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荊楚最后的對峙
“城主何不去求助于白氏一族。”老者并沒有聽城主的,而是繼續(xù)道:“白氏一族乃荊城的核心所在,有白氏一族幫忙,還怕?lián)敉瞬涣顺菃幔俊?/br> 荊城城主冷哼一聲,道:“白氏一族,哼,都是一群大難臨頭各自飛的東西,對于白氏一族來說,無論是荊楚合并還是在荊城都一樣,如果荊城處于上風(fēng)他們定會出手相助賣荊城一個人情,如今荊城危在旦夕,他們一旦出手就會被楚城打壓,更何況在楚城里還有一個實力強于白氏的賀氏家族在虎視眈眈,白氏一族是不會為了荊城冒這個險的。” “城主言之有理,是我多慮了,我這就去辦。”老者恭敬的說完之后便離開了,只留下荊城城主一人在大廳中眉頭不展。 天空之中聚集的怨靈越來越多,荊城的防御最終沒有堅持住,無數(shù)怨靈哎突破結(jié)界之后一擁而上,當(dāng)然首先攻擊的便是楚軍,應(yīng)該這是他們所能看到的活人。 “咻咻咻咻咻咻。” 楚軍們紛紛扣動扳機,鋪天蓋地的無影針撰射而出,凡是被擊中的怨靈紛紛變成一團白煙爆炸開來,隨后融入于天地之間消散不見。 怨靈是通過人和野獸的念想化成的,還是擁有一定的智慧,見到楚軍使用的無影七星弩之后產(chǎn)生了一定的恐慌,不敢再襲擊,而是成群結(jié)隊的在荊城各處游蕩,見到活人就要,還有一部分怨靈是直接攻擊城主府。 “這么點怨靈沖擊城主府還不夠,我們要讓所有的怨靈都在沖擊城主府。” 楚城城主說著,便從楚軍中隨便抓了兩個人出來,收繳掉他們的無影七星弩之后,便丟向了城主府的上空。 下一刻,怨靈像瘋了一樣圍向這兩名楚軍,兩聲參加過后,兩名楚軍被怨靈咬的只剩下白骨墜落。 一不做二不做,見到這樣的方法有效,楚城城主再次抓起兩個楚軍,朝城主府上空丟去,不到一會的功夫,這兩名楚軍也變成了一堆白骨。 當(dāng)楚城城主的目光掃向楚城軍之時,這些將士一個個的都出現(xiàn)了害怕的情緒,身怕城主一不小心就拿他去喂怨靈。 在戰(zhàn)場上,他們浴血奮戰(zhàn)從來沒有怕過死,但讓他們把自己送給怨靈吃,他們倒是害怕了起來,一瞬間變成一堆白骨這般場景,就算是久經(jīng)沙場的鐵血戰(zhàn)士也為之恐懼。 于此同時,距離荊城幾百公里的天空之中,兩道身影正在急速飛行著。 “希望荊城能夠挺住,至少堅持到我們到來。”正在急速趕路的離心說道。 長琴道:“如果沒有希望,也就沒有士氣,沒有士氣也就少了戰(zhàn)斗的欲望,荊城說不定會放棄抵御保命,畢竟荊楚合并荊城的原城主還是可以得到寬厚待遇的。” “那我們就要給荊城希望,讓城主知道援軍正在路上,叫他們不要放棄抵御。”離心道:“只不過以我們的飛行速度,恐怕........” 長琴微微一笑,道:“我有辦法。” 長琴說完,隨后對著天空大喊道:“藍(lán)衣圣使章曲,請快快現(xiàn)身,我有要事交代于你。” 緊接著,天空中一陣波動,藍(lán)衣圣使章曲出現(xiàn)在長琴身邊,三人就這樣虛空而立,章曲抱拳恭敬的道:“請少爺吩咐。” “這......”離心吃驚的指了指章曲,又指了指長琴。 “章曲現(xiàn)在是我的貼身保鏢,一直保護(hù)到我取得阿鼻左劍為止。”見離心疑惑,長琴微笑著解釋說道。 長琴對章曲繼續(xù)道:“火速趕往荊城城主府,告訴城主援軍正在路上,要他無論如何都要堅持道我們到來,切記不可動手參與戰(zhàn)爭,也不可暴露你的身份。” “遵命!” 章曲抱拳恭敬的道,隨后一個閃身便消失不見。 待得章曲走后,離心道:“這個藍(lán)衣圣使怎么變的這么客氣了,我記得他之前很喜歡調(diào)侃你的啊。” 長琴道:“章曲是四年前新任的藍(lán)衣圣使,其實說實話,我對他也不了解多少,至于為什么對我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這么快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因為我和父親的關(guān)系緩和之后,父親替我壓下了整個家族所有對我不利的聲音吧。”