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跟男主的死對頭私奔了 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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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墨成坦然地?fù)е频昀镒撸裆鋹偅澳吧硕眩瑳]必要解釋那么多。” “你嘴快笑爛了。” 柏盈瞪他,“不是,他怎么會以為我是孕婦啊?我哪里像孕婦了?!” 這才是重點。 回了房間后,她迫不及待地推開他,站在廊道穿衣鏡前,一會兒面對鏡子,一會兒側(cè)著身子,還將裙子的腰線收緊,看著平坦的小腹,她還在嘀咕:“怎么會以為我是孕婦呢?我要去找找皮尺……” 他受不了她這個折騰勁了,尤其是她剛從醫(yī)院回來。 只好走過去,從背后抱住她,以寬大手掌握住她的腰,無奈道:“不用,我量得比尺準(zhǔn)。” 柏盈輕哼一聲,他為了逗她,屈起手指,撓了撓她,他知道她怕癢,果然她一邊哈哈大笑一邊躲,嘴上還在罵他,兩人鬧作一團。 … 洗漱過后,柏盈靠在他懷里,心里卻在想別的。 盡管已經(jīng)確定了她就是活在一本小說中這個事實,但她還是決定不要回到沈晉的身邊。以最壞的結(jié)果來看,在她跑了以后,在沈晉的心里,或許她也成為了雞肋般的存在。 越是這樣,她反而越不能灰溜溜地回他的身邊。 一旦她回去了,她這個跟人跑了又回去的柏小姐在沈宅、在他的心里都會大打折扣,她的路會比現(xiàn)在更加艱難,而且她再也沒有自主權(quán)了。除非沈晉膩了,否則他再也不會給她第二次離開的機會。 更何況,回在沈晉身邊,結(jié)果根本好不到哪里去。 也就是拿了他的錢,也的確受過他的恩惠,不然她都要懷疑他對于女人來說是不是災(zāi)星了,簡直是誰沾誰倒霉呀。她只是想改變自己的命運,可沒想過要改變他的。 “在想什么?”原本閉目養(yǎng)神的蔣墨成突然出聲打斷了她的思考。 “一個男人。”她故意逗他氣他。 果然蔣墨成身形一僵,繃緊下頜,凝視著她,目光危險,“你確定?” 明知道她是在跟他開玩笑,他在聽到這個回答時仍然令他皺起眉頭,難掩燥意。 柏盈只是笑吟吟看他。 他沒那個耐心再聽她回答,手掌輕撫她的頭發(fā),手下滑到她的脖頸,以唇封住她就快忍不住的驚呼,她下意識地要抓什么,被他扣住了手。 到后來,她額頭上也沁出了汗,“等我們回錦城了,我想跟你坦白一件事。” 蔣墨成知道她要坦白什么事,此刻的她烏發(fā)凌亂,雙眼迷離,他定定地看了一會兒,俯身,灼熱的氣息侵襲而來,貼著她耳邊的發(fā)絲漫不經(jīng)心地問,“什么事現(xiàn)在不能說?” 當(dāng)然他也不希望她在這時候說。 柏盈為難地?fù)u頭:“暫時還不能說。” “你之前問過我,如果有一天我發(fā)現(xiàn)你騙我,我會不會原諒你。” 柏盈溫柔地抱著他,他看不到她的眼神,她盯著天花板,輕聲道:“我會原諒你。不管你騙我什么,我都會原諒你,因為我真的很喜歡你。” 他是她第一眼就挑中的對象。 雖說一見鐘情不過是見色起意,可她的確很喜歡他,他是第一個她什么都不圖,完完全全順從本心選擇的男人。 蔣墨成想起身看她,卻被她抱得更緊,“如果你發(fā)現(xiàn)我騙了你,如果我給你帶來了困擾跟麻煩,你會原諒我嗎?” 他感覺到一點濕意,不知道是她的汗珠,還是她的眼淚,“我——” 她似乎害怕聽到這個問題的答案,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慌張地說:“算了,你不要說,不要說,我不想知道了……” 他還想再說些什么,她卻不愿意聽了。 