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什么時候躲到這兒來的
被侵入填滿的充實感讓章露感到絕望,她滿心對魏承業的厭惡和拒絕,卻控制不住身體的反應,在男人粗暴的動作中痛苦與快感交雜,給予她更加強烈的感覺。 章露被男人推到沙發前冰冷的茶幾上,被迫趴在上面,以屈辱的姿勢母狗一樣分開雙腿高高抬著臀部,任男人禽獸般動作。 “嘶……哈……真爽!爛逼比你姐緊多了!”常年混跡于底層黑暗區域,平日里作威作福慣了的,魏承業在女人zuoai時從不掩飾這事帶來的刺激,反而葷話連篇,連帶著發出各種浪蕩古怪的聲音。 “噢……噢嗯……多流點水啊!”他拍了拍女人豐腴的rou臀,“夾緊老子的大jiba……” 伴隨著啪啪的撞擊聲,魏承業加緊速度先來了一波,而后放緩速度,腰臀大幅度地搖擺,見章露死咬著嘴唇不肯發出聲音,不由嗤笑,“裝什么貞潔烈婦?都被老子cao了,享受享受被其他男人cao的滋味吧!” 說完弓腰朝前猛地一撞,“老子這玩意兒不比承德那小子的壯?” 說到承德他更來勁兒,抬起章露的一條腿,任她姿勢扭曲丑陋地吃力扒著茶幾,只顧自己痛快地來回抽送。 “……嗯,他那玩意兒老子可見過,一副白斬雞樣兒,怪不得讓女人懷不上孩子!啊……哦~cao死你!賤女人!” “哼嗯……哈啊……啊——”下體又疼又麻,卻又有說不出的快感,章露同時遭受心理和身體上折磨,終還是崩潰,牙關一松,控制不住的呻吟喊叫便從口中沖出。 魏承業樂的哈哈大笑,“sao娘們!舒服吧?!” 書南躲在衣柜,從鏡中看到這一幕,對魏承業這父親的粗鄙行為更加討厭,雖然平時他就一副粗魯的行為,卻沒現在這樣的丑態百出。 心理的反感讓她對眼前yin靡的畫面有了一些免疫,輕輕合上柜門,她在衣柜里發了會兒呆。 隔著一面鏡子,她只能看到爸爸和小姨都光著身子,爸爸騎在小姨身上在干壞事,這事讓她感到有些厭惡惡心又覺新奇刺激。 隔了一會兒,書南不知想到什么,把小手深入裙底,在腿間摸了摸,莫名地感到一股想尿尿的沖動,她摸了摸內褲里面,果真摸到一股濕潮,不由暗暗著急起來,她想尿尿了怎么辦? 正著急,忽然旁邊的柜子被人大力沖撞了一下,書南身子一僵,豎起耳朵,外面男人的粗喘聲和女人的叫聲再度傳入耳中。 “承德那小子喜歡用什么姿勢cao你?嗯?”魏承業半推半摟地把章露推到了屋內擺放的大床上,那是章露夫妻兩口子平時睡覺的地方。 而書南躲著的衣柜就放在離床不遠的墻角,兩個推搡間撞了一下衣柜。 爸爸的聲音距離這么近傳來,書南有些緊張,怕被爸爸,也怕小姨發現自己躲在這里。 “你就是個禽獸!人渣!啊!……啊啊……”不等章露罵完,魏承業將她胸前的兩團乳rou狠狠抓握到大掌內揉捏起來,火熱粗壯的男根直直地插入xiaoxue深處,頂著zigong口殘忍地研磨旋轉。 “唔……啊……”章露帶著哭腔叫喊,想到剛才男人射到自己肚子里的東西,更是絕望。 外面的男女久久沒停下動靜,書南卻是抵不住饑餓和黑暗的環境,再度迷迷糊糊地在一堆衣物間睡了過去。 …… 等終于完事后,章露身上青紫斑駁,頭發臉嘴和身上還黏連著惡心的濁白色jingye,她四肢癱在凌亂的大床,眼睛無神地大睜著不知在想什么。 黑暗中,魏承業點燃一只煙,悠悠地吐到半空,忽然他看向床上的女人,“你這個人啊!就是太能裝了!” “以前我干你姐的時候,你沒少偷聽吧?!我記得最開始的好幾次,哦,那時候你還小,你不是幫著你姐跟我好嗎?” “記得有一次,我cao你姐的時候看見你躲在我倆的床底下,可把我嚇了一跳!差點沒把我嚇得提前射出來!” “不過那一下可真刺激!” “是吧?是有這么回事吧?”想起少年往事,魏承業笑起來,“那時候你每次見我都眼睛亮亮的,還臉紅呢!” “不過你那時候才多大?十叁歲?倒是跟南南差不多大。” 章露靜悄悄地,好像沒聽到魏承業的話一樣,魏承業看了她幾眼,將煙掐滅,嘲笑道,“呵~我知道你做這樣子是給誰看的,不就是給承德那小子看的?” “那小子自小就是個裝貨!一副假正經的樣!老子就看他不順眼!” 說著說著,想起近兩年自己發展不如意的糟心事,魏承業突然覺得掃興,他站起來走到衣柜前,打開門準備從里面找件衣服穿。 這時章露突然從床上跳起來,抓著枕頭朝魏承業扔過來,“不要動承德的東西!” 魏承業一把將扔到頭上的枕頭拂開,眼睛里露出兇狠的光芒,“老子現在還不配穿他件衣服了?想當初是誰他媽給他出頭的?” 黑暗中,兩個人對視良久,章露被魏承業眼中的兇光唬住,過了好一會兒,魏承業再次轉身去拉柜門的時候,她崩潰大哭。 “你這是要我死嗎?你做下這樣的事,又不是不知道承德的為人,我怕他發現啊!” 魏承業冷冷一笑,“所以就說你這女人虛偽!” 不過下一秒,他忽然頓住,因為看見了衣柜里正熟睡的書南。 他回頭看了看章露,舔了舔唇,“南南什么時候躲到這兒來的?” 章露做作的哭訴戛然而止,“南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