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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言希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仰著頭,看著男人依舊俊美的臉龐。 “你很希望我跟她發生點兒什么嗎?”聽及此,白言希輕輕搭在唐易山肩膀上的手頓住。 白言希垂眸,不再看著他,臉色的笑意漸漸斂了起來,聲音也冷冰冰的,帶著點兒脾氣。 “我是瘋了嗎?” “嗯?” 唐易山不害怕女人突然驟降的語氣,反而覺得新鮮。 因為自己實在是很難看到她因為他的話而快速冷卻的表情。 “我是瘋了,才會希望我的老公跟別的女人發生點什么吧!” 我的老公…… 唐易山的眸子愈發的幽暗,放至在她腰間的手臂緊了緊,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強迫她和自己對視。 “再叫一聲。”男人的聲音此時略帶沙啞。 “叫什么?” 白言希拒絕他的親近,不耐煩的偏開自己的頭,離開他肩膀的手撐在床墊上,作勢要起身。 突然扣在自己腰上的手一緊,唐易山自然不肯這樣松開白言希。 “不叫不讓走。再叫一聲,嗯?” 白言希臉色微赧,語氣堅定的拒絕。 “不叫,明明是我先問你問題。” 白言希不知道,自己此時在耍的小性子,在唐易山的眼里根本就不像是發脾氣,而更像是一種嬌斥。 媚態誘人,又帶著致命的純潔。 “我和于桑什么都沒發生,我讓她去給我二叔當助理去了,行了。快叫。”一如既往的霸道的語氣,卻帶著些許的孜眷。 這回答猝不及防,她噎了噎,臉上的紅暈更明顯,聲音低低的,聽起來越發的溫軟。 “老公。” 唐易山滿意的笑了笑,白言希卻突然反應了過來。 不對,自己明明是來問的豆豆的去向。而且,唐家的二叔在唐氏,這件事也沒有任何人告訴自己。 看來,這個男人瞞著自己的事情,還有好多好多…… “不對不對,我明明……”白言希剛想要控訴唐易山什么,便被他強勢的封住了唇舌。 “唔……” 清冽的氣息瞬間就將她密不透風的籠罩了起來,唐易山強勢霸道的吻,在此時也帶上了幾分粗暴和掠奪的意味。 白言希沒有掙扎,也沒有回應他,只是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她的力氣逐漸的消失,最后身體棉軟的被他控制在床上和他的懷抱之間。 直到白言希因為呼吸困難而憋得出現頭昏腦漲的感覺的時候,唐易山才稍稍放開了她。 “都是兩個孩子的媽了,還是這么沒用。”唐易山空出一只手,溺愛的刮了刮她的瓊鼻。 意有所指的話和親昵的動作,讓白牙希缺氧的臉變得更加的紅潤。 鼻間的空氣仍然是男人的味道,黑白分明的杏眸看著和自己之間,只有一張紙距離的唐易山,認真道。 “唐易山,你知道的,我很不喜歡被人蒙在鼓里。你既然選擇了接手我的未來,那我也不想一輩子都躲在你的庇護里,我可以和你一起面對風雨的。我是你的,你的未來,也是我的。還有我們的孩子。” 聽到白言希的這番話,唐易山的動作頓了一下,呼吸也隨之沉了幾分。 “我們的未來……” 這是他沉默良久,才給出的一句像是在回應白言希,又像是在回應他自己的話。 就在此刻,白言希莫名地從他的身上再次感覺到一陣彷徨感。 “易山……” 白言希突然把自己擠進他的懷里,纏綿的叫著他。 “你是不是有產前抑郁癥啊?” 白言希清晰的感受到,唐易山身體突然頓住,半天沒有回應。 “我感覺你最近情緒挺不穩定的,上一秒還在工作,下一秒,給人的感覺便像是思緒全部都飄到別的地方去了。” “沒有的事,別想太多了,睡一會吧!”唐易山在白言希的額頭落下一吻,便離開了休息間。 真的,沒有嗎? 自己有好幾次看見,唐易山和俞松打電話的時候,聲音陰冷的就像是剛從地獄中爬出來的一樣,刺人脾肺。 唐易山也漸漸的,忙碌的不再有那么多的時間留在唐家,以及唐家很明顯多了好幾倍的安保人員…… 這樣,真的沒有什么事情都發生嗎? 唐易山的回答和態度,莫名的讓白言希心頭緊了一下。 總覺得還需要問什么,但是這個時候,唐易山的模樣,白言希知道,不適合繼續問問題。 思緒亂糟糟的白言希,竟然就這樣在床上沉沉的睡過去了。 法國…… “承,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有趣的人,但是沒想到你會是這個樣子。” 男人在受四方會會長的命令,送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去中國執行任務的時候,在一間酒吧里遇見了唐易承…… “嗎的,你沒長眼呀?” 一個全身都是刺青的光頭和跌跌撞撞起身的唐易承相撞,褐色的液體不受控的朝著光頭的身上灑去。 點點滴滴的酒精散發著濃郁的香氣順著他的衣襟流下,最終被大腿根中間的布料徹底吸收。 “草,你他媽想死嗎?” 光頭看了一樣剛剛撩上的女人的視線,被面前這個帶著頹廢感卻更加奪目的男人吸引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