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法正的奇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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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泊水域,浩瀚龐大,方圓八百里有余。 換算為今日的單位,就是一千兩百萬平方米之多。 在這八百里之地,七分為水,一分為地,兩分為蘆葦沼澤。 不過幾日之間,齊軍就在大湖北岸,建起了一道道營寨。 烈陽當空,那一面面“高”字王旗在蘆葦畔烈烈飛舞,勢如驕火。 王旗下,正擺放著一艘艘從慶次和平原城沿水路運來的戰船。 在這戰船之中,小艓(die)占大多數,而大舸(ge)卻屈指可數。 因為在房玄齡的分析下,梁山泊不同于大江大河。 其水域有深有淺,大型船艦容易擱淺,所以更有利于小船的行進。 高銘此刻正立于岸邊,望著船上的將士正在cao練水戰,滿臉的欣慰。 這幾日來,在張遼等將領的訓練下,雖然士卒還不能熟練掌握水上廝殺之術,但好歹已經能在船上立住腳步了。 張遼雖然有高達90的統帥,卻并不擅長水戰,高銘麾下也并無其他擅長水戰之將。 好在房玄齡洞察得早,齊軍早幾日就開始了cao練以及物資準備。 所以達到眼下的程度,已經屬實是不容易了。 只可惜現在自己手里只有70個君主點,強行要召喚統帥的話,出來的水將統帥值也只有六七十,作用和意義并不大。 心中暗自斟酌著,他又把目光拋到遠處的大湖南畔。 因為在那里,已然立起了一桿桿的“劉”字戰旗。 那里便是劉備最新建起來的水師營寨,據前線斥候的探報,主將之人不是別人,正是青州四虎之一的徐盛。 房玄齡沒有判斷錯,法正也沒有判斷錯。 此役的戰場,便是眼前這一面浩瀚如海的梁山泊。 冷風拂過湖面,激起絲絲波瀾。 感受著衣袂隨風翻飛,高銘向腦海中的系統發送了信息:“現在總可以看徐盛的四維了吧?!?/br> “劉備麾下大將青州四虎之一——徐盛,四維如下 武力:88 智力:70 統帥:86 治政:59” 望著徐盛的四維,高銘劍眉不禁微微凝起。 這便是江東十二虎臣之一的徐盛么? 不僅有著88的武力,更有著86的統帥。 難怪不僅名揚三國,就是逢此亂世,亦能成為劉備手下大將,躋身青州四虎之一。 若非君主點不夠,高銘絕對要召喚一個水師大將與之一較高下。 但眼下正面硬拼不利齊軍,唯一的辦法,就只能是智取。 ...... 在高銘神思的同時,在梁山泊南面的劉備,亦是昂立于戰旗之下。 他那鷹眉緊凝,目光死死地落在對岸的齊軍營寨上。 少頃,他深深吸一口氣,口中沉聲道:“現在齊軍也在對岸安營扎寨了,與我軍有著一湖之隔。孝直,你說說看吧,我該怎么辦?!?/br> “依我看,該怎么辦就怎么辦!” 張飛氣勢洶洶地拿起手中那桿丈八蛇矛,直指齊軍營寨,叫囂道:“要我說,主公你現在就給我幾條小船,待俺過河捅那高銘小兒一百個透明窟窿,咱還受這敗仗鳥氣不成!” “胡鬧!”劉備呵斥一聲,厲然道,“說過多少次了,行兵打仗不是武將斗狠,你且聽軍師怎么說?!?/br> 被劉備這么一斥責,張飛雖然不服氣,卻也只是冷哼一聲,雙手環抱胸前不再說話。 一旁的徐盛見況,便上前拱手道:“主公,方才末將都清點過了,我們有水師六千,步卒三千,箭鏃上萬?!?