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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死對頭飼養(yǎng)了 第48節(jié)

    “這是和九尾狐同等階級的,朏朏,”中都夫人冷冷看著,“形似于貓,只不過被人拔了脊椎,實力十不存一。”

    “朏朏……”下屬喃喃道,“這不是祝福之獸嗎?”

    “給我留活口。”中都夫人淡淡道。

    下一刻,一聲極為尖利的貓叫聲傳出,江貍被人狠狠踢開,一把摁在碎玻璃上。

    鮮血混著紅酒蔓延開去,江貍的眼睛都是紅色的。

    江貍努力想要撐起身子,一下又被踢倒,好像是抓住了他的弱點,脊椎骨被狠狠踩著,他的尾巴不受控地顯現(xiàn),被人一把扯住。

    “王八蛋……”江貍罵道,“來殺了我啊。”

    “我不會殺你,”中都夫人慢慢走下臺階,“這種祝福之獸,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難得了,我要你留在我的身邊,為我施加祝福。”

    “滾!”

    江貍罵道。

    下一刻,中都夫人就毫不客氣地踩上了他的臉。

    江貍嗬嗬地喘著氣,攥緊了拳頭,他忽然笑起來,笑得斷斷續(xù)續(xù)卻很大聲。

    “你笑什么?”中都夫人皺起眉頭。

    “知道我……為什么……敢一個人來這里嗎?”江貍看向中都夫人,“你覺得我來這里,只是為了救出司長嗎?”

    中都夫人臉色一變。

    “你們這群人,想要用陰損法子削減妖怪的勢力,因為你們知道只要禍不臨己身,所有的妖怪們都只會無動于衷,”江貍身下,生命的能量緩緩逸散出去,“但我要讓所有的妖怪都看見,今日你們的作為。”

    “攔住他!”

    下一刻,江貍的手指猛地扎入碎玻璃中,他因為疼痛短暫打斷了鏈接,隨即咬牙重新續(xù)了上來。

    “我要讓他們知道!如果現(xiàn)在還不起來申訴反抗!他日!他們就是被踩在腳底下的那只妖怪!”

    “轟”一聲,能量爆發(fā)開去,江貍手上的空間戒指在一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里世界的大街小巷中,所有妖怪都能看到宮殿群中和樟樹林里曾經(jīng)的畫面。

    被壓迫折磨的妖怪,有低等妖怪,有高等妖怪,甚至有月仙司長。

    被囚禁對待的,有他們的朋友,同族,是他們每一個階層。

    結(jié)合空間力量和生命鏈接的能力,會產(chǎn)生意想不到的效果,江貍明明被壓在人腳下,卻朝中都夫人露出一個極為挑釁的笑來。

    千里之堤,潰于蟻xue。

    這才是他今天來的目的,什么破組織破販賣,隱藏得再好都沒用,只要他能把事情爆出來,不論是生是死,自然會有高妖的人介入與調(diào)查。

    “好,非常好。”中都夫人冷冷看著他,笑意卻不達(dá)眼底,“現(xiàn)在看來,不論是殺你,還是把你養(yǎng)在身邊,都太便宜你了。”

    下一刻。

    中都夫人扯住江貍的尾巴,手中水果刀應(yīng)聲一轉(zhuǎn),狠狠切下。

    一聲極為尖利的慘叫聲,從宮殿中傳出。

    “怎么對他,就交給你們了。”

    第50章 陸慎言……

    陰暗潮濕的地牢里,江貍閉著眼虛弱地趴在角落里,渾身是傷,周圍的法陣會不停掠奪他體內(nèi)的妖力,讓他始終保持在妖力虧空的臨界點上,用不了一點力氣,也沒有辦法治愈自己。

    幾個世家的人圍在他周圍,肆無忌憚地打量著。

    江貍緩緩攥緊了手指。

    他現(xiàn)在不知道外面情形如何,就怕憑借中都夫人的滔天權(quán)柄,還是能有將這一切瞞天過海的本事,而對其他人來說,他只是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了一個密閉空間中。

