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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小道觀里全員非人在線閱讀 - 分卷(35)

分卷(35)

    老爺子沒有大問題,就是被氣暈了,在醫院睡一覺,明天就能出院。

    程云奎的飛頭降還沒有解決,怕自己待在外面太久容易出事,連夜趕回家。

    程星海正與淵祭、赤炎和裙裙在斗地主,程云奎意外:你們不是去休息了嗎?

    觀主覺得你今晚要出事,特地在這里等著我炸!裙裙丟下四張牌,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被程星海用更大的炸彈反殺。

    他一邊丟順子一邊給程云奎解釋:就是覺得你家今天煞氣比較濃,心里有點不舒服。

    一般煞氣是要在害人后才會形成,先前還沒有,但程云奎送老爺子去醫院后就在他家不斷變濃,說明那東西按捺不住想出手了。

    程云奎擔憂地問:大師,您能制住這東西吧?

    程星海看了看手邊的淵祭與赤炎,示意他放心。

    原本因為得知自己不是親生的,程云奎心里很煩,根本就沒有困意。可不知道為什么,回來之后他竟然哈欠連天,剛在沙發上坐下,腦袋便昏昏沉沉地倒下去,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裙裙一想到他腦袋腸子亂飛的畫面,又是惡心又是害怕:觀主,怎么會有飛頭降這么惡心的術法?

    其實飛頭降和其余法術是一樣的,就像隔空取物,用的是法力做載體,而飛頭降則是用自己腦袋做載體。

    裙裙不是很懂,程星海繼續解釋,就像你學街舞,學到一定程度后,身上的每塊骨頭都能根據自己意志去動。你把法力想象成一個頂級舞者的骨頭,這里就相當于是動了動腦袋一樣。

    可腦袋和身體分開,不會死嗎?分開之后,魂魄是在腦袋上,還是在身體中?裙裙問。

    正常應該是在腦袋中,程董這個模樣十有八九是魂陷入沉睡,魄主導了他的腦袋。

    魂魄其實是兩樣東西,魂能獨立思考,而魄只有最基礎的生存本能。

    平時兩樣東西合二為一,密不可分,不用特別區分。但有時候能用秘法使其中之一沉睡,會出現不同的情況。

    如果是魂清醒、魄沉睡,則魂很容易受到驚嚇,從而飄散。

    如果相反,則會像程云奎這樣,只剩下生存本能。

    飛頭降的生存本能就是吸人精血。

    之前程云奎能夢見自己在飛,估計是魂還沒有完全沉睡,故而也沒有害過人。

    這兩次腦袋飛出來害人的時候,他卻毫無印象,說明魂已經沉睡,只剩下魄在主導。

    裙裙若有所思地消化著程星海的解釋,忽然看見牌桌上的三人都瞥了眼窗外。

    她順著他們的目光望過去,發現那里竟然也有一顆長著獠牙的人頭。

    那是個三四十歲的女性人頭,一頭天然卷的爆炸頭像是海膽一般懸浮在窗外,正以一種審視獵物的眼神看著他們。

    裙裙連忙抱緊了自己的雞毛撣子,她只是只柔弱女鬼,為什么要一而再的承受這種視覺沖擊?

    赤炎不大高興地丟著炸彈:我都快贏了,這玩意兒不能晚點來嗎?

    快打快打。程星海也覺得自己能贏,想趕緊打完這一局去干活。

    一想到自己這邊有冥尊、有鬼王,還有能鎮住冥尊和鬼王的觀主,裙裙瞬間又安心許多,重新握牌出了個梅花四。

    赤炎特別氣:你就不能出個單牌三嗎?他就剩一張單牌方塊四了!

    群群很無辜:我最小就是四啊。

    赤炎絕望地倒在桌上。

    窗外的人頭很確定他們發現自己了,但沒想到居然還在淡定打牌,惱怒地用腦袋撞窗戶,發出咚咚悶響。

    誒呀,你等會兒,沒看見我們正忙嗎?赤炎沒好氣地瞪了人頭一眼。

    人頭特別氣,隱匿在黑暗中,像個八十塊錢的大錘一樣撞破窗戶飛了進來。

    程星海正好打完手里的牌,成位本場贏家。

    赤炎握著自己的方塊四心在滴血,一腳踢飛朝自己飛來的人頭:都是你擋了本王斗地主的好風水!

    乖,自己牌技差不要遷怒別人。程星海揉了揉赤炎的腦袋,看向那個被他踢暈在墻角的腦袋,總覺得有些眼熟。

    是程天磊的妻子。淵祭道。

    這人名為蔡婉姝,先前程云奎在酒店請客吃飯的時候,程星海也見過。只不過當時蔡婉姝一頭天然卷的長發是扎起來的,距離他們又很遠,程星海只是匆匆瞥見一眼而已,沒多大印象。

    赤炎坐在牌桌上敲著二郎腿,一臉嘚瑟:本王已經能猜出是什么情況了。

    裙裙表示她也能:一定是因為她對程董愛而不得,才會用這種方式報復程董。

    話音未落,倒在角落的人頭高聲怒罵:放屁,老娘是為了他的錢!

