變相求婚(加更騙紅包..騙月票)
蕭從容笑面如花,又帶了一點點邪氣,讓楚輕狂一時看得有些失神。 真的很想上前好好抱抱她,他不會以為他真的這樣做,蕭從容就真的下得了狠心把金針扎在他身上。 他只是無法忍受抱住她卻什么都不能做的痛苦……何況以他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還是別做這樣的事了! 看看天色,收斂了笑,重新坐下,說:“明天的祭奠是在天壇,文武百官都會去,我接到消息,說邊關的洪將軍也趕回京城來參加祭奠了,他是你爺爺親自帶出來的將才,有他在,你的安全絕對沒問題!” “嗯,我相信,這世上總不可能人人是壞人,也會有好人的!”這是蕭從容真心的感慨。 “我唯一擔心的是不知道武銘元會用什么借口把你留下!” 楚輕狂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不無焦慮地說:“他這么急著找你其實也是想找出我,我斬斷他的手,讓他失了顏面,這比殺了他還讓他痛恨,所以他真正的目標是我!我怕你落在他手中,不是擔心我暴露,而是怕他又想出什么花招折磨你!” “你別擔心,我會見機行事的,當了那么多人前,他絕對不敢亂來的!” 蕭從容拍拍他的手說:“我相信你,你也相信我吧!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懂得保護自己!再說不是還有你嗎?” 楚輕狂勉強一笑,只是說了一句:“如果可以,我愿意親自陪你去!” 蕭從容就笑:“那好啊,我隆重向大家介紹救我收留我的大英雄!” “我是說真的!”楚輕狂郁悶地揉了揉她的頭,將她抱進了懷中,聲音有些低沉了:“如果實在危急,你可以讓二皇子幫你,他和五皇子相比,成熟穩(wěn)重,也有一定的實力。武銘元沒坐上太子之位前決不會和他翻臉的,他如果要帶你走,武銘元也不會撕破臉地阻攔。” “嗯,好。”蕭從容聽著,想起武銘元那張酷似徐正的臉,并沒有楚輕狂那般自信。 她轉(zhuǎn)念一想,想起那日選妃看見的那個病號似的四皇子,她心一動,問道:“不是還有個四皇子嗎?他怎么樣?” “四皇子?”楚輕狂的聲音有些奇怪,問道:“你怎么想起他?” 蕭從容聳聳肩:“就覺得他活不長似的,隨口問問,在武家他有沒有地位啊?” 楚輕狂笑了笑,說:“這個問題不好回答,他是最奇特的存在,等以后和你解釋了!如果實在不行,你也可以向他求助,他幫你的可能也是有的,畢竟你是蕭家人,幫你能博得蕭家舊部的好感!” “嗯……”蕭從容乖巧地點頭,計劃沒有變化快,楚輕狂只能讓她熟悉大概,到時是什么只能自己見機行事了! “自己小心!”楚輕狂將她緊緊壓在懷中,抱了一會才放開她,微笑道:“完了這事,我就帶你到處閱歷去,我們?nèi)ツ阆矚g的天竺,去看你向往的大海……只有我和你……朝夕相處……” 朝夕相處?楚輕狂離開了半天,蕭從容才反應過來,這不是自己和楚云安說成親的定義時說的詞語嗎? 楚輕狂當時也在嗎? 他是用這詞語變相的求婚嗎? ***** 五皇子武銘昊一大早起來,就有點心神不寧,看看天氣,雪還沒停的意思。 侍妾給他換上朝服,手緊了點被他生氣地一把就推開了,嚇得那侍妾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趕緊出去通知其他人,武銘昊起床了。 武銘昊自己扣著朝服的莽帶走出來,看到了副將施瑯已經(jīng)穿戴整齊站在門外候著。 武銘昊掃了他一眼,蹙眉問道:“三小姐有消息嗎?” 施瑯稟道:“還沒!三殿下那邊沒消息,洪將軍那邊也派人打探了,也是一無所獲!” 武銘昊看著雪花飛飛,眼里露出了痛苦的神情,有些艱難地問道:“施瑯,你說三小姐會不會……死了?” 施瑯小心看看他的臉色,有些為難地說:“這不好說!