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妖孽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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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內(nèi)。 御修離剛走了一會兒,清夏就醒來了,緩緩睜開眼,在看清了映入眼簾的人是舒燦時,她有些驚訝同時也有些小小的遺憾。 舒燦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思想,白了她一眼然后遞給她一杯水, “他剛走!” 她有些尷尬,抱著水杯連連說, “哦哦……” 她記得自己昨晚是靠在一個寬厚的懷抱才一覺睡到天亮的,還好舒燦剛剛說了,不然她還以為自己對他念念不忘呢,連晚上做夢都能夢到他。 “他讓你醒了給他打個電話!” 舒燦坐在床沿,爬了爬自己睡的有些凌亂的頭發(fā), “他對你似乎挺關心的,昨晚竟然陪了你一夜,清夏,你說他是不是愛上你了?” “咳咳” 清夏被她驚人的話嚇到,一口水嗆進喉嚨里, “怎么可能呢!” 她捂著嘴劇烈咳嗽著。 他怎么可能愛上她?他那么高高在上,而她平凡卑微,他們倆,遠遠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她從沒妄想過他會對她有什么感情。 只是,在經(jīng)歷了這一場小小的意外之后,她的心似乎有些不能自已。除了涼秋以外沒有別的男人見到過她脆弱的這一面。 她曾經(jīng)在心里想,如果有一個男人,能在她如此脆弱的時候,給她一聲柔聲的安慰,給她一個溫暖的擁抱,那么她愿意托付終身給這個男人,只是如今,這個男人出現(xiàn),卻不是對的人。 她有些難過有些失落,也有些小小的辛酸。舒燦見她突然這般安靜,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么,清脆的門鈴聲正好在此刻響起,她連忙起身去開門。 看清了門外的人,舒燦驚訝萬分, “宋大哥,你怎么來了?” 宋恒銘斂去臉上的郁氣,故作平常地說, “哦,我聽咖啡廳的人說清夏受傷還有辭職的事情,過來看一下。” “那你先進來坐下稍等一會!” 舒燦閃開身想讓他進來,他卻臉色微變阻止了她, “不用了,我還有事馬上就走,就不進去了,清夏沒事了吧?” “她沒什么事情,就是有些虛弱而已。” 舒燦有些不解的瞪著他, “宋大哥,你怎么了?臉色怎么這么難看?” 宋恒銘勉強扯出一抹笑容, “昨晚做了個手術有些疲憊,你轉(zhuǎn)告一下清夏,她的辭職我批準了,薪水改天會讓人給她送來。” 舒燦愣住, “啊?辭職?她怎么忽然要辭職呢?” 他別開眼躲閃著舒燦疑惑的目光, “你別問了,你只要轉(zhuǎn)告她就可以了,我先走了!” “喂喂,宋大哥,你不進來坐會兒啊?” 舒燦還在后面喊,這個宋恒銘真是太奇怪了,都來到門口了竟然連進來都不進來就走了。 “不了,我還有事情!” 宋恒銘說著人已經(jīng)到了電梯里,那個男人冰冷狠厲的警告猶在耳邊回旋,他選擇退出,是知道自己沒有資格與他爭奪,更不想害了她。 他走到樓下的時候,看到不遠處安靜地停著幾輛黑色車子,車身泛著幽深神秘的光芒,待他的車子開走之后,那幾輛車子隨后也駛離。 用力捏緊方向盤,他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那棟公寓,清夏,我終于徹底失去了你!作為宋氏家族的繼承人,他不能夠為了兒女情長而將整個家族的利益棄之不顧!也許,他與她,果真沒有緣分。 舒燦轉(zhuǎn)身回屋的時候,清夏正好從臥室出來,腳上的傷還有些痛,還好現(xiàn)在是夏天,她可以赤腳在地板上行走。 “剛剛是誰啊?” 她明明聽到舒燦在外面跟人說話來。 舒燦皺眉說, “宋恒銘!” “咦?那他人呢?” 清夏看了一眼她身后,他怎么沒進來呢。 舒燦也很納悶, “他很匆忙的走了,說是有事,還有啊他說你從咖啡廳辭職了?” “辭職?” 清夏一愣,腦海中驀地浮現(xiàn)中昨夜那個男人狠厲的話語,“從明天開始,不準再去那里打工!” 她從昨晚一直在昏睡,想必這辭職電話是他給打的吧,也罷,那么霸道的男人,他說的話根本容不得別人反抗, “是他給我辭的……” “呃……” 舒燦直接無語。 清夏嘆了口氣,柔聲道, “辭了就辭了吧,現(xiàn)在都八月底了,也要準備一下開學的事情了!” “也是哦,新生報到那天等我去接你!” 打了個呵欠,舒燦無精打采, “我先去睡一覺,大清早的被人叫起來過來照看‘病號’,真是要了老命了,jiejie我什么時候起過這么早呢!” 說完一頭扎進客房補覺去了。 什么該死的病號,只要不下雨了,她什么事都沒有了,某個酷男竟然緊張兮兮地大清早的把她給叫了來!舒燦碎碎念著進入夢鄉(xiāng)。 清夏笑著搖了搖頭,忽然想起舒燦說的給他打電話的事情,猶豫再三她還是拿起了手機撥通了他的電話。 她總共就給他打過一次電話,還正好打擾了他的好事,這一次,不知道會不會又打擾到他。 纖細的手指捏著電話,聽著那頭傳來的一聲一聲的鈴音,她的心臟忽然劇烈的跳動起來,一下一下,像是要跳出胸腔。 