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血濺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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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薇深深吸了二口氣,心漸漸平靜下來,她雖然聽過日本侵略者如何禍害百姓,濺踏國土,但讓她親身感受到了還是龍王山之戰,花月桂的犧牲,她努力去想這些事,想漠然對自己的不信任來增加自己的殺敵決心和勇氣。 她又探身看了看澡堂中的情況,將黑色三角巾往上一拉,蒙住臉,解下條絲帶系在窗棱上,這頭在左手上繞了二圈,深吸了一口氣,撥劍從窗口斜身一躍而下,沒等落地飛云劍已閃電般的旋下一個站在池中正在給另一個肥豬鬼子搓背的瘦弱鬼子的頭顱,順勢一腳踢倒他,身子輕落在大水池的邊上。那瘦弱鬼子的頭咚和一聲落在水池中,頸上的血直噴射有二米多高,隨著身體被一腳踢歪,血噴的坐在對面池中的四五個鬼子一身一臉,沒等他身子落入水中,白薇薇的劍又劈頭砍下那下正雙手扶在池邊讓瘦鬼子擦背的肥胖鬼子的頭,他像皮球一樣圓的腦袋帶著恐色順著池邊的臺階滾落下來,那只無頭的身子竟然站起來,在水池中走了二步才轟然倒在池中,白薇薇閃躲不急,加之房間狹小,也被血噴了一身。二鬼子的血迅速將池水染紅,另個十來個鬼子一見這場面驚恐萬分,有幾個呆住了,幾個顧不上什么,赤著身子奔向池邊,想去更衣室取武器,驚叫聲,喊聲亂成一片。 白薇薇見有鬼子往門外跑,她雖不知道他們想干什么,但她絕不會讓鬼子跑出門口,她提氣縱身幾步趕到,劈劍向跑的最快的鬼子脖頸上砍去,那鬼子下意識用右臂一擋,半截胳膊頓時被利劍切斷,他捂著半截右臂殺豬般的嚎叫著向回跑。白薇薇跟上一劍刺穿了他的心臟。他也像豬一樣的倒了下去。 接著她又接連刺翻二個沖上來的鬼子,其他鬼子又退回池邊,驚恐的望著這個一身黑衣的蒙面女子,因為她勁裝掩不住凸出的豐滿雙胸。 “八格,你是什么人,敢來這里殺人。”一個滿臉橫rou的鬼子淌過池水向她走來,身上一絲不掛,手里攥著條濕毛巾,手搖著將毛巾繞成繩狀。 白薇薇看著這家伙心有點寒,他太結實了,渾身的rou一塊塊像黑鐵疙瘩,白薇薇都懷疑劍砍在上面會不會卷忍。他獰笑著看著白薇薇的胸部,這高聳豐滿的胸脯給了他暇想,仗著自己很有手段一步步逼近白薇薇。這家伙本身也是劍道高手,只是出身低微加之沒什么文化才當了個小隊長。 其他鬼子一看,也都來了精神,一個個都眼睛發出兇光,手里捏著毛巾向她逼過來。只有一個年紀很小的鬼子躲在池子的角落里渾身像篩糠似的抖著。 白薇薇抖了個劍花,劍向黑鬼子直刺去,她不能再等了,再等鬼子就全上來了,那里澡堂狹小她跟本施展不開,會對自己相當不利。那鬼子身子笨重,但很靈活的向邊上一閃,濕毛巾一抽正打在劍身,將劍擋開,白薇薇心中一驚,這家伙來者不善啊,她想著,手中的劍卻沒停,她接連向黑鬼子凌歷的攻了幾劍,都被黑鬼子避開或是用毛巾抽中劍身。 白薇薇心里一急,她沒想到這里會遇到如此強勁的對手,她舞起飛云劍法,劍身跳動出朵朵劍花向黑鬼子劈刺而去,但黑鬼子也不是吃干飯的,左閃右避,時不時舞動毛巾進攻,反而并不占下風,有二個膽大的鬼子也沖了上來,揮著毛巾向白薇薇擊來,白薇薇情急揮劍一劈,砍倒一個,但自己的右臂卻被黑鬼子的毛巾抽中,力道相當大,白薇薇感覺右臂像被一鐵棍擊中,右臂一麻,劍從手脫落,白薇薇未等劍落地飛起一腳踢在劍柄,劍直飛入另一個鬼子的腹部,他倒了下去。 這就是白薇薇師傅教她的,在自己受到傷害時,不要全顧傷害,要盡可能抓住機會給敵人致命一擊,今天她用的很好,也是師傅多年教她練習的結果。 白薇薇沒有一絲遲疑,立刻想近前奪回插在鬼子身上的飛云劍。沒有劍她像是失去了一只臂膊。可那黑鬼比她還快,沒等她手挨著劍,毛巾棍已經帶著風聲朝她頭部襲來,她得騰身后躍躲過這一擊。黑鬼子卻已將劍撥出,用還在滴血的劍指著向她走來。 白薇薇此時心一橫抽出匕首向黑鬼子撲去,那鬼子雖不會用劍,但他卻將劍當刀使,幾個回合便打落了白薇薇手中的匕首,挑下她的面罩并將她胸前的衣襟劃破,她秀美的面寵和雪白豐滿的半截胸脯暴露在鬼子的面前。 “要西,好美的花姑娘,哈哈哈”黑鬼子帶著黑色的獰笑向她逼來。 后面的鬼子也看到如此誘人的胸脯也忘記了身邊死去的同類,放聲蕩笑著也圍了過來。此時的白薇薇就像是一只無助的綿羊即將落入狼口,隨時會被這群惡狼蹂躪,侮辱,她有些后悔自己的魯莽行為,她真想此時漠然思遠周神通他們能即時出現救她,那怕是美玲也好。。 白薇薇正想上前拼死一搏,突然被一人從身后用胳膊匝住脖子,原來是一新進來洗澡的鬼子,掀簾進來正看到白薇薇靠近他,便動手想抓活的。白薇薇反應極快,身子往左一閃,右手直擊向鬼子的檔部,正擊在鬼子的命根子上,她順勢一抓一擰,那鬼子嚎叫一聲松開了她的脖子雙手去護自己的檔部,倒在地上翻滾著慘叫著,估計他不死這輩子也別想碰女人了。而黑鬼子卻抓住這個機會一劍向她的腿部刺來,劍鋒刺入了她的左大腿,她向后一退,卻正被倒在地上的鬼子拌倒,鬼子們狂笑著一步步逼來。血從她左腿上漫涌出來,她已顧不上痛,她手撐著地驚恐而憤怒的向后退去,右手卻無意間碰到插在腰間的駁殼槍,她很少用槍,雖然槍法也練過,不錯,但她不喜歡用槍也沒殺過什么人,以至她忘了自己還帶著把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