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勉為其難(微h)
女人們安頓好了衡師陵,又向他許諾,若能夠徹底根除此妖魔,一定會用大家的積蓄重重酬謝他。 叮囑了一番之后,女人們陸續散去。 左右無人時,炎螢才現出了身形。 她被男人的精血喂慣了,突然之間離開了熟悉的生活環境,離開了朝夕相處的夏泓。跟著陌生的男人東奔西走,還處在隨時可能會被妖魔襲擊的壓力中。 炎螢心中郁郁不樂,哪怕晚上現出了身形,也只是蜷著身子,抱起雙膝坐在一旁。 夏泓也不再逗弄她,將劍在頭下一枕,將眼睛閉起,就此睡去了。 醒來之后,他就靜息打坐。 累了困了,倒頭又睡。 這幾天城里白日熙熙攘攘,晚上有自衛隊巡邏,只聞一個時辰一響的打更聲,偶爾傳來看家護院的狗吠聲。 炎螢已經睡得無聊。 更要命的是,她想自己應該是“餓”了,晚上身形越來越淡。手使點勁,連香案都能穿過去了。 覷著衡師陵呼吸均勻和緩,應該是已經睡著了。 她慢慢躡手躡腳地爬到他的身邊。 伸手虛探了幾回。 在志氣與饑餓之間來回動搖。 最終理直氣壯地說服了自己。 都是衡師陵的錯,都怪他! 把自己從夏泓的身邊拐走,也不給他喂精血。餓得走投無路快要魂飛魄散的她,才會勉為其難的到他身上偷糧。 如果不是這樣,誰又會稀罕他那點東西。 她輕輕的解開了衡師陵的褲帶。 英氣俊秀的少年卻長著一條跟臉龐格格不入的粗長性器,青筋盤旋虬張,猙獰丑惡。 炎螢嫌棄的看了一陣,才不情不愿的低下頭去。 衡師陵覺得下身濕濕的,涼涼的,好像在被什么柔軟的東西用力地吸吮著,一吐一納,吸得他很舒服。 一個細微的念想掠過,如果是火熱的就好了,這樣就可以用力地挺動,讓那蠕動著的柔軟將自己含得更深。 比尿意更強烈的感覺在身體中聚集,巨大的壓力好像要讓他爆炸,迫切的想要尋找一個地方盡情地噴射。 在火山爆發的前夕,將泄不泄的感覺讓他著迷。 如果他想要放縱自己,本應該就順著自己身體的渴望隨心流瀉。 但是他想做一個掌控自己一切的男人。 強忍著那尖銳的快感,衡師陵睜開雙眼,看見那生他幾天悶氣的鬼狐正趴在推薦起起伏伏,賣力地吞著他的性器。 他的分身應該是喜歡極了,平時半垂的它此時怒發沖冠,將炎螢的臉頰塞得鼓鼓,活像一只偷雞的野狐。 “你好大的膽子。” 炎螢聽見上方傳來了衡師陵的聲音。 她口中叼了一半,抬起頭起來看著他。 嘴里拉扯著男子性器,口角流涎、表情卻天真無辜的鬼狐看起來分外yin靡。 又莫名地有些可愛。 看見衡師陵一臉正色的道。 “我修的是無情道,你要是敢破了我的童子身,我饒不了你。” 他當她很稀罕 炎螢心中不樂,皺著眉頭,狠狠的咬了他兩下。 但是她幾日不曾沾過活人精血,這啃咬也不過只是程度更深的擠壓。 衡師陵忽然一笑。 “不過嘛,你只是個鬼魂啊。” 沒有女人的rou體,縱然飲他jingye,也與他夢遺無異。 左右精滿自溢,喂她一點兒也無妨。 手按住了炎螢的頭頂,衡師陵催促道。 “快一點。” 炎螢很快就發現了這少年是在享受被她吞吐的過程,故意持久不泄。 也不知道還要努力多久,才能夠得到一點精血。 不想再做賠本買賣,餓了幾天的炎螢干脆躺倒,嘴里模糊不清地道,“我累了。” 行百里路哪能止于九十九,衡師陵干脆翻起身來。跪在炎螢的面前,將已硬得發紫的性器塞到她的口中,順著本能用力抽插起來。 在將蓄了很久的濃精灌入炎螢口中時,看她“咕咚咕咚——”地吞咽著白色的液體,一股拯救了夏泓的滿足感油然而生。 這鬼狐如此傷人精血,他代夏泓受過,夏泓怎么還哭哭啼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