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雪然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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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思想漠然講不過寶山,他一套套的漠然卻是想到那是那,也沒那么多大道理和想法,說到殺人寶山卻無法和漠然比,在擊殺技巧和果斷是他自己說的“差老鼻子了”。 出城好遠他們又換了便衣,因這里的游擊隊多,不小心會挨冷槍。 “去那我們現在”漠然有點急問到“這都走了一天了也不知道去那,” 看到雪然和寶山沒應他,接著說道“寶山,問你呢,現在去那啊” “我也不知道” “雪然,那你說我們去那,這你熟悉,還有啊,你有老家嗎,你爸的老家,你媽的老家,你爸會不是會是回他們老家了”漠然策馬過來瞎扯著他感到很無聊,想回部隊了,也不知道那幫隊員現在怎么樣了,連長和三娃和連隊怎么樣了。 “對了,你這么一說我想起來了,他一定是回老家了,我爸老家是太行山邊的牛背莊,我跟爸爸去過二回,一定是回那了,因為我母親在那,漠然,你真聰明,愛死你了”雪然顯然很興奮 “瞎貓貓也能撞上個死耗子,”寶山還一臉忌妒,因為漠然有個大美女老婆。 “呵呵,你乍撞不上呢,太行山離這老遠了,乍樣也得幾天吧,俺們連不是在太行山嗎,咱這可是轉來轉去轉回去了“” “別學我們東北人說話,看你那腔歪那去了,壞我們名聲,再說太行山大了去了”寶山說道 “乍就壞你們名聲了,我說的不像乍得,東北話不就是大舌頭話唄”漠然依然學著 “挺像,像老鼻子了”雪然笑的彎了腰也跟了句 寶山這個氣啊,也沒辦法,只能瞪著他倆心想這二人真是夫唱婦隨,狼狽為jian。 “寶山,來段東北二人轉唄,老好聽”漠然沒完 “知道剎叫二人轉不,二人轉得倆人才能轉,一人轉剎轉呢”寶山氣的好笑所幸就來東北話了 “那剎,剎兩人才能轉,你忽悠誰呢,你搞個不男不女不就完事” “呵呵呵,”雪然看這二個小男人斗嘴,笑個不停,差占差氣了。 “那你會,你來個不男不女” “來就來,正月里來是新年啊,夫妻雙雙把家還那啊e啊,帶點啥去見丈母娘?瓜子,年糕,胡羅卜,再來幾斤高梁酒啊阿啊阿啊 ,跟咱老丈人燙一壺”漠然跟那調子瞎編著笑得雪山和寶山都喘不過氣來。。 “你真會瞎白忽,干脆叫你大白活,”寶山笑道 “那你白活個給我看看,我看你連白活都不會”漠然也哈哈笑起來,他對自己的表現很滿意 “等幾天見到你老丈人,您就跟他燙一壺,哈哈哈”顯然寶山覺得很好笑,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燙一壺就燙一壺,哦雪然,你爸會喝酒嗎”漠然嘻皮笑臉 “燙你個頭啊,”雪然騎馬挨過來猛擰了他幾下“見到我爹他非整死你不可” “唉喲,君子動口不動手” “呵呵,我不是君子我是女子也” “天下為女子難養也”說完踢馬就跑 “你說什么,再說一遍”雪然策馬在后面猛追,三人一路伴笑著。。。。。 就這么一路問著走了幾天也不知到了那了,路上也少有人找他們麻煩,可是這天卻沒那么好運,三人正問好路向太行山方向行進行,他們路過一個火車站,很遠的繞行,漠然也見到了什么是火車,他心里特高興,想著這火車真是個大怪物,拉這么多東西跑這快。正想著呢,忽然傳來集密的槍聲,三人心里一驚,也沒想什么策馬就跑,跑著跑著感到后面有人追了上來,回頭一看,是三輛三輪摩托車,機槍距離他們很遠就開始向他們射擊 ,子彈在身邊亂飛,馬自然跑不過摩托車,三人拼命往前跑,剛拐一山角,漠然又一回頭,雪然不見了。這下他急了,打馬就往回跑。“雪然呢” “我也不知道” 原來雪然的馬中彈了跑慢了,接著又中彈將雪然從馬上拋了下來,,帽子也掉了,衣服也破了腿也傷了,人也發暈,走不動了,剛嚙牙坐起來,鬼子的摩托車已到了跟前,一輛停了下來,剩下二輛接著往前追去。三個鬼子跳下車看到雪然高聲叫道“花姑娘,哈哈,” “好看的花姑娘,哈哈哈”三個家伙向雪然圍了過去 “雪然”漠然叫著沖了回去將槍也揣出 一輛摩托車再一拐彎,漠然的槍就響了三機槍手和駕駛員腦袋被打爆了,車也向山邊撞去,第二輛車一拐猛然見到前輛車也剎不住,哄的一聲撞上了,那沒死的后座上的鬼子被前后一撞登時暈了過去倒在車斗上,后車的三人都從車中飛了出來跌在漠然馬前,這時寶山也趕來,二槍齊射幾發,漠然又呼著雪然沖了出去,眼見那幾個鬼子圍著雪然他也不敢開槍,高叫著雪然的名字沖了過去,三個鬼子一看慌了神,一個忙跑向車取武器,另一個在地上找他的槍,還有個一個鬼子軍官撥出戰刀對著漠然,漠然馬不減速,沖到跟前對著鬼子軍官一刀劈去,那鬼子用刀往上一格,沒想到連刀帶一起被劈成二段,撿到槍的鬼子立挺槍向漠然的馬刺了過來,漠然一摞馬韁,馬隨慣性一橫,漠然順勢一刀砍了他的頭,回頭看最后個鬼子已經拿到機槍還沒轉過身,立馬龍鳴刀飛了過去,刀身慣穿了他的整個胸部,他回過頭看了眼漠然倒了下去,似乎臨死要看清殺他人的長相,好讓子孫報仇,不過他沒這機會了,因為那小子可能還沒老婆。漠然跳下馬奔向雪然,大叫 “雪然,你怎么樣了,” “我沒事,只是腿傷著了,”好摸了下傷腿看著漠然痛苦的笑了 “嚇死我了,讓我看看傷那了,”他摸了下雪然的小退,雪然啊的大叫起來,寶山也過來了,看著雪然痛苦的樣子,心里很難過。提著槍在旁邊觀察著。 “都怪我,我怎么這么自私,只顧自己跑,都沒注意你”漠然自責著,心里亦常傷心比他自己受傷還痛苦百倍,他把雪然的褲角撕開,腿被撞烏了一大塊,腿上也劃了很深的幾道口子。 “我沒事,是馬中槍了,我試了下,骨頭沒斷,只是挫傷的肌rou和韌帶,我沒事,到我馬上拿急救包來” 她摸著漠然的頭強忍著痛說道,其實如果不是雪然穿著火蛇衣,怕是命都沒了,她是背先著地,頭自然的仰著,小腿只是落下時擦到了一棵樹,而那背心卻如防彈衣一樣減去了加給她的大部分傷害,只是她們都不知道。 雪然指揮著漠然將傷口包扎好,她感到不是那么的痛了,可能是心愛的人在身邊給她無盡關愛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