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死對頭飼養(yǎng)了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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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工作人員進(jìn)來,遞給司長一份文件。 “月仙司長,這是您之前讓我們調(diào)查的結(jié)果。” 司長睜開了眼。 “那個神秘組織確實有捕捉一些妖怪進(jìn)行虐殺,”工作人員說,“近期一些低等妖怪的失蹤,應(yīng)該就和這件事有關(guān)。” 司長接過文件,微微皺眉。 工作人員出去了,司長開始翻閱文件,江貍走到司長背后去看,詫異地發(fā)現(xiàn)資料上面捕捉到的鏡頭截圖是一個模糊的人影,如果不仔細(xì)看,他會以為那個人是陸慎言。 他看向陸慎言。 “這不會是你弟弟吧?” 陸慎言淡淡掃了一眼。“嗯。” 江貍看向司長,發(fā)現(xiàn)司長的眉頭微微擰起,顯然司長也認(rèn)出來了。 一個虐殺妖怪的神秘組織,和陸謹(jǐn)行有牽扯,難道是司長查到陸謹(jǐn)行的身上,所以反而被人強行帶走了嗎? 場景猛然又是一個變換,江貍后退一步,被陸慎言抓住了手。 “砰”一聲,他們被溯回鏡帶到了新的場景,昏暗的房間里司長闖了進(jìn)來,但司長在看到眼前一幕的時候猛然停住腳步。 這是一個空曠的場地,陰冷晦暗,墻壁上掛著鐵鏈與禁錮類法器,墻角還有未干涸的血液在滴滴答答,司長剛想要后退,猛然間他的身體周圍卻出現(xiàn)重重法陣,將他團團圍困。 “是陷阱。”江貍瞳孔一縮。 法陣一道道加持著,將人禁錮起來。 “我可真是把你盼來了啊,月狐。”陰暗里,逐漸有人走出來,帶著悉悉索索的銀鏈聲。 江貍扭頭看向陸慎言,發(fā)現(xiàn)陸慎言臉上的神情有些凝重。 這應(yīng)該也是相隔十多年,陸慎言頭次見到自己的弟弟吧,竟然是以這樣的方式。 “看來你是看見了我留在你家的信件,所以專程趕來,”昏黃燈光下,陸謹(jǐn)行的長相和陸慎言有五六分相似,那雙眼深深地看著月狐,“這是不是代表著,你還記著我?” 呼吸一瞬停滯。 指尖沾著光,好像想要摸上月狐的面頰,月狐身后,一下有一團白色的火熊熊燃燒起來,躥起的火焰毫不客氣地灼傷了陸謹(jǐn)行的手指,陸謹(jǐn)行后退一步,一下臉上表情似哭非笑的。 “看來你還是老樣子。” “我只當(dāng)你已經(jīng)放下了當(dāng)年的事,”狐尾緩緩顯露,燈下月狐終于開口說了第一句話,目光清冷,“謹(jǐn)行,你不該這樣做。” “你閉嘴!” 一下,陸謹(jǐn)行的手不顧狐火guntang,穿過法陣也要抓住月狐,月狐剛要閉上眼,另一只手卻伸出來阻攔了陸謹(jǐn)行。 “住手!” “呲啦”一聲響,皮rou燒焦的氣息傳了出來,月狐瞬間收起狐火,但是已經(jīng)晚了一步。那個出來阻攔的人一把撲倒陸謹(jǐn)行,而自己被狐火燙了手背,一下痛叫出聲。 江貍瞳孔微縮,看見那個人一身是傷,被鐵鏈纏著四肢,在此刻痛苦攥緊了手指。 “媽的,誰要你救我!”陸謹(jǐn)行一把踢開人,憤怒地起身就要再沖向月狐,那人一下攥住了他的腳踝,死死地不肯松手。 “不可以……你會受傷的。” “滾開!” 那人被重重踢開,又一次悶哼出聲。 江貍看得咬牙切齒,忍不住擼起袖子,就要走上前。 “是記憶場景,冷靜點,”陸慎言伸手阻止他。 “這他媽的你弟弟什么人啊,”江貍罵罵咧咧,“人家好心救他,他竟然還這副態(tài)度。” 陸慎言無奈攥回人。 “王八蛋,你和你弟都是王八蛋,”江貍連帶著陸慎言也罵上了,“要讓我知道他在哪躲著,我非得好好收拾他一頓不可!” 場景中,那個人又掙扎著爬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么江貍看不清那個人的面容,但是那個人爬起來的時候,鎖鏈叮當(dāng)響著,江貍就在此刻赫然看見那個人的身后,還拖著條長長的貓尾巴。 是灰褐色的貓尾,還有斑斑點點的黑漬,江貍盯著那條尾巴,忽然間有些天旋地轉(zhuǎn)。 他想要開口,卻吐不出聲,眼前的景象仍舊在持續(xù)上演著,江貍的喉嚨中忽然多了幾分腥甜的味道。 “江貍!” 好像有人在很大聲地叫他,攥住了他的肩膀,他的意識卻一下陷入鏡子深處。 不,不會的…… 怎么可能會是阿貓。 第41章 陸慎言的心聲(修) 江貍找了阿貓這么多年,卻沒有想到會在一面鏡子里,在別人的記憶中看到那條熟悉的尾巴。 陸慎言說溯回鏡是高級法器,能知道人的需求,所以這是溯回鏡感知到他的需求,才會選取這一段記憶給他嗎? 