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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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得漂亮的確有本錢啊。 但觀眾愛看的是PVP,喜歡看人勾心斗角、見血最好。要不是總打PVE,而且連過幾個副本、身邊的人一個都不見死,他們的支持率肯定更高。 A提出了質(zhì)疑:但是,就放任他們這樣贏下去,不考慮【腦侵】工廠的訴求嗎? B道:這倒也是。畢竟這場追擊賽,是他們一力促成,贊助投資的啊。 第三人C顯然不知道這層關(guān)系,好奇問道:為什么? A:觀眾普遍反映,想看他們打高難度副本,所以策劃組就讓他們隨機到了【腦侵】去。畢竟【腦侵】工廠的老板也開發(fā)出了大腦游戲,想讓他的人工養(yǎng)殖產(chǎn)品賣得更好。他們也和我們簽了約,愿意聯(lián)動。 C:可這和南舟他們有什么關(guān)系呢? B:這可是他們自己的錯了。誰讓他們開發(fā)的大腦,品質(zhì)是他們建廠以來最高的?完成度這么高,是誰也想不到的。 C:所以老板想要把他們聘為長期員工? A:是啊,如果他們在追擊戰(zhàn)里死了,就有正當(dāng)?shù)睦碛擅撾x游戲、被正式聘成員工,長期為【腦侵】服務(wù)了。 C:啊,那現(xiàn)在 A:嗯,聽說【腦侵】的老板不大高興。而且他們現(xiàn)在人氣上去了,收視率卻下去了。 C:嗯?為什么? A:單方面虐菜的確好看,但也有不少觀眾押了其他隊伍獲勝,喜愛其他隊伍,看著自己喜歡的隊被這樣吊打,誰心里能痛快呢? C:那還有什么辦法解決? B:是啊,任務(wù)剛出來的時候,在立方舟上押了錢的觀眾已經(jīng)在論壇上刷版抗議了。剛才看他們贏了,輿論反響才好了一點。我們不能做得太顯眼了。 A:等著看吧。聽說策劃組已經(jīng)想到重新提高實時收視率的好主意了。 此時,在另一場團體賽內(nèi)。 方才找南舟簽名的青年慘白著面色,努力弓起脊背,試圖擺脫來自背后的強大壓力。 可惜他無能為力。 他一只手的手骨已經(jīng)被踩碎,扭曲向了五個不同的方向,頭戴式耳機也被踩作兩半。 還有更好的機會嗎?粉色頭發(fā)的蘇美螢俯下身,從他的衣服上割取下了那拿起有南舟衣服的簽名,在眼前晃了晃,笑嘻嘻對隊友道,他的簽名!這就是老天爺?shù)木祛櫚。揖驼f,冥冥中,肯定是有神明想幫助我們~ 青年咬牙切齒:你想干什么?! 蘇美螢低頭看向青年,壓低了聲線,故作神秘:我啊 不等說完,她嘭地抬手一槍,擊碎了青年的頭顱。 她可沒有向敗者透露計劃的習(xí)慣。 青年在復(fù)活點霍然睜開雙眼,翻過身,劇烈干嘔了幾下。 腦袋被擊碎的硝火味和腥熱的腦漿味道還停留在他鼻腔里,但他在稍稍緩過來后的第一時間內(nèi),毫不猶豫地抖著剛剛從斷裂狀態(tài)中恢復(fù)的右手,在世界頻道里鍵入了一段話:南舟,你要小心朝暉 休息時間結(jié)束,南舟再次準(zhǔn)備選擇團體賽。 但是,他還沒有動手點選,原本陽光正好的斗獸場上便籠罩上了一片鉛灰色的陰云。 頁面灰了下去。 他甚至還沒來得及將江舫和李銀航收納入倉庫。 李銀航站起身來,詫異看向南舟:這是怎么了 話音未落,他們?nèi)搜矍氨阃瑫r閃現(xiàn)出同一行字: 歡迎加入99人賽,正在拉取玩家 南舟嘗試退出,卻根本找不到可以退出的按鍵。 他再次嘗試將江舫和李銀航收回倉庫,仍然未果。 99人賽,禁止有參賽人員借隊友的背包逃避。 世界頻道內(nèi)一寂,倏爾大亂。 99人賽?怎么突然開了99人賽了? 是南舟組建的? 但這樣的輿論還沒能發(fā)酵起來,南舟就發(fā)了言。 【立方舟南舟】不是我。 玩家們雖然在世界頻道里罵南舟已經(jīng)罵出了慣性,但見他這樣說,大家反倒安靜了下來。 南舟盡管只靠一張嘴就能把人氣死,但他不撒謊。 而在快速刷新的參與者名單內(nèi)看到朝暉兩個字時,許多玩家醒過味兒來了。 