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你是長蘇家族未來的繼承人,天下第一家族勢力的領(lǐng)頭人。” “或許吧!我們趕快走吧,荊城還等著我們呢。” 憑著章曲的實力,再加上圣使特有的能力,一個人偷偷的潛進(jìn)荊城的城主府不讓別人發(fā)生一點都不難,在九轉(zhuǎn)天行的實力之下,章曲在很短的時間就達(dá)到了荊城,偷偷潛進(jìn)城府。 一路避開所有的人,慢慢的向深處靠近而去。 “就荊城這點實力,還不夠長蘇家族塞牙縫的呢。” 一邊偷偷摸摸的去城主府正廳,一邊嘲諷的說道,一路之上荊城所有的防衛(wèi)實力盡收章曲眼底,只是奈何八圣宴之上有規(guī)定,大陸上所有的勢力都不可以參與道荊楚二城之間的戰(zhàn)斗之中。 要說八大家族是大陸的領(lǐng)導(dǎo)者,那么八圣宴就是八大家族的領(lǐng)導(dǎo)者,八大家族可以不遵守大陸上所有的規(guī)定,但必須得遵守八圣宴上的規(guī)定。 雙目緊閉,感受到了正廳中荊城城主的氣息之后,找準(zhǔn)方向,一個閃身就消失在原地不見。 下一刻,章曲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正廳之中,不明白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就算是劍圣也做不到如此啊,唯一解釋的就是,天賦神技! 此時章曲雖然來到了城主府正廳,但城主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他,正在焦急的來回踱步中,眉頭不展。 “城主大人你需要穩(wěn)住,就算著急也沒有什么用。” 章曲的聲音對于城主來說是陌生的,猛然回頭,直呼出聲道:“你是誰?你怎么進(jìn)來的。” 這個人竟然能夠避開所有的守衛(wèi),悄悄來到自己的身邊還不然自己發(fā)現(xiàn),其實力之強大絕對不容小覷,所以城主在看到章曲之后,便高度緊張了起來。 章曲和善一笑,道:“城主不必驚慌,我要傷害你的話你早就沒命了,我是來幫助你的。” 城主這才放松一絲警惕,面露喜色的道:“莫非你有辦法解決荊城之危?如果是這樣,我愿意割讓整個荊城三分之一的稅收給你。” 章曲是天下第一家族的圣使,對待一個荊城的城主所以并不用拘禮,傲然而立,道:“我對你們的稅收沒興趣,我來是告訴你,援兵正在趕來,只要你能夠死守城主府最后一道防線,那么荊城就有救,但你想放棄荊城的話,我們也沒辦法。” “好,一定!”荊城城主抱拳恭敬道:“只要能夠化解今日荊城之危,您有什么要求盡管提,我會盡我所能去滿足您,對了,還不知道您怎么稱呼?” 章曲道:“我的身份不重要,你也不用去追查,我只是一個通風(fēng)報信的人,好了,我的話就說到這里了,剩下的就看你的了。” 章曲說完,不再理會荊城城主,一個閃身便消失在原地,不知道去了哪里。 待得章曲走后,城主猛然一咬牙,似乎做好了什么決定一般,走出了城主府。 怨靈沖破結(jié)界,在荊城中尋找目標(biāo)大肆虐殺、破壞,在楚城城主刻意為之之下,怨靈的攻擊目標(biāo)統(tǒng)一變成了城主府邸。 雖然城主府中高手如林,但也難以抵擋怨靈這種不要命的攻擊,府中守衛(wèi)實力被怨靈一層一層的衰減著,而楚城大軍則跟在怨靈后面進(jìn)行收割。 似乎是因為楚軍手中有怨靈懼怕的無影七星弩,怨靈就算看見了楚軍也不敢攻擊,對荊城的人確實下了十足的狠手,就算是傷敵八百自損一萬,怨靈也做得出來。 在楚軍利用怨靈做前鋒,自身在后面收割的情況下,以摧枯拉朽的方式一路碾壓至城主府深處,只要將城主控制,那么荊城也等于被收服了。 擒賊先擒王,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轟轟轟轟轟...” 伴隨著一陣陣強烈的轟鳴聲響起,府中守衛(wèi)在楚軍的強勢攻擊之下紛紛被擊敗,下一刻便在刀光劍影之中隕落。 