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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那狗腿樣?還是暗堂的堂主呢?丟不丟人啊!” 豆豆即便說著埋汰的話,臉上卻還是一臉受用的表情。 “你這不吃虧的性子,跟你家那小狐貍真的是一模一樣,不對,用你們中國的話來說,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哪怕知道霍錚這話,是在諷刺自己,但是從別人嘴里聽到自己和自己的mama像,卻成功的取悅了豆豆。 “哦,對了,我訂房間,用的是你的身份,付定金的時候,刷的是你的卡,到了酒店后,記得去前臺把尾款補上。” 豆豆把胖乎乎的小手指,放在自己的嘴唇邊邊,眼神無辜卻有神的看著霍錚說道。 “你……我一定是上輩子欠你們母子的,一定是的。不對,你什么時候知道我卡的密碼的?” 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的豆豆,眼神有一刻的恍惚,便開始裝瘋賣傻了起來。 “豆豆好累,你走快點,回酒店休息啦!” 自己問這話,也真的是傻,眼前的這個小孩,有什么本事,自己還不清楚嗎? 多少次了?自己因為小看他,在他身上吃了多少次虧了? “那你接下打算做什么?去找小狐貍會合嗎?” “不急,我想先找一下一個好朋友,畢竟我和他,算起來,已經(jīng)有兩年沒見面了。倒是有些想念了,大概見一面后,就能知道我想知道的那些事情了吧!” 無害的表情,卻還是讓霍錚看出來一絲算計的意味在。 果然,這兩母子,真的都是惡魔轉(zhuǎn)世吧…… 等到白言希看到白寒天發(fā)的信息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覺醒來了。 白言希迫不及待的打電話過去,詳細的了解了一下這件事情。 等到從自己舅舅那了解了事情的全部經(jīng)過后,白言希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一寸一寸的冷卻掉。 豆豆,自從自己的父母死后,自從自己的心死后,是他的存在,才嚷自己感受到了那股生而為人的溫暖。 白言希不敢去想,若是豆豆因為來找自己,然后發(fā)生了什么意外,自己會怎么辦? 白言希抄起沙發(fā)上的外套,匆忙的打開了房門。 唐易山從很早就到了門口,只是想著,里面的那個女人估計還沒睡醒,也沒狠下心來,吵醒她。 于是他便站在門口等待著,常年累月的訓(xùn)練成果,讓唐易山哪怕只是站在在等白言希醒來,身姿都是頎長挺拔,讓人挑不出一絲的毛病來。 但是他沒想過,等了這么久,迎來白言希的場面會是現(xiàn)在這個模樣。 唐易山下意識的接住驟然間打開房門,沖出來的女人。 在突如其來的動作下,唐易山另一只手上的早餐,還是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模瑳]有出現(xiàn)一絲的灑漏。 “發(fā)生什么事了?” 本來就心急的不知所措的白言希,抬頭看向那個猶如神衹的男人,下意識的伸手緊緊抓住了他的衣襟。 “唐易山,幫幫我!” 原本女人一大早投懷送抱的欣喜,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凝重的神色。 在視線觸及女人單薄的衣物后,唐易山不由的將其攬的更緊了。 “進去說。” 進門之后,唐易山不忘先把早餐放置在桌子上。 “說吧!” “豆豆,豆豆他失蹤了,舅舅那邊說,他來中國找我了。都怪我,這么長時間沒有理他,所以他才會偷偷的跑到中國來。” 說著說著,白言希眼眶不自覺的紅了起來。 用樣的事實,在唐易山的眼里,卻沒有白言希覺得的那么嚴重。 自己兒子的能耐,他不是不清楚。那小子能順利的繞開那么多人的耳目,必定是有自己的計劃的。 但是為了安撫白言希的情緒,唐易山還是沒有把自己真正的情緒表露出來。 唐易山上前,把坐在沙發(fā)上的白言希攬入自己的懷里,手心輕輕的安撫著她的后背。 另一只手掏出手機,撥通了一通電話。 “俞松,把小少爺?shù)奈恢谜页鰜恚 ?/br> 盡管此時的俞松還是一頭霧水,但是長年形成的習慣,讓他下意識的就答應(yīng)了。 “是,老板。” 掛了電話的唐易山,難得的在臉上表現(xiàn)出心疼的情緒出來。 這個女人,從來就沒有在自己的面前表現(xiàn)出這樣脆弱的一面。 哪怕在五年前,日日夜夜都面對著自己的冷言冷語,也是由一開始的一言不發(fā),默默忍受,到最后的毫不留情的回擊。 而現(xiàn)在,卻因為擔心那個臭小子,而露出這幅讓人心疼不已的模樣出來。 想到這,唐易山暗戳戳的在心里給豆豆記下了一筆,打算秋后算賬。 “我已經(jīng)讓人去找了,你不要擔心了。” 唐易山向來直言直語慣了,安慰人這個技能,著實不在他的學(xué)習范圍之內(nèi)。 “豆豆,嗝,豆豆他還那么小,一個人從美國那邊漂洋過海的來找自己。嗝,我真的是一個失格的母親,要是豆豆出了什么意外,我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嗝。” 由于情緒太過于激動,白言希哭的暴雨梨花的,直打嗝。 老子現(xiàn)在就不會放過那個臭小子…… 唐易山的眼神流逝過一抹難以捕捉的嚴厲。 “豆豆他很聰明,況且他也不是第一次搭飛機,所以你不要太擔心了。那小子,那聰明勁,絲毫不亞于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