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跟男主的死對頭私奔了 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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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是真的累了,他沒再繼續(xù)拉著她閑扯,等她進了房間后,他沉思幾秒后撥出了一個號碼。 柏盈懶洋洋地坐在沙發(fā)上,將盤子里的意面卷了卷,小口小口吃完,還未來得及擦嘴巴,門鈴響了起來,開了門,是一位笑容和煦的中年女人,她客氣地說:“請問你是柏小姐嗎?” 一番自我介紹后,柏盈才知道這是蔣墨成為她找來的那位按摩師傅。 其實這家酒店也有按摩以及spa服務(wù),她試過,感覺一般便沒再過去。 這位師傅提著小小的行李箱過來,柏盈睜圓了眼睛好奇地看著。 “其實去店里體驗會更好。”師傅說,“不過,蔣先生說你今天累了,要求上/門/服務(wù)。” 柏盈趴在床上,沒一會兒,被痛得嗷地一聲叫起來,宛如滿月狼叫。 師傅被她這反應(yīng)逗笑,“忍一忍,按完就舒服了。說起來蔣先生頭一回來我們店里時也這樣。” 柏盈的注意力成功被轉(zhuǎn)移,好奇問道:“真的嗎?” “應(yīng)該是三年前。”師傅回憶,“他臨走前說這輩子再也不會來了。” 柏盈悶笑,“然后就成為了常客是嗎?” “也沒有,他不常來。蔣鴻成先生跟他太太經(jīng)常來。”師傅笑,“剛才我就在給汪女士按摩。” “啊,那沒關(guān)系嗎?” 師傅搖頭,語調(diào)柔緩地提起剛才的情形。她現(xiàn)在基本上都是為固定幾個老顧客按摩,自然不會在工作期間接電話,是她的助手匆忙過來,輕聲提醒:“是蔣墨成先生的來電,說找您有事。” 汪雅明跟蔣鴻成在一間房里。 夫妻倆各自躺在一張床上,閉目享受。 再輕的聲音也被汪雅明聽見,問道:“誰?墨成?” 蔣鴻成也睜開了眼睛。 她只好開了免提,蔣墨成說出了自己來電的目的,她正要以有客人為由婉拒時,她眼下的客人汪雅明卻死死地抓住了她的手,眼里迸發(fā)出神采,“去,拜托了!” 師傅很輕地笑了聲,溫聲道:“所以,沒關(guān)系的。” 柏盈:“……” 怎么覺得這個摩按得有點興師動眾了? 第71章 071 沒幾天后, 柏盈接到了程湘的來電,約了見面的時間跟地點。 程湘接手了南澤度假村,每天市區(qū)郊區(qū)來回往返, 她能給柏盈的時間不多。一大清早咖啡廳還沒開始營業(yè),兩人隨便在街邊找了家店吃早餐。 “不好意思。”程湘一臉歉意地說,“最近真的太忙,實在抽不出空來, 現(xiàn)在就只能長話短說了。” 柏盈連忙點頭表示理解。 程湘才辦完訂婚禮,接下來還要籌備婚禮,除此以外,她還得處理工作上的事,可想而知每天有多忙。如果不是那張日出名片戳中了她,她不會來這一趟。 “其實之前廖總拍的素材我也看過。” 程湘見柏盈面露詫異,輕輕地笑了,喝了口豆?jié){,繼續(xù)說:“清敘跟我提過。所以我也就看了一眼,柏小姐, 你有沒有察覺到,廖總是一個非常自我的人呢?” 柏盈努力憋住笑意, “……是。” “婚紗照對我來說, 重要,也沒那么重要。”程湘說, “你知道的,有才華的人都比較……” 她點到即止, 但柏盈已經(jīng)明白了她想表達(dá)的意思。 “在這些我覺得重要也沒那么重要的事上, 我并不追求完美。因為極致的完美,一定很累。” 柏盈秒懂:“程小姐, 你放心,廖總當(dāng)攝影是藝術(shù),我當(dāng)它是生意,在盡量追求完美的同時,會把顧客的要求放在第一位。” 程湘放松一笑,“好。” 兩人用完早餐以后走出店里,程湘的車就停在街邊,她想起什么,偏頭對柏盈說:“柏盈,我車后備廂有一些雜志,之前我有做標(biāo)記,你可以拿回去跟廖總討論一下。” 吃一頓早餐的功夫,兩人已經(jīng)發(fā)展到稱呼對方名字的關(guān)系了。 “好呀!” 柏盈跟她一同前往停車的地方。 程湘從包里拿出車鑰匙解鎖,繞到車尾,柏盈站在她身側(cè),幫著她一起開后備廂。 “有點亂。”程湘笑了聲,“都是一些雜物,你等等,我找找。” 柏盈掃了一眼。 后備廂里堆放的確實是雜物,有一箱礦泉水,雨傘,一雙運動鞋以及工具箱,她正要收回目光時,發(fā)現(xiàn)角落里有一個精致的盒子,她定睛一瞧,立即想起這是在蔣墨成車后座看到的禮物。 