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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跟男主的死對頭私奔了 第8節

    柏盈心里正在瘋狂辱罵,有病!按理說她應該抬起膝蓋,狠狠地給他一擊,反正她用不到的東西留著也是垃圾!但她又必須得承認,很爽,非常爽,因為男人的嫉妒情緒撲面而來,他說話的語氣,從牙縫擠出來的話語,還有隱忍壓抑的心情,都讓她的一顆心怦怦亂跳。

    她都忍不住想偷笑。

    大概是過去一年里出現在她生活中次數最多的沈晉太過平靜,她也被影響了,否則那天晚上她為什么想到要去尋找刺激?

    “你姓徐啊,我怎么會忘記!”

    蔣墨成忽地怔住。

    徐。

    他喪失的理智一點一點地回籠,他在做什么?他現在在發什么瘋?

    “你說的姓楊的……”柏盈驟然記起,收聲,驚詫不已地看向他,她終于想起來了,小嵐前幾天是有跟她說過請假的事,但這么一件小事她當然不會放在心上太久,所以他是誤會了跟那個姓楊的保鏢出去的人是她?

    她前幾天的確已經對他索然無味,但這興致又被此刻的他輕易勾起,她所接觸過的男人,幾乎在她面前都是溫和有禮的,即便是當初那個對她死纏爛打的富家子弟都偽裝得很好。

    丑人發瘋沒人喜歡。

    但……柏盈借著那么一點月光,欣賞他處于盛怒卻更英俊的那張臉。

    她故作委屈地說,“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本來我們都已經說好了不會再見了。只不過事關我的人格,我一定要講清楚,今天如果我跟你口中那個姓楊的人出去,就讓我……”

    她也是順口就來,其實詛咒自己的話那是一句都不敢講。

    蔣墨成極快地打斷了她:“沒有必要。”

    “很有必要。”柏盈含著眼淚,“你憑什么說我對誰都這樣,你把我當什么人了?既然你認定了我說的都是謊話,那就這樣吧。你放心,這件事我不會跟任何人說,以后就算碰到了,你就當不認識我。”

    他其實現在也分不清她說的到底是不是實話,身體總是比意識更誠實,聽她嗚咽,他心亂如麻,話也沒經過腦子便脫口而出:“別走。”

    “不走留在這里繼續聽你羞辱我嗎?”

    柏盈在聽到他說“別走”時就知道自己已經穩占上風了,心里在偷笑,嘴上還在控訴:“我把你當唯一的朋友,你卻一點兒都不信任我,不分青紅皂白地就開始指責,我知道你想跟我劃清界限,你直接說就好,我這個人雖然笨,但不是聽不懂你說的話。”

    話到此處,她絕不輕易給他說話的機會。

    他不一定相信她說的,只是他慌了,這才出口挽留她,但其實真正的問題并沒有解決,她也沒有解釋清楚這樁烏龍事件,那么說再多也是無效話語。

    他如果揭穿她跟沈晉的關系,那她無話可說,畢竟是事實,拍拍屁股痛快走人就好。

    可他把莫須有的“罪名”加在她身上,誰能忍?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口中那個跟姓楊的先生出去的人是我同事小嵐姐。”柏盈輕飄飄地拋出事實,“她姓姜,姜子牙的姜,你如果不信的話可以去問那位楊先生,其他保鏢或許不知道她的全名,但他肯定知道。”

    沈宅管理還算嚴格,分工明確,彼此之間走動也不頻繁,人員變動也不算慢,甚至保鏢也不一定真的清楚柏小姐究竟是不是有兩個助手。

    她是鉆了這個空子。

    柏盈慶幸現在在黑暗中,他們只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看不到對方臉上的神情。事已至此,她反而不擔心會被他抓包、拆穿,更不懼怕被別人發現跟他的關系。

    胡編亂造的話張口就來,他怎么理解那就不關她的事了。

    “柏小姐有兩個助手。”柏盈低聲,“你也知道,我基本上都是在晚上出來為柏小姐工作,認識我的人沒那么多。”

    蔣墨成沉默,難怪白天總是見不到她,她還經常在深夜出沒。

    “抱歉。”他突然啞聲開口。

    柏盈繼續朝他捅軟刀子,“你誤會我也是應該的。你覺得像我這樣的人,誰隨便勾勾手指我都會過去,我這樣窮酸,誰要是請我吃飯,我肯定高興得要命,”她深吸一口氣,語氣顫抖,“是,你沒錯,我就是這樣的人。”

    蔣墨成自然聽不得這樣的話,他上前一步,低頭,明明看不清她,卻還是看她,“對不起。你好幾天都沒來——”

    “我為什么還要來。”柏盈打斷了他的話,輕輕地說,“你不是也不想見到我嗎?你不是都不想被人看到我跟你在一塊嗎?”

