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翻墻的秦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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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妃有孕也不會瞞著秦王,有機靈的一早就去跟秦王道喜想要討個賞,秦王臉色難看的很,親衛識相的給了賞銀讓他趕緊走,就怕走慢了被秦王遷怒,讓有心人做了筏子,說秦王不喜歡弟弟。 “她身體又不好,都這個年紀了,還生什么生?”秦王嘟囔道。別人只慶賀他有同胞兄弟,卻不知他只掛念婁貴妃的身體。 “殿下,現在可要進宮?”親衛提醒道。 “現在不去,父皇肯定在昭陽殿呢。”秦王說,“你派人去東北找些好參來。” “是。” 秦王內心郁悶不為外人道,后又聽說是柳望舒給娘娘請的平安脈發現的,等不及找理由讓柳望舒出來,他換一身低調的衣服,仗著武藝,翻進了柳府的墻。 玉鈿回棲霞閣看見外男時差點尖叫出聲,被秦王捂住嘴,“小聲,本王有要事要見你家小姐,她人呢。” “姑娘這會在后院練箭呢。”玉鈿驚魂未定的發現來人是秦王,她家姑娘的夫婿。 “帶本王去找。”秦王說。 “殿,殿下,后院現在有輝哥,再有其他小姐們都在。人多,你去不方便。”玉鈿說,“不若殿下先在這等著,奴婢這就去叫姑娘回來。” 秦王被引到柳望舒書房等候,玉鈿走后,秦王觀察四周,博古架上放著書卷和博山爐,燃的香里有淡淡的果香,聞著甜甜的,墻上掛著柳朗的字和一幅月下玉兔,看落款不是名家之作。寬大的書案上放著心經,還有手寫經。 年紀輕輕就愛寫經?秦王訝異,他在宮中見多了抄經寫經的女人,但她們是被困在無望的牢籠里,想從一可見到死的絕望里為自己念經,留個來世的念想。 柳望舒如此年輕,過的也順遂,為什么需要經書來開導自己看開,莫執念。 柳望舒聽玉鈿小聲說后,實在想不到秦王會如此膽大妄為,而且她相信,她這會要是不回去,秦王絕對會直接到后院來,該怎么解釋他出現在柳家后院,好像對他而言根本不重要。 柳望舒生起一股焦慮,這般肆意妄為不考慮后果的人,相處起來就是一個火藥桶,你不知道他什么時候炸,也不知道炸的時候自己能不能置身事外,實在不是一個讓人安心的人。 讓她們自己玩,柳望舒說身上衣服濕了先回去換,匆匆回了棲霞閣。進了書房,玉鈿就站在門口給她們守望。 柳望舒也不行禮,怒氣直視秦王,“殿下此舉實在無禮至極。” 秦王看著她因生氣而愈發明亮的眼睛,一瞬間忘記了自己來的目的。 “說話呀。”柳望舒說,“殿下不顧體統不講規矩不分輕重非要這個時候這個方式來這的要事,是要告訴我殿下突然變成啞巴了嗎?” “王妃的成語說的真不錯。”秦王拍手說,“我一路很小心,沒人知道我來了。本王做事,你還不放心。” 柳望舒狠狠瞪他一眼,“殿下以為我在說笑呢?” “哼,本王還沒生氣,你先氣上了,這小嘴叭叭一說,本王都忘了,是來找你興師問罪的。”秦王問,“你今日在昭陽殿給母妃請平安脈了?” “請了,怎么,還請錯了?” “你第一個知道母妃有孕,為什么出宮不第一時間派人來跟本王說,本王還是從其他人口中得知。”秦王說。“你就沒把本王當自己人。” “原本想遣人告訴殿下一聲,但是又想這不是別人,是王爺的母親,也許由娘娘派人告訴王爺會更合適。”柳望舒解釋說,“再說也就是前后腳的事,有什么差別。” “差別大了去了。”