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無福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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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若水請大夫來看,說是有身孕了,勃王高興的不得了,雖然知道孩子一定會來,但是早來總比晚來好。 只劉若水還奇怪,“不對啊,我算了是老四來著,沒道理會錯。“ “你把晉王府早夭的那個算上不就是老四?“勃王說。 “那個陛下都不承認,宗牒都沒上。“劉若水說,“沒名沒份的怎么能算老三。” “我知道了。”劉若水突然說,第二天非要去秦王府,勃王說請秦王妃到府里來不成嗎,你這才懷了身子,不該到處走動。“ “進出都有轎子,我走動什么了?“劉若水說,”我第一次懷心里緊張,去問秦王妃問問經驗不成?“ 勃王千叮嚀萬囑咐的看著她出門。 劉若水進了秦王府,見柳望舒穿著舒適的便鞋,身后墊著軟枕,就說,“昨日大夫診出我有身孕,我就奇怪,這會還沒輪到我呢。“ “想到王妃喜歡三個月后再說,我就猜,是不是你又瞞著了。“ 柳望舒笑,“你有身子了,真是恭喜。你府里有積年的老嬤嬤嗎?沒有得讓內務府早些準備著送過去。“ 然后又笑說,“托你的福,我也不用想肚子里這個是男是女了。“她沒有隱瞞自己有孕的事,兩人比劃一下時間,柳望舒笑說,”我就比你早了二十來天,真到時候還不知道誰是老三,誰是老四呢。“ “我算出來是老四,就一定是老四。”劉若水說。 柳望舒和她交流了一下懷孕心得,劉若水回去后,秦王回來跟她說,“勃王妃有孕了,勃王府上也沒個積年的老嬤嬤。你看是不是讓司蘿去勃王府教教他家的丫頭。” “勃王妃陪嫁的那個嬤嬤,伺候了她家三代人,是個經驗老道的,不過讓司蘿過去教教她身邊的丫環怎么按摩還是可以,按完舒服多了。”柳望舒說,“宮里少不得還要另派人呢。” “勃王跟我說,勃王妃一定要來見你,擋都擋不住。”秦王說。 “她一直認為自己生的會是老四,我這有了身子又沒對外公布,她可不得嘀咕嗎?“柳望舒笑說,”只是殿下想要的女兒,這次是沒有了。“ 秦王看著柳望舒的肚子,“兒子也不錯。“ 如果表情沒有那么遺憾就更讓人信服了。 劉若水回去后也不讓勃王先對外宣布,“三個月穩了再說。“ 等柳望舒對外公布有孕,又隔了幾天,勃王才進宮去報喜,昱帝果然大喜。“就差你府里沒消息了,這下朕和你皇祖母都可以放心了。“ “你速去西鳳殿,告訴皇太后這個好消息。“ 勃王去了西鳳殿,倒完喜后就央求皇祖母給他幾個經驗老道的姑姑。“你這可難倒哀家了,哀家這宮里的人可沒伺候過懷孕的人。“ “伺候王妃的人已經有了,只是祖母知道,孫子和孫兒媳家都單薄,這小世子出生后伺候的人還沒著落。“勃王說,”當年若不是皇祖母把我接到西鳳殿住著,我怕也活不到這么大。“ 皇太后喚他前來,摸索他的臉蛋,“時間真快啊,在哀家面前才那么點大的孩子,轉眼也要當父親了。 “你放心,皇祖母也替你像大師求過,大師說你出了父母緣淺外沒有別的不順,日后定會夫妻和睦,子孫滿堂,富貴終老。“ “皇祖母。” “哀家也老了,伺候哀家經年的人,哀家也不能讓她們沒了下場。“皇太后說,把身邊伺候秋煙叫過來,“她年紀最小,家里也沒旁的人,留在宮里頂天當個尚宮,但是尚宮又能如何,總有老去離宮的一天。” “如今哀家讓她跟著你去,伺候王妃也好,伺候小世子也好,她盡心盡力,你也要養她的老。” “皇祖母放心,我自會善待秋煙姑姑。” 