    可以貶低她的人品,不能看低她的眼光!

    裙裙震驚:這世上都不配有愛情了嗎?

    有呀,我和淵祭的愛情感天動地。程星海說著往淵祭身上一靠,淵祭低頭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兩人對視一眼,露出默契而幸福的笑。

    赤炎:

    裙裙:

    蔡婉姝:

    狗男男!

    赤炎和裙裙多少已經有抗狗糧性,蔡婉姝頭一次被秀一臉,腦袋暴跳如雷地竄起來,直沖程星海而去。

    今天屋里有一個算一個,都得死!

    秀恩愛的最先死!

    然而她還沒能靠近牌桌,一道強大的威壓襲來,愣是讓她無法動彈,直直從空中摔落在地。

    她猙獰的面目上浮現出懵逼神色,不明白這是怎么了。

    程星海指了指在沙發上熟睡到打鼾的程云奎:他身上的飛頭降是你弄的?

    蔡婉姝詫異:他中招了?!

    她見程云奎那邊一直沒有動靜,還以為他沒中招。今兒個趁著程云奎回老家,她才特地過來想故技重施,沒想到被抓了個正著。

    如今蔡婉姝哪還能不知道自己遇上了高人,心中憤恨不已,不甘地問:你們到底是什么人?能破了我的飛頭降。

    當然是社會主義接班人,本觀主都說得倦了。程星海指了指程云奎,趕緊把他的飛頭降解了。

    得知他要請自己出手,蔡婉姝尖細的眼中流露出得意之色:不解。

    程星海一臉漠然:赤炎,把她踢警察局門口去。

    蔡婉姝急了:你怎么都不跟我談談條件?

    程星海雙手去抱淵祭:反正你也不會答應,春宵苦短,還想早點跟男朋友去睡覺,不想浪費時間。

    淵祭回抱住他,點頭深表同意。

    赤炎捂住自己的眼睛:我還是個孩子呢,你們注意點。

    裙裙吃狗糧吃得已經麻了,甚至覺得兩人這次沒親一下,狗糧都不夠勁道。

    蔡婉姝氣得不行:你們現在這些小道士怎么回事?一點都不敬業!就不怕程云奎不治而亡嗎?

    程星海:復活一下也不是多大的事。

    蔡婉姝:???

    他為什么能一臉淡然地說出這種難于登天的事?

    那你怎么不復活他?蔡婉姝問。

    程星海嘆息:誰讓我不想總是開掛,想踏踏實實走玄學路子建設我的小道觀呢。

    玄學和踏實就特么不沾邊!

    蔡婉姝發現自己還是被那道無形的力量壓制得動彈不得,也終于在這個時候發現淵祭、赤炎與裙裙的影子都是假的,用來糊弄凡人而已。

    這三只鬼能在白天行走自如,顯然是修為高深的厲鬼。程星海一人能鎮住仨,實力不言而喻。

    蔡婉姝修煉的飛頭降雖然厲害,但有個致命缺點,就是天亮之前腦袋一定得回到軀干上,與身體融為一體。否則她必死無疑。

    原本想著這屋子里除了程云奎都是些小孩子,吸干他們的血也就分分鐘的時間。蔡婉姝見程云奎從醫院回來,就直接施法從隔壁過來了。

    萬萬沒想到除了程云奎,一屋子都是硬茬。

    眼下逃脫無門,她只能道:我可以救他,但你們不能殺我。

    你沒資格談條件。淵祭的威壓又重了一層。

    蔡婉姝只覺得剛剛只是壓在身上的那股力道,這會兒重得仿佛要將她的腦袋碾碎。

    自從她的飛頭降修煉成功,一向都是無往不勝,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

    眼看對面四人真的對自己的生死毫不關心,蔡婉姝怕了:別殺我,我說!