說來說去也都是那么幾句,一點新意都沒有。他的承諾對她來說沒有任何的意義,那也不是她想要的東西,不是她想要的,那就一文不值。 蔣墨成的心情更是無比復(fù)雜,她說的那些話,牢牢地鉆進了他的心里。 他知道她要坦白什么,卻沒想過,她居然抱著的是不想給他帶來麻煩的心態(tài),她……好像篤定了他會放棄她。 她對他一點信心都沒有。也難怪之前總是要追問他愛不愛她這種問題。 柏盈迷迷糊糊即將入睡時,突然一道低沉喑啞的聲音傳來。 “聽好。” “無論你騙我什么,我都會原諒你。” 柏盈想笑,但折騰了一整天實在累了,只當(dāng)沒聽到,枕著他的胳膊繼續(xù)沉沉入睡,也就沒有再催促他回他自己的房間,他滿足地將她整個人都摟在懷里,怎么也睡不著,時不時就支著腦袋瞧她一眼,怎么看怎么喜歡。一會兒摸摸她的臉蛋,一會兒又湊過去親她,還好她睡得夠沉,否則早就被他吵醒。 一夜好夢,柏盈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醒來時,蔣墨成已經(jīng)穿戴整齊,聽到動靜,回頭看她一眼,一邊走來一邊扣上表帶。 “醒了?” 他走到床邊,彎腰,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吻,“給你點了早餐,等下就送來。” 他今天也有公事要處理,本來一個小時前就該出門,但他不愿意她醒來卻見不到他。 柏盈睡眼惺忪地瞧他,“你怎么還沒走?” “等你醒了我再走。” 他還想再親吻她,柏盈后退,捂住了嘴,“沒刷牙別來。” 蔣墨成只好作罷,等她起床后,又黏黏糊糊地跟著她進洗手間,要不是她要攆他,他都想看她刷牙洗臉之后再走。柏盈對他黏人這件事早就深有體會,只是沒想到她先前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她只當(dāng)昨天晚上是這段短暫感情的結(jié)束。 他好像不這樣想。 昨天他嘀嘀咕咕說了不少話,中心思想只有一個,他永遠都不會不要她,他會永遠照顧她保護她,他們要一輩子好好呆在一起。 柏盈:“……” - 酒店對面的街道旁停著兩輛黑色的轎車。 有人匆忙地趕過來,恭敬地等候在一旁,趙明海降下車窗,那人壓低聲音如實匯報情況:“沈總,趙總,酒店外面還有大廳都有人守著,我試著辦理入住,前臺說客房全部滿了,并且餐廳跟會議廳暫時也都不對外開放。” 總之,他們的人根本進不去。 沈晉神色自若地聽著。 坐在副駕駛座的趙明海回過頭來,小心道:“這個蔣三可真不是東西。” 不止如此,還這種手筆,擺明了就是不想放人走。 在他們已經(jīng)查到頂替徐揚的人跟蔣墨成有關(guān)系時,沈晉的私人手機多了一通未接來電,偏偏還是寧市警局的。一個晚上過去,幾乎躲過了蔣墨成派的人的視線,沈晉親自來了寧市,從天都沒亮到現(xiàn)在。 在蔣墨成從酒店出來坐上車離開時,趙明海分明看到了沈晉眼中那熟悉的冷意。 趙明海心里都在犯嘀咕,這蔣墨成未免也太下作。 雖然說是他們這邊先動的手,但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蔣墨成居然盯上柏小姐,簡直陰險狡詐無恥到了極點。 沈晉低頭看了眼腕表,沉默了十幾秒,平靜地說:“她該喝下午茶了。” 趙明海還沒聽懂他突然說起下午茶是什么意思,卻又不好追問,半小時以后,司機一聲驚呼:“沈總,是柏小姐出來了!” 第38章 038 趙明海趕忙抬頭往酒店方向看去。 