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死對頭飼養(yǎng)了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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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會兒,江貍忽然抓住陸慎言的手,仰臉吻了上去。 陸慎言一下抱住江貍,俯身回應(yīng)這個吻。 妖怪是很單純的生物,你對他好,他也對你好,以真心換真心,向來都是這樣簡單的買賣。陸慎言知道江貍現(xiàn)在需要的是什么。 其實江貍只需要陸慎言在這個時候提供一個肩膀,或者一個擁抱,告訴他可以這樣做下去。 陸慎言給了,也意味著告訴江貍,這次可以全盤托付。 直到吻意越來越深,他們的呼吸都帶了點急促的氣息。 “今天晚上,我要去城外,”江貍抵著額頭,終于選擇告訴陸慎言說,“公會查到了線索,阿貓可能就在那里,” “嗯。” “陸慎言,”江貍又貼上了陸慎言的面頰,“你真的要幫我?” “我說過,你可以相信我?!?/br> 離晚上還有幾個小時的時間,江貍和陸慎言對視著,目光流轉(zhuǎn)間,他可以看到陸慎言的瞳孔里倒映著他的身影,他忽然不太想管什么考察期,只想和陸慎言在一起。 他忽然一下壓著人,壓著陸慎言往床上倒去。 “砰”一聲。 江貍坐在陸慎言的腰上,低頭看著人。 “江貍。”陸慎言嗓音有些沙啞。 “我有個禮物要給你,”江貍出聲道,“但我怕揍完你弟弟,我就不好意思給你了?!?/br> 陸慎言目光深深地看著他。 “你不用這樣?!?/br> “把你在我的夢里想做的事,做一遍吧,”江貍的尾巴鉆了出來,低低掃過陸慎言的腿面,“記得,給我留點體力?!?/br> 第43章 我喜歡你 呼吸如同濃火,一下炙熱地蔓延開來。 江貍坐在陸慎言身上,把褲子往下扒了扒,陸慎言的手忽然抓住了他,但他反攥住陸慎言的手,低頭吻了下去。 悉悉索索的聲音在床上響起,江貍貼上陸慎言的臉頰低低呼吸著,露出的腿鏈帶著晶石碰撞的聲音,叮當作響,他抓著陸慎言的手貼住自己,他又抓住陸慎言的另一只手送到嘴邊,低低地潤開。 陸慎言一直看著他。 “你不做些什么嗎?”江貍輕輕問道,他分明感覺陸慎言是有感覺的,可是陸慎言卻不肯主動。 “你是怎么想的?”陸慎言問他說。 “我能怎么想,”江貍觸碰上陸慎言的指尖,帶著倒刺低低地刮過,他又挑釁般地看向陸慎言?!拔抑幌胨!?/br> 最后一個字很輕,輕到陸慎言沒有聽明,但陸慎言猛然又揚起了手掌,順勢一送。 這一下叫江貍咬到指跟的位置,他抓著陸慎言的手掌微微瞇緊了眼,又去摸索陸慎言的衣服。 “讓我猜猜我們的陸大市主為什么不肯主動,”江貍吐出來,俯下身去抵上陸慎言的額頭,“你覺得我在報恩?出于感動?” 他的手一邊解開陸慎言的衣服,很奇怪的是陸慎言對他雖然有著偏執(zhí)的占有欲,但在某方面卻堅持要得到他十分的真心,明明在夢中什么都會做,在這個時候卻偏執(zhí)地一定要他出于愛意。 江貍解開了坐著,于是皮膚緊密相貼,彌散熱意。 陸慎言忽然伸手來,貼上了他。 一下有些措不及防的溫涼,他感覺到陸慎言的手指在低低地摸他,尾巴不自覺地一個抖擻,掃過陸慎言的手掌,連著江貍身子都是一抖。 “不是?!标懮餮越K于回答道。 “那是為什么?” “你給我的感覺,像是做好了離開的準備,”陸慎言的手指像是有些漫不經(jīng)心,卻讓江貍變了臉色,“在這個時候滿足你,似乎不太妥當?!?/br> 他伸手想要去抓住陸慎言的手指,陸慎言的另一只手卻猛地抓住了他。 猛然間江貍仰起脖頸來,連著身子一下繃住。 “不過,”陸慎言說,“我可以滿足你的一半想法,也可以為你留下足夠的體力。” 瞬間,陸慎言手掌圈上,強橫地反抱住了他。 江貍手肘掙扎著撐起來,想要向外逃,但陸慎言卻將他抱得更緊,用手一下伸來。 他媽的。 江貍漏出聲來。 陸慎言的手指像鷹爪,有力而又干脆利落,準確地知道落在哪一處會讓他舒服。