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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跟男主的死對頭私奔了 第15節(jié)

    他才離開多久,她又是冷,又是摔了杯子,他要是晚回來一刻鐘,她會不會不小心踩中玻璃碎片流血?

    他彎腰,低頭,在她還有些發(fā)涼的額頭上留下一個安慰的吻。

    柏盈眼睫一顫,下意識地抓緊了床單。

    蔣墨成直起身子,拿起床頭柜的座機,撥通前臺電話,聲音低低沉沉的傳至柏盈的耳膜,“恩,1305房,打碎了一個杯子,麻煩盡快讓人來清掃。”

    柏盈這才如夢初醒,絲絲縷縷的清醒重新回到她的身體里,她抬眸,目光落在蔣墨成身上,幽幽地打量著他。

    “離開”跟“跑了”是截然不同的概念。

    滿含心酸的離開,說不定這一局還能盤活。

    跟該死的小白臉手拉手甜蜜蜜地跑了,這不就是一個大寫的死字嗎?

    她怎么就鬼迷心竅地答應(yīng)跟他走了呢?肯定是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他給她下了什么藥!

    要不是他一天天的在她耳邊嘀嘀咕咕,誘惑她、蠱惑她,她怎么可能會稀里糊涂地就答應(yīng),她完全是被他騙了上了賊船!

    蔣墨成掛了電話,側(cè)過身,對上了柏盈注視他的雙眸。

    她這會兒神情無助地坐在床上,一頭烏發(fā)垂落在肩膀,露出白皙精致的鎖骨,一雙含水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他被這一幕蠱惑了,壓根沒顧得上地上的碎片,皮鞋踩過,他坐在床沿邊,伸手一攬,輕輕松松地將她摟了過來,低聲笑道:“想我了?”

    柏盈定定地看著他,微微一笑——

    想啊,想掐死你這個禍害。

    第20章 020

    這家酒店的服務(wù)質(zhì)量到位, 蔣墨成掛了電話可能都不到五分鐘,門口便傳來了敲門聲。

    他起身過去開門,打掃清潔的兩位阿姨一起上陣, 房間里總算熱鬧起來,確定地磚上沒有玻璃渣后,他又叫住了阿姨們,從西褲口袋摸出錢包, 給了她們一人一張鈔票,言簡意賅地說:“多謝。”

    他看得出來這兩個阿姨的確很用心,那么,這小費當(dāng)然也要給,總不能讓人白忙活。

    果然,兩位阿姨愣了愣,反應(yīng)過來后連忙接了過來,臉上的笑容比剛才更燦爛,只覺得眼前這先生怎么看怎么英俊。

    柏盈還沉浸在對夢境半信半疑、對未來又有些擔(dān)憂恐懼中,沒有注意到這一幕, 等房間里又恢復(fù)安靜,蔣墨成再次來到床邊, 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確定她的確沒生病,這才問她:“還想不想吃宵夜?或者我讓人送來?”

    她現(xiàn)在看他哪哪都不順眼, 嗅到他身上的淡淡酒味,皺起鼻子, “你喝酒了?”

    蔣墨成沉默幾秒, 解釋:“出去辦事,他們要喝酒, 都給我倒上了,我不喝不行。”

    生意場上難免會有應(yīng)酬,不管對方是誰,只要上了這桌,人家給他倒酒敬酒,他如果拒絕了會讓別人下不來臺——以前這事他也干過,才回國不太適應(yīng)這種風(fēng)氣,后來還是大哥大嫂教訓(xùn)了他一通,勸誡他這年頭誰都不容易。

    他怕她不相信,無奈地補充道:“不過我真沒喝多少,只是這酒度數(shù)高,氣味重。”

    柏盈瞪他一眼,“知道味道重還不快點去刷牙洗臉!”

    說完后,她揮開他的手,心里正煩,倒頭往床上一躺,被子一拉。

    蔣墨成深深看了她一眼,到底是沒跟她計較,轉(zhuǎn)身進(jìn)了洗手間,刷牙洗臉,他的行李袋還沒拿走,翻出換洗的衣服,痛痛快快地洗了個澡,確定身上沒有一絲酒氣后,他很坦然地上床,從背后抱住了她,嗓音低沉著開口:“是因為我沒陪所以你生氣了?”

    柏盈懶得搭理他。

    “我在電話里跟你說過,確實是走不開不能陪你吃晚飯,別生氣,等我忙完這陣帶你去海邊怎么樣?”

    蔣墨成脾氣也不怎么好,但他覺得對女朋友跟對別人那肯定是不一樣的。是男人就應(yīng)該多多包容自己的女朋友。

    海邊?那倒是還不錯。

    柏盈被這兩個字抓住了注意力,很快清醒過來——等等、這是重點嗎?!

