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面具馬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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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樓時看著崔mama替柳天璇柳天璣各自選的兩對足金足兩的手鐲柳望舒沒說什么,柳清輝給自己選了一個玉蟈蟈擺件,給霍雪蓮選了一個蓮花冠,柳望舒結了帳,這趟出門可以算是滿載而歸。 柳家的馬車才離開沒多久,秦王的侍衛就進了寶慶樓,“掌柜的,方才柳家小姐買了什么東西,說來聽聽。” 掌柜的說著這是客人隱私,侍衛的刀已出鞘,掌柜的只能奉上帳本,買的東西價錢和樣式都有。 侍衛撕了這幾張,把賬本又扔回給掌柜,“柳家小姐來你這買的多嗎?” “大姑娘來的不多,不過二小姐來的多,每次新品造冊都會送到柳府,小姐有看中的,我們直接送上門去,有時候府上想要什么樣式,也會托我們來做。”掌柜的說。 “那看樣子你們伺候的不錯。”侍衛掏出碎銀子放在柜上,“賞你了。” 秦王看著撕下來的幾頁紙,這些都不像是她會戴的東西,“出門一趟,都不知道給自己買點東西,傻。” “本王記得內造府送進宮的東西,要入冊了才會落上宮印。”秦王說。“去問問這會有什么好東西。”他拿來送給柳望舒,畢竟要先投之于木瓜,才能報之以瓊瑤,有來有往才能匪報也,永以為好。 只拿嘴皮子誆騙佳人,秦王做不出這種事,喜歡她,就給她最好的。 林佑長被打一事悄無聲息的就過去了,說是秦王打的,也沒見父皇教訓秦王,秦王大模大樣去了林府道歉,他荒唐的事做多了,旁人說起也只是說一句林佑長倒霉,此外再沒有別的事。 柳望舒在此事中隱身,誰都不知道是為了她才有了這一遭。 晉王想來想去還是要從柳朗處下手,從書房里拿起一篇背好的策論放進袖籠里,等到下朝后溫和叫住柳朗,“柳中書,本王昨日寫得一篇策論,總覺得哪里有欠缺,想請柳中書提點一番。” “王爺自有老師,下官不敢逾矩。” “柳中書狀元之才,可能瞧不上本王這點淺薄的學識。”晉王笑說,“少不跟事的時候本王其實也想過匿名去參加科舉,看看自己能到什么水平。” “會試要查三代籍貫,要匿名恐怕不容易。”柳朗笑說。晉王一定要送,當眾推脫難看,柳朗還是收下了文章。 晉王投其所好,是司馬昭之心,但是柳朗心想,你在我這費什么勁,望舒不愿選擇你,我也做不了望舒的主。 這是太過疼愛女兒的弊端,但是柳朗還是相信柳望舒,她不喜歡,肯定是有他的道理。 甘露再下帖子來已邀請柳望舒過去赴宴,柳望舒借口身體不適推辭掉了,周寧來信邀她過去打馬球,因為借著她哥的馬場,可能會和男的一起打。 柳望舒欣然赴約。 周寧看見她來就說,“還以為你不會來。” “奇怪,你邀了我來,我來了,你又以為我不會來,那你邀我到底是想要我來還是不想要我來。”柳望舒調皮問道。 “當然是想你來,但是我也不能保證這場子會出現什么人。”周寧說,“我哥平常最煩我用他的球場,這次主動提出讓我來玩,還讓我邀你,怕是有什么貓膩。” “你大大方方和我說了,我今日來,遇見誰我都不驚訝。”柳望舒說,“真悶在家里也有點無聊,出來騎騎馬,打打球,挺好。” “那就好。”周寧挽著她的胳膊說,“等到夏至前,我們還能約上好幾場。” 柳望舒這次來有自己的馬,林從忠給她尋摸的一匹母馬,通體棗紅色,四個蹄子卻是雪白,周寧一看驚嘆,“這是踏雪呀。” “嗯,莊頭給我找的,說是性情溫順,服從性高。”柳望舒說。 “這馬在京中不好找。”周寧說,“京中但凡好點的馬,都是天價,要想找好馬還得去邊關找。” “我倒沒問這個馬是從哪里來。” 周寧看看馬嘴又看馬蹄子,“你這馬也是精心養護過的。” “我身邊的婢女丹葵,跟隨她父親學了一些御馬的本事,這馬都是她在照顧。”柳望舒說。 “她今日來了嗎?等會我跟她交流一下養馬的心得。”周寧說。 柳望舒上馬和周寧打了一會球熱身,周寧的婢女騎馬前來,“姑娘,大爺那邊問要不要打一場比賽,彩頭隨姑娘定。” “他那邊是些什么人呀?”周寧問。 “大爺知道姑娘這邊有嬌客,說是他們都蒙面上,不唐突。” 周寧看向柳望舒,柳望舒爽快點頭說,“馬球當然要比賽著玩才有樂趣。” 周寧大哥那邊來了五個帶著廟會上白胖面具,雙頰兩坨大紅的男人,周寧看著笑彎了腰,“你們是故意的吧,戴著這樣的面具讓人發笑,然后不戰而勝。” 周寧大哥在面具下撇嘴,倉促間說要要戴面具,能找到就不錯了。 笑夠了開球,柳望舒在球場上十分敢拼,明明還是個打馬球不過幾次的新手,但就是敢湊上前,她不怕,別人怕,別人一怕一讓,她就搶著球了。 不過面具隊有個人緊盯著她,她不挨球他不上前,搶了一桿子球后他就緊貼上,不讓柳望舒再有揮桿的機會。 那人騎藝高超,柳望舒逃脫不能,打了三刻鐘馬球,只在球場上陪跑了。 比賽結束時,柳望舒長吁一口氣,勒上韁繩往回走。 貼了她三刻鐘的馬始終慢半步落在她身后,“贏了心情還不好?”面具下的男人問。 “你又知道我心情不好?”柳望舒回問。 “你嘆氣了。” “那不是嘆氣,那是輕松。”柳望舒說。 “你這馬不錯。”男人又說。“配你的技術可惜了。” 柳望舒撇了他一眼,“比不上殿下,馬好,技術也好,演技更好。” 面具人愣了一下,他揭開面具歪戴,“你怎么知道是本王?” “這樣大費周章又遮遮掩掩,很符合殿下的行事風格。”柳望舒說。 “你知道。”秦王笑說,“上次晉王在甘相府也是用的這種方法,所以你早有察覺?” 柳望舒不說話。 “你猜到你還來,難道說你也想見本王?”秦王笑著湊近說,“甘府的宴你可是再沒去過。” “殿下想多了。”柳望舒說,“我只是恰巧想騎馬而已。” 秦王一夾馬肚趕上了柳望舒和她并排,從懷里掏出一個木盒拋給她,“這是輸給你的彩頭。” 說罷揚長而去,“你若是不喜歡,大可丟掉。” “不過本王勸你不要丟掉,不然本王會送你一千根一萬根直到你喜歡為止。” 尾音消散在空氣里,柳望舒打開盒子,里頭躺著一支蟾宮月兔金步搖,精細又精美,柳望舒合上盒子,放進袖籠。 秦王此人,雖然頑劣,但倒不像傳說中那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