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馬七天覺得血液一下子沖到了大腦,很興奮的一拍巴掌:“好,豪兄弟痛快,話說呢這個人也不是頂牛的那種人,頂牛的話我也不敢動這個念頭,更不會找你,我找你,是覺得能在你的范圍之內。你也別和我客氣,說什么半價,事實上這個人的身價在五十萬以內,但我給你五十萬,你也別和我推辭。我想我的經濟條件應該比你還好,多給點以表我的感激之情。” 李志豪覺得,這位七叔真是位豪爽而且熱心的人物,他不知道,事實上,馬七天此舉,根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馬七天的真正身份不是什么企業老總,更不需要出那樣一筆錢來讓他為自己出個頭出口氣。 而他,卻信以為真,很當真的說:“好,七叔你把那個人的詳細資料給我準備好吧,我不敢說百分之百的做得干凈利落,但是,我會盡力,不辜負你的這份信任。” 馬七天點頭說:“好,我等下就去詳細的準備,準備好了就拿給你。” 他又問:“時間的安排呢,這兩天可能我有點私事,處理了再過深藍城去,行嗎?” 馬七天毫不猶豫的給了四個字:“好,沒問題。” 兩人又閑聊了會,李志豪想起若詩還在等著自己,得早點回去,便向馬七天告辭。他都走幾步了,馬七天突然想起喊住他問:“豪兄弟說在東城郊開的個什么批發門市的,叫什么名字,以后我來照顧生意。” 李志豪不知道馬七天此問有目的,心想以后照顧生意?那是客套話吧,扯淡的。于是胡說了個名字:“叫輝煌電器批發部,和七叔的生意比起來,我那小二科。” 馬七天笑:“電器生意利潤可是很高的了。好,回頭資料準備好了我打你電話。” 當李志豪走了以后,他馬上打了電話給謝大胖,讓他去東城郊查查有沒個什么“輝煌電器批發部”,有的話查清楚老板是誰,什么來頭。 掛掉電話,他陷入了沉思,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叫李豪的恐怕也不是表面看到的這么簡單,說不定還就是黑道中人,在彼此的談話里,他至少看到了好幾處破綻。 其一:李志豪的世界觀,對這個社會的認識;其二,李志豪對他請他做殺手的事情似乎并不意外,而且還很老練的說按照對方的身價計算,還知道打折,承諾做得干凈利落,可見其熟練,即使不是職業殺手,起碼也是黑道中人了;其三,李志豪在答應他之后,讓他準備詳細的資料,可見他對此cao作的熟悉,如果他現在不是干職業殺手的話,那么曾經一定干過。 李志豪的身手他見過,非常了得,不是因為那天他贏了多強的對手,而是那天他的出手干凈利落,毫不拖泥帶水。山城的黑道之上,竟然還有這樣一位牛人,自己卻不知?而且,他如此年輕,真是不可思議。 但是,他還是覺得振奮,原來他以為李志豪是個很正直的小伙子,那么就很難拉他下水,因為特別正義的那種人,象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愛憎分明,信仰堅定。事實上,李志豪不是那樣的人,他也是個可以為了五斗米折腰的落魄英雄,要拉他入伙,也就容易多了。 而李志豪還在想著自己的算盤,這筆單要是完成了,這幾十萬可以為自己緩和好一陣了,多干幾單這樣的生意,自己的命運就可以慢慢的有起色。他可是做夢都想,賺到很大的一筆錢了,然后從良,娶若詩回家。 只是,若詩已經在想著見自己的父母和帶自己去見她的父母,這個時間會來得很快,哪怕自己用借口一拖再拖,到底能拖得了多久,拖得到自己出人頭地的那天嗎? 他回了酒店。 若詩問:“他喊你去沒什么麻煩事找你幫忙吧。” 他笑笑:“沒有,就是喝喝酒,聊聊天。怎么,離開這么會兒,就想我了啊。” 她“哼”了聲說:“是你想我了吧,夜半三更的還知道回來。” 他笑:“那是肯定,我對你那可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兩小時不見,怎么也如隔了——十天吧。人家說,小別勝新婚,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別浪費了,開始吧。” 她當他開玩笑呢,也開玩笑的說:“開始就開始,只要你行,我還會怕啊。” 他看著她:“你怎么會認為我不行呢?” 她說:“我知道男人不比女人,在短時間做了恢復不了元氣,那東西可挺不起來的。” 他意外的問:“你還知道這樣的事啊,難不成你從n個男人身上印證過?” 她嬌嗔的打了下他說:“讓你亂說,再這么侮辱我,不理你了。” 他說:“那不然你是怎么知道這么清楚的事實呢,近乎真理啊。” 她說:“難道我不可以聽別人說嗎?我的那些朋友,我們一起玩的時候,她們就會講和她們男朋友的事情呢,聽得多了,自然也就知道了。” 他笑:“原來是這么回事,想不到你們女的表面都很正經,背地里一樣的下流話什么都講啊。