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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正的李福爾能夠得到林摩斯的幫助,那她的人生結局便不會是英年早逝。 只可惜,真實的人生沒有這樣的如果。 景栗覺得自己眼下的魂穿運勢與“錦鯉”人設基本相符,總體比怨靈苦主要強一些—— “我稀里糊涂地跟著肖然跳了江,現在回頭想想,這個決定實在是太明智了,假如我倆真的落到了黑龍幫的手里,肖然有家族背景當保命符,肯定會平安無事,而我八成兇多吉少。” “你是我名義上的未婚妻,他們不敢把你怎么樣。”林摩斯并不知道李福爾真正的命運是被毛正謀害,此時的他對破案懲惡懷有百分之百的信心。 站在信息鏈頂端的景栗是標標準準的人間清醒:“巡捕房里長著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你既不喜歡我也不在乎我,未婚妻這個名號毫無價值,毛正和沙英倘若真有心殺我,比踩死一只螞蟻還容易。” 自信的強者或多或少有幾分自負,林摩斯便是如此,他鄭重承諾道—— “無論如何,只要有我在,你絕對不會有危險。” 景栗所扮的李福爾,在這個世界僅能停留短短的八天,期限一到,她便會離開,命中注定的生命結點,任何人都無法改變,她沒有對冰山臉的許諾做回應,也無法做回應,只能另換話題—— “聽說和錢墨住在一起的人找到了,他是白玫瑰案的兇手嗎?” 第79章 冰山寶藏boy 林摩斯告知案情進展:“和錢墨同住的有兩人,他們被捕之后始終一言不發,目前還沒有得到有用線索,我懷疑這二人都是圣德女中死者的親屬,已經安排人開始比對戶籍照片了。” 離破案又近了一步,景栗由衷送上兩個大拇指:“厲害,不愧是正義神探,閃電俠一般的神效率!” “咳咳咳…不好意思…”病床上的肖然蘇醒,可憐巴巴地求關注—— “二位能不能稍稍關心一下中彈的電燈泡表弟?” 林摩斯起身走上前,絕情大哥的人設穩立不倒:“恢復的不錯,還有心情講笑話,趕緊起來上班吧。” “表哥,你有沒有人性?我這是槍傷!槍傷!槍傷!”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肖然在激動之下撲騰著起身,不留心牽扯到了傷口,疼的哇哇叫。 景栗把他按回病床上:“你老老實實躺著吧,探長只是在開玩笑而已。” 肖然臉上寫著“生無可戀”四個大字:“我表哥沒有玩笑技能,他只是單純的冷酷無情。” 林摩斯罕見地展現了一回兄弟溫情:“醫生說你至少需要住院十天,你終于可以睡覺睡到自然醒了。” “住院十天!”景栗越想越覺不對:“是十天都不能離開醫院的意思嗎?” “當然是啊…”林摩斯疑惑:“你這個問題問的很奇怪。” 景栗陷入了迷惑,她記得隊友之前提到過,肖然是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之中不幸身亡,可他如果連病房門都出不了,怎么撞死神呢?難不成死亡方式變成了醫療事故嗎?還是說醫院里出現了什么危險事件? 看到此處,獨教授萌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從目前的劇情走向來看,肖然很有可能是萬中無一的重生彩票中獎者!” 景栗一頭霧水,她不知道“重生彩票”到底是什么鬼,從名字來推斷,獎金很可能是壽命而不是金錢。 林摩斯見未婚妻呆呆愣在原地,像極了斷電的機器人,他一連喊了三聲“李福爾!”,音調一句高過一句。 景栗終于回神,懵懵地問道:“啊…怎么了?” 女人心海底針,實在難以琢磨,林摩斯對未婚妻的心理活動十分好奇:“你怎么又發呆,究竟在想什么?” 總回避這個問題也不合適,景栗干脆使出甩鍋技能,把責任推給了冰山臉—— “你…你吼的那一聲嚇到我了,我現在腦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來…” “表哥你能不能溫柔點,福爾jiejie是我的救命恩人!”肖然堅定地站在了“準表嫂”這一邊—— “多虧她發揚不拋棄不放棄的精神,在水中不離不棄地施以援手,我才能平安渡過此次生死劫,如果她不是準表嫂,我可得以身相許報恩情。” “以身相許受不起,以錢報恩更實在。”景栗只覺小表弟腦子進了水,她的追求更務實,情愛如云煙,金錢永留存。 “哦喲喲~哦喲喲~我家寶寶怎么樣了,傷的重不重?” 人未到話先到,一位雍容華貴的中年貴婦推門而入,踩著高跟鞋三部并兩步地沖向病床,悉心查看寶貝兒子的傷勢,心疼地嘮叨—— “好好的鋼琴不談,非要做什么警探,差點連命都陪上了,你哪有表哥那么強的能力…” 景栗猜到這位應該就是冰山臉的三姨,肖然的母上大人——肖家太太。 肖太太說著看向林摩斯,不由得怔了怔:“摩斯你的臉是怎么回事?我看今早的報紙說你和毛正在巡捕房大打出手,因此而受了傷,本以為記者是胡亂瞎寫的,以你的身手不可能打不過毛正,怎么會弄成這幅狼狽的樣子,是不是他使了陰招?需不需要家里出面替你出這口惡氣?” 霸氣的長輩果然與眾不同,不在乎晚輩有沒有打架,只在乎有沒有打贏架。 而且,景栗從話中可以聽出,肖家太太很寵外甥林摩斯,丁點兒委屈都舍不得讓他受,恨不能即刻把造次的毛正碾壓成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