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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她難得的主動挑逗地渾身熱血沸騰,一只手撐著自己,另一只手一把將她身上的睡袍扯開,大手貪婪地覆上她胸前的豐盈。 恰到其處的揉捏火候,技術嫻熟的逗弄,惹得她渾身一陣陣戰栗。火熱的大手在那一對豐盈上逗留完了之后,再次沿著她的肌膚一路往下,所到之處引起火焰無數,她只能嬌喘著無力地靠在沙發背上。 他的手一路向下滑到她隆起的肚子上時驀地停了下來,她迷迷糊糊睜開眼就看到他目光虔誠地盯著她的肚子在那看著,她連忙推著他, “御,不要看,好丑啊!” 肚子里的寶寶現在快五個月大了,肚子上有些地方皮膚都裂了開來,據說那叫妊娠紋,她每次洗澡的時候看著自己走形的身段就止不住地難過,她懷孕后為了寶寶的營養,拼命的吃飯,整個人都圓潤了一圈,這要是生完孩子后恢復不了該怎么辦? 她才23歲,難道要跟那些中年大媽們一樣提早步入黃臉婆的行列?可是下一秒,感受著寶寶在自己肚子的充實感和滿足感,就覺得所有的委屈都不算什么,只要寶寶能夠健康,她愿意心甘情愿付出一切。 他低頭吻了下她的小嘴,在她身旁坐下,然后大手輕輕覆在她的肚子上, “哪里丑了?我覺得很美!跟以前瘦瘦的樣子是兩種不同的美!” 說實在的,他現在心里全是感動,有種熱淚盈眶的感覺,他感謝她在兩人那么艱辛的時候還愿意為他生孩子,他感謝她在如此風華正茂的年紀愿意為他生孩子,畢竟他的年紀也不小了,他感謝她在忘了他的時候,還愿意留住這個孩子…… 總之,他現在除了感動還是感動,他發誓在他有生之年,一定要用自己的全部生命來愛護這個女人以及她為他生下的孩子! 他的話讓清夏有些臉紅,他這是間接在說她無論什么時候都很美嗎?難以想象,他這么一個大男人是怎么說出這么rou麻的話來的? 她心里偷偷笑著看著他,他察覺了她的意圖立馬壞壞瞇起眼, “不過我還是喜歡你現在豐腴一點的樣子……” 她懷孕之后,人圓潤了,胸也跟著飽滿了起來,這個他當然喜歡,尤其是她現在小臉圓圓的樣子,看起來又年輕可愛了一些。 那次在日本流產后她急劇消瘦了下來,瘦的胸縮水了一大圈,看的他直心疼。看來他得趁這個機會使勁給她補補營養,嗯!視線偷偷瞄了一眼她豐滿的胸部,他暗暗想,最好能保持住現在這個身段。(如果我們的夏知道御修離立志將她養成小豬的話,一定會一腳踢斷他的腿。) 他那句不懷好意的話剛說完,果然就見她氣惱的扯過睡袍遮住自己,他也沒有阻止,但是大手繼續覆在她的肚子上,像護著什么寶貝似的小心翼翼。 “夏!” 驀地,他忽然驚訝地叫了她一聲,她不解地看過去,就見他咧開嘴角笑著,像個發現了什么秘密而滿臉欣喜的孩子, “他剛剛動了一下!” “咦?” 她有些懷疑, “不可能吧……” 她的胎動總是在清晨,這個時候很少動啊。 而且這個時候的胎動并不是那么明顯,需要細細感覺才能感受地到,他卻不依不饒,欣喜地抓過她的小手放到她的肚子上, “真的!我不騙你!你試試,他現在還在動!” 他向來嚴肅冷硬的面容上綻開大大的孩子氣的笑容,她狐疑地將手放了上去,果然有微顫的感覺傳到掌心,她驚訝地抬眼看著他。 他笑得異常開心,一遍又一遍地跟她確認著, “是吧?我沒有騙你吧?” 他的大手依舊覆在她的肚子上,似乎還覺得不夠他又將頭貼了上去,半天后他忽然鄭重其事地說, “一定是這個小鬼感受到了爸爸在呼喚他,所以才動了!” 她滿臉黑線, “誰、誰說你是孩子的爸爸了?” 他一怔,想起她不記得之前的事了,隨即又笑得無比曖昧, “你不記得沒關系了,除了你之外,所有人都知道!” 畢竟他被薛瑤下藥的那天晚上,他寵愛她寵愛的是那么驚天動地。 她紅了臉找別的借口為難他, “那你為什么叫他小鬼?如果是個女兒你這樣叫她多難聽?” 這個男人為什么一定要跟她唱反調呢,她喜歡女兒,他非要說是男孩。 他不悅地瞪著她, “怎么可能是個女兒呢?一定是個兒子,只有兒子才能與爸爸這么有默契,我一呼喚他,他馬上回應我!” 她徹底無語,這是什么邏輯,只聽說過母子連心母女連心的,從來沒聽過父子連心!唉!跟頭腦發熱中的男人簡直無法溝通! 可是心里雖然氣憤,但是她看著他現在欣喜若狂眉開眼笑的樣子,還是覺得很溫暖,雖然她現在還沒有想起他們的過去,但是她知道她的人生已經與他無法分開。 她輕輕喚了他一聲, “御!” 他也收起了自己的激動和喜悅,坐直身子大手伸到她頸后輕輕攔住她, “怎么了?” 她看著他的黑眸認真說道, “學姐說,現在有種治療失憶的催眠術,我……去試試吧!” “夏,真的嗎?” 他有想過用這種方法讓她恢復記憶,可是心里最想的還是她慢慢被他打動,然后能夠自然而然的想起他。 “嗯,不管能不能成功,總是要嘗試一下!” 她堅定地說,他輕輕摟住她, “夏,其實你不記得我也沒什么,只要你像現在這樣不排斥我,讓我照顧你跟寶寶,我就很滿足了!” 其實,最重要的是,他以前的行為實在是有些該死,所以還是讓他一直保持著現在這副溫和體貼的好男人印象比較好。 “不要!” 她撅著小嘴抗議著, “愛是兩個人的事情,不管以前我們經歷過什么,我都要想起!” 他低低笑了起來,笑聲愉悅, “好!我明天就聯系醫生!” 聽到他終于答應自己,她張嘴打了個呵欠, “御,我困了,可是我的公寓……” “那今晚就在這里睡吧!” 他內心狂喜面上卻不動聲色地柔聲哄著。 “那你睡哪里啊?” 他這邊跟她一樣是套一的小公寓,臥室就一間。 “跟你一起啊!” 他說的理直氣壯。 “那我還是回去睡好了,雖然有些可怕……” 她暗暗白了他一眼嘴上卻是說得楚楚可憐,他那點色/情的心思她早就猜出來了。 果然他立馬棄甲投降,大手緊緊摟著她,生怕她要離開, “好好好!我睡客廳,你自己睡臥室,這樣總可以了吧?” “嗯!謝謝你,御!” 她甜甜沖他笑著,素白的唇在迷離的燈光下異常紅潤。 御修離只覺得額頭的血管突突的跳,他眼一閉性感的薄唇就欺了上去,她卻忽然伸手擋住他的臉,像條靈活的泥鰍從他身下滑走。 他愣在那里一臉欲求不滿的懊惱,她早已站在臥室門口沖他笑嘻嘻的揮著手說晚安。 “阮清夏!” 他咬著牙低低咒了一句,某個地方開始繃得生疼,而她只是瀟灑的轉身進去插上門一夜好眠到天亮。 第二天,當一身清爽的清夏打開臥室門走出來的時候,對上的就是某人布滿血絲的雙眼,她嚇了一跳,伸出小手摸了摸他的臉, “御,你這是怎么了?昨晚沒睡好嗎?” 某人沒說話,沉著臉上前攔過她就是一頓綿長窒息的熱吻,他能睡好嗎?昨晚一夜都想著她美好的白皙的身軀了,想著她曾經在他身下嬌喘迷離的樣子。 欲求不滿也就罷了,一大早又起早做好早飯,更是跑到對面去清掃了下她客廳的碎玻璃,怕扎到她的腳,因為她總是習慣赤著腳在地板上走來走去。 清掃完了,又要負責把她被毀壞的電路系統修好,這一早晨把他給折騰的,比他在公司上一天班都累。 忙活完了她也起了,還滿臉的無辜惹得他火氣不打一處來,要是不好好補償他一下能行嗎?所以他此刻發了狠的吻著她,像是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清夏被他一大早的熱情嚇壞,因為肚子大了她本就呼吸有些困難,現在被他吻得快要窒息,她不由得踢了他一腳,他吃痛地松開了她的唇,但是大手還是攔住她粗大的腰間。 她氣呼呼地罵他,小臉上還殘留著因為他的親吻而引起的紅暈, “御修離,你瘋啦?” 他無奈地窩在她的頸間低低喘著氣, “是的,我瘋了!夏,我快被你折磨地瘋掉!” 天!到底他要等到什么時候才可以一親芳澤,難道她懷孕十個月他要靠自己的雙手過十個月? 由于他也只穿著薄薄的居家褲,他堅硬的男性象征透過她身上的衣物,將灼熱傳到她身上,她紅著臉在再次踢了他一腳, “御修離,你怎么這么色/情!” 然后一把推開他兀自朝浴室走去,看到架子上擺著的自己的洗刷用品她心里忽然小小感動了一下,這個男人還挺細心的,他應該是特意去她的屋里把這些拿來的吧。 洗刷完了,就見他早已將早餐擺好,正笑瞇瞇地等著她,早已忘了剛剛被她踢了兩腳的痛苦。 她覺得自己現在這樣被人伺候著像個驕傲的女王,再看他低聲下氣的樣子她忽然覺得十分內疚,眼眶也微微濕潤。 御修離,你真的決定那個人是我了嗎?你真的愿意這樣心甘情愿寵我愛我呵護我一輩子嗎?即使……我平凡如此,即使我有些壞脾氣,即使我……不一定能夠想起你? “還愣在那里干嘛?快過來吃飯,我已經約了醫師,一會帶你去!” 見她出來,他開始動手剝雞蛋。 “哦……” 她悶悶應了聲,吸了吸鼻子低頭走了過去。 吃過早餐,她回自己的屋里換衣服,客廳早已被收拾的干干凈凈,她覺得自己的心再次淪陷,沒有一個女人,能抵得住如此一個男人如此貼心的呵護,況且這個男人還是那么優秀。 換完衣服出來,他已等在門口,她看著兩人的穿著忽然就笑了,同色系的黑色呢子大衣,不同的是他看起來英俊神秘,而她嬌俏優雅。 她心情大好的笑,他卻不悅地繃起了臉,他想起那時在美國,她跟端木逸穿著白色情侶衫在他面前秀恩愛的事情。 她被他忽然的不悅搞得莫名其妙, “御,你怎么了?” “沒事!” 他瞪了眼她無辜的眸子,咬了咬牙大手牽過她往樓下走去。都說不知者無罪,等她恢復記憶了他再好好跟她算她跟端木逸的帳。 ****** 二少新坑求收藏!嗷嗷 求荷包求荷包,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