朝暉,是上一屆99人賽的勝者。 勝利者,應(yīng)該收到過很多特殊獎勵。 朝暉是唯一從99人賽里吃到紅利的小組,再加上沒有第二組再去賭命,所以誰也不知道獎勵里包含了什么。 他們只知道,同時在線的28支等級不同、實力不同的隊伍,被強制逼迫進入99人賽。 他們根本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 等南舟再睜開眼時,他們正在一間古色古香的房間臥室。 房間混合了巴洛克和拜占庭的風(fēng)格元素,壁爐里燃著紅碳,窗外則淅淅瀝瀝地落著小雨。 歐式的門窗微啟,一陣微風(fēng),送來了雨滴的淡淡腥氣和松柏的草木淡香。 南舟隔窗而望,只見這間洋房依崖勢建立,沿崖壁蜿蜒了千米,仍未見盡頭。 能供99個玩家同時進行逃殺的洋房,果然面積不小。 而傳送到廚房位置的朝暉,已經(jīng)將兩名驚慌失措的同隊玩家輕松殺死。 站在從他們身上涌出的鮮血積潭之上,蘇美螢?zāi)贸鲆槐旧钭仙馄さ男宰樱瑢懹心现勖值囊路紬l放入其間,念念有詞。 在咒語的催發(fā)下,書頁仿佛蘇醒了過來,一口口吃掉了那殘留著南舟痕跡的物件。 蘇美螢和其他四名男隊友相視而笑。 旋即,她隨手翻開了其中一頁,撕下之后,用特制的火柴,將這一頁書焚燒殆盡。 在烈烈的火光中,窗外刮來的、帶著淡淡腥味的雨滴落在封皮上的字跡【魅魔的低語】上,也很快被書體快速吞噬。 蘇美螢笑說:好了,接下來,我們只要找到這位狼狽的yin蕩的小魅魔,就好了。 洋房臥室里。 南舟正在思考究竟是據(jù)守,還是主動出擊,突然感覺身體有些怪異。 熱得厲害。 他抬起手,想要將紐扣解開一枚。 然而,他剛一扯動襯衫,臉色就乍然殷紅一片。 衣料摩擦在他皮膚上的觸感,好像直接摩擦到了他身體內(nèi)的某個器官,讓他雙腿一軟,便往后倒去,靠上了墻壁。 后背觸到墻壁,過電似的酥麻酸澀感,又讓他猛地站直了身體,僵直著不敢再動。 他勉強支撐著身體,正低頭看向自己攢滿血色的掌心時,便聽李銀航失聲喊道:南老師,你的臉 南舟側(cè)過臉來:我怎么了? 南舟從左眼開始的半側(cè)臉頰上,出現(xiàn)了細(xì)微的yin紋駁痕。 上交下合,紋理交織,構(gòu)成了一個異常曖昧的圖案。 南舟碰了碰自己的臉。 指尖和皮膚接觸的瞬間,他難受地低喘一聲,撤開了手,抓住了快步向他迎來的江舫的肩膀。 他的手指微微發(fā)顫,唇部的紋理因為血色上涌顯得不甚分明。 江舫越過他的肩膀,發(fā)現(xiàn)一道軟跡沿著他筆挺的西褲,擠出了幾絲皺褶。 他對李銀航低喝一聲:別看。 李銀航忙退到一邊,閉眼屏息捂耳朵,熟練地一氣呵成。 江舫窸窸窣窣地解松了南舟的皮帶,抓住了在他褲管里肆意游走甩動的怪異物 一條尾巴。 還是一條帶著勾勾的、晃來晃去的尖尾巴。 尾巴被捏住的瞬間,南舟費盡全身氣力,才勉強吞咽下一聲難耐的低吟。 他本能地探手想要去撫慰。 江舫察覺到他的意圖,驟然發(fā)力,擒住他的雙手,不允許他亂動。 不可以去摸。 你現(xiàn)在碰到自己的身體,就會難受,是不是? 南舟第一次體驗這樣被欲望全方位攫住的感覺,頗有些慌張無措。 他點一點頭,誠實道:你這樣握著我,我也有性沖動的。 江舫:是這樣嗎? 南舟再次點頭。 衣料的摩擦,對他來說已經(jīng)足夠刺激了。 何況是你。 對于南舟身體出現(xiàn)的、不可名狀的異變,江舫確定,他一定是遭遇了什么詛咒類道具的影響。 來不及去想對手是怎么鎖定他的,江舫只知道,現(xiàn)在的南舟,戰(zhàn)斗力以一個非常難堪的方式被削弱至無了。 現(xiàn)在如果有人向他們發(fā)動襲擊,南舟哪怕輕輕一動,就能把自己刺激得軟在地上。 他果斷扯下了自己的choker,層層綁縛在南舟手腕上。 南舟低喘著,困惑著抬頭望向江舫。 這一點點微不足道的桎梏,對于南舟來說,完全是稍稍一使力就能扯斷的程度。 不許去摸,也別掙斷了。 似乎是猜到了南舟的心思,江舫湊到南舟耳側(cè),溫柔耳語,你要是掙斷了,我可就沒有替換的了。我的傷痕就要被所有人看見了。 南舟:你威脅我。 不得已了。 