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女人不恨,地位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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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生了兩天一夜才生出來一個男嬰,但是她也已經力竭,大夫搖著頭說沒救了,恒王進去見她最后一面,春雨看了生出來四肢健全的健康男嬰就很滿足的笑了,看見恒王進來,春雨向他乞求,“妾身蒲柳,能有這個孩子是王爺開恩,妾身就要死了,妾身只求王爺一件事。” “什么事,你說。”恒王摟著她說。 “希望王爺能把這個孩子讓王妃養。”春雨流著淚說,“自我進府來,王妃雖然對我淡淡,但是吃床應用一樣不少,我知道她是真正有慈悲的人,她沒有為難我,也會真心對這個孩子好的。” “之前,你不怪她?”恒王問。 “郡主還小,她誤會了我,想要替母親出氣,也是一片赤忱。”春雨說,“歸根究底是那個孩子沒福氣,不該來的。” “王爺,若是當初我伺候的人真的是你該多好。”春雨說,看著恒王眼睛含淚,然后笑著死在恒王的懷里。 恒王對這個才生了他唯一兒子的女人還是有些憐惜,然后是自責,一個才入府的女子都知道王妃的為人,而他和王妃恩愛了這么些年,卻輕易的懷疑她。 是,之前的那些女人是她處理的,但是他偷偷瞞著她在外面養了女人,就是他先背叛了她,又怎么能怪她反應過激。 母后因為那個孩子的重要性所以口不擇言,但是他應該相信王妃,王妃知道那個孩子不是他的,為什么會對他下手,何況他們都快要被沒有兒子逼在懸崖上了。 恒王收拾心情,總之是冤有頭債有主,他再是好性,也不能讓一個小輩這么欺負。恒王讓人厚葬了春雨,王妃讓人在碑上寫了她的本名,周沐嬋,恒王問是誰,“春雨只是她落到那地方的花名,原也是好人家的女兒。”恒王妃說,“我想她死后也不想頂著那個名字接受香火。” “你做的好。”恒王說,他都沒想到那茬去,他現在對王妃有些束手束腳,想要彌補這一年的冷落并不是容易的事。 “外面的事我不管,靜禾的事我是一定會按照我的方法報復回去的。“恒王妃說,”王爺先遠著我這個瘋女人吧,我行事一定會毒辣的。“ “你盡管去做,什么后果本王都替你擔著。“恒王說。 王婉按住激動的心情,本來想說跟王妃說一聲回家,到家中再請大夫來確認,但是又想,這般回去太顯眼了,王妃一猜就能猜出來,沒有隱瞞的意義。 “如音,你確定是有了嗎?“王婉問丫頭,她也不是學醫的,只是學的能診孕脈,只會這一個,”瞧著像,而且小姐這個月事也沒來不是嗎,小姐的月食一直都很準時的。“ 王婉再三思量,“咱們都不露口風,等確認后再告訴殿下這個好消息。“ 王婉摸著肚子,宮中姑母,殿下都盼著孩子,董初月那一直沒動靜,她這個要是真確定懷孕了,那她日后就穩了。 雖然不是嫡子,但是若是董初月一直沒動靜,側妃可以扶正,殿下想要嫡子,也不是不可以。 勃王終于得了兒子,宮里給了很多賞賜,勃王辦洗三酒就把侄子們都叫了過來,王妃側妃也都叫了過來熱鬧,恒王妃終于出來,這一年來眾人也少見她,現在一看,清瘦了許多,不過臉上笑瞇瞇的。 也是,聽說孩子娘生完就死了,恒王妃這相當于借了個肚子生子,孩子自小養成,和親兒子一樣。 柳望舒看著邱子昂低聲說,”你不是要養胎嗎?就這么想看熱鬧。“ “我其實胎穩的很,只是懶得出門才故意說要養胎。”邱子昂小聲回說,“你不也是嗎,要不然這小小的三天宴能請動你?” 秦王和秦王妃現在是出了名的難請,你請禮是過去,人是能不去就不去。 “畢竟是叔王。”柳望舒說,恒王和恒王妃應當是鬧了很大的矛盾,難道因為一個孩子的出生,這矛盾就解決了。 往常侄子里晉王是和恒王來往最親密的,晉王也送了很厚的禮物來慶賀恒王,他還是有幾分真心替恒王高興,畢竟這是有繼承人了,但是恒王看著他笑容到不了眼底,已經生了嫌隙。 