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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男妻在線閱讀 - 分卷(5)

分卷(5)

    溫知如將男孩從地上拉起來帶到身邊,你娘可以留下來了,你不高興么?

    男孩撇了撇嘴,沒有回答。

    你叫什么名字?

    閑。

    姓呢?

    男孩又搖頭。娘不肯告訴他父親的姓氏,卻也不讓他隨自己姓余。

    就在男孩轉頭的時候,溫知如瞧見了他頸中似乎有東西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他伸出手指勾了一下,是一個金鏈子連著一個小孩戴著金鎖。

    只是,這金鎖上的花紋

    溫知如瞇起了眼,似乎今天真是撿到了個不得了的孩子。

    從前他還是賢王世子妃的時候就知道,但凡賢王府所出的孩子,老夫人都會贈一枚平安金鎖,上面也是賢王府特有的花紋。當年他并沒有這個福分,可他卻親眼見到過錦翌軒兒子身上所戴的那只。

    果真是一模一樣。

    前世錦翌軒娶了朝安郡主為妻,那可是太后的親外孫女兒,瑞王登基后,他的身份就更顯赫,可若是這個丑事被傳了出去,他錦翌軒不要說一個郡主,怕是京城有名望的世家子女都不會愿意與他為妻了。

    閑兒,你想見你爹么?

    你認識我爹?小孩顯然不太相信。

    溫知如淺笑,會有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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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幾個新來的仆人先下去收拾行囊,又吩咐劉嬤嬤負責教導他們府里伺候的規矩,溫知如看看時間才不過辰時三刻,還有富余的時間可以喝一口茶再去給老夫人請安。

    溫府的老夫人周氏其實是溫老爺的祖母,也就是知如的曾祖母,老人家已經年逾古稀,雖然身子還算硬朗腦子也不糊涂,不過畢竟到了這個歲數,平日里各類湯藥補品不少吃,活動范圍也僅限于在屋里走兩步,偶爾能夠在下人攙扶下在院子里呼吸下新鮮空氣都是難得了。

    也因為如此,老夫人便免了府上子女每日的晨昏定省,最多是每月的初一十五或是重大節慶才去問安,就連時辰也延后到了巳時。

    溫知如進到屋里的時老夫人正坐在一張雕著松柏同春紋的黃花梨羅漢床上,地上是還未干涸的湯藥和四散的碎瓷片。溫夫人錢氏也站在老夫人身邊一邊抹淚一邊抽泣。

    這情況,看起來他是不是晚來了一步,錯過什么好戲了?

    老夫人看到溫知如進來,原本就不怎么好的臉色似是又沉了幾分,還不等對方行禮問安,拿起手邊的一個茶盞就朝著溫知如砸來。

    不過,幸好是茶水已經不燙了,老夫人年紀大手也抖,那茶盞只是碎在了溫知如的腳邊。

    曾祖母!溫知如嚇得后退一步,整個心都提了起來。

    還不跪下!別看老夫人頭發都全白了,這一嗓子倒是中氣十足。

    溫知如跪了下來,隔著夏日單薄的衣料,尖銳的瓷片還是刺破了膝蓋,疼得他直皺眉,但他卻不得不忍著疼,恭順的回道:曾祖母,孫女年幼不懂事,若是做錯了什么,您老人家只管打罵就是,切莫動氣傷了身子。

    要說起來溫老夫人這輩子也是不容易的,溫家并不算是那種底蘊深厚的書香世家,溫老太爺也就是溫知如的曾祖父不過就是個在京城邊上一個郡縣的秀才,倒不是說他才學不夠出眾,科舉這種事,說是三年一次,可有時候遇上什么戰亂、饑荒等等也就是看皇帝高興了。溫老太爺當年就是那樣,十八歲有了秀才的功名,卻遇到當時邊關戰事頻發,連著兩屆都未開恩科。讀書人沒有什么掙錢的手藝,呆家里也不是個事,再說年紀也漸漸大了,幸好當時的縣官還算賞識他,將自己的小女兒許配給他為妻,又讓他在縣里的學堂教書。

