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死對頭飼養(yǎng)了 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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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似乎不是江貍想要的,但陸慎言明明白白地和他說這就是,并且沒有留給他拒絕的機會,還是這樣的性子,還是做出這樣的事。 江貍攥緊了指尖,思緒一片混亂。 這也是尊重嗎? “江貍,”陸慎言嗓音沙啞道,“你倒是讓我發(fā)現(xiàn)一件事。” “什么事?” “你為什么非得要我的尊重,而不是其他人的。”陸慎言看著他,手又拍了拍他的大腿,“明知道有問題,為什么依舊戴在這里?” 江貍身子一僵。 “陸慎言,你在說什么。” “你是不是喜歡我?”陸慎言忽然問道。 這只野貓對自己已經(jīng)有了不一樣的心思,才會迫切地想要被尊重與平等對待。除此之外沒有別的解釋。 只一瞬間,江貍尾巴毛炸開了。 “你胡說什么?” 江貍推開他,什么發(fā)現(xiàn),什么喜歡,他只是想要反控制陸慎言,只是想要擺脫陸慎言對他的這種態(tài)度。 哪里就算是喜歡了? 陸慎言扯了扯唇角,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沒有嗎?” “我沒有。”江貍別過頭。 “在車上為什么親我?” “你幫我要了溯回鏡,我報恩。”江貍攥緊拳頭。 “戴上腿鏈以后,為什么要發(fā)照片給我?” “不是你喜歡這樣嗎?” “那你為什么又在這里問我想要什么樣的關(guān)系?”陸慎言手壓著他,緩緩道,“江貍,我沒有反問和拒絕你的意思,我是真的在等你表態(tài)。” 陸慎言沒說的是,他等江貍的這個表態(tài)已經(jīng)等很久了,盡管用的方式似乎有些錯誤。 他只是想要江貍對他動這樣的心思,想要江貍一直留在他的身邊。 “我沒有。”江貍依舊咬牙如此說道。 但陸慎言低頭看著他,看見他的耳根有些發(fā)紅,說什么停在曖昧的時候,陸慎言是絕不會允許江貍停在這里的。 “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樣的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知道了,”陸慎言深深看著江貍,“那么我也會給你,你想要的態(tài)度的。” · 幾分鐘后江貍和陸慎言一前一后從房間里出來,里頭的痕跡被抹了個一干二凈,只剩下法陣的法力在流動著,看起來兩人是真的花了大半小時的時間,把一個才二十多平米的小房間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 檢查得是那樣仔細,叫一樓的代表們都忍不住感慨,在搜證方面還是要多多向這兩位進行學(xué)習(xí)。 第39章 告白(大修) 江貍下樓之后暫時掩蓋了自己喉結(jié)上的痕跡,就發(fā)現(xiàn)代表們都不急著離開,好像在等著誰過來一樣。 他看向陸慎言,又有些嫌棄地轉(zhuǎn)移視線,拉高了自己的領(lǐng)子。 “他們這是在做什么?” “在等高妖和逮聯(lián)的代表回來,”陸慎言負手看著,“我這次專程過來,也和這件事有關(guān)。” “怎么說?” “之前我向中都夫人借溯回鏡,”陸慎言停頓了下,說,“但因為月狐這件事,溯回鏡被逮聯(lián)的長老代表提前借了過去。” “所以溯回鏡現(xiàn)在是在逮聯(lián)那邊?”江貍愣住,難怪,陸慎言這些天一直沒和他提鏡子的事,他還以為陸慎言是忘了。那看來這家伙還是有把他的事情放在心上的。 不過這點小情,他才不領(lǐng),他的尾巴在幾人沒有察覺的時候,輕輕地掃過陸慎言的手心。 陸慎言一下抓住,瞥了眼他。 角落里江貍默不作聲地揚起唇角,他想到陸慎言最后在樓上和他說的話,心情不錯地收回了尾巴。 又過了大概一兩小時,之前出去的高妖和逮聯(lián)的代表才回來,說是用溯回鏡查過外頭了,沒有月仙司長的蹤跡,他們進來在看到江貍的時候一愣,但看見旁邊站著陸慎言,就以為是黑市的人,沒有多問。 “月仙司長消失得突然,溯回鏡又查不到痕跡,唯一的可能他是自愿和人離開的,并且那個人術(shù)法強大,才能抹去這里發(fā)生的一切,”逮聯(lián)代表說,“我們只發(fā)現(xiàn)了這個。” 掌心攤開,是一顆鋯石,應(yīng)該是帶走司長的人留下的。 “好像是很普通的材質(zhì),恐怕憑借這個無法斷定那個人是誰。”有人說。 “是這樣的,”逮聯(lián)代表說,“所以可以說是毫無所獲。” 陸慎言插兜看了會兒,忽然伸手來,示意代表把這個給自己。 