蔣墨成說是他的朋友托他轉(zhuǎn)交給程湘的。 可是,這個盒子沒有被動過的痕跡。 很像是收下后就隨手放在了車上的后備廂里,程湘根本沒有打開看過。 程湘翻到兩本雜志,遞給柏盈,“可以讓廖總看看。” 柏盈點頭應(yīng)下:“好。” 目送著程湘開車離開后,她也攔了輛計程車去了公司,將雜志交給廖俊宏。不需要柏盈提醒,廖俊宏也知道程湘這一單生意有多重要,只要拍得好了,這就是活廣告。 攝影師也需要豐沛的靈感。 廖俊宏隨便翻了翻后,拿起車鑰匙離開,柏盈估摸著他去找合適的外景去了。 公司還沒有裝修好,童月跟前臺反而比較閑,她想留下來陪柏盈,柏盈叉腰攆她:“生理期來了難受還不趕緊回去?我忙完手上的事就走的。” 童月只好提著包快快樂樂下班了。 柏盈也不清閑,忙完手上的事以后抬頭往窗外一看,天居然已經(jīng)黑了。夏季陣雨多,她在屋子里找了找,沒找到雨傘,她過去日子過得也不算挑剔,找到幾張報紙,琢磨著應(yīng)該可以撐到她打上車。 念頭才起,有人敲了敲玻璃門。 她扶梯而下,正好看到收起黑色長柄傘的蔣墨成。 “你怎么來了?” 蔣墨成將傘掛在玻璃門的把手上,他皮鞋上沾上了雨水,走進來帶著水痕,淡定道:“回酒店你不在,過來碰運氣。” 柏盈抿唇一笑,來得正好。 她下樓后隨手將報紙放在一邊的柜子上,一樓的玻璃門開著,空氣微微濕潤,夾雜著泥土的氣息。 “我自己開車過來的。” 蔣墨成瞥了眼她腳上的細(xì)高跟鞋,頓了頓,“路邊的停車位全滿了,我把車停在了公園,是我開車過來,還是跟我一起去?” 柏盈瞧了他一眼。這還需要她來做選擇嗎? 他懂了:“行,我開車過來,你先等著。” 柏盈眉眼彎彎地點頭。 蔣墨成轉(zhuǎn)身要沖進雨幕中,柏盈見他沒拿傘,快步追過去,喊他:“你沒帶傘!” 他回頭,不甚在意地說:“這么點雨,淋得濕誰?” 柏盈無語,總覺得他是在揶揄她,瞪他一眼。 她轉(zhuǎn)身進去,關(guān)上門窗和燈,站在屋檐下等著蔣墨成開車過來。她漫不經(jīng)心地四處張望,還好蔣墨成來了,不然她也不知道要等多久,這個點又是下雨的天氣,幾輛出租車過去全都開了載客燈。 沈晉讓司機繞一段路過來時,還未開到月明公園便看到了撐著一把長柄傘站在街邊的柏盈。 隔著一段距離。 她撐著傘,視線被傘的邊緣遮住,并沒有看到他的車,她一直站著遙望著另一處。他眼里已經(jīng)有了笑意,搖下車窗,正要叫她,只見她腳步輕快地踩過人行道,高跟鞋經(jīng)過的地方濺起了水花。 路燈下的蒙蒙細(xì)雨,如細(xì)碎的星光。 她成為了這幅畫卷中唯一生動的一筆。 柏盈的裙擺飄逸,她撐著寬大的傘,足以為她擋住雨絲,發(fā)絲被風(fēng)吹起,又垂落在肩頭。 靜坐在后座的沈晉凝望著她。 她好像已經(jīng)有了目的地。 看她往一輛轎車走去,她還沒走到那輛車旁,從駕駛座下來一個男人,他身著襯衫西褲,快步來到她的傘下,兩人不知道說了些什么,他懶散地搓了搓頭發(fā),滿不在乎一笑,接著他彎腰為她開了副駕的車門,護著她上車。 蔣墨成收傘的時候,視線不經(jīng)意地跟不遠(yuǎn)處的那一輛既不前進也不熄火的車對上,他皺了下眉頭,有種不太痛快的直覺。沈晉為人極為謹(jǐn)慎,并不會固定坐某一輛車出行,但誰又說得好這輛車上的人不是他? 車上的司機還在等著沈晉的吩咐。 沈晉淡漠地抬起眼眸,“跟上。” … “幸好來了。” 蔣墨成的車匯入主干道后,有意無意地瞟了眼車后鏡,說道。 柏盈彎腰用紙巾擦拭高跟鞋的鞋面,抱怨,“天氣預(yù)報也太不準(zhǔn)了。” 明明也沒說今天會下雨,下午時分天氣還很好,怎么一轉(zhuǎn)眼就變天。這雙鞋子鞋底沾了水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穿。 “心疼鞋子?”蔣墨成氣定神閑地握著方向盤,“早說。我背你過去。” 柏盈輕哼一聲,沒有搭理他。 “還沒吃晚飯吧?” 蔣墨成怎么可能放過這個機會,開始跟她算賬,“你請,就當(dāng)付車費了。” “行啊。” 柏盈也不是小氣的人,爽快答應(yīng),“想吃什么?” “你決定,我都可以。” 蔣墨成一邊回應(yīng)她一邊看向車后鏡。后面的車跟他保持著一定的車距,對錦城這地段他再熟悉不過,很快地在前方調(diào)頭,他的車開得很穩(wěn)。 “那我想想——” 柏盈的手機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