    可這位縣官女兒也是個福薄的,她與溫老太爺雖說是舉案齊眉恩愛有加,但嫁過來不到三年,生了長子也就是溫知如的祖父后就一病不起,沒一年就過世了。那時候溫老太爺也不過是個窮教書先生,又感念縣官的恩情,并沒有想娶繼夫人的意思,小少爺也一直是溫夫人的陪嫁大丫鬟幫著照顧。

    這個大丫鬟就是如今的溫老夫人周氏。

    若說溫老太爺這輩子的遺憾,也就是沒有能考取功名得個一官半職,所以在教育兒子學識上格外上心。周氏雖只是個丫鬟,伺候小姐那么多年也算是識得幾個字的,除了照顧小少爺的起居,更是在功課上也不予余力的幫忙。

    眼看這小少爺一天天出落的一表人才,周氏也耽誤了合適出嫁的年紀,溫老太爺心里如何不感恩,最后就抬了周氏為自己的繼夫人。

    雖說周氏這輩子并未給溫家生得一兒半女,可溫知如的祖父卻是將她當親娘來奉養的,后來他得了進士及第,入朝為官,這份孝心也深得皇帝贊賞,一路高升至了三品禮部侍郎,周氏也得了誥命封號。

    如今看老夫人似乎是氣得不輕,撐在幾案邊沿的手都微微的發顫,這把年紀,要真是氣出個好歹來,不用說這事是否真的是溫知如的錯,這個忤逆的罪名也是坐實了。

    就憑當年皇帝對溫老夫人的那幾句贊賞,錢氏都不需要落井下石,溫知如這條小命怕是都保不住了。

    好個年幼不懂事!小小年紀竟做出些不知廉恥的事,不好好反省不說,還要背著你的母親在府里興風作浪,我溫府可留不得你這樣的姑娘!

    溫知如想著要如何應對,偷瞄了一眼在一旁的錢氏,那副泫然欲泣的可憐表情之下,分明就是等著看好戲的沾沾自喜。

    果然就是這個女人在背后搞的鬼!

    溫知如只覺得自己氣的一口血都抵在了喉嚨口,可眼下還是要先安撫老夫人要緊。

    那日在長公主府上,我與錦二公子只是偶然遇見,雖說是也有交談,可孫女知道男女授受不親,也一直謹守本分只是禮貌上的應答而已。后來,二公子差人送了禮物,是孫女一時失了分寸未及時向母親稟報,可是除此之外孫女也沒有再與二公子有過往來。這事,母親已經罰過孫女,孫女也誠心悔過了。曾祖母若是覺得孫女實在有損溫府的名聲,盡管再罰便是,但求曾祖母能消消氣。

    溫知如雖是忍著疼,可身體依然跪的挺直,言語之中娓娓道來不卑不亢,又隱隱帶著點委屈的意思。

    落英榭有芙嵐那個丫頭,他與錦翌軒有多少往來錢氏又怎么會不知,可量她再大膽也不會直接拆了自己與錦翌軒的信件看,否則自己是男兒身的事早就瞞不住了。他只要一口定都是錦翌軒主動與他聯系自己未有所動,錢氏也拿不出什么實質的證據。芙嵐那丫頭昨日剛為欺上瞞下的罪名罰了,就算錢氏找她來作證也不會有人信。錢氏總不能派人去賢王府上當面質問錦翌軒自己給他寫了些什么吧?再說錦翌軒也不會承認,否則以溫彥豐今日的地位,他不娶這個嫡妻都說不過去。

    老夫人聽了溫知如的解釋火氣也消了一半了,心里還生出些贊賞的感覺。剛才進門那番仗勢,若是尋常人該是被嚇得亂了方寸,可眼前這個還未及笄的丫頭倒是鎮定自若。

    從前只覺得她膽小懦弱,今日一見,倒不失為一個大家閨秀的風范。

    好,錦二公子的事暫且不提。可你一個閨閣女兒家,擅闖你父親的書房已是失了規矩,聽說你還在你父親那兒說了你母親的不是,要求你父親給你去府外買丫鬟,可有此事?

