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余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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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面容可怖,蔣似星下意識確定他說的都是真的,秦王走后,她就一直在發抖,淚流滿面而不自知。淑妃進來看她,她無助的把秦王的話說了,“怎么辦娘娘?殿下是真的惱了我。“ “惱了無所謂,他認下你進府就成。“淑妃說,”至于男人說的不碰你,傻瓜,他還不想要你呢,你現在不也是秦王側妃了,事在人為,穩著心,好日子在后頭呢。” 都黃昏了,秦王到柳家求見柳朗,柳朗一臉納悶的把他引進書房,“殿下怎么這個時候來了?可曾用飯?” “不曾。”秦王說,“午飯都不曾用呢。” 柳朗挑眉,“那臣讓廚下準備一些餐食送過來。” 秦王沒拒絕,柳朗看他臉色,“殿下可是遇到什么難處了?” “今日在菊苑,被個女人訛上了。”秦王說,這事說來丟人,但是不說就會有隔閡,那還不如說了,“下午已經商定,本王會納她,十日后入府。” 柳朗聞言后許久沒說話。 “此事是有心算無心,我實在是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也已經晚了。” “殿下不是那種會乖乖被訛的人,既然能讓殿下咽下這個悶虧,可見那女子身份不一般,手段也不一般。”柳朗說,‘’雖然我知道只是徒勞,但還是想問下,殿下可有心解除和小女的婚約?” “本王是絕對不會解除婚約的。”秦王說,“本王保證,她影響不了王妃絲毫。” 柳朗嘆氣,正好外面敲門說飯菜送過來了,柳朗讓進來,柳望舒進來,柳朗就走到門外讓他們說話。 秦王看到她,比面對柳朗還要窘迫,為自己被算計一事深感丟臉。 “她是誰?”柳望舒放好碗筷后就問。 “我不知道名字,是哪個郡主的女兒好像。”秦王埋頭扒飯,不敢和她對視。 “筠恩郡主嗎?”柳望舒問。 秦王抬頭,“那就是猜中了。”柳望舒說,“難怪她上次跟我說話帶刺的,原來是我擋了她的好事。” “你沒有擋任何人的好事,我在今天之前根本就不知道她是誰,如果不是她尋死,我是決計不會如她的意。”秦王解釋說。 “尋死?”柳望舒問。 秦王點頭,“當著父皇和恒王的面,說些曖昧不明的話就跳水里了。” “還有恒王見證,那確實不娶不行,不娶名聲更壞。”柳望舒嘆氣,“什么時候進門?要讓她早些進門才好,不要讓她在外面亂說話。” “十天后。”秦王說。他先前怕柳望舒知道了生氣,但是柳望舒不生氣了,他又想,柳望舒根本不在乎他,酸澀心情糾結在一塊,只能低頭扒飯。 “有心算無心,確實是沒有辦法,王爺也不要掛懷。”柳望舒說,“只是日后還需更小心才是。” 秦王吃完,柳望舒收拾好又端著盤子出去,柳朗看她神情淡定,仿佛沒事人一般,有心想問,但是秦王還沒走,他先進去把人糊弄走再說。 柳朗有意見,柳望舒沒意見,秦王不解除婚約,這事也就是只能這樣了,“無論如何,殿下能親自來告知這件事,而不是讓我,讓望舒從別處得知,已經是給了體面。”柳朗說,“自成了王妃,望舒也沒想過一生一世一雙人,殿下以后還會有側妃,有妾室,還請殿下以后也能如今天一般,給望舒一個作為正妻的體面,臣在此先謝過了。” 柳朗向秦王長彎行禮,秦王把住他的手扶起,“本王時刻都會記得,王妃是本王強求來的。”他說想給柳望舒不止尊重和體面,但是話猶在耳,這該給的體面就打了折扣,心里對蔣似星,對淑妃更添幾分恨意。 等到蔣似星一抬轎子進了秦王府,大家才知道,秦王不聲不響納了一個側妃,晉王笑說要去討一杯喜酒,替秦王熱鬧熱鬧。 秦王笑說好啊,“本王特意置辦一桌招待你,要不是淑妃娘娘鼎力幫助,本王也不會多這么一個側妃。” 話說得陰陽怪氣,晉王反而退卻了,想拉著禹王一起,禹王說自己有事,就不去了,禮物送上就行了。秦王臉色臭成那個樣子,到王府去還不知道會遇到什么事。 實際上秦王是一點都沒準備辦,蔣似星進府的院子是離主院最遠的院子,往后翻一道墻就該到街上去了,沒有紅燈喜字,送到院里就冷清清。上次淑妃送的三個教習宮女,也被秦王送到這個院子里,讓她們住在一起。 王府長吏來說了秦王府的規矩,簡而言之就是一條,要什么直接說,送不送另說,沒事別出門,有事也別出門。 “現在王府沒有王妃,殿下不常在王府里住,殿下許親衛在內院行走,側妃這有先例,萬一再不小心撞入男人懷里,就難辦了。” 蔣似星已經做好了準備,但還是被這種不在意刺痛了心,她忍著羞辱,問長吏,“王爺今日會來嗎?” “那哪知道呢?”長吏說,“誰都做不了王爺的主,王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秦王不去那個院子,但是他此刻確實在府里,昱帝說了,好歹也是宗親之女,表面功夫要做好。秦王玩弄著小酒杯,“你說筠恩郡主曾經跟王家的夫人一起進宮?” “她們之前有私交嗎?” “郡主和王夫人有些拐彎抹角的親戚關系,但是從前都是年節上的禮尚往來,不像是親近到能一起進宮去看淑妃的程度。”親衛說。 雖然早有懷疑,蔣似星一個縣主怎么能對宮里如此熟悉,菊苑那么騙得地方都能尋了去,還有父皇出現得未免也太巧,恒王怎么也恰好在,要是沒人幫忙怎么都說不過去,現在就說的通了,秦王冷笑一聲,“想看本王的笑話。” “好啊,本王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余裕。” 恒王平白替晉王養孩子,現在還和淑妃同氣連枝的,好的很啊。這人啊不惜福,就不會再有福分。 邱子昂來人去柳府看望柳望舒,問她還好嗎,柳望舒回信笑說我好的很,你這沒多久就要出嫁了,不要cao心別人,就算是長嫂要關心,也等名正言順后再說。 邱子昂問丫頭柳望舒的神色,知道她是真的渾不在意后才嘆氣,“她想的真開,要是我,這會真要嘔死了。” “這么看安王不受寵也不是壞事,沒人惦記他。” 果然人都是比較出來。 柳思月聽聞秦王娶側妃的事,反應比柳望舒還大,“這秦王也欺人太甚了,jiejie嫁給他他還有什么不滿足,竟然在大婚前就弄個側妃進府?” “好啦,這側妃比正妃先入府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柳望舒說,“我都不氣,你氣成這樣? “ “這就是一個生氣的事。”柳思月說,“這放誰身上都不舒服吧,還沒成親丈夫就有個身份高貴的妾室。” “你都說了她是妾室,身份再高貴也沒用,我是正妻,在后院里,我說一不二,她就只能受著。”柳望舒說,“妻妾之爭并不在妻妾,而在男人,男人有用,你不用爭,男人無用,你爭來也沒用。” 柳望舒看著柳思月,“這妻妾的分別就是云泥之別,你要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