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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最重要的是,這般奇女子能夠鎮住他們的兒子。至于裴珠月的前任丈夫是誰,會不會打擊報復,他們完全沒在怕。 但是,他們是要鎮住他們兒子的人,而不是打死他們兒子的人。 假設成親了,以后兩人若是吵架,裴珠月這一拳下去人就沒了呀。 將軍府一下子就安靜下來,外人已經走遠,趙棠笙也不再對裴珠月客氣,她抬手揪住裴珠月的耳朵,教訓:“你是生怕自己嫁出去是不是,你瞧瞧,把樹砸成這樣,傳出去誰還敢娶你!” “娘,疼疼疼~”裴珠撒嬌。 趙棠笙手下有輕重,但見裴珠月叫喚即便知道是裝的還是忍不住心疼,她松開手,沒好氣道:“你還知道疼?!?/br> 裴珠月:“娘~我剛才說得都是心里話,你說我總不能找個病秧子吧,那肯定是要和我勢均力敵的?!?/br> 趙棠笙:“人世子健健康康的,到你嘴里怎么就成病秧子了?” 裴珠月:“肩不能扛手不能挑,那不就是病秧子嘛。” 趙棠笙:“你!” “娘~” “蘇衡呢,那個蘇衡呢?”裴旭日火急火燎地趕過來。 趙棠笙見他毛毛躁躁地模樣,教訓:“人走了,這么大的人一點都不穩重。” 裴旭日選擇性地聽了前半段:“那和珠月的婚事成了嗎?” 裴旭日眼睛睜得老大,透著幾分不安。 裴珠月懶懶道:“被我嚇跑了?!?/br> “太好了!”裴旭日驀地歡呼。 趙棠笙聞言一個腦刮子拍過來:“你生怕你meimei嫁不出去是吧?!?/br> “過分?!迸嶂樵略谝慌灾钢概嵝袢占毸榈卣f道,她雖然不想嫁人,但裴旭日因為打賭的事期待她嫁不出去就過分了哦。 裴旭日捂著腦袋委屈:“在你們眼中我就是這樣的人嗎?” 裴珠月:這么一說,好像也不是。 趙棠笙:“那你說說怎么回事?!?/br> 裴旭日傲嬌地哼唧一聲:“越郡王和郡王妃人不錯,但那個蘇衡就是坨爛泥,時?;燠E于風月場所,那些個風月館提他名字沒人不知曉,并且他在大理寺也就是個掛名,實事沒辦成過一件,這樣的人要是成為我們將軍府的女婿,簡直就是為我們將軍府抹黑?!?/br> 趙棠笙眉心皺了起來:“看上去是個乖巧識大體的,沒想到是這樣的人?!?/br> “所以這門親事絕對不能成!”裴旭日突然想起一事:“你方才說把人嚇跑是什么情況?!?/br> 裴珠月別別嘴把剛才發生的描述了一遍,惹得裴旭日大笑:“裴珠月,真有你的,不過照你這意思是想比武招親?這感情好啊,我去給你撐場子。” “比武招親……這個好?!迸嶂樵锣?,她剛才沒想到這么一茬,但比武招親聽起來不錯,反正整個京都沒幾個男人能打,能打的也鮮少有打得過她的。 “珠月若是比武招親,我也去給你撐撐場子。”一個男人的聲音落入三人耳中,三人不約而同的循聲看去。 看到塔木隼,裴珠月本就一般般的心情一下子差起來:“你來做什么?” 塔木隼面露憂色:“沒想到朕堂堂西丘國君竟如此不受珠月歡迎?!?/br> 裴珠月瞪著死魚眼沒說話,塔木隼繼續說話,卸下皇帝的身份:“我是來還你東西的?!?/br> 塔木隼身后的狼英走出來,他抱著一個錦盒走到了裴珠月跟前,裴旭日警惕地將母親和meimei護到身后。 塔木隼輕笑:“別緊張,這里是高陽國,我真想做什么也得看地方不是?” 裴珠月若有所感,對裴旭日安撫:“沒事,我看看?!?/br> 她打開了錦盒,兩柄通體流光的劍映入她眼簾,是云嵐和云虹。 塔木隼:“剛才我好像聽到珠月要辦比武招親?我武功好,我去幫你把關?!?/br> 裴旭日一聽心里是醋勁兒就上來了:“我meimei比武招親你湊什么熱鬧。” “你meimei?”塔木隼神色輕蔑:“是誰的meimei還沒定論?!?/br> 裴旭日咬牙切齒:“裴珠月姓裴,是我同父同母的meimei!” 塔木隼:“哦,可她跟我母妃長得一模一樣,說不定是小時候抱錯了?!?/br> 裴旭日:“你放屁!” 塔木隼:“你才放屁!” 裴珠月:“……” 趙棠笙:“……” 裴珠月:“娘,我們還是先走吧?!?/br> 趙棠笙:“好?!?/br> 塔木隼這人執拗,并且她容貌這事確實巧合到難以解釋,裴珠月覺得這段時間自己還是避著點好,反正等兩國談和結束,無論塔木隼愿不愿意都得回西丘去,到時候山高路遠,即便他還認為她是他meimei也無濟于事。 等裴旭日和塔木隼從三歲小孩的吵架方式中回過身來時,旁邊已經沒了裴珠月和趙棠笙的身影。 * “皇叔!皇叔!皇叔!不好了!不好啦!”小皇帝身形抽長,如今的穿著常服一邊喊一邊小跑著進了攝政王府。 藺伯蘇此時正在處理公文,見小皇帝跑過來先是一愣,隨后繃著臉質問:“你怎么來這了,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控制你?!?/br> “皇叔我錯了?!碧A長樂敷衍地說道,他絕對不會讓皇叔知道他之前也經常跑出宮去偷偷玩,皇宮里太無聊了,宮女太監們的膽子也小,打翻個水杯都會大驚小怪,他看著就心煩,宮外的世界就精彩多了,而且他跑出宮也能更好的體察民情,皇叔常說要感百姓之憂,樂百姓之樂,他不出宮怎么感,怎么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