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被死對頭飼養(yǎng)了在線閱讀 - 被死對頭飼養(yǎng)了 第17節(jié)

被死對頭飼養(yǎng)了 第17節(jié)

    過了會兒他又抬頭求助般地看向陸慎言,那紙巾分離了,有些粘在手心上,剝不下來。雖然他們妖怪對裸露身子之類的事是不會太在意的,或者說應(yīng)該不太會在意,但他不知道為什么會有些慌。

    該死,做這種動作被人看見,誰不慌。

    陸慎言想說什么但沒說,看了會兒,還是拿起他手來,用指腹一點(diǎn)點(diǎn)把紙巾搓掉了。指腹有些熱熱的,和藥膏一樣熱。

    “還有其他要幫忙的嗎?”

    “要不你幫我抹吧,”江貍耳朵動了動,“我手酸。”

    “……”

    “那我自己抹。”

    “躺下。”陸慎言淡淡道。

    江貍快速地掀開被子,一腦袋蒙進(jìn)枕頭里,趴著一動不動了。

    過了會兒他發(fā)現(xiàn)沒動靜,偏過頭來瞟了一眼,不知道陸慎言在看著他想什么,想得好像有些出神,在看見他看過來后,陸慎言才脫下外套。

    床墊忽然顫了顫,是人坐了上來。

    江貍看著陸慎言慢條斯理地用手心先抹開藥膏,摩擦的聲音沙沙的在安靜的房間里響起,叫江貍不知道為什么有些安心,緊接著屁股一熱,手掌壓了下來。

    藥膏被很順利地抹開了,江貍甚至能感覺到那力度異常的合適,舒服到他尾巴忍不住支棱起來,又被陸慎言用手壓了下去。

    “別亂動。”

    “哦……”

    rou被壓開了,手掌越推越滲開熱意,和之前江貍自己抹藥時(shí)候的感覺天差地別,好像真和說明書說的一樣,藥膏的力量滲透進(jìn)深層次的肌理。

    江貍額頭枕著手,被人揉著屁股,舒服得輕哼起來。

    他看不見陸慎言的手掌上覆著薄薄一層法力,那法力隨同藥力一起侵入,才能叫藥效發(fā)作得更快,即便這樣對于陸慎言的精神力來說是個極大的損耗。

    過了會兒陸慎言又叫他把上衣脫掉,他整個人都陷在床榻上,感覺到陸大技師還貼心地把大燈換成了昏黃的小夜燈,掌勁大得好像揉搓面團(tuán)一樣,他閉著眼哼哼唧唧,連著尾巴一搖一搖,輕輕掃過陸慎言的面頰。

    “江貍。”陸慎言沙啞叫他。

    江貍瞇著眼低低嗯了一聲,又把尾巴移開了。

    直到不知道過了多久后,江貍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感覺時(shí)間像是已經(jīng)過了十五分鐘,但是陸慎言沒停,他也就沒有喊停。

    他放心地睡著了。

    陸慎言此刻眼神幽深,能夠無所顧忌地看到江貍的全部,他看見夜燈昏黃的光下,藥效起來了,聳起的地方已經(jīng)被揉搓得發(fā)紅,腰間精窄,順著尾椎一路往上,那條脊椎骨曾經(jīng)被人整根抽出來過。

    鶴不歸說,他在空間里的時(shí)候動用血色的力量,出手治愈過一部分,但現(xiàn)在這條脊椎骨不是江貍最初的,因此和江貍的身體不是很融合。所以陸慎言才找李善要了藥。

    他拿起第二盒藥膏來,指腹摩挲過江貍的背,順著脊椎處一點(diǎn)點(diǎn)推開藥來。

    江貍似有感應(yīng),皺起眉頭,哼了一聲。

    “疼嗎?”陸慎言沙啞問他。

    “嗯……”江貍迷迷糊糊應(yīng)了一聲,其實(shí)不疼。

    指腹摩挲過脊椎處,癢癢麻麻,激靈感順著尾椎綿密上涌,江貍有些想要睜開眼卻使不上勁,呼吸聲都有些沉重起來。

    陸慎言壓下身子來,手指撥過江貍的頭發(fā),是知道他會有些難熬,陸慎言才選擇在江貍?cè)胨笞鲞@些。

    呼吸聲近了,近到打在臉上,江貍最終朦朧睜開眼,看見是他才合上眼,只是有些奇怪揉搓的地方好像不對了,卻又無力去管了,眼皮越發(fā)沉重,沉重到睡意上涌。

    “睡吧。”