    見她沒說話,他以為她聽進(jìn)去了氣也消了,“你看,我緊趕慢趕回來想陪你吃夜宵,你就別發(fā)脾氣了。”

    他正要好好跟她探討這件事時,一低頭,柏盈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來,火冒三丈地看著他,“你一身酒氣的回來熏我,你還覺得自己特別有道理是不是?”

    柏盈本來就心亂如麻,滿頭思緒也找不到一個宣泄的出口,蔣墨成純粹是撞了上來,她不再去想別的事,對著他一頓劈頭蓋臉,“怎么,你是誰啊,我說你兩句就是發(fā)脾氣了??”

    “看你把能耐的!”柏盈氣憤地一躍而起,半跪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已經(jīng)呆住了的男人,“我看錯你了,你跟別的男人也沒什么區(qū)別!好,就這樣吧。”

    她快速下床,人在要冒火的邊緣,辦事效率之快也是突破了往日的極限,她三下兩下?lián)Q上衣服,如一陣風(fēng)般,卷起自己的衣服往行李袋中一塞,如果不是蔣墨成及時地回過神來,恐怕她已經(jīng)奪門而出。

    蔣墨成攔住了她,堵在門口,眉頭緊鎖,看著她,“你這是做什么?”

    柏盈冷冷地說:“反正你也覺得我脾氣差,那我就走好了。”

    “我什么時候說過?”蔣墨成愕然不已。

    “你說了,我聽到了,我跟你沒什么好說的,你讓開!”

    蔣墨成太陽xue又在發(fā)脹,很疼,“現(xiàn)在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這句話也點醒了柏盈。

    她突然一陣茫然,她做了個莫名其妙的夢,這個夢一直纏著她不放。可是她現(xiàn)在要去哪里呢?她偏頭看向陽臺外面,夜色如墨,像一個張著嘴巴等待著她一頭鉆進(jìn)去的野獸。她感覺四周都在朝她擠壓,都在試圖吞噬她,她驚慌失措,一陣頭暈?zāi)垦#詈髮ι狭耸Y墨成冷峻的面容以及下一秒他失態(tài)的驚懼之色。

    …

    人昏厥過去也不是全沒意識。

    只是暈乎乎的,不知今夕何夕,她仿佛被藥水味道包裹,耳邊是低低沉沉的男聲——

    “醫(yī)生,她沒事吧?她突然就暈了過去,是不是身體有什么問題,是不是生病了?她怎么還沒醒?她的手很冰。”

    “沒事,血壓正常,體溫正常,血糖正常。”

    “那她怎么暈了過去?”

    “她之前情緒激動嗎?”

    “……很激動。”

    “人在情緒激動的時候心腦血管可能會缺氧而引起暫時暈厥。以后多多注意就好了,盡量保持心情平靜,當(dāng)然你如果實在不放心,可以帶你媳婦去做個全面檢查。”

    蔣墨成送走醫(yī)生后,回到病床前,柏盈還沒醒過來,她臉色蒼白躺著,唇瓣也沒有血色,他幫她捂手,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她,越看便越后悔,他不應(yīng)該說那句話的。

    柏盈醒來以后,怔怔地看著天花板,意識回籠,恢復(fù)了清醒。偏頭一看,蔣墨成正握著她的手狼狽地趴在床邊守著她,她又收回目光,陷入了深思中,做人最忌諱的便是自亂陣腳,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就已經(jīng)嚇得魂不附體,這樣還談什么逆天改命?

    首先,她要先確認(rèn)她夢到的究竟是未來,還是只是一場無厘頭的夢境。

    這個很重要。她努力地回憶,確實有一個節(jié)點,文中有一個轉(zhuǎn)折點,男主去國外是談一樁生意,生意出現(xiàn)在別的狀況停滯不前,雪上加霜的是他原本買的一只股票也開始大幅度下跌,就在所有人都以為男主要栽一個跟頭時,峰回路轉(zhuǎn),這只股票開始猛烈上漲,勢如破竹。

    柏盈其實并不懂股票,她也沒打算碰,可她不介意拿一點錢來試試水。

    正所謂富貴險中求,她現(xiàn)在擁有的已經(jīng)是很多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既然如此,她為什么不能再賭一回呢?虧了不是壞事,這正好證明了那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噩夢。

    漲了……那也不是一件壞事,換個角度想想,一方面她能乘著這東風(fēng)獲得更多的財富,另一方面不也說明著她預(yù)知了未來嗎?既然都已經(jīng)提前預(yù)知,那要想改變似乎更不是難事。

    她還在凝重地想著如何驗證,耳邊的一道煩人的聲音再次打斷她的思緒,“醒了?餓不餓?”

    蔣墨成幾乎一夜未睡,只在剛才瞇了一會兒,他眼睛里還有著血絲,襯衫跟領(lǐng)帶也不復(fù)之前的平整,有些皺巴巴的。

    柏盈恨恨地撇過頭,不看他,寧愿去看墻壁。她知道自己是遷怒,但他就一點兒錯都沒有嗎?他簡直罪孽深重!