    不會的,江貍安慰自己,昨晚那樣鬧,司長肯定已經(jīng)逃出去了。

    斷尾處忽然傳來劇痛,讓他忍不住面色一白,他掙扎著想要往前爬,早就已經(jīng)說不出話的嗓子發(fā)出喑啞的聲音,身后,手捏著他尾巴斷處的世家少爺就笑起來。

    “別說還挺好玩,折騰一下就動一下,怎么都死不了。”

    “那是,這家伙比野草還能活。”

    江貍把頭埋在手臂上,隱忍著痛意,雖然都是世家出身,但這種不學(xué)無術(shù)的紈绔子弟和陸慎言根本沒得比,同樣的年紀(jì)陸慎言已經(jīng)一手發(fā)展起黑市,而他們,換做以前的江貍一拳就能干翻一個。

    發(fā)現(xiàn)他不肯動了,那個世家少爺就一把捏住了他剩下的尾巴根,毫不客氣地下了重手。

    他又不受控地發(fā)出一聲喑啞的聲音,沾灰的指甲扒住了地縫,整個人近乎痙攣地戰(zhàn)栗起來。

    幾個人圍了上來,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受折磨的樣子。

    “這樣好像也沒什么意思,不如我們喂他點東西?”有人說。

    “喂什么好?”

    “就是那種給妖寵吃的,你們懂的,”其中一個人戲謔比劃,“上回我從夫人那邊買回了個性子烈的高妖,死活不肯讓我嘗嘗味道,我喂他吃了點那個,結(jié)果你們猜怎么著?”

    幾人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那天晚上他埋頭吃我那根東西,不知道吃得有多起勁哈哈哈哈,”那人笑起來,“之后他就乖得不得了,每次我一脫,他屁顛顛就來了。”

    “混蛋。”

    江貍聽見這種混賬話忍不住攥緊拳頭,嘶啞著嗓子罵出聲。

    “喂,給你吃點要不要啊?”他們踢了踢他,“還以為都沒力氣說話了呢。”

    “我剛好還帶了點。”先前說話的那人從空間法器里掏出藥來,看向其他幾人挑挑眉,“試試?”

    “反正夫人也沒說不可以,試試唄。”

    江貍還閉著眼,一下感覺有人粗暴地攥住他頭發(fā),逼他仰起頭來,他想要掙扎卻沒有力氣,兌了水的藥被強硬地灌入口中,他瞇緊眼想要抗拒,卻被灌得更多,渾濁藥液順著唇角往下淌,連著喉結(jié)一動,苦澀入腹。

    他一下猛烈地咳嗽起來,那些人就把碗扔一旁,蹲下來看他反應(yīng)。

    “昨晚他多狂啊,不知道等會兒趴在我們面前會是什么樣子。”

    “聽說他之前跟過陸家那個老大,你說姓陸的那家伙在中都的時候,性子冷也算是出了名的吧,就這,這貓還能哄得他留在身邊,可見手段肯定不一般。”

    “說不定張開腿來,比你家那只高妖還厲害。”旁邊有人調(diào)侃道。

    “怎么還沒有反應(yīng)?”

    地上,江貍的身上確實像有一團(tuán)火燒起來一樣,癢到骨子里都難受,但他仍舊一動不動,硬生生忍了下來,尾巴根處已經(jīng)因為飽受折磨而滲透出了修復(fù)液,濕漉漉的令他難受。

    有手伸過來,拍了拍江貍的臉,指望著江貍能有什么改變。

    江貍皺緊了眉頭,忍耐著不出聲。

    “是不是你這藥沒用啊?”他們開始指責(zé)起那個給藥的人來了,“他根本就沒變化,白白讓我們期待一場!”

