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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唐易山極少的在白言希的臉上見到這么純粹的笑容,忍不住也被感染的笑了起來。 或許這種笑容,只有夢想才能夠帶來的。 “代表著什么?” “這張邀請函代表著你老婆,我的能力得到了別人的認可。這也是一種榮譽啊!” “你的能力,不是早就被認可了嗎?” “那不一樣,之前被認可,有很大部分是因為我老師,梁振中教授的因素。但是,得到這張邀請函,不僅僅代表著我的能力被認可,還是脫離了梁教授的弟子身份,得到的認可。” 從自己懷里女人不安分的坐姿,唐易山就能感受到,這個女人的喜悅,到底有多深。 “恭喜你啊!白醫(yī)生,終于躋身成為了醫(yī)學(xué)界中一名叫得上名字的醫(yī)生了。” 要知道,有多少醫(yī)生,一輩子兢兢業(yè)業(yè),都得不到這個交流會的認可,而白言希年紀輕輕的,就已經(jīng)能達到別人奮斗一輩子都不一定能達到的高度了,而且還是單純的依靠自己的能力的。 此時的唐易山,見白言希這般雀躍的模樣,心里也不自覺的為她自豪了起來, “我的老婆,可真是厲害。” 說完,唐易山在白言希的唇上輕啄了一口,一觸即離。 可能是因為今天著實心情好,白言希雙手把著男人的肩膀,仰頭主動回吻住了笑意還沒退卻的俊美男人。 突如其來的溫軟觸感,出乎想象的積極主動,直逼唐易山的神經(jīng)感官,只見他眸子驟然瞇起,隨后又張開。 低垂著自己的眼瞼,看著面前跟自己唇舌相依的女人。 毫無意外,唐易山必須承認,他無法拒絕和排斥白言希的親近。 其實他很喜歡白言希每次都溫溫軟軟地主動鉆進自己的懷里,喜歡她主動親近他,親吻他的樣子。 尤其是她每次有意無意惹自己生氣之后,這種福利才更常見。 沒過多久,白言希就覺得有些累了,這才撤離了他的唇。 她微微身子往后撤了一點,卻依舊坐在男人的腿上。一雙眸子彌漫著一層淺淡的水霧,仰著頭,靜靜地看著他。 男人的一雙眸子深沉如沼澤,明明情緒濃烈的像是有實質(zhì)一樣,卻也因此讓人無法看穿他其中的深淺。 良久,唐易山伸手摸了摸自己岑薄的嘴唇,似乎上面還停留著溫軟柔滑的觸感。 “撩了不負責(zé)任玩兒的很開心?”唐易山的話,依舊聽不出喜怒,但是總給人一種無形的壓懾; 感…… 白言希見狀,也只是無奈的輕輕扯了扯唇。 “就只是想吻吻你。而且明明是你先動手,不對,動嘴的。” 唐易山緊緊的抿了抿唇,他覺得,自己必須找個時間,讓這個讓這個女人清楚的知道,對于她來說的,只是簡單的一個親吻,在自己這里,可能牽扯出來的慾望遠比她想象的要多。 突然,唐易山低頭一看,這個會議的詳細內(nèi)容,臉上的喜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消退著。 “參加這個,你需要做什么準備嗎?”唐易山做漫不經(jīng)心狀,仿佛他只是隨口一提而已。 “本來沒有什么硬性要求的,只要人去了就好。但是,我最近剛剛寫了一篇研究報告,很想找一個機會發(fā)表的,我覺得,這一次,是一個很難得的機會。” 白言希的眼眸中,帶上了些許的躍躍欲試的情緒。 “所以,你真的打算去參加是不是?”突然低沉下來的聲音,讓白言希猛的回神。 是啊,拿到這個邀請函是一回事,但是這個男人讓不讓自己去,還是一個未知數(shù)呢! 但是,她是真的很想去的啊,別說這個會議,是四年開一次,就她這情況,能不能重新回到醫(yī)療行業(yè)都還是一個未知數(shù)。 所以,極有可能,自己只剩下這一個機會能接到這個會議的邀請函了。 無論從哪一個層面來講,白言希都不想放棄這一次機會。 “我想,你應(yīng)該是沒時間陪我去的,對吧!”白言希的語氣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試探。 “那段時間,剛好是兩個工程的驗證時期!” 唐易山此話一出,白言希就知道,唐易山一定是沒有時間的了。 “那個……” 突然,白言希的電話響了起來,她看了唐易山一眼,接了起來。 “喂!我是白言希!” “言希啊!”一聲帶著滄桑卻不失中氣的聲音在電話的另一端,響起。 “老師?” 唐易山看見的,就是白言希略帶郁悶的表情,在一秒內(nèi)轉(zhuǎn)變成驚喜。 哪怕已經(jīng)聽見了白言希叫那個人做老師,也知道了電話的另一端是梁振中教授,但是白言希這面對自己和面對別的男人存在著這樣的「反差」,唐易山的心還是忍不住郁悶起來。 最終,唐易山索性在臉上表現(xiàn)出自己的不虞。白言希自然是看見了,伸手輕扶了扶他的臉,權(quán)當(dāng)安撫了。 “老師找我有什么事嗎?” 要知道,自從自己離開醫(yī)院之后,在自己忙碌之間,也就和梁振中沒有了聯(lián)系,說起來,白言希有些覺得,他們之間的相處方式,有些許不像是平常的老師和學(xué)生。 “你收到邀請函了嗎?” “老師你怎么知道的,我剛剛才收到。”白言希有些意外,明明知道這件事情的,目前就只有自己和面前的唐易山而已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