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地下封印
希多魯和美齊娜一家五口,還有云夏和千舞姐妹兩人砍瓜切菜一般解決著敵人。 云喵被梁云抱在懷里不讓她上去搗亂,至于月光和小角則是呆在梁云的身邊,護衛著他的安全。 當然,月光是侍立在梁云身后的,小角卻是和云喵一樣,縮進了梁云的懷里讓他一起抱著。 沒用多長時間,凡是沖上來的敵人就全部肅清了。 原本面前密密麻麻足有百萬以上的敵人,此時卻是空空蕩蕩,即便是偶爾有幾個漏網之魚,也是轉身就跑,或者遁入了旁邊的深山中,或者躲進了仙靈城之中。 因為人數的關系,梁云這邊也沒有派人去追殺,而是降落進了已經仿佛一座空城一般寂靜的仙靈城之中。 剛剛的一場戰斗,徹底打垮了仙靈城的抵抗意志。 雖說仙靈城中還有著數以百萬計算的修行者,但這些人當中絕大多數都只是煉氣期,一小部分屬于筑基期,就連金丹期都是鳳毛麟角,更別說元嬰期了。 可以說,雖說仙靈城中還有著為數眾多的修行者,可仙靈城的戰力卻已經在剛剛的一場戰斗中喪失的七七八八了。 剩下的修行者可以說已經完全被嚇破了膽,不是躲在屋子里不敢出來,就是早已經逃之夭夭,所以整座仙靈城才會呈現出仿佛空城一般的寂靜。 “就是這里嗎?”梁云詢問身邊的月光道。 而此時梁云面前的則是一棟宏大的宮殿式建筑,佇立在仙靈城的最中央,占地面積之廣,規模之大,就連古中國的皇宮都難以望其項背。 月光微微閉目感應了一下,確定道“就是這里,主人。” 梁云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于是當先向著宮殿中飛去。 其余的十人則緊跟在他身后。 在月光的之路下,眾人很快就抵達了宮殿的最中心位置。 “主人,我們尋找的智能型個人支援系統就在這里的地下。”月光說道。 “你之前說的她被封印了,現在封印解開了嗎?”梁云問道。 “還沒有!不過從我們破開仙靈城的陣法那一刻,封印就已經可以說被解開了一半了!剩下的那一半,要等接下來深入地下之后才能解開!只不過即便解開了封印,她依然還是處于沉睡狀態。”月光說明著,隨后又搖了搖頭“真是不明白這個修行界的上古之人為什么要封印她?即便是將她放在外面,沉睡狀態的她,也是什么都不能做的。” “誰知道呢!我們不可能完全了解別人是怎么想的,也許那個時候的人有著他們的考慮吧!好了,別管他們了,我們去下面吧!”梁云說道。 “是的,主人。”月光躬身道。 隨后月光腰間的絲帶飄出,組成絲帶的納米機器人聚合體變化為一把巨大的鉆頭,頭向下開始鉆了起來。 轟隆隆的響聲中,很快一個巨大的深坑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梁云帶頭向著深坑中降下去,不過月光很快就超過了他,搶先深入地下去探查情況了。 很快,一行人便抵達了地底身處,一座宮殿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而在宮殿之外則是一片廣大的地下空間,無數的符文閃爍著光芒懸浮在宮殿四周,將地底深處的空間照出了一片光明。 “這里就是剩下的那一半封印?”看著面前這座散發著淡淡光輝的宮殿,梁云問道。 “沒錯,就是這里。”月光回答道。 “哇,好像水母一樣哎!”輝洛洛忽然說道。 “哈哈,這可不是水母哦!”梁云摸了摸輝洛洛的頭,又看向月光說道“怎么解開?暴力破解嗎?” “只能暴力破解!”月光點頭。 “那好,月光你來指揮,動手吧!”梁云下令道。 隨后在月光的指揮下,由小角親自動手,一道并不如何粗細的光柱從小角手中發出,命中了前方的宮殿。 剎那間宮殿四周閃爍起密密麻麻的符文,全部匯聚到與光柱接觸的部位,與光柱相持了起來。 光柱持續不滅,形成了一條光帶連接在了小角和宮殿上。 小角轉頭看看月光,月光點頭,隨后小角稍微多用了一些力量。 波的一聲,宮殿外的符文消散了。 宮殿也失去了光芒,整座地下重現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不過緊接著小角就隨手丟出了一長串的光球,足足數以百計的光球升上地下空間的半空處,將整個地下都照亮了。 梁云一馬當先,帶著眾人向著宮殿內走去。 一進入宮殿,梁云就看到了一顆只有籃球大小,散發著微光的光球,就那么懸浮在宮殿的正中央。 梁云調整了一下激動的心情,向著那顆光球飛去,其余人則是站在原地遠遠看著。 很快梁云就來到了光球的面前,伸出手觸摸向了光球。 耀眼的光芒瞬間亮起,梁云不自覺的閉上了雙目。 下一刻還沒等梁云睜開雙眼,就感到一具柔軟的身體已經撲進了他的懷里。 梁云立刻睜開雙眼看去,入目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在自己懷中正仰頭向自己看來的,似笑非笑的一張俏臉。 烏黑亮麗的長發,映襯著雪白的肌膚,眼角眉梢帶著一種獨特的風情,一種妖艷的美感撲面而來。 這是一個很美的女人,梁云心頭閃過這樣一個念頭。 還沒等梁云多想,懷中的女人已經揚起了頭,向著梁云近在咫尺的臉靠了過來,吻在了梁云的唇上。 梁云瞬間瞪大了雙眼,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雖說他也算經歷過不少女人,不是什么初哥了,但是來自自家女仆的吻,這還是第一次。 要知道無論是月光,還是小角,梁云與兩者都沒有過什么不純潔的身體接觸。 月光是因為她那凜然的氣質,讓梁云不知該如何親近,小角則是因為外表純粹就是個小孩子,梁云又不是蘿莉控。 其實梁云不知道的是,新女仆之所以這么主動,正是源自于他對月光和小角無法親近,所產生的遺憾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