    “沒有。”

    柏盈抬眸,跟他氣息交織,她仰著頭,“沒有什么?”

    蔣墨成僵住,壓低了聲音:“沒有不想見到你,至于那天晚上的事,以后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只是不是現在。”

    柏盈倒是無所謂了。

    男人都有劣根性,他究竟有什么理由,她也懶得聽。

    她又沒想過要跟他長長久久,如朝露般短暫的關系,實在沒必要太過較真。

    可能是她對他再次燃起興趣,她還會善解人意地勸自己,比如,他將人支開無論是出于什么原因,那的確是她想要的結果,不是嗎?

    “其實這樣也好。”她故作堅強地說,“沒有遇到你之前,雖然生活也沒驚喜,但也不會難過。我也想回到之前的生活,既然誤會已經解釋清楚,那,我們就不要再見面了,這幾天太難受,我經不起第二次了。”

    在此之前,從來沒有人在蔣墨成的人生中扮演這樣的角色。

    這令柏盈不合時宜地想起了跟美蕓逛街時遇到的事。

    市場上討價還價真的很像男女之間的關系,誰也看不到對方心里在想什么,都想自己多賺一點,買方講價無果時會祭出殺手锏,假裝走人,最后能不能以跳樓價買到心儀的商品,全看賣方想不想賣。

    買方切不能讓賣方看出自己的急切,擺正心態,這東西要也行,不要也不失望。

    柏盈饒有興致地等著蔣墨成的回答。

    她真的要走。她想走的心至少有一半是真的,如果不是這樣,怎么能騙到別人呢。

    任由蔣墨成在商場上如何意氣風發,在他根本沒涉足過的領域,他始終是個新人,黑暗會放大感官,更會使人誠實地面對自己,沖動之下他竟然將她拉入懷中,左手輕松地箍住她的腰,右手抬起,手掌輕扣她的后腦,“沒有第二次了。”

    柏盈埋進他胸膛間,聽著他的心跳聲——怦怦怦,帶著幾乎要跳出來的力度。

    還真不愧是吃保鏢這碗飯的身板啊……

    她在心里贊嘆。

    她本來還有些猶豫發展會不會太快,轉念一想,她又不是打算吃什么精致料理,既然是快餐,那當然要快。思及此,她放心地依偎在他懷里。

    蔣墨成下巴抵住她的發頂,他忽然也不想再糾結、忍耐。

    財富與地位他都有,這世上很多事情于他而言都唾手可得,他既然有了心思,又何必壓抑。

    想通這一點后,他也豁然開朗。

    他想要,為什么不能得到?

    “沒有第二次了。”他說,“以后呆在我身邊,我會照顧你。”

    “你真的喜歡我嗎?”她輕輕地問。

    這個問題蔣墨成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只知道他想見她,這幾天看不到她,他無法沉下心來思考,明明知道她不在書屋,還是一次又一次過來,好在這一次他等到了。

    他的沉默并沒有惹惱柏盈,他如果說“喜歡”,她也不會太在意,不需要他回答,她已經猶猶豫豫地伸出手,抱住他緊實勁瘦的腰身,心滿意足一笑。

    嗨呀,這可口的果子她終于要吃到了。

    兩人在黑暗中擁抱了好久,柏盈沒想到他還挺純情,親都沒親,他卻就此停住,只是用手掌輕撫她的頭發,低聲問道:“那個相機是怎么回事?”

    蔣墨成此時對了解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并沒有那樣感興趣。

    現在提起來只是逼自己轉移注意力。

    “相機?”她愣了愣,仿佛才從他的擁抱中回過神來,迷糊不已,“哦,你說相機啊。”

    “你說的學費原來是相機?”

    “之前我看你好像對相機很有興趣嘛。”她小聲說,“不過這是柏小姐的相機,我不敢自作主張借你玩,前幾天我沒當心摔了相機,那邊緣有一點磨損,柏小姐很生氣罵了我一頓,反正之后也要從我薪水里慢慢扣,那我就送給你好啦。”

    蔣墨成收斂了臉上的笑意,語氣沉郁地輕問:“她罵你?”