    江貍低低嗯了一聲,呼吸聲就又漸漸綿長起來。

    陸慎言低頭看了一眼,不知道江貍的尾巴根為什么會變得濕漉漉的。

    ·

    一個多小時(shí)后,陸慎言才替江貍蓋上被子,他想要回主臥去,只是精神力和法力損耗都太大。

    其實(shí)床足夠大,足夠兩個人睡,陸慎言疲倦地躺下,想了想,還是像當(dāng)初那樣,抬手將江貍整個都圈進(jìn)懷里。

    江貍的后背還在發(fā)熱,掌心貼在后腰上,抱著很暖和。

    第18章 不能讓你知道

    一晚上的時(shí)間,江貍做了個奇怪的夢。

    夢中陸慎言的抹藥的大手游離在他的身體各處,手掌又輕易地裹上他的屁股,用勁往里揉去,他叫出聲,在夢中都身子一緊,那像是陸慎言的手指有些粗,帶著難以言說的異物感。

    ……不可以。

    他試圖阻止陸慎言,但是卻沒有動彈的力氣,在半睡半醒間沉溺與掙扎,直到在人猛然用勁的那刻忍不住喘出聲來,江貍猛地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是陸慎言的手正搭在他尾巴根處。

    那邊一向最是敏感,結(jié)果又讓陸慎言碰了一回。

    還好,沒像夢里那樣。

    江貍松了口氣,抬眼就看見陸慎言抱著他睡得正熟,床頭柜上的時(shí)間表顯示已經(jīng)是上午九點(diǎn)了,不知道陸慎言昨晚又做了什么,到現(xiàn)在都還沒醒。

    有過上次的經(jīng)驗(yàn),這次江貍不敢直接把人叫起來,他小心地摸上陸慎言的手臂,想要從人懷中慢慢出來。

    可喜的是睡著的陸慎言感覺到懷中異動,有些松開了手上的桎梏。

    他慢慢爬了出來,赤裸地蹲在床頭,低頭打量著依舊還在睡夢中的人,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發(fā)現(xiàn)床頭柜上那盒藥膏已經(jīng)被擠扁了小半管,說來也神,才過了一晚上,江貍感覺自己身體都輕松了不少,也不知道是陸大技師的推拿手法到位,還是李醫(yī)生開的藥好用。

    江貍從床上跳下來,愜意地伸了個懶腰。

    貓尾巴掃了掃陸慎言的臉,還在睡夢中的人就皺起了眉頭,江貍得意地指使尾巴往下掃去,猛然間看見陸慎言被他鬧醒了,正不爽地睜開眼看他。

    “喵。”

    江貍嚇得一下縮回本體,趴在地板上不動了,過了好一會兒才聽見床上傳來翻身的聲音,是陸慎言又接著睡了。

    他干脆跳上床,貓爪踩踩床單,利落地跳進(jìn)陸慎言懷里開始折騰新花樣。

    于是等一個小時(shí)后陸慎言醒來,就發(fā)現(xiàn)一只二十多斤的長毛三花貓正壓在他身上,對著他的胸肌饒有興致地踩奶。

    ·

    “喵嗚。”

    江貍兩只前爪踩得正高興,絲毫沒意識到自己的體重有多致命,看見陸慎言睡醒了,碧藍(lán)色的眼睛還盯了人半天,然后才從懷中跳了出去,“咚”地跳到地上。

    尾巴不忘在人的臉上狠狠甩一下。

    “江貍——”

    江貍聞聲立刻腳底打滑,快速往房門外跑去。

    “啪”一聲,下一刻他就被銀鏈絆倒了,摔了個結(jié)實(shí)。

    “我錯了。”江貍化出人形來,兩條長腿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屁股和脊背上被揉得發(fā)紅的引子還沒消退,他又坐了起來,銀發(fā)垂下,回頭心虛地看向陸慎言,“早啊。”