江舫撒了一聲嬌,又蹭了蹭南舟的額心,卻不慎將自己的耳朵都蹭得發(fā)了紅:體諒體諒,啊。 南舟低低地唔了一聲,蹭了蹭腿:那你們要怎么辦? 放寬心。還有我在。江舫抽出了撲克牌,在手里掂了兩下,輕松道,你如果是我的前路,我就是你的退路。 第133章 千人追擊戰(zhàn)(十三) 南舟雙手束在身前,用身體將煎熬苦熱淋漓盡致地體驗了個遍。 衣料的細(xì)微摩擦,對此時的他都是過于鮮明刻骨的刺激。 他將被血色充盈的唇抿得蒼白,微微搖晃著身體,試圖擺正重心。 江舫則蹲下身去,將他那套正經(jīng)端肅的西裝式風(fēng)衣系在腰間,妥善地?fù)踝∷麑⑵鹞雌鸬姆磻?yīng)。 隨即,江舫輕聲道:忍一忍。 他兜扶著南舟的腿和腰,將他打橫抱起,放到床上。 薄薄的一層白襯衣也無法擋住他透紅的皮膚。 肢體的接觸,讓南舟貼著江舫的耳朵,短促微啞地哼了一聲。 這點聲音有了形,是生了薄薄細(xì)絨的羽毛,在江舫耳側(cè)拂過,直抵心室。 江舫一窒,以最快的速度將南舟安頓在床上,剛要抽身平穩(wěn)一下心態(tài),就險些倒伏在了南舟身上。 他雙手撐在南舟耳側(cè),回頭望向了自己的腰身。 那條柔軟的黑色細(xì)尾繞緊了他的腰,尾端貼著他的腰窩,一下下地磨蹭拍打。 有幾下都波及了江舫的臀側(cè)。 江舫看向臉泛紅暈的南舟,無奈笑道:倒是管管啊。 南舟努力嘗試著去控制這條從他尾椎根部生發(fā)出來的尾巴。 嘗試無效。 南舟輕聲宣布:它不聽我的。 無法,江舫只好握住它的尖端,一點一點從自己的身上解開。 南舟則將雙手擒捉住腕上的束縛物,用指節(jié)抵住皮質(zhì),閉目忍耐,強行控制住自己不許破壞江舫的choker。 認(rèn)真得讓人想吻他。 南舟的尾巴似乎挺不舍得從江舫身上下來,不安分地擰來擰去表示抗議。 最終,尾巴勾彎成了一個小小的心形。 江舫猜到,這尾巴大概是南舟內(nèi)心欲望的具象化之類的物質(zhì)。 但他沒有打算告訴南舟。 免得自己到時候被他的直球打到不知所措。 江舫已經(jīng)在經(jīng)驗積累之下,學(xué)會了戰(zhàn)略性躲避球了。 好容易從他尾巴的桎梏中解脫出來,江舫抬頭看向南舟緊緊交合著的、微微發(fā)顫的睫毛,挺自然地輕輕拍了一下南舟的臀部。 拍得南舟不得不睜開一只眼睛看向他。 相對于他難得有些強勢粗俗的動作,江舫的聲音卻是依舊和煦溫柔。 注意力集中到我身上來啊。江舫提醒他,心里得想著我。 南舟簡短答道:我一直在想。 的確是誘人一吻的答案。 這是南舟的風(fēng)格,他總是作出這樣誠實而叫人心動的回答。 江舫曾一次次地后退、躲避、否認(rèn),這回,江舫完全遵照了自己的內(nèi)心,鼓起勇氣,低頭親吻了他汗?jié)窳说念^發(fā)。 頭發(fā)是末梢中的末梢,沒有神經(jīng)。 但也可以傳遞情愫的介質(zhì)。 安頓好南舟,江舫背過身去。 面對南舟時的溫柔,在背對著他時,已經(jīng)全然消失殆盡。 江舫走到李銀航面前,用匕首鞘搭上她的肩膀,輕輕敲了敲。 他問李銀航:知道怎么用嗎? 李銀航急出了一頭冷汗,碎發(fā)貼在額間,看上去有些狼狽。 她竭力讓口齒清晰些:知道。見人就捅。 江舫看她一眼,略贊許地一點頭。 她的心態(tài)是正確的。 相比之下,大多數(shù)臨入場的玩家并沒有這樣的覺悟。 他們早就亂了套。 畢竟他們只是進入斗獸場,想賭一賭在單人賽或團隊賽中能不能殺死南舟,就算殺不死,在斗獸場的規(guī)則保護下,也有基本的生命安全保障。 99%的人根本沒想賭命。 眼下的突變,將他們陡然拉入了一個從未預(yù)料過的生死戰(zhàn)場。 存活與否,要踏著無數(shù)人的尸體和鮮血才能步步確證,心態(tài)不崩盤才是咄咄怪事。 他們完全慌了陣腳。 有一小部分人cao著武器和道具從藏身地沖出去,想占據(jù)戰(zhàn)斗的上勢和主動權(quán),但因為過于莽撞,反倒容易在短兵相接時打個兩敗俱傷,彼此都倒在血泊中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