江貍再醒過來的時候,是在陸慎言懷里。 他頭疼得厲害,他的意識應(yīng)該是陸慎言強行從溯回鏡中抽取出來的,現(xiàn)在整個人渾渾噩噩。 但是那條和阿貓一樣的尾巴,他應(yīng)該沒有看錯。他親眼看見那個人滿身是傷,纏著鎖鏈,像是經(jīng)受多年虐待,過得很不好。 “你看見什么了?”陸慎言手貼上他額頭,眉頭微微皺起,“我本來以為看的是月狐的記憶,不會影響到你,所以就沒有提醒,意識迷失在溯回鏡中是很危險的。” 江貍看向貼上他額頭的手,還有些怔愣,但手的溫度又有些將他拉回現(xiàn)實。 “溯回鏡中出現(xiàn)的一切,是絕對真實的嗎?”他忍不住問陸慎言。 陸慎言奇怪看了他一眼。 “也不一定。” “就是說也有可能是假的了?” “你應(yīng)該會發(fā)現(xiàn),記憶中的三個人里,有一個是面容模糊不清的,”陸慎言扶著他站起來說,“這是因為月狐和那個人沒有太多的牽扯,所以溯回鏡無法準(zhǔn)確感受到他的氣息。” “所以進(jìn)入溯回鏡的我們,也沒有辦法看清那個人的面目?” “嗯,”陸慎言回答道,“這就是我所指的不絕對真實。” “那要是我在這個人身上,看到了熟悉的人的身體特征呢?”江貍又追問道,“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不好說。”陸慎言皺眉,“你到底看見了誰?” 江貍攥緊拳頭,不知道該不該告訴陸慎言。那畢竟是陸慎言的親弟弟,他看見地上的溯回鏡,一時之間還有些猶豫。 這世界上哪里來這么巧合的事,失蹤的阿貓正好出現(xiàn)在這里,江貍懷疑是自己想多了,可是他又怕那一點的可能,這是真的。 專門虐殺妖怪的組織嗎…… 陸慎言順著他的目光往下看,像是猜到他看見的是誰了,沒有繼續(xù)問下去。 “先定一間酒店吧,”陸慎言開口道,打破沉默,“晚上通知代表,搜尋場景的具體位置,找到月狐只是時間問題。” 江貍有些回過神來。 “司長他不會被……” “不會的,”陸慎言撿起地上溯回鏡,往外走去,“月狐即便行動受限,也不會是那個小子能欺負(fù)得了的。” 江貍看著陸慎言背影,猶豫地跟了上去。 沒過多久,陸慎言就通知了其他代表,沒說和陸家的人有關(guān),只說通過溯回鏡找到了線索,讓他們?nèi)龅卦矗?lián)負(fù)責(zé)為這次參加搜尋活動的人員安排下榻的酒店。 因為逮聯(lián)以為江貍是黑市的人,所以還特意把他和陸慎言的房間安排成了隔壁間。 只是江貍心里藏著事,對陸慎言一下就冷淡下來。 · 一直到晚上,江貍才給絨絨打了個電話。 “你確定是阿貓嗎?”絨絨在電話里頭也有些詫異。 “不知道……但只要找到陸謹(jǐn)行,就能確定想法了,”江貍說,“所以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把陸謹(jǐn)行之前的資料全部搜集過來,所有和他有交際的低妖全部盤查一遍。” “我去幫你聯(lián)系部門,申請盤查令。” “最快多久能出結(jié)果?” “你公會的人多,明后天應(yīng)該就能盤查完。” “好。”江貍沉下心來,他建立公會,就是為了有能力找到阿貓,越是這個時候就越不能想些有的沒的,是不是陸慎言弟弟干的關(guān)他屁事,他只要找到阿貓。 可如果查出來那個人真的是阿貓,阿貓身上那些傷和鐵鏈真的是陸謹(jǐn)行留的,他又該怎么辦? 沒過多久,房間的門鈴就響了。 江貍拖著拖鞋走到門邊,以為是雀兒來了,打開門卻看見是熟悉的人一身睡袍站在他的面前。 “聊聊?” 溯回鏡靜靜懸浮在陸慎言的手掌上,陸慎言看向他,似乎猜到了他在想什么。在江貍果斷關(guān)住門的那刻,伸手?jǐn)r住了他。 “既然是猜想,那就要找證據(jù)去驗證,”陸慎言靜靜地看著他,“如果你在這里因為謹(jǐn)行的原因疏遠(yuǎn)我,對于你找到阿貓毫無幫助。” “你怎么知道我找的是阿貓?”江貍?cè)滩蛔枴?/br> “寫在臉上了。” “陸慎言,我沒有疏遠(yuǎn)你的意思,”畢竟這個人白天才剛剛向他告白,江貍坦言道,“我只是關(guān)起門來思考對策,不想因為你干擾我的決定 。” “有什么可干擾的,”陸慎言反手關(guān)上門,走了進(jìn)來,“你說過你不是我養(yǎng)的寵物,你的決定,我不會干涉。” “如果我哪天要殺你的弟弟,你也不干涉嗎?” 房間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四目相對間,江貍可以從瞳孔中看見自己的倒影,他就要轉(zhuǎn)過身去打開門,陸慎言卻抬手將他攔住,目光緊緊地看著他。 “那么,我就隨你意行。” 這家伙真是瘋了,江貍腳步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