    蔣墨成站在床邊,他其實并不擅長做道歉這種事,他自小性子就倔強,偶爾犯了錯,爺爺用藤條抽他,他也一聲不吭,怎么都不肯認(rèn)錯。

    看著墻壁,柏盈一時之間也不由得悲從中來。

    雖然什么都想好了,也都理清楚了,但她還是很害怕,怕得牙齒都在打顫,讓她怎么能接受自己只是一本小說中的配角,她曾經(jīng)那么想擺脫的命運,到頭來都不過是作者筆下的寥寥幾句而已。

    多么可笑。

    太可笑了!

    她眼角有淚水滑落,滲進(jìn)了枕頭里,一顆一顆地,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她在流淚在哭泣,她只覺得自己像鉆進(jìn)了檸檬中,鼻子酸得受不了。

    蔣墨成見她傷心落淚心里也慌了,他攥緊了她的手,生怕她會掙脫,顧不得隨時都有人會進(jìn)來,低聲下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是我錯了。”

    柏盈心想,為什么是她呢?

    為什么是她一出生就被生父生母拋棄,他們一點都不心疼她,也不怕她會悄無聲息地死去,把她扔在了冰天雪地里。

    為什么是她被養(yǎng)父母選中,然后他們給了她想要的父愛母愛后,又能毫不留情地收回,將她送給別人。

    為什么她跟養(yǎng)母相依為命十余年,好不容易看到了一點曙光,而那個說過要她一輩子相伴的可憐女人又離開她了呢。

    好像她這個人不應(yīng)該擁有任何的愛意,她到底還要邁過多少糟糕的坎,才能過上她想要的生活呢。為什么別人輕而易舉擁有的,她要花費這么大的力氣才能夠上一點點。

    自記事以來,柏盈很少有這樣脆弱的時刻。她兒時常常安慰自己她就是人魚,人魚的眼淚很珍貴,每一顆都要用在刀刃上,每掉落一顆都必須要有價值。這一刻,她哽咽掉淚,倉皇地將臉埋在枕頭里,倔強得連聲音都不肯輕易發(fā)出。

    無論多么糟糕,她都要繼續(xù)往前走。

    那不是她的命運,不是,她絕不認(rèn)命,死也不認(rèn)。

    柏盈死死地抓住被子一角,骨指泛白。

    她其實是很能忍淚忍痛的,她一點兒都不脆弱。

    蔣墨成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手足無措過,他只能怔怔地看著她背過身,蜷縮著纖弱的身軀,躲著流淚,像是受了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委屈,真正受委屈的人哭的時候都不敢太大聲。毫無疑問,蔣墨成是喜歡她的,但這份喜歡的分量并不算多么厚重,他喜歡她,就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喜歡,想牽她的手,想擁抱她,想親吻她。

    他看著她,眼睛被刺痛,心也被拉扯。

    也許就是從這一刻開始,她才是真正鉆進(jìn)了他的心里。

    第21章 021

    蔣墨成對此只能束手無策, 不擅長道歉,更不擅長安慰,但即便在感知他人的情緒這件事上再遲鈍, 他也能感受到她此刻的傷心難過。

    還是醫(yī)生過來查房打破了這古怪的氣氛,只是床上的柔弱女人無助地哭泣,床邊的男人一聲不吭,這實在惹人遐想。醫(yī)生跟護士的視線有意無意地朝蔣墨成看去。

    護士上前以公事化的口吻對蔣墨成說:“病人家屬, 讓一讓。”

    蔣墨成這才挪動步伐,但沒有退到一邊去,而是站在了既不會打擾醫(yī)生檢查他還能將情況看得一清二楚的位置。

    仗著身高優(yōu)勢,他很輕松清晰地看到柏盈哽咽著翻過身來,她剛才哭得太厲害,幾縷烏發(fā)都沾上了淚珠貼在白凈的面頰之上,眼睛紅腫著,還在下意識地抽噎,看起來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醫(yī)生倒還好,只是在給她量血壓時, 將袖子卷到了手肘上,低垂著眉眼, 目光巡視, 確定胳膊上沒有其他痕跡后,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氣。

    “病人家屬出去一下。”醫(yī)生頭都沒回, 平聲道。

    蔣墨成面露遲疑,卻還是沒說什么, 只是離開前壓低了聲音對床上的柏盈說道:“我出去一下, 有事你直接喊我。”

    說完后,看著她輕輕點了下頭, 他才放心地離開,順手關(guān)上病房的門,一臉嚴(yán)峻地靠著墻,路過的病人還有家屬好奇地看他一眼,被他這帶著煞氣的模樣嚇到,紛紛加快步伐快速閃開。

    等蔣墨成出去后,醫(yī)生又讓護士拉上簾子,一邊如常檢查一邊不經(jīng)意地問道:“介意我給你做別的檢查嗎?”

    柏盈好不容易平復(fù)了心情,聽了這話,語調(diào)微微沙啞地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