逮聯(lián)代表一愣,還是遞了過去。 確實是一顆不起眼的鋯石,在任何首飾上都有鑲嵌的可能,如果不是因為月仙司長從來不用這些,他們也不會把這個列為證物。 陸慎言卻在看了會兒之后,微微瞇起了眼。 “陸市主,這有什么問題嗎?”逮聯(lián)代表問道。 “沒有,”陸慎言道,“只是好奇。” 幾個人就回過頭去,接著討論別的疑點了。 如果是普通人消失,那誰都不會在乎,但是月狐是上古神獸遺世之一,又是人間妖族監(jiān)管司的司長,任何一只大妖怪的死亡對于高等妖怪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損失,捉妖師和高等妖怪維持了近幾十年的和平,月狐這樣的地位如果出了事,不排除會有支持他的妖怪因此攪擾生事。 陸慎言沉默了會兒,向逮聯(lián)代表借了溯回鏡,往門外走去。 江貍察覺到了什么,一起跟著走了出去。 “有什么問題嗎?” “有。” 別墅門外,陸慎言從兜里拿出那顆鋯石,給江貍看。 “怎么了?”江貍不解。 “這塊鋯石,是我親手打磨的。”指尖法力蔓延開去,幾乎一瞬間江貍的手鏈與腿鏈就有了共鳴,開始微微發(fā)熱。 江貍下意識后退一步,有些愣住,果然陸慎言還留了一手,不算完全解開這兩道束縛,但沒想到,陸慎言還給別人打磨過這種東西。 不是,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陸慎言有這個愛好。 “他是我的弟弟,”陸慎言無奈說,“他十歲生日的時候,我為他磨了一枚戒指。” “你還有弟弟?” “陸謹(jǐn)行。” “名字倒是和你很配……”江貍小聲嘀咕道。 但陸家的人,怎么會帶走月仙司長。 他在中都晚宴上隱約聽人提起過陸慎言的家世,中都陸家,很少會有家族會在稱呼前面加上地域,更何況還是中都二字,月仙司長還說陸慎言是自己看著長大,他就隱約覺得陸慎言的背后不一般。 “那你現(xiàn)在是要回家,確認這件事嗎?” “不用,”陸慎言看了眼他,“我很久沒回家了。” “為什么?”江貍好奇問。 陸慎言卻避而不答,好像還不想告訴他,陸慎言只是召出繪制空間法陣的法器來,開始描繪傳送陣符,江貍看著,忽然就感覺他們倆之間好像隔了好多。 一個經(jīng)商的天才,在符咒法陣上面更顯得無師自通,擁有雄渾的家庭背景,豐富的人生閱歷,擅長統(tǒng)治與掌控一切,現(xiàn)在卻和一只低等妖怪?jǐn)嚭显谝黄稹?/br> 這只低等妖怪還試圖反向馴服人。 聽著就有些不自量力。 陸慎言回過頭來,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伸出手。 “來。” 江貍就搭上陸慎言的手,一瞬間被卷入傳送法陣當(dāng)中。 轟。 法陣是通往南城的。 江貍睜開眼,已經(jīng)落在南城的一個小胡同里,他看見陸慎言熟練地拐出胡同,往一個方向走去。 他以前沒有來過南城,只是聽說過這里河鮮非常鮮美,幾年前他還想過來南城買幾條河魚給阿貓,后來卻沒有了機會,說起來周婷的那只貓,好像也是迷路迷到了這里。 江貍一路跟著陸慎言來到一家古董鋪子前,抬起頭一看,發(fā)現(xiàn)這家鋪子叫陸記商鋪。 “這是我叔叔的鋪子,他死后因為沒有子嗣,產(chǎn)業(yè)就按遺囑分到了我和謹(jǐn)行這里,我拿到了黑市,謹(jǐn)行拿到了古董行。”陸慎言開門走了進去,門縫中的灰塵灑下一些,像是有陣子沒有人來了。 不知道為什么,江貍只是踏入其中,一種強烈的熟悉感就撲面而來,空氣中交雜著的氣息很淡,卻讓他忍不住瞳孔一縮。 “怎么了?”陸慎言回過頭看他。 “沒事……”江貍目光有些猶豫,“只是有點像。” “像什么?” “阿貓的氣息,不過又不太一樣。” 太陽已經(jīng)快落山了,斜陽照進古董鋪子里,江貍敏銳地嗅到這股交雜的氣息中還有月仙司長的存在,這里沒有被人為抹除過痕跡,一切都變得明晰起來。 “司長真的來過這里。” “你擔(dān)心他?”陸慎言淡淡看了他一眼。 江貍回過頭和陸慎言對視,不知道這家伙為什么總是對司長這么敏感,他只是從來沒聽說過商界的大老板里有陸謹(jǐn)行這號人物,更不知道司長和陸謹(jǐn)行會有什么恩怨。 擔(dān)心,也確實有些擔(dān)心。 “他沒有來過這里,他只是有一條尾巴在這。”陸慎言負手看向鋪子的最深處,這里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人來了。“你聞到的,是他尾巴留下的氣息。” 陸慎言抬手,打開封存的檀木柜,繁復(fù)的法陣如同齒輪一般緩緩浮現(xiàn),開始轉(zhuǎn)動起來,機關(guān)轉(zhuǎn)動的聲音讓江貍頭皮發(fā)麻,隱約,一股強大的力量如洪水一般就要流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