低調(diào)奢華的辦公室里,依舊是四個卓然不凡的男子,滿室的風華,耀眼的光彩,他們?nèi)魏我粋€都足以與電視里的明星相媲美。 關于龍櫻懷孕的事情,顧墨辰和權(quán)天晟毫不遲疑地表示孩子必須打掉,冷冽無情的行事風格盡顯無遺。 倒是季宸灝,竟然一反常態(tài)在那里反反復復猶猶豫豫,最后他竟然說他贊同留下那個孩子。雖然狠狠被其他兩人鄙視了,但他還是堅持。 雖說他最近被一個叫向小季的小鬼折磨的痛不欲生,但是卻又非常喜歡跟他在一起的那種感覺,原來這就叫做:叫做痛并快樂著。 只要有古靈精怪的他圍繞在身邊,他竟然覺得什么美女啊什么金錢啊,全都沒了滋味。 如果那個小鬼的笨媽咪當時也顧及世人的流言蜚語把他打掉了……光是這樣想想他就覺得心痛,所以他不希望扼殺任何一個孩子的生命。 三個人都表完態(tài),剩下就看御修離的意見了,他要是同意打掉那就三比一,沒得商量,如果他同意留下的話,那就只能重新再想辦法。 御修離以極其慵懶的姿勢坐在首位,襯衫的袖子卷到了健碩的胳膊上,修長而又骨節(jié)分明的指間,煙霧繚繞的煙頭明滅閃爍。 他沒有說話,只是不停地抽著煙,看著他們?nèi)齻€在那里唇槍舌戰(zhàn),桌上的手機驀地傳來震動,是她打來的電話。 臉上冰冷的神色稍微有些緩和,他狠狠吸了一口煙,按下接聽鍵, “你……你好,我醒了……” “嗯!” 他只是淡淡應了一聲,順便瞪了一眼對面頓時停下了爭吵,直勾勾瞅著他的三人。 那端她有些局促的聲音繼續(xù)傳來, “御……” 她頓了頓,似乎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才開口, “謝謝你昨晚的照顧……真的非常感謝……感謝你在我最狼狽的時刻,陪在我身邊……” 他無盡的沉默讓那端的清夏越發(fā)的局促不安,連舌頭都打彎,除了說謝謝,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潔凈明亮的桌面上,他深邃的五官,通過倒影清晰可見,御修離看到自己的嘴角詭異地彎起了一抹笑意,那軟軟的一聲御,叫的他心神蕩漾。 對面?zhèn)鱽砹艘魂嚳鋸埖某闅饴暎ы鸵娔侨烁娏斯硭频氐纱罅搜劭粗?/br> 俊眉不悅地皺起,他“啪”地一聲合上手機,將指間的煙頭狠狠按滅在水晶煙灰缸里,然后冷冷說道, “孩子,必須打掉!” 該死的,如果沒有被他們打斷繼續(xù)聽她說下去,她會不會說出以身相許的話來?雖說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以身相許了,但那并不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他知道她對他,對他們之間的關系一直心存芥蒂! 他莫名的想要完全擁有她的心,都怪對面那幾個多管閑事的家伙,冰冷不悅的視線狠狠射向?qū)γ婺侨齻€人。 那端的清夏被這一聲清脆的“啪”聲嚇了一跳,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她的小臉驀地蒼白,心里更是泛起一陣陣莫名的酸澀,她滿心的感謝,卻不知人家根本就不將她的心意放在心上,是她,太自作多情,以為自己有些許的不同! 她仰起頭,將眼角的濕意逼回眼眶,是誰說過,讓自己不哭的方法就是:第一步,抬頭。第二步,閉眼。這樣,眼淚就都流進心里了。 御修離的決定讓季宸灝極為不滿,一個人在那里喃喃自語, “一群狠心的家伙,說不定會是個很可愛的寶寶呢……” 季宸灝抱怨的聲音傳入御修離耳中,他忽然有些失神,如果……如果他跟她有一個孩子的話,會是像他多一點還是像她一點? “老大!” 先是顧墨辰不可置信地一聲驚呼。 “老大?” 權(quán)天晟有些納悶,老大……竟然在談公事的時候……走神? “御少!” 季宸灝見鬼似地大吼。 在三人統(tǒng)統(tǒng)叫了一遍之后,他們那神游九天的老大終于回過神來了,卻只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漠漠瞥了一眼他們的大驚小怪,然后起身瀟灑走人,留下目瞪口呆的三人。 許久,顧墨辰合上張了好久的嘴巴, “老大行為越來越詭異了,本來就讓人猜不透,這下更是莫測高深了!” 向來沉穩(wěn)的權(quán)天晟思考了良久蹦出這樣一句話, “我覺得……老大似乎墜入愛河了!” 季宸灝捂臉驚呼, “天!誰要是能融化了那座冰山,我季宸灝倒著走給她看!” ****** 時間過得飛快,轉(zhuǎn)眼間就到了大學開學的日子了,安定下來之后,她已經(jīng)漸漸適應了大學生活。每天早早起來趕到學校晨讀,然后上課,沒有課的時候她大部分的時間都泡在了圖書館。 新的環(huán)境中,她雖然外表不夠艷麗迷人,但是清純漂亮的長相越看越吸引人。再加上她性格單純,也容易相信別人,所以很快交到了一些朋友。 她不再像高中時那般疏離別人,反而落落大方的跟大家融為一體,其實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把自己偽裝得很堅強,其實內(nèi)心很寂寞很空虛。 深秋的某一天,下課后她向往常一樣,戴著耳機聽著聽力,一個人走到校門口不遠處的站牌,打算坐公車回去。 ****** 今天萬字結(jié)束! 荷包荷包!月票月票! 滿地打滾求求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