    程星海這才撩起眼皮看她。

    他身上的飛頭降與我是一體的,我將他煉成了我的傀儡,只要將傀儡牌用特殊方法毀掉,他就可以恢復了。蔡婉姝說。

    傀儡牌在哪里?程星海問。

    在我家,不過有陣法守著,外人進不去,我親自去給您拿。蔡婉姝乖巧地說,想趁機逃走。

    不用。程星海給赤炎遞了個眼色。

    赤炎直接穿墻進入隔壁的屋子。沒一會兒,隔壁傳來轟一聲悶響,像是什么東西炸了。

    裙裙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么,就見赤炎揣著一個大木盒穿墻回來了。

    絕了,她還給這些傀儡牌打扮穿衣,就跟女孩子玩洋娃娃似的。赤炎把盒子打開,里面是用木頭制造的簡陋木偶,用蠅頭小楷刻著對應的人名與生辰八字。

    每一個木偶身上都穿著簡單的手工衣服,還配合著不同的包包和首飾,旁邊還有不少被換下來的空衣服。

    木盒蓋子內側還掛著木質小徽章,上面刻著不同的字眼,比如全家福傀儡、姐妹花傀儡、葫蘆娃傀儡之類的,看起來是蔡婉姝給自己搞的成就系統。

    雖然樣式簡單了些,但程星海愿稱之為奇跡傀儡。

    木盒中除了有程云奎的傀儡牌,程老爺子和程天磊也一樣被她暗中制成了傀儡。另外還有好多程星海不認識的人名,都是別的受害者。

    裙裙好奇地拿起程云奎的傀儡,一個沒注意把傀儡人上的木頭腦袋拔了出來。

    正在沙發上睡覺的程云奎的腦袋也在同時飄起來,在空中轉了一圈,察覺到活人氣息,直沖程星海而去。

    裙裙嚇得頭發都豎起來了,連忙把傀儡腦袋插回去。

    程云奎往前沖的腦袋仿佛被一道無形的力量揪住,不受控制地退回原處,與脖子重新連為一體。

    誒呦。程云奎發出吃痛的聲音,從睡夢中醒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不知道為什么,他剛剛總感覺好像脖子和腦袋重重撞了一下,讓他還有種脊椎被撞麻的感覺。

    不過扭頭看到地上的人頭,程云奎的注意力被全部吸引,急忙爬起身,速度快到甚至都沒注意到自己動作不協調:怎么又來一個腦袋?

    這你二弟妹,就是她把你弄成這樣的。程星海一眼不眨地盯著程云奎,半晌還是沒忍住,噗嗤笑出了聲,鉆進淵祭懷里,努力忍笑。

    赤炎也毫不掩飾地大笑。

    程云奎一頭霧水:你們笑什么?

    裙裙慌得一筆:我不是故意的程董您別生氣

    程云奎不明白她緊張什么,無意間瞥見自己在窗戶上的倒影,嚇了一大跳。

    他怎么腦袋轉了一百八十度,現在臉是對著后背的???

    裙裙慌忙中給傀儡人的腦袋裝反了,才導致程云奎這樣。她異常歉疚: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觀主,這怎么辦?

    應該把傀儡上的腦袋裝回去就好了吧。程星海說。

    裙裙立馬就想拔傀儡人的腦袋,被淵祭攔下:等他睡著再拔,醒著容易出事。

    裙裙后怕地把傀儡牌放回桌上,不敢再碰。

    程云奎只覺得渾身都不自在,他這會兒被嚇得精神抖擻,根本沒有困意,只能先頂著這個不和諧的身子,詢問程星海具體情況。

    得知蔡婉姝的目的,程云奎倒也不是太驚訝:的確,他們先前害我的時候,還不知道我已經立下遺囑。還以為我如果現在死掉的話,所有遺產就歸我爸所有,從而也能被他們兩口子支配了。

    但他想不通,可你有這么大本事,去哪兒賺不到錢,為什么非要來害我?

    蔡婉姝翻了個白眼:我努力修煉飛頭降就是為了讓自己以后的生活好一些,能躺著當資本家的繼承人,為什么要努力?

    程云奎:

    竟無法反駁。

    所以你是趁我上次回家參加大橋的動土儀式時下的手?程云奎問。

    蔡婉姝悶悶不樂地應聲:那晚我潛入這里砍掉了你的腦袋,把你做成傀儡。本來是想讓你的死變成詭異事件,或者是被誤會成強盜入室殺人,總之要甩清我們一家的嫌疑。但你一直沒出事,也沒相關流言傳出來,我還以為自己失手了。

    程云奎只覺得心底生寒:我雖然跟天磊有矛盾,但自問這些年一直都跟你客客氣氣的,你幾次跟我要錢,我都如數給了。你非但不滿足,竟然這么不折手段害我?

    蔡婉姝氣得磨牙:要怪就怪你那廢物弟弟!當初騙我他是你公司副總,一年分紅就上千萬。而且你沒老婆孩子,身體還不好,很快他就會繼承你的巨額財產。結果呢?老娘跟著他在這個破超市里守了整整十年!十年!陳奕迅都出多少新歌了?他還拿老一套話糊弄我!靠男人不如靠自己,我干脆就自己動手了。

    程星海感嘆:所以人還是得堅持自我原則,你要是堅持之前的在家躺平等錢來,今晚怎么會被我們抓住?

    蔡婉姝:那遺產還有我的份嗎?

    程云奎:不可能。

    蔡婉姝罵了句粗話。

    行了,說說怎么把傀儡術解了吧。程星海道。

    蔡婉姝不情不愿地說:取三斤公雞血,別讓它凝固,將傀儡牌浸泡三天三夜,等傀儡人全部變成血紅色,上面的姓名與生辰八字被雞血糊住,隨后消失。之后再把傀儡牌燒成灰燼,木灰兌符水喝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