    雖然之前就知道那女人總是折騰使喚她,但此刻心情截然不同。想象她被刁難時的慌張失措,他臉色沉了下來,到底是顧念著她的膽小,并沒有將自己的情緒表現得太過明顯。

    柏盈沒出聲,在她是江雪的時候,好像習慣了將鍋都推到了“柏小姐”身上,這對她來說沒什么心理負擔。如果別人說她的不是,她恨不能將對方的嘴給抽爛,但自己說自己的壞話……好像還有點兒有趣?

    不過她還是收斂收斂自己這惡趣味。

    不然哪天真有傳言說她是恃寵生嬌、囂張跋扈的蛇蝎毒婦,她能找誰說理去?

    “也沒有啦!”她心虛地為自己辯解,“柏小姐對我很好的。”

    蔣墨成進入男友這個角色非常之快。就事論事,下屬把上司的相機摔壞,賠償是應該的合理的,被呵斥好像也不奇怪,全看個人素養——如果這個挨罵的下屬不是他懷中的女友的話,那么這就是他公正的觀點。

    可誰叫蔣墨成骨子里最大名為“護短”的特點于此時此刻,被眼前這個女人徹底挖掘開發了呢。

    第11章 011

    蔣墨成并沒有向別人求證柏盈說的那些話,在很多事情上他都非常自信,自然也會延續到戀愛中來。如果他對她有懷疑的話,他就不會跟她在一起,既然在一起了,所有的顧慮都煙消云散。

    管家隔了幾天再來找柏盈時,見她氣色極好,便笑道:“您今天心情好像很好。”

    柏盈早上照鏡子時也有同樣的感受。真正捅破那層窗戶紙跟蔣墨成確定了關系以后,她對他也有了新的認識,晚上她還是會跟他學習發音,只是比起之前的曖昧,現在氛圍更是濃稠,沒學一會兒,她被他抱著坐在他腿上,黏黏糊糊地接吻。

    這事兒吧,起碼很鍛煉肺活量,以及舌頭的靈活度。

    柏盈心口一緊,伸手夠住漂亮的杯子,喝了口水潤潤喉后才回道:“天氣很好,心情也跟著好。”

    這座城市在最后一場冰雪融化后,似有轉暖跡象。

    近一周以來都是艷陽高照,她喜歡午后躺在房間的貴妃椅上懶洋洋地曬太陽。

    管家笑容更盛:“的確,還有一個月不到,先生也該到家了。”

    沈晉已經離開快一個月,柏盈發現自己的精力果然有限,最近忙著談情說愛,都沒顧上去想還遠在國外的他,“他打電話回來說的嗎?”

    “有預訂航班。”管家適當地透露,“不過還沒有準確的消息。”

    柏盈陷入了沉思,到時候她也要跟沈晉攤牌,說來也很好笑,他其實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所謂攤牌,不過是她想離開罷了。不過還是要選在最恰當的時機,屆時等清明節給老太太掃墓時,她會在墓前鄭重其事地同他道別。

    下午補眠后,到了深夜她也精神抖擻,最近調整作息已經成了夜貓子。還沒走到書屋門口,有人從里走出,伸出雙臂,她揚起唇角,沖了過去,抱了個滿懷,又被他直接摟著進了屋子。

    他這幾天每次見面都會給她捎帶東西。

    男人談起戀愛來那恨不得把家底掏空的架勢也著實嚇到了她。前天給她帶了一件羊毛大衣,說是抽空跟人換班去百貨商場買的,昨天給她帶了時下賣得最緊俏的護膚品,今天更是夸張,直接將他的錢包給了她。

    “我來不及取錢,里面有一些現金你先拿著用。”他說,“還有一張卡,密碼是五個零加一個九。”

    柏盈傻眼了:“卡里有多少錢?”

    她粗略一瞟,現金也有不少。

    蔣墨成也不記得這張卡里有多少錢,這次出來得匆忙,試探著說了個數字。

    柏盈坐他腿上,抬頭吃驚地看向他,“你怎么會有這么多錢?”

    他有幾秒的遲疑,這幾天他也在考慮要不要跟她說實話,只是每每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并不是不信任她,偏偏她這個人太簡單太單純了,她似乎對人都不設防,而且又不會做戲掩飾,如果他跟她說了,她一定不會說出去,但別人一定能看出端倪來。

    還是等離開以后吧,到時候他會將來龍去脈都說給她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