秋煙萬分不舍,但也知道太后的謀劃是為她好,立即跪下,端端正正的磕了一個頭。 “以后勃王就是你主子。”皇太后說。 秋煙又朝勃王跪下,端端正正行了大禮。 “秋煙姑姑快起。”勃王說,“王妃是鄉野出身,規矩上稀松,我也不忍拘束她,總想著她又不愛出門,不會得罪其他人。日后就勞煩姑姑在王妃身邊,若是有不對的地方,姑姑小聲提醒她。 “你呀,也太縱容她了,做的不對不教不說,連提醒都要小聲點。”皇太后笑說,“你看你晉王嫂,還沒過門就有兩個人教規矩。” “她一個人遠嫁京城,在京城中只有我是她的依靠,若我都不能體諒心疼她,那她一個女人家多難啊。”勃王說。 “你體諒她,她體諒你,兩個人好好的過日子,夫妻一心,比什么都重要。”皇太后說,“之前哀家討嫌的往你們府上放人,王妃心里都怪哀家吧。” “怎么會,都知道皇祖母是為了我們好。” “你府上那四個,只留了一個伺候,結果就這一個也便宜了其他人。”皇太后說。其實這些事沒人和她說,但是她也不是聾子瞎子,為了孩子派出去的人她能不讓人盯著嗎?各王府怎么處置她都知道。 安王府和秦王府人是都留下了,但是根本沒有受用,只是擺在后院供著,晉王府和禹王府都受用了,但是沒個消息,也不得寵愛,泯然與后院,勃王府的當場三個轉為普通差使,只留下一個侍妾,翻年就到了晉王府,還有了身孕。 ‘若真生下來也就算了,偏那福薄,生下來連洗三都沒熬過,皇太后為了這些孫子的子嗣是cao碎了心,日日在菩薩面前誦經求子。 突然有一天就想開了,她是先帝的妻子,先帝子嗣無礙,陛下是她的兒子,子嗣也無礙,再論孫子的子嗣,孫子各有母親,已經不是她要管的責任。 再說這其他孫子都有子嗣,極個別的人沒有,那也是他自己沒有福氣,不能說是其他孫子都沒福氣,現在也有幾個重孫子,死了下去見列祖列宗,她也無愧于心。 皇太后不再糾結孫子們的子嗣一事,整個人都放松了,看天天都藍了。再想起自己曾經做過的事就有些羞赧,她賞賜了許多東西給恒王府,對恒王妃說,“子嗣的壓力,這京城里沒人比你更懂,那個時候哀家只想著那倒霉孩子會影響皇家子嗣,方寸大亂,說了許多不合時宜的話,引得你和恒王幾乎反目。” “一開始,將那女子放到恒王府,就是委屈你和恒王了。后來哀家更不該懷疑你,你既然同意讓那個女人進府,自然不會對那個孩子怎么樣。歸根究底是孩子父親無福。“ “現在說這些也是晚了,哀家也不求你原諒哀家,只是哀家想告訴你,哀家并無其他心思。” 恒王妃自然不會說其他,恰到好處紅了眼說活著能得母后一句我并無異心已經知足,算是冰釋前嫌。 皇太后沒錯,恒王妃沒錯,那錯的是誰?自然是弄大了春雨肚子又不承認的晉王有錯。眾人都在茹素持齋時,他這個罪魁禍首反而不當心,所以才會成婚多年,一無所出。 犯下這樣的錯不思悔改,又弄出了在兄弟府上醉酒玷污侍妾的事,一次兩次都是這樣,孩子還都不能存活,可見是因為他這個做父親的人格卑劣,命格不好,連好命格的人碰上他都得帶衰。 皇太后慈愛的看著勃王,“他是無福之人,你就讓讓她。” 勃王說自己并不在意,心里卻奇怪,皇祖母怎么這么說晉王,一個無福之人,自然是當不得儲君了。 殊不知昱帝心中雖不像皇太后這樣篤定,但是對晉王的人品確實大打折扣,在朝臣還擁立他的人居多的情況下,昱帝早就將他排除在儲位之外。 晉王對這還一無所知,這人沒子嗣,一要求醫,二就是問道,晉王把京城里外大大小小的寺廟道觀求了個遍,都不成功。 這會門客向他引薦一位南邊來的道士,說是有大神通,一定能讓王爺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