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陷陣死士 何惜一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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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苑一戰(zhàn),齊軍奉行的戰(zhàn)略是糧草未動,兵馬先行。 因為沿途糧草都可以不停從東平城補給,而今已經(jīng)攻下了高苑城,那大部分的糧草就必須盡數(shù)補給齊全,以備不時之需。 古者有云:“民以食為天”。 何況是對于軍隊來說,那糧草更是靈魂所在。 沒有糧草,軍心就會渙散。沒有糧草,軍隊就會混亂。 所以為了保證這一批糧草的安全抵達,高銘派張遼來親自押送。 雖然張遼隨行的士卒只有八百,但那八百人卻都是張遼精心訓練上百遍,十里挑一的勇士。 高銘借用三國中高順典故,還親自將其賜名為“陷陣營”。 而在高苑城和東平城之間,有一條必經(jīng)之路。 這個地方左右都是荒坡丘陵,中間是一條隴長的道路。 整個地勢呈一道咽喉狀態(tài)。 尤其是在夜晚,如不注意,根本看不清道路口會突然出現(xiàn)什么東西。 傳聞當年鬼谷子曾在此地隱居過一段時間,故此地名喚逍遙谷。 ...... 月明星稀,北風如刀。 在那苦寒的逍遙谷之地,正有一支人數(shù)約莫八百的運糧隊,從峽口緩緩進入。 一面面“齊”字戰(zhàn)旗,在冷冷月光下,顯得格外冰涼。 這是運往高苑的齊軍糧隊。 張遼一襲玄甲,背披灰袍,手里斜拖著一柄新造的鉤鐮長刀。 在月光下,他那如刃的鷹目之中,寒光迸射,鞍下戰(zhàn)刀殺氣凜然。 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無時無刻感受著周邊一切的風吹草動。 因為他清楚地認識到,這車糧草對齊軍繼續(xù)東進臨淄有多重要。 除此之外,在他身旁,還有另外一騎。 馬上那人正東張西望,嘴角還叼著一根狗尾巴草,滿是一副吊兒郎當?shù)哪印?/br> 此人便是高苑城的守城副將——茍安。 在武安國和孔賢死后,茍安帶著滿城上下,在齊軍進城時,一起投降了高銘。 這次也是他主動請求給張遼押糧大軍引路,張遼見他投降真誠,就讓他隨行領路。 本來需要五日的路程,在茍安的捷徑下,齊軍兩日就已經(jīng)從東平城滿載糧草,在回來的路上了。 因為茍安的捷徑有效,所以張遼也沒有對茍安太過于防備。 “將軍,張將軍,慢點走吧......都趕了一天路了。”擺弄幾下腦袋后,茍安佯裝著一臉疲憊地跟張遼說道。 張遼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冷冷道:“你若累了,在后面慢慢趕路便是,此乃軍機要務,多一刻耽擱,就多一分危險。更何況此處地勢險要,為防變數(shù),豈能放慢腳步?” “切......待會有你好看......” 看著張遼那副冷絕若冰的態(tài)度,茍安暗暗冷哼一聲,把嘴里的狗尾巴草一口咬斷,眼中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厭惡之色。 慢慢的,齊軍漸漸進入了逍遙谷,這是一道狹長的谷口。 前面谷口的路,剛好被頂上丘陵所遮掩了,月光照射不到,所以是一片漆黑。 正當糧隊前行時,驀然間,一陣肅殺的寒風從那個谷口迎面吹來。 風中,夾雜著一抹抹刀兵的氣息。 張遼坐下的戰(zhàn)馬,猶如察覺到了什么一般,馬蹄驟然停下,驚覺地“嘶嘶”叫了一聲。 “停!” 張遼鷹眉一凝,抬手示意身后軍隊停下。 “是玄鐵的味道......” 緊接著,張遼手中的鉤鐮刀慢慢朝那谷口揚起。 月光照在張遼的刀刃上,化作銳利的寒光,又折射向了前方的那個谷口。 在寒光中,一瞬瞬的冰冷白色,在眼前如鬼火般若隱若現(xiàn)。 張遼深吸一口氣,握了握手中刀柄,指節(jié)咔咔作響,眉宇間隱隱浮現(xiàn)起了絲絲戰(zhàn)意。 須臾片刻,一支騎兵,如鬼魅一般慢慢走出黑幕,橫在了張遼陷陣營的前方。 放眼望去,那是為數(shù)三千人規(guī)模的輕騎方陣,如一枝巨大的長矛,森森鐵甲反射著耀眼冷光。 那方陣中的每個士卒皆是手執(zhí)長槍,鞍懸寶劍,那灰色戰(zhàn)盔上,都插了一根白色羽毛。 在三千軍士中最當先的那員騎將,一騎黃鬃馬,手中一桿玄鐵槍,滿臉盎然得意之色。 此人就是青州四虎之一,劉備手下的白毦軍首領——陳到。 陳到一臉冷笑,仿佛已經(jīng)等待多時,如看獵物一般,掃視著跟前的張遼大軍,以及他們身后的糧草輜重。 “哈哈哈哈,是白毦軍!終于把你們盼來了!”一旁的茍安見狀開口大笑,趁張遼不注意,當即一策馬鞭朝對面的白毦軍疾馳而去。 “茍安,你這反復無常小人!我大齊何曾虧待過你!” 張遼看見這一幕頓時反應過來,才明白茍安之所以揚言要帶路的真實目的,手中戰(zhàn)刀猛然指向茍安。 茍安縱馬跑到了陳到身旁,與張遼等人劃清界限,然后jian詐地笑道:“你們這幫蠢貨!區(qū)區(qū)這點人馬,也妄想跟劉大將軍相抗衡,簡直笑死人了!跟你們死在一起,我還不如回到我表姑丈的麾下!” “你這狗東西......” 看清了茍安的嘴臉,張遼眼眸中殺意雷動,那柄鉤鐮刀上縈繞著層層戾氣。 正當此時,陳到手中玄鐵槍一橫,指向張遼,厲然喝道:“張文遠,眼下局勢明朗,我望你也是一個將才,何不棄械歸降我主劉備!” 話音落下,陳到的嘴角上,也隨即揚起一抹肆意傲然的冷笑。如睥睨一般,掃視這眼前那不過為數(shù)八百的運糧軍。 “亂臣賊子,老子歸降你娘!” 張遼破口就是一句問候,甚至沒有一絲遲疑。 “張遼!”陳到又是一聲厲然大喝,恐嚇道,“我身后有三千精銳白毦軍,你手下不過區(qū)區(qū)八百運糧雜兵,你若是敢頑抗.......” 陳到口中的威脅更凜幾分,不容置疑道:“你若是敢頑抗的話,那今日這逍遙谷,便是爾等的修羅場,亂葬崗!” 眼前的局勢,是三千對八百,而且還是劉備麾下最精銳的三千白毦軍。 實力差距,一目了然。 寒風此刻應景一般,變得更為凜冽,一抹枯葉隨之劃過張遼那冷峻的臉龐。 “你當老子是嚇大的么......” 耳聽陳到滿是威脅的語氣,張遼一聲不屑冷笑,沒有丁點畏懼。 肩上戰(zhàn)袍獵獵飛舞,張遼回頭環(huán)掃諸將,鉤鐮刀振臂一揮,視死如歸地喝令道: “為何而戰(zhàn),為何而死!因戰(zhàn)而生,因戰(zhàn)而死!” “我等陷陣死士,何惜一戰(zhàn)!”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