秦王說,“從你口中得知和從別人口中得知能是一樣嗎?” 柳望舒險些被他帶進溝里,眉頭皺起,“殿下是過來胡攪蠻纏的?” 秦王見她憤憤,氣焰又萎縮,耷拉著肩,不看她,語氣落寞的說,“我只是擔心母妃,這事我也沒別人能說,只能找你。” “你別嫌我多事,我這就走。” 柳望舒這個人,吃軟不吃硬,你要梗著脖子來,她是寸步不讓,你要軟著求著,她不僅會給,還會給很多。 “行了,王爺這么大的人,這樣說話也不嫌矯情。” 話雖這么說,還是敗在秦王這矯情的言語下。 柳望舒親自倒了茶水給秦王,“娘娘有孕是好事,你就不想要個同胞弟弟或meimei?” “原先想過,可我現在都這般大了,還要兄弟干什么?”秦王說,“我擔心母妃的身體,怕她吃不消,也怕她生產時艱難,不都說女子生產是過鬼門關嗎?她身體那么弱,能不能過還是另說。” “呸呸呸,童言無忌。”柳望舒伸手要去捂秦王的嘴,“今日是大好的日子,你不要說這些晦氣話,娘娘必定是懷相安穩,母子平安。” 手沒挨著嘴,反而被秦王一手握住,放在下巴上,“若是許愿有用,這世間早就變成極樂世界,不會有悲痛和遺憾。” “心誠則靈。”柳望舒抽回手,“沒有事情還沒發生先預想其悲慘結局的,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嗎?” “陛下和娘娘都為此事高興,你若這般作態,那就不美了。” 娘娘愛秦王,毋庸置疑,若是秦王不開心了,娘娘或許都不會要這個孩子。 “我知道。”秦王看著她,可憐巴巴,“所以我只在你面前說,明日進宮賀母妃,還要喜氣洋洋的。” “太醫院的太醫也不是吃素的,就是為了項上人頭也會盡心盡力的照顧娘娘。”柳望舒說。 秦王看著她說,“要是沒有這個小弟弟,等我們成婚后生下的孩子肯定是父皇母妃的掌上明珠,疼愛有加,現在有個幼子,這個孫子就沒那么金貴了。” 秦王擔心柳望舒吃醋,柳望舒卻想起前世久久未懷孕而焦慮的自己,“那可說不定,也許我很久都生不了,或者干脆就不能生,所有啊陛下和娘娘有個小兒子在跟前,不緊盯著我的肚皮,我才歡喜呢。” “我發現你說話還真是百無禁忌啊。秦王說。“你勸我會說好話,輪到你自己怎么就沒句好話了。” 柳望舒輕笑。 不過就算是裝可憐,有些原則上的事還是要說清楚的,柳望舒和秦王約法三章,不能再翻墻進柳府來看她,”王爺要是著急就派人寫信過來,只要不是大晚上,我必定會收到信就出府去見王爺。“ 秦王還想說要是大晚上呢。 柳望舒打斷他,”大晚上能有什么要緊事?只要不死,王爺就憋著。“ “總憋不死的。” 秦王又露出委屈神色,柳望舒要不是確定自己是正確的,又要心軟,“我不與王爺開玩笑,今日之事,再來一次,我必定馬上跳池塘淹死,頭懸梁吊死,王爺要就娶我一具尸身,不要,就還了庚帖,兩不相干。” “我再不來了。”秦王保證說,“你何必說這樣的狠話咒自己。” “王爺覺得自己武藝出眾,不會被人發現,但是強中自有強中手,堂堂王爺,翻墻私會,這事說出去好聽嗎?”柳望舒說,“望舒并非是那種寡義廉恥之人,王爺嘴上說著尊重,行事卻完全不同,我便是傻子,也該知道王爺不可信了。” “我知錯。”秦王說,“下次再不會了。” 秦王走后,玉鈿進來伺候柳望舒更衣,換著衣服呢柳望舒突然失笑,面對玉鈿疑問的眼神擺手說沒事,心里卻想,秦王真是個瘋子,也是傻子。怎么會擔心母妃的身體都不敢表露實情,做最囂張的事,說最可憐的話。 直到睡覺,都會因為回想這一幕而笑出聲來。 自后,這心里是再也不懼怕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