還聚在一起講男人呢。” 她說:“那是,難道就只允許你們聚在一起講女人嗎?又不是你們的專利。” 他說:“真厲害,我們男人那么點羞恥的隱私都被你們看到了,還知道做了以后大傷元氣,短時間里恢復不了,那東西挺不起來。簡直是真理啊。但是——” 他故意停住不說,用一種高深莫測的目光看她。 她撒嬌的打了下他說:“賣什么關子,說啊。” 他笑了笑說:“真理在我身上不靈驗。” 她一下子沒明白問:“什么意思?” 他說:“傻啊,就是,別的男人在短時間恢復不了,可我行啊。” 她“哼”了聲:“王婆賣瓜,自賣自夸啊,你真的以為自己與眾不同啊。” 他豪不謙虛的說:“那是當然,不信你看看。” 他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那個部位去問:“怎么樣,事實勝于雄辯吧。” 事實上是,但她不服輸的說:“你肯定在回來的路上買了什么藥吧。是不是?” 他說:“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至于嗎?” 她還是不相信的問:“那你怎么這么厲害呢?” 他想了想說:“原因應該有兩點,其一,我體質好,其二——” 他看著她,又故意停頓不說。 她用力的揪了一下他:“又賣關子,說啊。” 他笑:“其二嘛,當然是你性感,有魅力,我一看到你啊,就能想入非非,一靠近你呢,觸碰到你這白嫩的皮膚,聞到你身上的香水味,很快的就有了沖動。” 他邊說著,已經開始了。 結局自然是換回她的三個字:真厲害。 他取笑:“現在你不罵我下流了啊。” 她說:“沒罵不代表沒那樣認為啊。” 他說:“其實嘛,女人也是人,有生理需要,哪有不會想要的呢,是不是。” 她說:“是又怎樣嘛?” 他笑:“是的話就沒必要裝得那么深沉嘛,記得最開始,睡覺都還要開兩間房,一個勁的堅持說非得等到結婚那天呢,現在,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啊。” 她佯裝生氣說:“真后悔心軟了,不然看你憋著。” 他故意取笑說:“你還不是一樣得憋著嗎?” 她裝得很不在乎的說:“我無所謂啊,二十年都沒怎樣,還在乎三年五載的嗎?倒是有的人,可憐兮兮的說,哎呀嘛,我是真的愛你,想要嘛,你就答應了我吧。沒差點象乞丐樣的說行行好了,還有臉在這里笑話別人呢。” 他笑:“哈,一個男人的本能是那樣,也不只是我一個人。你把那些事兒都記得清清楚楚的呢,可見在心里也留下了很美好的記憶,經常回憶。” 她沒說什么,但片刻之后突然很認真的說:“我知道男人都很難禁受女人的誘惑,尤其是見了漂亮女人,我可不準你和其他的女人有什么。” 他的心咯噔了下,想起了嫣然。但口里卻說:“這還用你說嗎,我一直不懷疑自己的人格。” 她說:“你不懷疑,我懷疑啊。你得對我保證。” 他說:“不會吧,這還要保證?” 她堅持的說:“要,必須要!” 他只好從她,給她吃個定心丸吧:“好,我保證不背著若詩去和其他的女人發生什么關系。” 她說:“只是不背著我就行了嗎?難道當著就可以啊。不行,重新保證,當著面背著面都不可以和其他的女人有什么,這輩子,都不準和別的女人有什么。” 他只好按照她說的那樣保證了。 然后她說:“反正,以后要被我抓到,或者,,察覺到什么蛛絲馬跡,你就死定了。” 他說:“不會吧,察覺到蛛絲馬跡,就死定了?一個女人從我對面走來,沖我后面的人笑一下,你以為是沖我笑,我也死定了?或者,我在酒店開房,我的隔壁也是個單身的女人,你覺得我們在暗渡陳倉,我又死定了?女人天性多疑,尤其是戀愛中的女人,你可得淡定些。別再干出和那朱無恥一起來設套考驗我的事情。如果你實在不放心的話,你每天想著法子把我的精力消耗盡,和我大戰三百回合,就算有美女誘惑我,我也沒什么想法了。” 她“哼”了聲說:“人貴在自覺,我才不用什么方法呢?反正,只要被我抓到了什么把柄,可別怪我沒警告你。” 他問:“我想知道如果真的發生了那樣的事,你準備怎么處理我呢?” 她說:“最起碼的,得把你這個禍害的東西給閹了,看你以后還敢亂來。我可告訴你,你別以為我說著玩的,也別以為我沒那本事,山城現在不是有殺手組織嗎,我花錢請他們。” 他感慨說:“小時候爸爸mama就告訴我,以后找媳婦啊,不能找太有錢有勢的,不然,兩小口子一發生什么事情,媳婦就回家搬救兵不得了,我怎么就沒記著他們的告誡,上了你的賊船呢。” 她說:“我又沒捆住綁住你,現在你馬上都可以走,上別人的賊船去吧。” 他油嘴滑舌的:“我干嘛一定要上賊船呢,不可以去找艘游艇啊,哈,還得上泰坦尼克號那么有氣派的。” 她說:“狗屁用,還不是翻了。” 兩人打情罵俏的,氣氛卻很溫暖,然后相擁著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