    “怎么會啊?”那個人也沒料到。那個人狠狠踢了一下江貍,聽見江貍就悶哼了一聲,他不滿地抱怨道,“看來這藥好像是真失效了。”

    幾人覺得沒意思,又繼續(xù)換法子折騰江貍了,到后來江貍已經(jīng)不知道是誰在捏他的傷處,誰在攥他的頭發(fā)了,他不肯再發(fā)出一點聲音。

    很快那幾個人就玩膩了,擦了擦手站了起來。

    江貍的意識已經(jīng)像一根即將繃斷的弦,他盡力撐開眼皮,眼前的一切都已經(jīng)變得模糊不清,模糊里只有幾個人腳往外走的樣子,隨即是地牢的門又重新合上。

    江貍整個人都變得熱起來。

    他攥緊拳頭翻過身來,呼吸有些快起來,腦海中浮現(xiàn)的是來這里之前的那一晚上,陸慎言的手臂強勢箍住他腰的場景,那一晚上翻來倒去的記憶,在此刻變得極為要命。

    他忍不住挺起腰,一下又重重放下,他咬住了自己的手,抱住自己蜷縮成一團(tuán)。

    陸慎言……

    江貍咬自己咬得死死的,眼睛通紅。

    陸慎言……

    如果陸慎言醒來看見空蕩的房間,陸慎言會想他嗎,會來找他嗎?

    但還是不要來找他,千萬不要來。

    地牢外逐漸又響起腳步聲,來了新的人,江貍耳朵一動,緊接著地牢的門就被“吱呀”一聲打開了,那腳步聲漸漸近了,拉長的影子投在地上,帶著熟悉的氣息,卻不是陸慎言的氣息。

    江貍早已到了極為痛苦的時候,他忍到神志不清的地步,他只感覺那個人像是蹲了下來,伸手就要來靠近他。

    他再也忍不住了,忍不住撲了上去。

    ·

    而此時此刻,陸慎言一個人站在宮殿群的最高層宴會廳中,靜靜看向中都夫人。

    仆人端上來珍饈美酒,陸慎言抬手撥開,神情淡漠。

    “所以,你是來要回你那只貓的?”中都夫人斜坐在高位上,撐著頭神情慵懶地看向他。

    “是。”

    “慎言,我也算看著你從小長大的了,”中都夫人輕笑一聲,“我總以為,你是一個很懂分寸的孩子。”

    陸慎言沉默不言。

    “你應(yīng)該知道你來找我代表著什么吧,既然你要站在中都所有捉妖師的對立面上,那你之后的日子,可就沒有過去二十多年所過得那么輕松了,”中都夫人手拿起一顆葡萄,戲謔開口道,“更何況那只貓也說了,他蓄意接近你不過是為了獲得中都宴會的資格,怎么……你知道這些還是要救他?”

    陸慎言的拳頭微微攥緊。

    打從陸慎言醒來,看見床頭柜上那條沾著斑駁血跡的鏈子之后,他就已經(jīng)感覺他可以豁出去一切了,什么蓄意接近,什么欺哄詐騙,只有陸慎言自己知道那是江貍為了把自己擇出去所用的借口。

    月狐的事情在一天內(nèi)迅速發(fā)酵,鬧得沸反盈天,他知道這件事除了江貍不會有第二個人能做到,但江貍?cè)チ四睦铮瑓s沒有任何人能給出答案。

    他只能不顧一切親自來找中都夫人。

    是死是活,他都要個答案。

    “現(xiàn)在外頭,都是對夫人不利的謠言,”陸慎言開口道,嗓音像是一夜未眠的沙啞,“高妖理事會已經(jīng)介入調(diào)查了,夫人把他留在身邊,如果被那幫妖怪找到,恐怕會造成更多不必要的麻煩。”

    “挫骨揚灰,總能讓他們找無可找。”

    “這只野貓能借我的權(quán)力調(diào)查到這些事,歸根到底,還是我對不起夫人,”陸慎言垂下眼睫,“我愿意幫夫人您處理了他。”

    中都夫人戲謔般地笑了一聲。“慎言,我以前倒沒看出來你還是個癡情的人。”

    陸慎言抬起眼來,看向中都夫人。

    “可惜,這只貓我還另有他用,恐怕不能給你。”中都夫人站了起來,緊了緊身上的披風(fēng),“看在你母親的面上,我不為難你,但是我奉勸你以后說話做事,別再像今天這樣耍小孩子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