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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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膩歪著過了兩天的發情期,因為品級都是S加上高匹配度的信息素多次高濃度標記,原本叁天才會結束的發熱縮短了一天。 安裴除了腰身酸軟跟雙腿無力之外,其余地方都獲得了很好的滋潤,到哪溫言都抱著她移動,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舒適的不得了。 溫言在第叁天早上送她回家,走到轉角時安裴習慣性要松開她牽著的手,但溫言還是握著沒放,跟著安裴走過了轉角。 “咦?”安裴驚訝的看著牽著自己走在前面的背影,愣愣的沒回過神。 “怎么了?到家了還發呆?”溫言伸手在她面前揮了揮,示意她開門。 溫義銘的賭癮不是后來才有,在溫言很小的時候就有點征兆,宋婉詩以此跟他爭執過很多次。溫言十歲那年,也就是安家徹底禁止安裴接觸溫言的那年,發生了一件大事。 溫義銘賭輸的金額太多還不出債,債主綁架了放學在公園玩耍的溫言,在旁邊的安裴也一同被抓了去,歹徒分不清哪個是溫言干脆兩個都綁。 溫家跟安家收到照片的時候已經過了一天半,安家父母跟宋婉詩急的不行想著辦法救人,但罪魁禍首的溫義銘喝的銘丁大醉根本問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溫言跟安裴縮在廢棄工廠渾渾噩噩的度過了幾天,溫言的傷勢尤其嚴重。歹徒只要想虐打安裴,溫言盡管痛的要暈過去還是會撲過去擋在她面前。 就在溫言覺得自己會就這么死掉的時候,安崇明帶著警察找到了她們。 肋骨斷裂、失血過多、脫水、左手臂骨折、臉上跟背上全是瘀青,溫言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好的,對比之下安裴除了脫水之外只有一點營養不良。 看在溫言這么努力護下安裴的份上,安崇明幫溫義銘償還了那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賭債,從此禁止兩家往來。 安裴被轉了學,溫言從此沒有走過安家前面的轉角,兩人的緣分本應就這樣停止。 大人不跟安裴說溫言的狀況,每天上下學都親自開車接送,年僅十歲的小孩哪有什么聯絡人的方法,只能每天趴在陽臺盯著隔壁的房間。 就這么趴了叁個月,溫言的房間一次都沒有拉開過窗簾,也一次都沒有亮過燈。安裴有次在陽臺等到睡著,隔天感冒發起高燒,終于連在陽臺等待的資格都被奪去。 溫言過的怎么樣了呢?傷有沒有好?有沒有怪我不能去看她? 被綁架又不是溫言的錯,為什么我不能繼續跟她玩呢? 還是她在學校交到了新朋友,所以不要我了.......。 安裴越想越難過,決定拿出一本筆記本開始寫日記。 那本筆記本還是溫言在她生日時送的,上面有一只白色的大狗狗,很可愛,她一直很舍不得用。 安裴決定要把要跟溫言說的話都寫在筆記本上,這樣等她有一天見到她了,就可以把筆記本拿給她看。 翻開第一頁,安裴握著鉛筆左想想右想想苦惱著要怎么開頭。 嗨!阿言! 不行,好像太開心了。 你好,溫言。 這樣又太生疏了......。 安裴鼓起臉頰把筆夾在人中跟鼻子中間,雙手抱臂盤腿坐在地上深思。 突然,窗外傳來叩叩兩聲,很小聲。安裴嚇得一機靈,筆掉落在地上滾了幾圈。 聽錯了嗎......?安裴死死的盯著陽臺方向,屏住呼吸。 叩叩。 又是兩聲,這次更清楚了,安裴確定自己沒有聽錯。她起身很慢、很慢的走到落地窗前,掀起窗簾的一個角。 溫言凍的發紅的臉就這么出現在眼前,安裴一驚,連忙打開門鎖把屋外的人拉了進來。 “阿言!你怎么過來的!” 安裴拉著人到暖爐前坐下,小跑著拿了條毯子就把人裹的跟粽子一樣,不知道她在外面待了多久,眉毛都結了一層薄薄的霜。 “噓!那么大聲會被發現。”溫言吸了吸鼻水小聲地說。安裴趕緊摀住嘴巴,小心翼翼地朝房門看了一眼。 “我爬著過來的,他們不讓我來看你。”溫言朝陽臺努了努下巴,帶著點鼻音。 “他們也不讓我去找你,你還好嗎?”安裴還記得兩人分開時溫言是被大人抱著推上救護車的,渾身是血昏迷不醒。不管她怎么哭怎么喊,溫言都沒有握住自己的手。 “都好了,你看。”溫言撥開毯子掀起上衣,肋骨下方有一條淺粉色的傷疤,其余地方都是健康的rou色。 安裴的眼淚無聲的落了下來,啪答啪答的滴在地毯上。顫抖的摸著那道傷疤。 “你怎么了?不要哭啊我不會痛的。”溫言嚇了一跳拉好衣服撲過去擦她的眼淚,但淚珠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不停滑落。溫言雙手沾滿了淚痕,急得團團轉。 “不哭了,不哭了好不好?”溫言抱著安裴輕拍她的背安撫,懷里的人卻還是哭的一抽一抽的。 怎么辦,這種時候該怎么辦。 溫言抱著安裴輕輕的左搖右晃,靈光一閃想起了之前在電視上看到的畫面。她低頭親了親安裴的眼角。 安裴一愣,呆呆地抬起頭看著溫言。沒反應過來剛剛是發生什么事。 啊,不哭了,這招真的有用耶。 溫言樂了起來,又去親安裴的眼角,果然讓她停下了哭泣。 “不哭了。我沒事的。”溫言親了一下又一下,直到安裴冷靜下來才停止。 安裴埋進溫言的懷里蹭了蹭找到舒服的姿勢,耳朵貼著她的心口,閉上眼認真的聽她的心跳。 砰咚。砰咚。 太好了,溫言在這里。 溫言一路牽著安裴的手走上二樓讓她坐在自己床上,揉揉她的發頂,俯身交換一個纏綿的深吻,分開時中間還牽著一條銀絲。 “我先去學校,你休息好了明天再來上學。” “恩。” 溫言朝她微笑,轉身要離開。安裴想了想又拉住她的手讓她回來。“阿言,等等。” “怎么了?”溫言回頭,順從的走回安裴面前。 “我忘了東西。” “什么東.........啊..........。” 安裴抬手拉開溫言系好的校服領帶,解開最上面兩顆扣子,拉著領子讓溫言俯身。一口咬在她喉頭的地方吮出一個紅痕,又往下咬在鎖骨、胸骨、后頸、耳后,直到Alpha身上明顯的地方都被自己吸咬出痕跡,才滿意的放開她。 “好了~。”安裴欣賞了一下自己的作品,幫溫言把扣子扣回去,重新系上一個漂亮的領結。“現在可以去上課了。” “.........。”溫言一直都是綁高馬尾去上學的,就這么走進學校的話,不用幾分鐘全世界都會知道她請假的這兩天發生什么事。 算了,她開心就好。 溫言這兩天因為反抗安裴吃了不少苦頭,她決定放過自己不去思考后面的問題。 “我出門了。” “路上小心~。” 作者有話說:稍微帶一點過去的故事,關于安撫的親親的來源還有裴裴說的“從溫言擋在自己身前的那一刻起就決定好會成為她的唯一。” 接下來是校園劇情,H部分可能要等個幾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