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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言希知道,八成是在唐易山的獸行下,自己穿著高跟鞋掙扎時扭到的。 一陣無力感夾雜著羞恥感,徹底的把白言希籠罩住。 等到宋亭亭接到白言希的信息,匆匆忙忙趕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她滿臉淚痕的模樣,像極了被風雨摧殘后的嬌花,空氣中,還彌漫著似有似無的曖昧氣息。 已經是成年人的宋亭亭也知道了,剛才白言希的身上,發生了什么事情。 宋亭亭把衣服披在白言希的肩頭,攙扶著她離開這個噩夢般的地方。 唐易承應酬完一波又一波后,最終才發現白言希的身影,在開場舞結束后,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一半擔憂一半心急的他,找了個安靜的角落,打通了白言希的電話。 “喂,言希,你去哪了,我怎么見不到你?” “我是宋亭亭,言希,言希她身體有些不適,我先帶她回家了。” “嚴重嗎?需不需要我過去?” “不,不用了,她只是有點頭暈而已,休息一下就好了。先這樣說吧,我掛了。” 唐 又因為他是宴會的主人公,實在是抽不開身,所以這件事,也就被他放置在了腦后。 第017章 爭吵 本來打算晚會結束后再去找白言希,但是在觥籌交錯之間,唐易承心里的不安,卻越來越凝重了。 唐易承明知自己是晚會的主人,在這種時刻,自己是絕對不能離開的。 但是,心里的不安讓唐易承沒有辦法說服自己繼續留在這。 “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當唐易承好不容易終于找到了白言希的時候,最先入眼的,是她那滿身的狼藉和裸露著的肌膚上,遍布著的曖昧痕跡。 唐易承的腦海里,浮現了在晚會上,只露過一面的那個男人的身影。 從小不爭不搶的唐禹承第一次體會到,原來憤怒是真的可以焚燒一個人的。 “是他嗎?是他干的,是嗎?” 從一見到白言希,白言希就保持著一個動作,狠狠的咬著自己的下嘴唇,哪怕已經微微泛白了,她還是像沒有知覺一樣,不肯松開。 屆時,宋亭亭向唐易承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逼問白言希了。 唐易承用力的閉上自己的眼睛,不愿意隱藏不住的怒火嚇到渾身傷痕的白言希。 再睜開時,便恢復了些許的清明。 “我讓人送你們回去!” 唐易承撥通電話,安排人將宋亭亭和白言希送回去。 隨后,唐易承好似渾身夾攜著冷冽寒風,面容陰沉地朝著她們兩個的相反方向,離開了。 宋亭亭緊緊的摟住白言希不停顫抖的身子,心里僅是心疼,卻不知從何說起。 “言希,沒事了,沒事了,我來了。” 宋亭亭想要低頭看一下白言希,剛有起身的動作,白言希便把她的衣擺握的更緊…… “言希,不要想了,都過去了,那個人已經不在了。” 雖然白言希全程沒有說話,但是宋亭亭卻感覺到了,自己胸前的衣服,像是被什么沾濕了一樣。 一邊安撫著白言希的宋亭亭,腦海里卻出現了另一個人的身影。 她看的很真切,唐易承在見到白言希的時候,臉上的陰沉,讓她忍不住感到窒息。 唐易承這副掩飾不了的模樣,讓宋亭亭知道了,他喜歡上了自己的嫂子。 雖然宋亭亭知道自己不能有這種嫉妒的情緒,但是就是沒辦法自控的胸腔一酸,惆悵滿腸…… 唐易山雖然是因為憤怒,才對白言希作出了強迫的行為。 但是,唐易山也無法自欺欺人,一開始是怒火攻心,卻不知道哪一刻開始,自己也變得食髓知味了起來。 一直認定自己對白言希的感情只有恨意的唐易山,在這個時候也接受不了,自己竟然會沉迷于這場性事之中。 回到唐家的唐易山,剛走下車,便被突如其來的一拳,打倒在地。 直到自己的嘴角傳來一陣疼痛,唐易山才看清,從黑暗的角落中,緩緩露出身影來的唐易承。 那犀利冷冽的眼神,是唐易山從沒有在自己的弟弟身上見到過的。 “理由!” 由始至今,還保持著一分理智的唐易山,強行壓下自己的怒意,眼神緊緊的鎖住唐易承的身影。 “你怎么可以,不顧她的意愿,不顧她的感受,就那樣,欺負她,他是你的妻子啊!” 唐易山的心里,閃過一絲了然,原來是那個女人的黑騎士。 “既然你知道,她是我的妻子,那你還有什么立場,來這里指責我的行為,還對我拳腳相向?你以什么身份,來為白言希出頭的?還是說,你已經成為了她的入幕之賓了?” “唐易山,你閉嘴!” 在人前,一直保持著貴族世公子的姿態,此時唐易承也被唐易山不分尺幅的數落和埋汰,逼到了自己的底線所在。 這聲怒斥,是唐易承從沒用過的聲量,惹怒了唐易山,也驚動了屋子里的人。 一個步步緊逼,一個毫不退讓,于是兩兄弟便在自家門口相互扭打在了一起。 “你們瘋了嗎?” 聽見動靜,從家里走出來的楊嫂,見到的就是他們兩個糾纏廝打在一起,而兩個人的身上,或多或少也都掛了點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