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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車正在公路上高速的行駛著,她這樣的舉止無疑是在找死,霍錚只好趕緊制止她,低吼道。 你瘋了嗎?掉下去摔死你。 殊不知白言希卻倔強地開口道。 我就算摔死,我也不要去醫(yī)院,我說了我要去機場,停車,馬上給我停車! 白言希這副癲狂的樣子,霍錚看著很是頭疼。 他跟白言希相處近三年,自然深知她的秉性。知道她認定的事情是不會改變的,她想做的,就算是讓她撞得頭破血流,她自己也是心甘情愿。 霍錚鉗制著她的手,閉了閉眼,才對著司機道。 調(diào)頭去機場。 司機是霍錚手下的人,霍錚說調(diào)頭,他就不敢再說其他的,于是便馬上調(diào)頭了,然后朝機場的方向開去。 終于換了方向,白言希也安分了下來,然后顫抖著手指拿出手機。想要訂機票。 一旁的霍錚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打斷她的動作。 訂機票?你要定哪里的?如果是飛機出事,現(xiàn)在新聞還沒有播報出來,你根本不知道去哪兒。而回A市和帶著這,有什么區(qū)別嗎? 白言希觸著屏幕的手一頓,半晌之后,她才緩緩的抬起頭看著霍錚。 那你說,要我怎么辦?現(xiàn)在易山的手機根本就打不通,更別說看到他的人了。難不成,讓我什么都不做嗎? 霍錚深深的吸一口氣,隨后點了點頭。 你現(xiàn)在什么都不做,才是最好的。你冷靜下來。仔細思考一下,意外已經(jīng)發(fā)生了,你能做什么? 被霍錚這么一說,白言希瞬間也覺得,自己似乎什么都做不了,去機場,買機票?可是她該買去哪里? 唐易山他,是在哪里遇的難?自己根本就一無所知。 你先不要著急,我已經(jīng)讓人去查了這班飛機的遇難地點了。也有可能唐易山遲到了,根本沒趕上那個航班也不一定,你也不要太擔心了。我們先去醫(yī)院檢查一下,順便等消息好嗎? 霍錚想要哄一下白言希。先去醫(yī)院檢查一下,抑或是注射什么沒有副作用的鎮(zhèn)定劑都好,讓白言希的神經(jīng)能稍微松一些,不要一直緊緊的繃著。 如果他沒上那個航班,他不可能到現(xiàn)在都沒有開機,而且,他昨晚距離飛機的起飛時間,還有兩個多小時就出了的。 說到這,白言希倏地抬起頭看著他,目光帶著希望之色。 知道飛機的起飛時間,知道飛機的出事時間,咱們可以依靠這兩者來推算一下遇難地點嗎? ?? 霍錚不知道,這個女人明明整副身心都在唐易山的身上了,為什么這個時候腦子還能這么好使? 他抿著薄唇,認真地提醒她一遍。 雖然不太可能,但,我盡量吧,我現(xiàn)在就找人處理這件事情。 好! 聽見霍錚答應幫忙了,白言希用力地點了頭,杏眸里涌現(xiàn)了希望之光。而這些變化,落到霍錚的眼里,卻讓他有些心酸。 因為他知道,在不確定飛機的飛行路線,真正實際的起飛時間,以及飛機的飛行速度,根本就沒有辦法推算出準確的事故地點出來,這還是在不考慮任何變故的情況下的。 所以,就算是測出來了地點,,也只會讓白言希更加勞碌奔波而已。 見霍錚讓人去查地點了,白言希也終于安靜了下來,大概是因為有了可以寄托的事情,所以白言希此時看起來沒有那么緊張兮兮了。 霍錚看了身側(cè)的白言希一眼,可憐兮兮的縮著肩膀靠在角落里,越發(fā)顯得單薄的身子,再加上蒼白的臉色,讓她看起來就像是易碎的瓷娃娃,一碰就會碎掉一樣。 看了半晌,霍錚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然后拿起車上備著的毛毯,上前幾分蓋到白言希的身上。 一直低著頭的白言希感覺到了動靜,抬起頭來,目光灼灼地看著霍錚。 是不是有消息了? 霍錚忍不住再次嘆息。 哪里有可能這么快?言希,咱們先去醫(yī)院,一邊檢查,一邊等消息,好嗎? 聽完,白言希眼眸清淡地看著或者。大大的杏眸里除了星星點點的希望之光外,已經(jīng)沒有其他的溫度了。 白言希看著霍錚緩緩地道。 我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做,我只想去機場等著,我只想馬上去找他。霍錚,你不要逼我了,好嗎? 霍錚在一個隱晦的角度里,揚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自己的關心,在她這,只能算得上是逼迫?? 隨后,霍錚讓司機加快速度,趕到機場。都還沒到機場,霍錚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拿起一看,是俞松的來電。 霍錚看了屏幕一眼,又望了一下白言希,果不其然,她正希翼的看著自己,霍錚接起電話。 喂。 霍先生,我們夫人現(xiàn)在的怎么樣?俞松的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她現(xiàn)在和我在一起。在說這話的同時,白言希的眼眸閃動了一下。 那就好,霍先生,若是現(xiàn)在夫人想要回國,你千萬要攔住她,現(xiàn)在國內(nèi)的局勢太亂了,唐家更是到處都是危險未定。現(xiàn)在老板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夫人一定不能再出現(xiàn)什么意外了。所以,霍先生,我們夫人就暫時拜托你了。 話音剛落,白言希便躲過了霍錚的手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