之前對晉王好,是想著他能登大寶,他當時沒兒子,想著要從女兒的孩子里抱養嗣子,不討好下任皇帝不行。 現在嘛,陛下又不是只有晉王一個兒子,他看著其他人,雖然不成器,但是也不是非得成器才能當皇帝。 董初月機敏些,在席面上就感覺恒王妃對她并沒有之前那么熱切,這也很正常,畢竟這個攪合她們夫妻不和的女人,就是因為晉王進的府,死了晉王的孩子,還是生下恒王的孩子,這個春雨還真是了得。 當初要是進了晉王府,怕是不能善了。 她看一眼身側的王婉,不然恒王妃為什么非要把側妃也叫上,不就是來給她難堪。 她笑著問柳望舒,“難道恒王妃不曾請蔣側妃,這么高興的日子她也不來沾沾喜氣,早日替秦王開枝散葉。” “她身體不好,怕沖了叔王府上的好事,就沒來。”柳望舒笑說,“聽你的口音,難道是王側妃有好消息了?” 王婉一下緊張的碰倒了杯子。 柳望舒本來是說笑,看王婉的反應反而訝異的揚眉,董初月的臉色也是懷疑參雜著難看,“看來這皇長孫的光榮要應驗在晉王府上。“柳望舒笑岑岑的再添一把火。 從失手打翻杯子開始,王婉就一直很緊張,捧著肚子,時不時偷瞄董初月,董初月的臉有多沉,她的心就有多沉。但是晉王留在恒王府喝酒,女眷先回府,王婉捧著肚子杯弓蛇影,怕王妃來找。 “小姐放寬心點,王妃不敢做什么的。“如音安慰她說。 因為緊張連肚子痛都不知道,更衣的時候發現內褲上有點點的紅,王婉一下慌了,為什么會有紅? 如音也急了,她也只會點皮毛,但是所有告訴她的都說才懷孕的人見紅是最不好的。 “是不是月水?”如音顫抖著說,”不行,還是請大夫來吧。“ 王婉的心七上八下后,最后讓人替她換了衣服,重新裝扮后肚子的疼痛越發明顯,雖然是第一次,但是王婉竟然離奇的感應道,這是她沒緣分的孩子在離開她。 王婉擦去臉上的淚水,重新用粉撲蓋了,“走,我們去陪王妃說說話。“ “可是小姐。“如音急道,你都見紅了不躺著請大夫,還走什么,萬一,萬一真的還是孩子保不住了怎么辦? “如音,你留在房中不要去了,我讓如律陪我去,記住,你什么都不知道。”王婉說。 董初月回來后也覺得有些許的不舒服,讓人泡了花茶來喝,她喝花茶平心靜氣,“黃珠,你說王婉是真的有了嗎?” “我看秦王妃是隨口一說,不過側妃那個表現確實有些引人懷疑。”黃珠說,“側妃那小院都是她自己帶過來的人,也問不出她的月事帶是什么時候處理的。” “她運氣那么好?進府才多久?”董初月摸著自己的肚子說,要說晉王也沒有寵妾滅妻,直言想要嫡子,在她這留宿的日子也多,怎么就還沒有消息。 “不行,還是要叫她來問問,請太醫來看看,別到時候她藏著掖著出了意外,還成我的不是了。”董初月說。 話音剛落,外面就說側妃過來給王妃請安了,董初月皺眉,“她什么時候這么懂事了?“ 王婉進來,對董初月低眉順目,說自己不會看眼色,恒王妃一請就巴巴的過去了,應該跟秦王府的蔣側妃一般,托病不去才是。 “無妨,我也不是柳望舒那面甜心苦的人,壓著側妃出不了頭。”董初月說,”我看你今日在席上吃的不多,可是身體有什么不適?“ “身體好的很。“王婉說。 “身體要是不適就請大夫看,不要耽誤了身體。“董初月說,”你可是王爺的親親表妹,不能有閃失。“ 王婉笑著點頭,肚子越來越痛,她能感覺有什么在腿上蔓延,她想著要不能在這摔倒,就必須要回去了,反正她從董初月這走一趟,目的已經達成。 “王爺回來了。“外面有人喊,董初月起身要出去迎接王爺,王婉也跟上,在下樓梯迎接晉王時,王婉腳一拐,從董初月身邊擦身而過,狠狠摔在地上。 董初月被她嚇得一驚,晉王原還被人扶著,看見王婉摔倒立即奔了上來,“婉兒。“ “你推她干什么?“晉王對董初月怒目而向。 董初月還沒有辯駁,王婉先說,“王妃沒有推我,是我自己沒站穩。“ “表哥,我肚子好疼啊。“王婉摟著晉王的脖子呢喃道。 “摔到哪我看看,來人啊,快請太醫。“晉王說,他要抱起王婉,卻摸出一手血來,‘婉兒,婉兒。“ 董初月看著王婉裙下一點點暈開的血液,幾乎站立不穩,“黃珠,黃珠。“ 黃珠撐著她,“王妃,我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