此時此刻,所有的荊城民眾都在為荊城祈禱,希望荊城能夠化解這次災(zāi)難,雖然他們知道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而且更有人收拾好財報之后棄城而逃,但下一刻卻被游散的怨靈逮個正著,最后只落得一個死無全尸的結(jié)果。 “轟!” 伴隨著一聲轟鳴聲響起,府中最后的守衛(wèi)被徹底擊潰,整個城主府已經(jīng)有一大半陷入了楚軍的控制之中,只要再向前一步,就是城主府正廳,只要拿下這個正廳,那么荊楚二城將在歷史上合并。 城主府正廳,城主手持長劍默然的看著一路碾壓過來的楚軍,在他的身后,是十來名站成一排的且視死如歸的荊城戰(zhàn)士,就算戰(zhàn)斗至他們十幾人,在他們的眼中依舊沒有一絲害怕,眼中盡是決然。 “誓死與荊城共存亡!” 眾戰(zhàn)士齊聲大喝一聲,聲勢浩蕩直沖云霄。 他們要面對的,是比他們多了一百倍不止的楚軍,還有一群虎視眈眈的怨靈,在楚軍看來,勝利的天平是不可能向荊城傾斜的,面前這十幾人,只不過在做垂死掙扎罷了。 “真是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啊!不過還沒有三十年,就已經(jīng)河了西。” 勝券在握,楚城城主的心情似乎也好了許多,面帶微笑的她,改變了應(yīng)有的嘲諷語氣,變成了感嘆。 “哼!”荊城城主冷聲道:“沒想到當(dāng)年之事,你還是耿耿于懷,一點也沒有忘記。” “你難道不是?”楚城城主冷笑一聲,道:“時間不僅沒有沖淡我的記憶,反而越來越深刻,今天我們走到這一步,完全是你咎由自取,你有什么遺言要交代的,看在昔日的情分上,我說不定會幫你完成。” 人越是在掌握全勝局面時,就越容易掉以輕心,今夜一過,荊城這個名字將在歷史的名冊上被完全抹去,然后再由她親自改寫,當(dāng)然,這只是她的想法,荊城有意拖延時間,目的就是為了等待章曲所說的援軍到來。 “我的遺言很長很長,如果要我說完估計要等到天亮了,你等這一刻想必也是等了許久,在即將勝利的時候,每一刻的等待都是非常難熬的,就是不知道你耐不耐得住信子,等我交代完遺言?”荊城城主為了拖延時間,所以故意把語速放的很慢。 “拖延時間?”楚城城主呵呵笑道:“荊楚二城的戰(zhàn)爭誰敢插手?你覺得你拖延時間就會有人來救你們么?別說割讓三分之一的稅收,就算是割讓全部的稅收,我想也沒人敢來插手荊楚而成之間的事情。” “你.....”荊城城主怒道:“你對他做了什么?”荊城城主口中的他,自然是之前在正廳中的老者。 “我倒沒有對他做什么,要是這個消息連最近的我都不知道,恐怕也放不出去,好了,可以交代你的遺言了,這一天我已經(jīng)等了很久很久,也不著急這一個晚上。” “這個遺言啊......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 看失敗者在自己這個成功者面前闡述,她似乎很享受這種成就感。 荊城城主深深思考一會之后開口了,但說的都是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東西,噼里啪啦一大堆,有什么說什么。 當(dāng)然,楚城城主并沒有打算真的去聽,而是滿足一下她的內(nèi)心罷了,但看著荊城城主闡述,她的腦海里,出現(xiàn)了一個疑問。 他明知道沒有人敢插手荊楚二城之間的戰(zhàn)爭,可他卻還在拖延時間,而在他的眼神中似乎沒有流露出一絲絕望的身上,反而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對!就是胸有成竹。 難道........還真有人敢插手荊楚二城之間的戰(zhàn)爭?萬一這個人本就是大陸公敵呢?幫助荊城只想撈點好處。 越想楚城城主就越覺得害怕,這一天她等了不知道多少年,她害怕再一次失去。 “所有楚軍聽令,給我殺,除了城主之外一個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