    錢氏掌管溫府多年,府里有點啥事都瞞不過她的眼線,可溫知如與錦翌琿見了面還說了話的事她卻不敢提,溫彥豐是最忌諱后院下人傳閑話的毛病,若為這點小事得罪了自己的丈夫可劃不來。

    是。昨日孫女確實去了父親的書房。前幾日孫女病重,大夫都說恐怕兇多吉少,那時候孫女病得糊涂,可夢中卻時常見到兒時父親與母親抱著孩兒慈愛的模樣,心中感傷,怕是不能為父母盡孝。如今孫女得上天厚愛能夠病愈,心里只覺得對父親思念至極,所以才會一時忘了規矩。可孫女并未在父親面前說過母親半點的不是,母親雖不是孫女的親娘,可這些年來待我與親身女兒無二,這樣的養育教導之恩孫女也是時刻不敢忘的。

    作者有話要說:  按照宅斗的慣例,請安啥的,就一定會粗事!!!

    親愛的小閑,你想你爹咩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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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

    提到自己幾乎病重不治,又提起自己想念父親的心意,老夫人心里也軟了下來,到底她的心終究還是向著溫氏的子女。

    她不是大戶人家出生,可歷經三代也掌管了溫府多年,后院的那些腌臜骯臟的勾當又豈會不懂。她口口聲聲說錢氏待自己與親生女兒無二,可就憑她的穿戴首飾也看得出來,但溫知如從未抱怨過,小小年紀就能有這般隱忍的氣度,也是值得夸獎的。

    溫知如看到老夫人看自己的眼神已經變得柔軟,并未再刁難他,卻不敢有半點松懈,沒有知會當家主母私自買丫鬟的事情,怎么解釋也都是他的不對,總覺得今天這頓罰他是免不了的。

    還沒等溫知如繼續辯解,門外有小丫鬟匆匆挑了簾子進來,在老夫人的管事嬤嬤馮嬤嬤身邊耳語幾句,馮嬤嬤就回到,太夫人,老爺到了。

    說這話的同時,溫彥豐已經跨進了屋門。

    祖母,聽說您今日動了大怒,是孫兒管教府內無方,還請祖母以身體為重,切勿動氣。溫彥豐向老夫人行禮的時候順帶掃了一眼滿地的狼籍,也看到了在溫知如衣角間隱隱滲出的血跡,眉間微蹙。

    老夫人看著自己孫兒額上因為匆忙趕路而密布的汗珠,哪還顧得上生氣,忙不迭的吩咐丫鬟給他端茶扇涼。

    不過是一些后宅內的家長里短,原就不打緊,只是天氣熱,我一時不慎摔了個茶碗,倒是連累里急著從宮里趕回來。

    溫家打從太老爺那兒起就是子息單薄的,到了溫彥豐這一代雖說也曾有幾位兄弟,可都在幼年時因為京城的一場瘟疫給帶走了,就剩了溫彥豐一根獨苗,老夫人可是疼到心坎里的,從小連句重話都不敢說,又怎么舍得讓他親自來給自己賠禮道歉。

    要說起來溫彥豐確實是很少這么早下朝回府的,尤其是在他許了薛探花一個從七品都事的官職之后,小皇帝最近越發的不安分,聽說正謀劃著要動兵部的主意,今日本該是他入閣議政的日子,他本想先和那些閣老門處理完奏章再親自去敲打敲打小皇帝,這會兒卻因為身邊影衛一句老夫人要為難三小姐的話,站在了這里。

    祖母說哪兒的話,您年事已高,孫兒該是時常在您跟前盡孝的。知如從小便失了親娘,也是我疏于管教才會造成她這沒規沒矩的性子,所以想著給她院里添幾個伺候的人也好時時提點她作為一個閨閣小姐的禮數,原想著就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卻是一時忘了分寸讓夫人為難了,祖母要責怪就責怪孫兒便是。

    都是一家人說什么責怪的,知如這孩子身世可憐,你心疼她,祖母也是知道的,今兒這事就算過去了。如兒大病初愈,我瞧著這身子是越發清減了,回頭讓人多那些補品過去,好好養養。