    “早。”陸慎言忍住想把這只貓狠狠收拾一頓的沖動,咬牙應(yīng)道。

    “你的推拿費(fèi),和我的暖床費(fèi)相互抵消了昂,”江貍抱住搖得正歡的尾巴,“我還學(xué)著你的手法給你免費(fèi)來了幾爪,貓師傅新店開業(yè),不用客氣。”

    陸慎言撐著手坐了起來,低頭看向被某只貓踩得發(fā)紅的地方,臉色有些陰沉,銀鏈一下攥住了江貍的腳踝往回拉。

    “哎哎哎——”江貍大叫起來,“你這人,都說不用客氣了,還這么客氣干什么。”

    “砰”一聲,銀鏈沒輕沒重地帶著江貍一頭撞上了床頭柜,江貍嗷了一聲捂住額頭,才感覺到腳踝上的束縛解開了。

    “吃完藥再走。”陸慎言的嗓音里還帶著一點(diǎn)起床氣。

    “喔。”

    還以為陸慎言要打他呢。

    他坐在地上,看陸慎言把衣服給他丟了下來,他又看著陸慎言下床,踢踏著拖鞋往外頭走去,過了會兒拿了兩只開了蓋的口服液回來。

    江貍有些奇怪陸慎言怎么突然對他的暗傷這么上心,昨晚幫他抹藥,今天起床第一件事還是提醒他吃藥,就好像這傷是陸慎言干出來的一樣。

    他接過口服液來,猛吸了幾大口,眼神又不自覺地瞟上陸慎言的手指,那食指指腹上殘留著幾滴藥液,讓江貍想起夢里的荒唐事。

    陸慎言正要拿走空了的藥瓶,江貍忽然湊近,飛快地舔舐了一下沾在指腹上的藥液。

    他感覺到陸慎言的動作好像僵硬了片刻,接著若無其事地把空藥瓶丟到了垃圾桶里。

    “話說我昨晚睡過去了,你幫我抹了多久的藥啊?”

    “沒多久。”陸慎言反手關(guān)上了洗手間的門。

    也是,陸慎言這種把時(shí)間看得比金錢還寶貴的吝嗇商人,肯定不會因?yàn)樗壑模偝吮秤芭伺欤瑳]準(zhǔn)就是想讓他暖床才睡在這,懷里抱著個光溜溜的身子,多舒服啊,換他他也抱。

    洗手間里傳出刷牙的聲音,江貍忽然又想到什么,套上衣服伸頭看過去。

    “那你昨天和鶴老頭單獨(dú)談的時(shí)候,沒看什么其他的吧。”江貍問道,一邊聽見洗手間里傳出水聲,在他從幻境出來以后,他總覺得再看陸慎言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尤其是醒來前的那個夢,讓他覺得陸慎言對他不太對勁。

    “你有看我的幻境嗎?”江貍問道。

    洗手間里刷牙的聲音忽然一停。

    “你他媽真看啦?”江貍著急忙慌地爬了起來,“你偷偷看了還不告訴我,心里還偷著樂啊,陸黑心想不到你是這樣的,看見我在你屁股底下哭你很高興是吧,你——”

    “江貍,你亂說什么?”陸慎言一下推開洗手間的門,冷冷看向他,“不是你自己說記憶任我看的嗎?”

    “那段幻境又不是我原來的記憶!”

    陸慎言聞聲微微瞇起眼。“你說什么?”

    等等,江貍愣住,忽然意識到陸慎言說的和他想的,好像并不是同一段幻境。他想的是他被陸慎言壓在身下的那個幻境,但陸慎言看的,似乎是他被捉妖師折磨的那段記憶。

    他一下捂住嘴,壞了,說漏了。

    下一刻陸慎言已經(jīng)拿著牙刷大步出來了,沉沉開口問道:“昨天另一個幻境是什么?”

    “什么都沒有捏。”

    “說。”

    “絕對不能讓你知道!”江貍嚇得大叫了聲,一下飛快地往外頭躥去,他靠預(yù)判躲開了陸慎言扔出的銀鏈,頭也不回,一個跳躍就躥下了樓。

    樓下傳來幾個仆人的驚呼聲,而樓上,陸慎言站在房門前,目光晦澀難明。

    在他屁股底下哭,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