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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易承沒有說話,而一直站在一旁的白言希,也因為剛才的事,臉色有些大好。 但是,不得不說,白言希那張臉,長得確實,很高級。 標(biāo)準(zhǔn)的東方美人的臉,五官妝容精致,皮膚白皙,一雙眼睛偏長,眼微向上飄揚,眉眼眨動間多著幾分風(fēng)情,辨識度很高。 就連被唐易山「欺負(fù)」后,那頹廢沮喪的模樣,都別有一番風(fēng)情。 在時隔三年后,重新見到白言希,但是此時此刻,心里傳來的陣陣悸動,還是讓唐易承不得不認(rèn)清自己的感情。 “言希,若是你撐不下去了,你就可以嘗試的依靠一下身邊的人?!?/br> 白言希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囊詾?,唐易承說的那個人,是自己法律上的丈夫,心里一陣?yán)湫Α?/br> “我說的,不是他,是我!無論從哪一個身份上,我都會一直支撐著你?!?/br> 我會保護(hù)著你,只要你愿意給我機會。 最最真心的言語,往往是最難說出口的話。 “謝謝你,我,還可以?!?/br> 大概是多年的情誼在,白言希對于唐易承,還是多了一份信任,容易對他卸下心防。 “你和他之間,到底是怎么回事?” “沒什么,只是吵了一架罷了!” 若不是親耳聽見了自己母親和唐易山的對話,唐易承便會信了白言希的「沒事」。 “怎么可能沒事,我明明……” 唐易承還想說什么,但是白言希不愿意他這樣不依不饒下去,便開口打斷了他的話。 “我冷了,回去吧!” 回到了唐家,白言希也知道唐易承剛才目睹了自己和唐易山之間的事情,所以也就毫不掩飾的,走向了客房休息。 雖然唐母不知道昨晚唐易山和白言希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唐母卻看的真切,白言希和唐易山之間,鬧僵了。 “易山,言希呢?你怎么沒叫她下來吃早餐?” 唐易山臉色一僵,眼神變得更加的幽深起來,卻也只是頓了一頓,繼續(xù)接著喝自己面前那份晶瑩剔透的粥。 唐母不喜的看著唐易山,卻沒有注意到,身旁的唐易承的眼神,也有些不對勁…… 最終,唐母也沒有勉強自己兒子,還是自己去樓上,叫了白言希。 “媽,你怎么站在這?” “哦,我來叫你下去吃早餐!你可以了嗎?我們下去吧!” 唐母順手的牽起白言希的手,一副慈愛的笑容。 但是,唐母卻還是注意到了,白言希身體突然一僵,以及她,是從走廊角落的那間客房走出來的…… 唐母剛剛拉著白言希坐下,不知是巧合還是唐母的刻意安排,白言希就坐在唐易山的對面,只要唐易山一抬頭就能對視。 “我吃飽了?!?/br> 拿了餐巾擦拭了嘴角的唐易山,給了白言希一個厭惡的眼神,便回房間了。 “易山,你……” 唐母剛想發(fā)作,余光卻注意到白言希一副不咸不淡的表情。 突然燃起的怒火,便被一盆冷水澆熄了。剩下的,便是對唐易山和白言希之間感情的擔(dān)憂。 唐易承卻注意到,白言希表面上是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但是拿著餐具的手,卻止不住的微微輕顫。 唐易承緊緊握著拳頭,視線緊緊望著坐在母親身側(cè)的她,臉上不自覺的浮現(xiàn)出nongnong的擔(dān)憂! 路過唐易山房門的唐易承,一雙眸子突然帶了幾分堅定和冷冽,看的那個剛好和他打照面的傭人心頭止不住的發(fā)寒,人不由地朝著后面退了兩步,頭也變得更低了。 這二少爺,怕也不是一個等閑之輩??! “喂!” 接通后,響起的是唐易山低沉如流水的聲音,溫心顧不上臉紅,嚶嚶凄戚的想唐易山訴說起唐母那「令人發(fā)指的暴行」。 “易山,那是我們的孩子啊,他還那么小,還沒來得及出生,見到他的爸爸mama,就被自己的親奶奶害死。你要為我們的孩子討回公道啊!” 聽著溫心哭鬧的聲音,唐易山生不起半點心疼的情緒,反而只覺得聒躁。 “夠了,溫心,你口口聲聲說為的孩子,你好好想一想,你肚子里的那個東西,到底是誰播下的種。” 從沒聽過唐易山用這樣冰冷的語氣說過話的溫心,突然感到后背一股陰涼,此時也顧不上訴苦了。 “易,易山,你說什么呢?” “溫心,給你臺階下的時候,就接好,不然,到時候別鬧的太難看了!” 唐易山便掛了電話,留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溫心,聽著電話傳來的忙音。 雖然唐易山對溫心這種行為很不齒,但是早就見識過女人之間惡心的手段的他,也以習(xí)以為常了。 畢竟,他已經(jīng)把世界上那個「最歹毒」的女人給娶回家了,不是嗎? 最后,唐易山還是念及舊情,讓自己的助理俞松,給溫心送去了一筆錢。 接到命令的俞松知道,這筆錢,最根本的用途是什么。 “滾,你給我滾!” 第009章 優(yōu)質(zhì)的男人 俞松陰著臉,看著平時對自己冷眼相對的溫心,此時卻像一個瘋子一樣,心里只覺諷刺。 “溫小姐,這筆錢,不是唐總給你的分手費,而是在提醒你,從今往后,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先過一遍腦子。言已至此,我俞某人便先行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