    祖母,孫兒還有一事要說。知如也十四了,從前如昕留下的嫁妝,不如就交由知如打理,也好讓她歷練歷練。

    老夫人想了想,覺得也是個理,便點了頭。

    去年知嫻出嫁,便在嫁妝里拿了兩個宅子和幾間鋪子做陪嫁,剩下的田地還有些鋪子這些年雖都是孫媳婦在打理,不過地契都在我這兒收著,那些古董頭飾的都還在原來的庫房里,一會兒讓馮嬤嬤取了鑰匙一并給她送去。

    沈家家大業大,加之沈如昕是嫡女又是原配,嫁妝不知道比作為妾氏入府的錢氏好多少倍,去年她cao辦知嫻的陪嫁時就眼紅的不行,這些年她管理沈氏留下的產業雖然也有貪墨,可終究還是不敢太過,想著怎么在溫老爺和老夫人這兒博得個賢名,讓這些東西都落入自己的口袋,可這下

    錢氏幾乎就要沉不住氣,可轉臉就看到溫彥豐用警告的眼神看著自己,終于是張了張口沒說出半個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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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場風波總算是有驚無險,錢氏眼看著自己的如意算盤就這么泡湯了,還白白損失了沈氏的那么些陪嫁,心里恨得不行,手中的那方繡帕都幾乎要被扯爛了,可面上卻又不敢顯露半分,跟著溫彥豐身后出了屋子。

    門外本還有其他要來請安的姨娘與姑娘們,鬧了這么一場老夫人自是沒什么精神,打發人讓他們都散了。

    溫知如是最后從屋里出去的,跪的太久腿都麻了,再加上膝蓋有傷,還是讓丫鬟扶著他站了許久才緩過勁來。

    小姐,流了這么些血,要不要找個大夫進府看看?回去的路上,芙翠看著知如裙角已經干涸的血漬,擔憂的不行。

    只是些皮外傷,還好有衣料隔著,上回還有剩的傷藥,回去清洗一下上了藥就沒事了。

    走過荷花池畔的石橋,迎面正看到了行色匆匆的梅姨娘,眉宇間盡是愁色。

    梅姨娘這是怎么了?看她來的方向,并不是梅姨娘所住的小院,才剛給老夫人請安,這么快是去了哪兒?

    三姑娘安。梅姨娘福身行禮,欲言又止。

    姨娘愁容滿面,可是遇到了難事?

    這位梅姨娘,也有三十多了,可她生的嬌小,皮膚又白,看起來只不過二十出頭,她從前是溫彥豐的通房丫頭,從小就伺候在身邊,與溫彥豐的感情也算不錯,知如的母親嫁過來后便抬了姨娘,生了一個女兒溫媛,在府中一直都是安守本分的。

    這并沒有什么。

    莫不是為了二jiejie的親事?溫知如突然想到了溫媛,她比自己長一歲,前兩個月才剛行了及笄禮,卻遲遲沒有定下親來。他記得前世也是這樣,梅姨娘性子有些軟弱并不得錢氏待見,以至于在溫媛的婚事上做了不少手腳,否則以她溫府二小姐的出身,就算不是嫡女,嫁個普通宦官世家的正妻也是綽綽有余,又何至于最后只落為別人的繼室。

    唉,只怪我出身低微,連累了媛兒。

    以前她只是個丫鬟不敢爭什么,抬了姨娘后也是主仆有別,不敢越了規矩,總想著自己安守著自己的小院子不去爭不去搶,錢氏也總該給她一分面子,不求媛兒能嫁入高門大院大富大貴,但也要衣食無憂平平安安,怎能料到,那個女人竟是這般不留余地。

    母親給二jiejie說了誰家的公子?

    是懷遠大將軍的四子。

    懷遠大將軍夏侯延,大錦皇朝當之無愧的國之棟梁。

    夏侯氏歷代封侯拜將,夏侯延剛及弱冠就已領兵出征,多年來立下戰功赫赫。他的長子次子三子更是先后戰死沙場,除了長子出征前曾最后留下一個遺腹子外,夏侯府如今獨獨就剩下了四子夏侯南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