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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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望舒直接問秦王想要什么。 “本王想要你。”梁漱玉看著她說。 柳望舒失笑,“殿下什么女子沒見過,小女蒲柳之姿,怎么能入殿下法眼。” “你這話就謙虛了。”梁漱玉往后坐下,不再對柳望舒造成壓迫,“你今日這一出場,得有多少人為你神不守舍,夜不能寐。” “本王也不能免俗,要傾倒在你裙下。” 柳望舒又擰眉。 “你為何總是在本王面前皺眉,做本王的王妃就那么難以忍受?”梁漱玉問。 “我以為,王爺無心娶妻。”柳望舒說,秦王今年二十歲,要娶妻早就娶了,前世直到晉王當了太子,登基要當皇帝了,秦王都沒有娶正妃,為何偏偏在她這例外。 “那自然是之前沒有見到你。”梁漱玉說,“京中女子見了本王無一不懼怕,冷不丁見了你這不怕本王的,本王自然要上心的。” “其實我也很害怕王爺。”柳望舒說。 梁漱玉聞言笑,不管外人怎么說他放浪形骸,形容可怖,但其實他繼承自婁貴妃的好樣貌,只安靜坐著笑著,十分好看。 “你猜本王信嗎?” “本王覺得比起晉王來,本王也不是那么難接受吧。”梁漱玉大言不慚的說,絲毫不顧及在世人眼里,晉王才是那個良配。 “難道是本王看走了眼,蘭春宴上,你躲躲閃閃不是為了躲避晉王,竟是為了欲擒故縱不成?” “我躲避晉王也不是為了想要引王爺注意。”柳望舒說,“若是王爺真的記恨我在蘭春宴上站起來應和,小女在此珍重向王爺請罪。” 此時辯學已經開始,梁漱玉側頭聽了一會,“其實晉王今天也在這。” “他這會也知道你在這,但是他不會過來找你,你可知道為何?” 柳望舒不語,晉王這人最好名,賢名,文名,德名,樣樣都想要,貪心的很。金池辯學這樣好刷名聲的場面,他怎么會不出現。 “奇怪,本王總感覺你很熟悉晉王。”梁漱玉玩味的看著他,“因為熟悉才避而遠之嗎?” “不知道殿下在說什么。”柳望舒看他,“還請殿下將我的弟弟meimei們送回來。” “今日辯學人數眾多,等到散場再走怕是晚了。”秦王站起身,“現在便回去吧,本王的人在樓下,護送你們回府。” “你現在不走,晉王剛可是看見本王了,他人雖不能過來,派幾個護衛來攔你也不是難事。” 柳望舒深吸一口氣,站起,對柳瑤光說,“我們回去了。” 柳清輝被親衛原樣的提溜回來,眼神里滿是憤怒,柳望舒摸摸他的頭,“沒事,殿下有句話要和我說,不方便你們在場,說完他就走了。” “誰也不能告訴。”柳清輝說,“秦王單獨和jiejie相處的事。” “對。”柳望舒點頭,她們一行上了馬車,發現少了人,才又匆匆上去別人的雅間把柳思月叫下來,一同回去。 她們前腳剛走,穿著晉王府服飾的護衛就過來找人,雅間已經被掌柜的賣給其他人,見到挎刀進來的人俱是一驚。 回去的馬車上靜悄悄,沒人說話,一挨到門邊,柳思月就迫不及待下了車,一路連摔帶打的回房間,顯示她生氣了。 柳望舒沒理她,只對余下的人說,“今日是我思慮不周,讓你們受驚了。” 柳清輝搖頭,大膽抓住柳望舒的手,”是我沒用,沒有保護大jiejie。” “你今天做的很好,天璇天璣沒有哭都是你哄的對不對?”柳望舒說,“大jiejie沒受委屈,不信,你去問瑤光。” 柳瑤光偏頭,只覺得柳望舒在玩火,又是秦王,又是晉王,還有個什么林佑長,她是真不怕走偏了。 送走了她們,還叮囑廚房送些精心湯過去。 “姑娘,二小姐那就任由她去?”玉搖問,“姑娘還是去勸勸吧。” “勸什么?慣的她毛病。”柳望舒說。不過少玩片刻,就值當發這么大脾氣。 柳思月在房里哭鬧了許久,都不見柳望舒過來,又氣又急,鬧得更大,連老夫人都驚動,遣人來問鬧什么,也讓人去跟柳望舒說,讓她去勸勸meimei,沒得這樣的鬧法。 “我也不知道哪里得罪她了,對我沒個好臉色,出去玩也不帶我,就算今天帶了我,也不和我說話,只和老四老五她們說話。”柳思月跺腳,“還沒往多久就叫回去,她就是要我不痛快。” “好姑娘,你想知道就直接去問大小姐,你這樣在房里哭鬧,大小姐不來,她也看不到啊。”丫頭勸到。 “往常jiejie早就來了,今天jiejie明知道我生氣了,還不來哄我。”柳思月哭的面容模糊,“jiejie變了,jiejie再也不是我的jiejie了。” 傅蕓也來勸和柳思月,“定是大小姐有事絆住腳,不是故意不來,姑娘且收著些,哭壞了嗓子自己受累。” 柳思月只想讓柳望舒過來哄她,但是柳望舒死活不肯過來,其立場堅定任誰看了都要驚訝,實在和她往常的態度大相徑庭。 傅蕓見柳思月哭的嗓子都要啞了,實在心疼,就親自去棲霞閣求柳望舒,她是從滇南一路過來的,雖然是小娘,但是平常常有關心柳思月之舉,柳望舒念她的好,對她也頗為客氣。 “二小姐是meimei,若是有什么做的不對,惹得大小姐生氣,大小姐直接教就是,何必這么冷著。”傅蕓說,“二小姐是小孩脾氣,只是鬧著要關注,大小姐一去,都不用說話,她就好了。” “大小姐是沒聽到,二小姐哭的嗓子都啞了,聽著怪覺可憐。” “有她親娘心疼著,也用不著別人心疼了。”柳望舒漫不經心的說。 傅蕓渾身一震,干笑幾句,“小姐說的什么,我怎么聽不明白,二小姐可憐就可憐在生來沒有親娘,只有小姐這個親jiejie心疼著。” “世上萬物,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柳望舒說,“又哪來的天衣無縫,既然做過,必定會有人知曉。” 傅蕓怔怔的看向柳望舒。 “族譜上之一筆,如何比得上血rou孕育的十月懷胎。“柳望舒說,”傅小娘,懷的那么辛苦,日日在跟前,卻連一聲娘都聽不到,真是好厲害的忍功。“ “一個嫡女身份就那么重要?” 傅蕓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從棲霞閣出來的,腿軟的走不動路,心慌的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么,滿腦都是她知道了,她竟然知道了?是誰說的,是老爺嗎?可是老爺為什么要說? 這樣隱秘的事應該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那還有誰知道? 思月現在還沒說親,這個時候爆出來她只是掛名嫡女,對她說親的影響是巨大的,傅蕓實在想不到她一生精絕謀劃,竟臨到臨了,有了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