果然視線范圍內(nèi)一個身穿淺色風(fēng)衣的年輕女人款款而來, 脖頸間的亮色絲巾跟風(fēng)衣相得益彰,即便隔著一段距離看不大清楚,這窈窕身姿也讓人不由得眼前一亮。 柏盈是習(xí)慣要喝下午茶的, 不過從現(xiàn)在開始,她既不打算去交易所,也不打算去咖啡廳,舒服愜意地享受這最后的寧靜時光。 沈晉靜坐在后座, 在她出現(xiàn)的那一秒,他放在膝蓋上的手無意識地一頓,目光越過車窗,看著她站在街邊。 趙明海遲疑著問他:“沈哥,我們要不要……” 現(xiàn)在就是最好的機會。他們等了這么久,等的就是她出來。他以為沈晉會立刻下車,迫不及待地帶著她離開這里。 然而沈晉凝視著她的聲音,搖了搖頭,緩聲道:“不著急,跟著她。” 他想看看她這一天都會做些什么事, 會見哪些人,過得怎么樣。 趙明海這才又坐了回去, 卻沒想到等柏盈坐上出租車后, 另一輛黑色的轎車也跟了上去,沈晉似乎并不意外, 倒是趙明海在震驚之后陷入了疑慮中——蔣三好像沒有限制柏小姐的自由,甚至還讓人跟在后面, 看著倒不像是監(jiān)視, 反而是保護,這是幾個意思? 腦海里閃過好幾種猜測, 趙明海不敢再往深里想,只好沒話找話說:“柏小姐看起來瘦了好多。” 見沈晉沒說話,趙明海被鼓勵,繼續(xù)道:“沈哥,柏小姐對你的心我們都看得到,她是被蔣三騙了,你看,她遇到事了首先想到的還是你……” 一個女人在最無助最害怕的時候想到的第一個人,難道不是她心里想著也念著的人嗎? “我看得出來,柏小姐過得也不開心,酒店再好那也不是家,哪有家里舒服自在呢?自然吃不好也睡不好,聽說來了沒幾天,去了兩趟醫(yī)院,要我說啊,都是心病。” 沈晉神色緩和,“是瘦了。” 趙明海聞言心里的石頭也落地了。其實這也是沈晉的私事,他是管不著的,但他跟在沈晉身邊多年,有些事情他看得比沈晉本人還要明白,但凡沈晉對柏盈沒有感情也不至于整宿不睡,甚至連公事都排在了后頭,得到了她的消息,不眠不休也要趕過來。 既然有感情,實在沒必要因為這么點小事而分開。 他是打心里希望這兩個人和好如初,這樣大家都有好日子過,不然就是他對著喜怒不定的沈晉也得懸著一顆心。 柏盈來到了最近的公園,天氣越來越好,廣場上還有人在賣風(fēng)箏,她也挑了一個。在酒店呆著太悶,一點一點地看著時間流逝,心里反而不太順暢,干脆出來透透氣。 萬里無云,她很快地就將風(fēng)箏放了起來。 兩個小孩跑得臉都紅了,風(fēng)箏還是重重跌下,看他們一臉沮喪的模樣,柏盈笑得更歡,她就是很聰明很能干,做什么都能做得很好,放風(fēng)箏也是! 只是她高興得太早。 風(fēng)箏居然也變得無力起來,正在柏盈有些煩躁的時候,身后傳來一道沉穩(wěn)的男聲—— “盈盈,風(fēng)箏不是這樣放的。” 她一回頭,手中的細(xì)繩也松了。沈晉不慌不忙走過來,在她身側(cè)站定,拿過絞盤,替她收了收,他看著空中自由的風(fēng)箏,說道:“要扯一扯,同時也得放一放。不能讓它飛得太遠,也不要拽得太緊。” 柏盈心中一驚,怎么也沒想到,沈晉會毫無預(yù)兆地出現(xiàn)在她面前,她以為是在酒店見到他,或者在別的什么地方。事情發(fā)生得太突然,她都來不及組織語言,只能怔怔地看著他。 將風(fēng)箏重新放起來后,沈晉將絞盤還給了她,“昨天是怎么回事?” 柏盈微愣:“什么?” 沈晉目光更是深沉:“怎么去了警局,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柏盈垂頭,輕聲說:“沒什么,就是……”她抿了抿唇,“出租車司機撞了人,他們吵得很兇,不肯讓我走,沒辦法我只好報警過去做了個筆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