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把你的東西拿走!
望寒喝了抿了一口茶,隨即皺起眉頭,嗅了嗅杯子里的茶,又打開茶葉盒子,看了看,聞了聞,說:這個茶,有問題。 和悠也嘗了一口,沒什么異樣啊 這個茶它,不新鮮了,你別喝了,我拿走吧 ”你拿走吧,還有你的這個,也拿走吧“ 悠把發帶遞給他 望寒把兩樣東西一起收進袖子里,然后有拿出一盒毛尖,放桌上,說 你喝這個吧,這個新鮮 和悠沒有再推辭茶葉。 兩人沉默了幾秒 和悠終于開口:聞將軍還有公務在身,就不要在我這里再耽誤了,請… 望寒從和悠口就微微皺起了眉,和悠終是發現了,重重的糾正自己道,“望寒,請回吧“ 望寒的眉頭隨即紓解下來(內心os老婆都改口了這波不虧),望寒站起身,瞄了一眼桌上的茶葉,拱手道別:”和悠,后會有期‘’ ———— 和悠在家里看書看到天有暮色,金色的陽光照在書上,捶捶自己酸疼的脖子,抬頭發現今天窗外的云,像一對金色的翅膀,掛在整個西邊,凝視細看,可能是有風吹過,竟覺得翅膀在動,真是難的一見美景啊,也不能天天宅在家里,和悠決定出門走走。 記得江璃旁邊的璃山上有一種蘇科草,新鮮的涼拌吃下去味道清脆爽口,適合食用。可若是曬干再泡發,味道雖不會差太多,可卻變得有毒,尤其和酒搭配,酒勁變得更猛,平時能和8的人最多叁四兩就不行了,醉酒后最少昏睡5個時辰,對酒后的事也會不太記得。 這種草長得分散,一般不會成片長,采起來比較麻煩,所以當地人都不常吃。和悠決定上山試試,若是能采到一盤,走之前晾干,以后也許有用。 和悠才采到兩顆,天色就昏暗了,她計劃回去,可她發現,在這座不熟悉的山里,她迷路了。 她想用靈韻直接飛出去,可江璃里普通人居多,人們大都種田讀書,不常見修道只怕,貿然用靈韻只怕太過招搖,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和悠已確信自己路過同一棵樹兩次,還沒有找到下山的路,突然,她聽到前面有踩到樹葉的兮兮索索的響動。山里不會有大蟲吧?和悠立刻在掌心召喚出匕首。若是大蟲,她便用一刀割破他的喉嚨,一刀捅爛它的肚子。今晚晚飯有著落了,和籌也可得到一件虎皮大襖! 聽起來是兩條腿的動物,不是大蟲,反光!高大的身影,待和悠看清是,她終于松了一口氣,收了手心的匕首,呆呆叫出他的名字”望寒” 他已換回鎧甲,月光下銀白色的鎧甲,襯的他好像眼里有星星。‘’我在山腳駐扎晚上出來走走,你呢‘’ “我好像,迷路了” “我送你回去,你跟著我走” 和悠點頭,兩人一前一后在山林里穿行。這條路不是常有人走的路,還沒有被人才成路。時而需要爬下垂直的陡坡,時而需要翻過倒在地上的樹冠,時而有及腰的草擦過手腕。幸好悠悠有點功夫在身,還算矯健。望寒對這里熟悉腳力很快,悠悠也能跟得上。 直到聽到附近有流水的聲音,望寒停下腳步,對悠悠說,‘’我餓了,吃點東西再走吧’’,不讓幫自己忙的人餓肚子走是悠悠一貫堅持的美德。 ‘’那你想吃魚么‘’,和悠笑著問停身回頭看自己的望寒。 望寒點頭,兩人往前面走,望寒跳進小河里,示意和悠在岸邊等待,河水剛沒到望寒的大腿,他彎下身,雙水浸沒在水中,靜靜地等待,突然,雙手合并,手上揚起,激起一片水花。可是魚在他手里并不安飛,滑膩的魚掙扎著,由于慣性,竟飛了出去。還有和悠眼疾手快,上前跑兩步,揚起手,用虎口緊緊卡住魚鰓,人魚怎么掙扎也不會再逃脫 走上岸,和悠已經開始用挖野菜的鏟子當刀,拋開了魚腹,清理內臟。 她動作嫻熟,顯然是經常在山野里解決吃飯問題。望寒撿了一些木棍和樹葉,點起一個小火堆,火堆忽明忽暗的光映在她上。她纖長的手指沾滿了魚腹中的血,粘液,像一塊上等的,血絲羊脂玉。可她的頭發并不安撫,也許是因為柔順,總是順著他的肩膀滑下了,滑到手臂前,欲沾上她手里的魚和沾滿魚的手,她不得不仰頭,晃動脖子,把頭發甩到耳后,兩次樂。 顯然她無法自己解決這個問題。望寒走到她身后,輕聲說:我來吧。 和悠感到有人拉起了他的頭發,笨拙的,還有頭發漏下來,他不得不再伸手撈,差點就碰上她的臉。 他單膝跪在她身后,手里拖著她的頭發,想用發帶幫她把頭發纏上,可是,男孩子男孩子哪里會用發帶?發帶沒有支撐,軟踏踏的,無法打結。他把那條發帶一頭叼在嘴上,另一手拉著發帶饒頭發兩叁圈,總算是不會亂動了,他慌忙打上一個活口,落荒而逃般的松開她的頭發,后退兩步。 和悠手里拿著魚,心里害怕極了。頭發下面,是她的后頸,太危險了。望寒在糾結如何搞定發帶事她已經默默在掌心召喚靈韻,若是被發現,她必不能手軟,保證一擊致命。他的手離那里那么近,手上的寒氣甚至透過后頸傳到她全是,令和悠打了兩個不敢發作出來的寒戰。也許她應該直接起身,把長發從他手中甩開,告訴他不要亂碰!可是 空氣里流露著詭異的氣息,是香甜的,是清冽的,是躁動的,是灼熱的,是沁人心脾的,是令人沉淪。和悠早意識到,如今確信了他是個清人,如此高級的信息素,是個厲害的清人。她在思考是失了神,任由他擺弄她的頭發了 每次她出現的周遭都有若隱若現的香氣,令他十分著迷,想靠近,想收藏,不知為何突然之間變得濃郁了,讓他感到仿佛一股火焰在他身體里猛地燃燒了一下。他不得不退后兩步,讓自己看起來毫無異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