三小姐傷得那么重……又失蹤了這么長時間……如果還活著,我們這么大范圍地找她,不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吧!” “你覺得她是死了?”武銘昊忍不住握緊了拳,痛苦地叫道:“都是我不好,明明知道她被抓到了天牢,還相信母后的話,說會保證她的安全……原來都是騙我的……他們都騙我!把我騙出去,才會害得蓉蓉生死不知……我怎么就那么傻,一次次地被騙……” 施瑯汗滴,這話涉及到皇后皇上,武銘昊說說沒事,他一接口,不知道會不會變成教唆五皇子逆反啊! 小心地看看四周,其他士兵更是齊齊低了頭,唯恐不小心落個教唆犯上的罪名。 武銘昊猛地抽出劍,沖園子里的樹就亂砍一氣,邊砍邊罵:“我為什么要生在皇家?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不能保護,我算什么皇子?我根本就沒用……我沒用……” 幾棵樹被他砍得慘不忍睹,枯枝和樹上掉下來的雪花飛得到處都是,施瑯任他砍了一會,估計氣也撒得差不多了,才上前勸道:“五殿下,你先別急!未將剛才想了,三小姐沒有消息不一定就是死了!今天是蕭家的祭奠之日,事前三殿下不是張了許多皇榜尋找她嗎?末將想三小姐是不是離京城太遠,一時趕不到,我們才沒有她的消息!” 武銘昊怒瞪他:“她腿腳不便,她能走多遠?你別安慰我了!” 施瑯說:“不是安慰殿下,未將想,三小姐要是活著,她一定會來參加蕭家的祭奠,這可是皇上為蕭家撥亂反正的大典,她作為蕭家最后一點血脈,又是最疼愛她的老侯爺用免死金牌換下的……不來豈不是對不起老侯爺?三小姐那么血性,又怎會不來呢?” 武銘昊點頭:“對,蓉蓉如果活著,一定會來參加祭奠的!她不會讓蕭家人走得孤單遺憾……走,備馬,我們?nèi)ヌ靿 ?/br> ***** 武銘昊帶著士兵出了五王府,向天壇而行,出了南門,遇到了一隊也是去天壇的軍隊,為首的男人一身黑色的鎧甲,頭盔下的臉黝黑布滿了風霜,濃眉有些花白,下面的眼睛卻炯炯有神,掃過來,嚴厲中帶著的寒意就讓人心一抖,先怯了三分。 “洪……洪姨丈,小侄有禮了!” 武銘昊沖他抱拳行禮,不敢稱本王,武二帝的meimei平成公主是他小姨,嫁給了洪將軍,所以于情于理他都不敢在洪坤面前托大。 洪坤蹙眉,看他穿了朝服,明顯是王爺?shù)摹x京太久,已經(jīng)不記得武銘昊了,偏頭,后面一個官員緊跑兩步,低聲說:“將軍,他是五皇子殿下!” 洪坤哦了一聲,轉(zhuǎn)頭沖武銘昊拱了拱手,也沒什么尷尬地直說:“五殿下有禮了,老夫離京多年,不記得殿下了,勿怪!” “沒事,沒事!”武銘昊慌忙搖手,洪坤,老侯爺,蕭將軍都是他崇拜的將才,如果不是身份所袢,他愿意去做他們的馬夫,也好親近偶像學一身本事。 現(xiàn)在空頂了一個王爺皇子的身份,讓人家一看就怕麻煩地退避三尺,沒有朋友不說,有幾人會真正無嫌隙地親近他啊! 勒了馬,也不知道該搶在洪坤前面走,還是落后。 先走,人家是功臣,又是自己的長輩,自己的士兵有許多是崇拜洪坤的,這樣做肯定惹人反感。 落后,看洪坤的架勢也是不愿惹麻煩的,畢竟他是武家的皇子,他再有功也是臣! 一時進退不得,他郁悶得要死,為什么出門不燒香啊,求菩薩保佑別撞到這樣尷尬的事…… 正心煩地想著,突然聽到隊伍中一陣***-亂,茫然四顧,看見所有人都看著一個方向,他也順著看了過去。 只見前面的小坡上,不知何時站了一個女子,一身的縞素,白色的孝服和周圍的雪景都是同一個顏色。 雪花在她周圍亂飛,她頭上的孝帶和長發(fā)糾結(jié)在一起也在雪中飛揚,如果不是她手中一對拐杖,所有人都會以為那是雪花仙子下凡…… 因為她美得空靈,出塵得不沾俗世半點煙火,就像那漫天的白雪,沒有塵埃可以污染她的圣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