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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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輛端木逸說世界上獨一無二的車子。 她驚恐地捂住嘴站在那里,死死盯著那幽深的車子,而那車子確實很適合它的主人,一樣散發(fā)著冰冷駭人的光芒,就像那人幽深的黑眸一樣,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她想要上前去查探,奈何腳下卻怎樣都動彈不了,到最后她還是心驚膽顫地轉身逃回了家。 車內。 彌漫著寒冷逼人的冷氣,御修離緊抿著薄唇瞪向那倉皇逃離的身影,一雙眸子似要噴出火來。 白天的時候,龍一一反常態(tài)在他面前猶豫了半天,才吞吞吐吐蹦出幾個字, “阮小姐,似乎交……男朋友了……” 他眸底微暗隨即又神色平靜地說, “以后再在我面前提一些無關緊要的人,你就飛中東常駐那里好了!” 然而嘴上雖然這么說,晚上卻還是不由自主地開車跑了來。交男朋友?她的動作還真快,跟他分開才不過一個月而已,竟然就火速找了新的考上? 那她之前生日蛋糕上的那句表白算他/媽/的怎么回事?她的愛就這么廉價?只要是個男人就可以給? 等了半天卻一個人影都沒見到,胃里不時地傳來一陣絞痛,他晚上連飯都沒吃,但是他又不甘心就這樣離去。 就在他打算放棄的時候,遠遠就見她跟一個身形高大,笑容眼光的男孩肩并肩走了來,一路上兩人不停地說笑著,他的臉色愈發(fā)難看,不知道是胃痛引起的,還是因為別的什么原因。 當那男孩的手拉住她的時候,要不是胃太痛,他發(fā)誓他一定會沖下車去將那男孩揍一頓,索性他也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他也就忍了下來。 黑眸盯著那抹瘦瘦的身影,直到她消失在夜空里,他這才一只手捂著胃,一只手開著車離去。 天氣漸漸變得炎熱,狂風暴雨電閃雷鳴的天氣開始多了起來,清夏的夢魘也開始來臨。 下午三四節(jié)課的時候,老師在上面講了些什么她完全沒有聽進去,盯著外面陰沉的天開始心神不寧,她在猶豫一會兒要怎么跟肖雨辰說自己要先回家的事情。 其實,這一年以來,經歷過這么多事情,她感覺自己成長了許多,對曾經的夢魘,也開始有面對的勇氣,只是卻依舊心存陰影。 尤其是每一次都會想起他陪在身邊的那些日子,他就像潛藏在血液中的危險因子,總是在她的血液里來回奔騰,他已經成了她新的夢魘。 下課后,肖雨辰果然在外面等著她,見她臉色有些蒼白,他關切地問, “清夏,你臉色怎么這么難看?哪里不舒服嗎?”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猶豫了半天才說, “我今晚不想上自習了,我想回家休息……” 她還是沒有勇氣對他說出自己的恐懼。 “你是不是感冒了,那我送你回家吧。” 肖雨辰接過她的書包攬著她往校外走去。 路過麥當勞的時候,肖雨辰又體貼的跑去給她買了個溫熱的漢堡, “晚上回家別自己做飯了,吃了這個好好休息一下!” 兩人剛到樓下,豆大的雨點噼里啪啦落下,她連跟肖雨辰說聲謝謝都沒有就匆忙朝樓梯里沖去,肖雨辰快步上前拉住她,晶亮的眸子里滿是擔憂, “清夏,你這是怎么了?” “我沒事……有些累而已……” 遠處轟隆隆的雷聲響起,她一把抓住肖雨辰的手, “雨辰,別走!” “清夏?你……” 肖雨辰俊逸的面容上先是劃過一絲不解,隨即又涌上nongnong的喜悅,不管她是出于什么原因,她肯留下他,是不是就代表她終于對他放下戒備了? 清夏哪有什么心情理會這些,抓著他的手就匆匆進了電梯。進門之后,她才意識到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她紅著臉連忙掙脫他沖進臥室別上了門。 “清夏,你沒事吧?” 肖雨辰在門外焦急的詢問著。 “我沒事,你……你自己收拾一下在客房睡吧!” 清夏尷尬地在臥室內跺腳,這突發(fā)的事故忽然讓她冷靜了下來,但她還是沒有勇氣出去面對肖雨辰。 就這樣過了一會兒,她聽到外面?zhèn)鱽黼娨暤穆曇簦坪踉诳辞蛸悾逑倪@才松了一口氣。 客廳里,肖雨辰開心的看著球賽,清俊的面容上滿是陽光的笑意。他知道她不是那種隨便的女孩,他知道她剛才會忽然開口留下他一定是因為別的原因,但他還是很高興,高興她可以在脆弱的時候第一個想到他。 樓下,雨下了一整夜,黑色的車子也在雨中靜靜停了一夜,而那個男孩,一直沒有出現。 快樂的時間總是過的太快,轉眼間就到了暑假。 街頭的冷飲店里,肖雨辰坐在她對面體貼地提議, “清夏,上半年不開心的事情太多,這個暑假我們一起出去走走散散心吧!” 正在吃著冷飲的她忽然就怔住了,她想起冬天那場永生難忘的希臘游,想起懸崖邊上的那個吻,想起漫天煙火下的那個吻,只是,不過轉眼的功夫就已物是人非。 “怎么了?不喜歡嗎?” 肖雨辰見她臉色不太好,以為她不想出去玩。 清夏回了神繼續(xù)吃著冷飲, “沒有啊,我們去泰國吧!” 據說那里的佛祖很有靈性,她想在佛前為自己求一炷香,希望佛祖保佑自己從此平樂安康。 “好啊!” 肖雨辰見她答應,連忙開始在網上搜尋著機票的信息。 他的動作很快,第二天便定好了機票和酒店。等飛機降落在曼谷的時候,她還都一直沒有回過神來,這個炎熱而熱情的季節(jié)。 晚上他們住在四季酒店,沒想到入住的時候竟然發(fā)生了一些不愉快,肖雨辰在網上明明訂了兩個房間是在同一樓層緊挨著的,沒想到服務員卻說因為臨時入住了一位貴客,所以只好把肖雨辰的房間調到了別的樓層。 肖雨辰為此十分不滿,不停地跟服務員爭論著,而服務員只是不停地說著抱歉,似乎沒有給肖雨辰換房間的打算,清夏見狀只好安慰肖雨辰說, “算了吧,住哪里還不一樣,反正都是一個酒店唄,有什么事我給你打電話!” 肖雨辰只好放棄,開好房間之后肖雨辰便送清夏回房間休息,而清夏住的那個樓層,似乎只有她一個人,異常的安靜,那個所謂的貴客也一直沒有出現,弄得清夏莫名的緊張。 看酒店的服務員提起那個貴客就一副極其尊敬的神情,清下心里無比的自卑,跟如此身份顯赫的貴客住在一個樓層,她一直忐忑不安。 第二天一個早,她跟肖雨辰便出發(fā)逛曼谷城去了,直到晚上的時候兩人吃完飯才回來,肖雨辰說要送她回房間,她禮貌的拒絕了,因為逛了一天她也看出了肖雨辰的疲憊,不過是不同樓層而已,能有什么問題。 肖雨辰到了自己的樓層就跟她分開,她一個人坐電梯回到自己的樓層,她的樓層是位于四季酒店的8樓,最普通的行政套房,按理說所謂的貴客應該住這里最奢華的卡瓦納花園平房,而不是住她這樣普通的行政套房。 她想,或許有錢人中也有簡樸的吧!就在她兀自納悶著的時候,電梯停在四樓,她禮貌性地往后退了退好讓門外的人進來,電梯門打開,她神色平靜地抬眼看向來人,卻卻頓時魂飛魄散。 面前的人,一成不變的黑色西裝,深沉而又優(yōu)雅,簡潔而又奢華,冷峻的面容是久違的淡漠與高貴,挺拔的身材在狹小的電梯空間里散發(fā)著讓人窒息的氣息。 她的呼吸瞬間停滯,她死死捂著嘴才避免了自己驚呼出聲,她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會在這種地方碰上他,是的,她面前的人,正是分開了許久再也未曾見過的御修離。 而他,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不冷不熱,一如既往的冷硬漠然,然后便收回視線按下自己的樓層沉默地等待著電梯到達,似乎她只是一個從未見過面的陌生人,清夏看了一眼他按下的樓層,差點昏了過去。 ****** 話說昨天某藍忽然臨時出差到工廠,以為晚上會出來,結果廠長臨時請客,直接回不來了,某藍也沒帶電腦,只好跑到酒店的微機室上網碼字,一小時10元啊,疼死我了! 親們怎么地也得支持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