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人定勝天
我和喬姝潛入水中,尋找被水怪帶走的殺生之劍。然而,我們卻在水底發現了一棟,被陣法封印的詭異小樓。 我看著水怪的尸體,沉默不語。心里還在思量著,剛才在小樓外面看到的場景。 喬琛道:“你怎么了?能不能說句話?” 我扭頭看著她,道:“沒什么。剛才在想一些事。咱們在這里搜索一下,水怪不可能會無緣無故出現在這個地方。” 喬琛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朝著左邊的走廊走了過去。 這棟小樓仿古所建,一推開門就是一條口字形的回廊,這小院就包裹在走廊當中。 喬琛去了左邊,我就往右側去了。 我推開第一間門,一眼就看到了正中擺放的一具黑棺材! 我皺了皺眉,探頭往里面看了一眼。里面空空蕩蕩的只有這一具棺材。 我猶豫了一下,直接走了進去。 我伸手在那棺材上一摸,摸到了一層厚厚的塵土。 我悄然退了出去,推開了隔壁房間的門,同樣的一具黑棺材,同樣的空無一物。而這棺材上的塵土,比第一具棺材要略少一些。 第三間,第四間,第五間。 每一間屋子都是相同,唯一不同的,就是棺材上灰塵的厚度。 喬琛也檢查完了對面那五間屋子,她沒有關門,我一眼就看到了屋子里那一具具黑棺! “這里應該是某戶人家的祖墳。”喬琛道。 我也是這么想的,于是點了點頭,道:“那咱們上去看看。如果沒有其它發現,就早點找出路離開。” 我們一前一后沿著樓梯往上走。 這棟小樓也不知道歷經了多少歲月,腳下的木質樓梯發出一聲聲“咯吱咯吱”不堪重負的呻_吟。 二樓同樣的是一條口字形的走廊,走廊一側是小院方向,一側是一間又一間的房屋。 由于在一樓已經經歷過一次,這一次我推門的時候有些放松。而就是這一絲放松,差點要了我的命! 我一推開門,一只血淋淋的爪子就突然探了出來,“噗嗤”穿透了我的胸口! 我心頭一震,手臂一揮,無形的殺生之劍“噗嗤”斬斷了這只血手! 我咬著牙,把這節血手拔了出來,鮮血噴濺,噴出的卻是黑色的血液!! 與此同時,一縷綠色的尸毒順著我的傷口,正飛快的流向我的心臟! 房間中,一個血色人影兇猛的撲了上來,它的右臂被我斬斷,左臂卻是完好。五根鮮紅的血指甲,帶著滔天的兇厲之氣,抓向我的面門! 喬琛突然插了過來,靈蛇一般的勾魂鞭重重的抽在血尸身上。 “噼啪” 一聲脆響在血尸身上炸響,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在它肩膀上赫然顯現。 它身上突然冒起了一抹血光,肩膀上的傷口轉瞬就痊愈了。 喬琛擋在我身前,我也有機會召喚出生死簿。 “塵歸塵,土歸土,渡黃泉,入輪回。” 生死簿的虛影威壓在血尸頭頂上空,很快它就投入了輪回之中。 我喘著粗氣,拿出了出發前,歐陽雪給我的丹藥。 她一共給了我兩瓶丹藥,一瓶是療傷的,另一瓶就是解毒的。只可惜我沒有芥子空間,否則還能多帶幾瓶。 丹藥入口即化,一股暖流和那尸毒碰撞在了一起,我胸口血液激蕩,忍不住“噗嗤”噴出了一口綠色的血液!這血液十分歹毒,落在地上“嗤嗤”冒著白煙,將木地板融化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洞。 喬琛緩緩朝我走來,臉色十分嚴肅,“第一間屋子就遇到血尸,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 我勉強笑了笑,道:“剛才是我大意了。” “你在后面,隨時準備接應我。”喬琛道。 我點了點頭。 喬琛深吸了一口氣,一腳將隔壁房屋門踹開。 讓我們意外的是,這間屋子里,并沒有棺材,血尸這些東西,只在墻上掛著一幅人像。在這人像下方擺著一張長條形的香案,香案上擺放著貢品,以及香爐。 這些只是讓我們意外,那香爐里的香卻是讓我們驚悚了。 在那香爐里插著三支香,正在燃燒著的三支香!! “有人?” “有人!” 我和喬琛對視一眼,臉色都是微微沉重了起來。 這個人,肯定是這里的主人家,是敵非友。如今敵暗我明,我們又在敵人的大本營里,不知道接下來會遇到什么機關和算計。 “等等。”我剛要出去,喬琛卻拉住了我的胳膊,道,“你看那幅人像。” 人像是一個全身像,背負著雙手站在一塊石臺之上,周圍是延綿的群峰,背后是繚繞的云海。 “怎么了?”我有些奇怪,一幅圖畫而已,這還有什么說道? “你看看那畫中人的臉。”喬琛低聲道。 人像是全身,面部并不突出,而是圖畫我也只是一掃而過,并沒有細看。經喬琛這么一說,我在一看,頓時心里一緊,渾身直冒白毛汗! 那畫中人的臉,竟然和我有七八分的相似! “這是怎么回事?”我心頭直打鼓。為什么這一家人家祭拜的人,和我長得很像?我和那幅人像,或者說是和這個家族,究竟有什么關系? “你難道沒有任何印象么?你的記憶里,從沒有人跟你提起過這里么?”喬琛道。 我搖了搖頭,道:“沒有。沒有印象,也沒有人跟我提過。” 喬琛沉默了片刻,道:“接著去下一個房間。” 我混混沌沌的跟在喬琛身后,腦袋里一直在想,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喬琛推開了第三個房間的門,房間里的東西,又是讓我們有些意外。 這里竟然擺放著一個巨大的書架,書架里滿滿當當的都是各式各樣的書籍。 書架前有一張桌子,桌子上擺放著筆墨紙硯。 硯臺里的墨還有,也很新很濕潤。放在筆架上的毛筆,筆尖上還沾著黑色的墨跡。 鋪在桌子上的那張紙我們也看到了,上面寫著,“人定勝天”四個字。 我鬼使神差的走了進去,近距離的去看那四個字。 紙上的墨跡也還沒干透,就像是某個人剛剛寫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