/br> “據我們的斥候回報,那齊軍新訓水師不過三千,歩卒也僅有兩千,箭簇不過千余,各方面都不及我大軍。依末將之間,我們宜早不宜遲發起進攻。” 若說張飛的性格莽撞,打仗全靠一腦子火氣,劉備對此極為不放心。 但對做事一向穩當,總能截取關鍵軍機要情的徐盛,劉備卻是安心得很。 正所謂青州四虎,各有所長。 張飛善攻、李信善守、陳到善兵、徐盛善水。 “孝直,你怎么看?” 聽了徐盛的情報,劉備臉上中戰意雷動。 只等法正一句認同的意見,他便可以大膽放心地向齊軍發起進攻。 風卷沿岸,蘆葦齊動。 法正一襲綸巾,手中鵝毛扇微微搖動。 只見他慢慢走到岸邊,伸出手指沾了沾湖水,又望了一眼天際上的幾抹陰霾浮云。 “實乃天助我也!” 法正做完這些舉止后,忽然輕笑起來,臉上布滿了得意之色。 劉備等人皆是一臉困惑,不禁上前問道:“孝直,這是何意?” 法正眼眸中閃爍著神秘的精光,只聽他搖著羽扇,娓娓說道:“我軍雖數多于齊軍,但齊軍新勝,士氣正盛。而我軍新敗,士氣較衰?!?/br> “若是強行正面交戰,那我軍即便能取勝,也將付出慘重代價。此乃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之道,主公誠然不可取。” 一語中的,直擊要害。 “還是孝直考慮周到,這點我倒是忽略了,如此行兵的確是下策?!?/br> 劉備被一語點醒,捋著須髯點頭表示贊同,但隨即又開口問道:“那依你之見,我該如何對高銘小兒用兵。” 法正把目光移到徐盛身上,開口問道:“試問徐將軍,水戰時最重要的武器是什么?” “是箭矢!水上交戰,兩船未接兵時,士卒多是在船上以箭矢遠攻之。”徐盛沒有絲毫猶豫,本能地脫口而出。 “不錯,正是箭矢!”法正肯定地點了點頭。 隨即,他嘴角上揚起一抹詭譎的弧線,向徐盛追問道:“那倘若齊軍沒了箭矢,那有該當如何?” “沒有了箭矢,那便如老虎沒有爪牙,任人宰割而已!”徐盛開口便答。 劉備聽著二人之話,臉上迷惑的神色愈重幾分,開口道:“只是那箭矢不都在高銘手中么,先生如何能讓齊軍沒了箭矢?愿聞其詳?!?/br> 法正目向北面,深陷的眼眶中,流轉著一絲志在必得的冷笑,沉聲說道:“方才我觀氣象,明日將有寒氣來臨。而水氣受寒,就會形成水霧,久難散之。” “如此換言之,明日卯時清晨,這梁山泊湖面必起大霧!” 張飛不解地問道:“可這起了霧跟齊軍有沒有箭,有個甚關系啊?” “所以說你是莽將軍。” 法正似笑非笑地嘆了口氣,隨即說道:“主公請想若是起了大霧,忽然見有敵船來襲,那防守方的軍隊必然弓弩齊發,以退來襲之敵?!?/br> 說著,法正眼中的得意自傲變得更甚幾分,只聽他胸有成足地補充道。 “屆時我們只需安排幾十只小船,每只船上綁滿弓箭無法穿透的稻草人。順著大霧沿湖北上,則齊軍察覺后,必然急忙引箭防衛,而那些箭,都會扎在提前設好的稻草上。” “齊軍每射出一支箭,則我軍可拾得一支箭。此消彼長之下,試問諸位將軍,齊軍還能拿什么與我們一戰呢?” “更不必談,齊軍在發現他們愚蠢之舉時,那士氣大跌的模樣?!?/br> 說罷,法正一手捋著須髯,一手搖著羽扇,臉上掛滿勝券在握的自信。 (未完待續......) ps:(本來想說兩句sao話騙你們投票的,但實在想不出來說什么好.....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