他幾乎在瞬間瞳孔一縮。 “陸慎言……”江貍叫道,聲音有些吃力。 “陸慎言——”江貍攥上人的衣領(lǐng),用力到骨節(jié)泛白的地步。 很難仔細說那種感覺,但他能清晰感覺到陸慎言手指的動作,他在陸慎言的手下所經(jīng)受的要比夢境來得還要真實,江貍的臉頰漸漸不受控地泛紅起來,連著腿好像也在發(fā)戰(zhàn)。 陸慎言低頭,毫不客氣地咬了他一口。 咬在他的臉上。 這和之前那晚的感覺截然不同,上次是在前,這次是在后。 盡管妖怪中多的是同性配對,但江貍在此道上沒有一點研究,也不精通,他只能隨陸慎言的擺布,脆弱地叫出聲來。 就是那種平日里在墻角都能聽到的貓叫聲,一聲接著一聲高,江貍的貓耳不受控地展開,連著尾巴都開始上揚,他身上衣服庫子都在,只是褲筒脫垂在床上,露出的地方被陸慎言的手圍著。 帶著極為強烈的膚色差。 江貍掙扎著想要爬下床,又被陸慎言捉了回來,衣服一下被推高,連著脊背瞬間弓起,陸慎言可以看到他背上那截脊椎骨在微微凸起,并在上面親昵地留下吻意。 而那只手的動作讓江貍近乎昏厥。 “不了,”江貍攥緊,“不要了?!?/br> 陸慎言把床頭柜上的鬧鐘拿了過來,定了個時間。 “到七點吧。” “……你媽的,滾。” 江貍罵了一聲,感覺陸慎言動作一下更狠了。 “你為什么……”江貍斷斷續(xù)續(xù)地問道,“這也能爽到嗎?” “……讓你舒服就足夠了?!标懮餮云^來吻他。 氣息逐漸熏染開去,外頭天漸漸黑了下來,伴隨著連綿的貓叫聲,誰也不知酒店的角落里有人在盡情地擁吻與親密,這一切好像藏在黑暗里的秘密,悄悄進行著。 · 一直到晚上差不多七點一刻的時候,陸慎言才去洗手間洗了手。 他洗得好像還有些仔細,洗手間里的水聲持續(xù)了好久,過了會兒陸慎言拿著熱毛巾出來,要給江貍擦洗。 “滾開。” 江貍軟綿綿地喊了句,就被陸慎言提著腳拖過去擦洗了。 他趴在床上,整個人幾乎陷在被子里,露出的地方還在微微抽搐,感覺熱毛巾敷了上來,他把頭埋在枕頭里,干脆利落地裝死。 有的人還沒出力,有的人就已經(jīng)快被折磨癱了,說好的留點體力,等下出門,別人看到他的臉色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他的手心上,生命鏈接綠色的光芒緩緩亮起。 江貍做夢也沒有想到,有一天他會把自己的伴生能力用在這種地方。 臉上的牙印漸漸淡掉,直到被完全治愈。 陸慎言不滿地摁上他的脊背。 “這里留著。” “留不住。” “留著,”陸慎言再次重復(fù)道。 于是江貍只能把脊背上的吻痕留了下來。 穿上衣服,誰也不知道衣服底下都是人留下的痕跡,吻痕指印斑駁,還帶著一點點用力過度的淤青。 江貍坐起身來,把自己的尾巴和耳朵收了進去。 “你就看我寵你吧,”他憤憤地甩了甩頭,“等下看我怎么收拾你弟弟?!?/br> 陸慎言揚起唇角。 · 等到江貍出門的時候,已經(jīng)快八點了,代表們忙著尋找線索還沒有回來,酒店走廊都靜悄悄的,他穿上了斗篷,和陸慎言畫了傳送法陣,一路去了夏特爾給他們指的地方,樟樹林里設(shè)法陣的村子。 不知道那里的人有沒有離開這個據(jù)點,江貍這次就是想要趁夜探一探虛實。 而他們到了樟樹林里后不久,江貍就發(fā)現(xiàn)里頭設(shè)置了隱藏的符咒。 “符咒還在,說明里頭的人也沒有離開?!苯偯嗣掳?,“心還真是大啊?!?/br> “這里的法陣會讓尋常誤入的人進入森林迷宮,”陸慎言看了眼,“法陣造詣很高,看起來鉆研了有些年頭?!?/br> “怎么了?” “謹行當年被送去苦修的,就是捉妖一脈中很有名的陣法大宗,”陸慎言說,“看來學(xué)得還不錯。” 下一刻,陸慎言抬手輕松破開了法陣。 江貍撇了撇嘴。 “臭顯擺?!?/br> 隱藏村子用的符咒和反流浪以前用的也是同一種,這個符咒很好破,問題是破開之后會在瞬間被里頭的人察覺。 不過這個對江貍卻是無效的。 江貍看了眼陸慎言,蹲下身來,指尖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