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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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春宴后柳望舒就病了,并不是什么大病,就是斷斷續續不怎么好,晉王著人送了許多藥材補品過來,柳望舒讓人收在一旁,更加堅定了要早些將玉搖許配人家,不然身邊有個風吹草動都會讓人知道。 她將此事與霍雪蓮提了,霍雪蓮有些為難說,“起先想著兩個陪嫁丫頭也夠用了,陪嫁丫頭帶多了只使喚自己的丫頭,和婆家就不太相容。但是你現在許給了皇家,那無論如何兩個陪嫁都太少了,我也不是個會調教人的,府上人不行,原還想拖關系去內府那聘幾個調教好的丫頭過來,玉搖我看著人挺穩重,正好在你身邊帶帶人,等熟悉了再嫁出去,豈不正好?” “其實侍女會不會伺候是其次的,只要有心,總不會將人往壞里侍弄,只有忠心最緊要的。”柳望舒輕輕說,“玉搖是能干,只是心思也大了,我不欲她走到主仆翻臉那一步,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現在嫁了,還能留一場情分。” “既如此那便嫁了。”霍雪蓮干脆說,這貼身侍女如何自然只有貼身的人才知道,既然望舒說她有了外心,那自然是有外心了。 “母親也不用擔心我的陪嫁丫頭,我上次去信給舅舅就說了,央他給我找幾個會功夫的丫頭,這會在來京的路上了。“柳望舒說。 “你問林家要丫頭了?“霍雪蓮說,她有些驚奇,林家正經的親家妻舅,在這柳家卻是個忌諱,從上到小都不敢提,柳望舒也只每年收到禮車后會回一封信道謝,再奉上一二針線,也不是很熱切,更不要說主動問舅舅家要什么了。 “也許是長大了。“柳望舒笑說,”我爹傷心歸他傷心唄,怕爹傷心所以對外祖家冷淡,那娘在地下也該傷心了,為人子女也要一碗水端平,不能這么不公平。“ “好孩子。“霍雪蓮感慨說,”威遠將軍定然是十分欣喜你問他要東西的,你便是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不會遲疑。他愛你的心同你爹爹是一樣的,只是安北路遠,才沒來見你。“ “我知道的。“柳望舒說,她主動挽著霍雪蓮的手說,”我也知道母親愛我的心同我娘是一樣的,我之前不懂事,對母親冷冷清清的,母親不要怪我。“ 霍雪蓮看著她主動靠著自己,親密模樣仿佛一對親母女,她淚如雨下,她當時頂著所有人的不解和反對,執意要嫁給柳朗當續弦,為的不就是此刻,月jiejie不曾看著長大的女兒,她替她看了,日后黃泉相見,再細細與她訴說。 “你一直是個好女兒,我嫁到柳家來最高興就是得了你這么一個花容月貌又乖巧懂事的女兒,我這一輩子都值了。“霍雪蓮說。 柳望舒看著她哭也不由跟著哭了,這么好的母親,是她醒悟的太晚,以后也不能承恩膝下盡孝,她憑什么得到她這樣真摯的愛護之心。 因為柳望舒從存蓮堂走的時候眼睛紅紅的,晚上瑞壽堂老太太就把她叫過去,自成封妃旨意下來后,老太太對柳望舒那叫一個和顏悅色,一口一句心肝寶兒,話里話外都是孫輩里最疼的就是她。這會柳望舒來了也要挨著坐,抓著手說,“怎么聽說下午從太太那走的時候紅了眼,可是太太為難你了?“ “沒有,太太怎么會為難我。“柳望舒說。 “哎,可憐我兒,小小年紀就沒了親娘,要在繼母手下討生活,哪能不受委屈的呢。“柳老夫人說,”你跟祖母說,祖母替你做主。“ “母親真的沒有為難我。“柳望舒說,”只是我說想將玉搖許出去,母親一定要我帶到王府去再許。“ “玉搖?“柳老夫人一愣,身后站著的傅蕓說,”這玉搖不是伺候的挺好的嗎,太太說的沒錯,小姐帶到王府去許人也是一樣的。“ 柳老夫人看向柳望舒說,“是啊,從小伺候你長大的丫頭,再忠心不過,跟著你出嫁到王府,你再將她許給王府的管事,這不是更好嗎?“ “哎呀,我有理由。”柳望舒撒嬌說。 “什么理由你同祖母說說。”柳老夫人問。 柳望舒不說,卻拿眼看傅蕓,后來柳老夫人明白了,讓傅蕓去廚房看看,讓燉的桃膠好了嗎,拿來給望舒潤潤口。 傅蕓不甘不愿的下去。 等到屋里只有她二人,柳望舒還要老夫人保證不和其他人說,“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到底是為了個啥,你快說吧,祖母這顆心都要被你吊到天上去了。” “這話實在不好對外說,說了還顯得我小氣。”柳望舒說,“可是我怎么也忍不了這口氣。” “祖母如今還不知道吧,玉搖現在見晉王的機會比我還多呢。” “每次都笑著說晉王又送東西來了,每次都是她們在府外見的。”柳望舒把玩著手絹,將個捻酸吃醋的小女子扮得惟妙惟肖。 “就為了這個?”柳老夫人問。 “祖母可不要笑話我小題大做。”柳望舒說,“我知道有那將貼身丫鬟提做丈夫枕邊人的,覺得忠心又拿捏的住,但伺候的人就是伺候的人,陪床的又另是陪床的,我是絕不會讓貼身丫頭去和我的男人睡在一起。” “再說了就算有一天我相通了也是我愿意抬舉她,怎么能我還沒嫁過去她就生了心思,那我成什么了?給她牽線搭橋的。”柳望舒說,“反正我心里不舒服,是絕對不會帶她去王府的。” 柳老夫人一想也是這個道理,“那個丫頭看著憨厚,沒想到心思這么多?她顏色也算不上好,怎么就敢這么大膽。” “兩邊賣好討個眼熟唄,拿著我的消息去給晉王,再拿晉王的禮物來哄我,我若是個傻的,真要被她誆了去。”柳望舒眉毛一豎,“大不了我落個善妒的名聲,玉搖,我不留她。” “傻孩子,就這點小事還值得你落個不好的名聲?”柳老夫人和藹笑說,“玉搖是我給你的,我就說她母親來求我給她個好親事,我允了,這事不就成了,祖母發話,你就算再不舍也沒辦法。” “祖母最好了。”柳望舒笑著說,“那祖母再給我挑兩個伶俐丫頭,我出嫁帶著走,祖母教出的人最合我心意。” “你個乖嘴,就會拿好話來哄我。“柳老夫人笑說,傅蕓這時端著桃膠來了,服侍祖孫兩個喝了,柳望舒這才高高興興走了。 傅蕓有心想問柳望舒為何要發嫁玉搖,老太太卻擺手說累了,要安歇,讓傅蕓自去。 傅蕓咬著牙根,想她柳家唯一一個有兒有女的姨娘,和老太太還帶著親,卻要二十年如一日的在老太太跟前巴結,做小伏低,再等等,等到女兒出嫁,兒子有了功名,她看誰還敢讓她伏小做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