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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妻子的真實故事】

    2021年12月10日

    我叫周皓,在一家大型日資企業做高官,我的妻子叫丁筱琳,是某國有銀行審計監察室主任。

    我和筱琳是大學同學,相互一見傾心,她是我的初戀女神,我是她的白馬王子。

    我們的婚禮選擇在畢業典禮這個特殊日子舉辦,意味著從此結束了青澀的學生時代,開始擁抱甜蜜幸福的二人世界。

    婚后兩年,我們的寶貝女兒楠楠降臨了,給我和筱琳的二人世界帶來了新的歡樂。

    筱琳是萬里挑一的大美人,她出生于書香門第之家,不僅才貌出眾,聰明能干,而且品格賢淑,善解人意,可謂蘭心慧質的好女人。

    我自身條件也很好,體格偉岸,相貌堂堂,給人的映像如玉樹臨風的翩翩郎君。

    在鄉鄰好友的眼里,我和筱琳簡直就是天造地設一對金童玉女,堪稱美好姻緣典范。

    我們夫妻恩愛,如漆似膠,婚姻生活如魚得水般幸福美滿,度過了一個又一個甘之如飴的良辰美宵。

    在愛的滋潤下,如同沐浴新露的白蓮花,筱琳慢慢褪去少女時的純真,一天比一天成熟豐韻,變得越來越香甜誘人。

    旁人多看她一眼,就會為之神魂顛倒,三天不思茶飯。

    更有許多名流富商,高官才子,動不動就給她寫情書、送鮮花、買禮物,還有人甚至把一套高檔海景別墅的鑰匙寄到筱琳辦公室。

    對于別人對自己妻子的「厚愛」,只要對方舉止行為尚未僭越,我都會一笑而過,從不懷疑筱琳會動心。

    事實上,對情書鮮花之類物品,筱琳一般隨手就扔垃圾桶,貴重物品如衣服、首飾、名包等等,她都會原封不動退回,遇上匿名送禮者,就請人轉捐慈善機構。

    這種不甚其煩的瑣事,擾得筱琳愁眉不展,卻又無可奈何。

    我和筱琳都是各自單位一把手,在同事圈里享有很高的社會地位,平時來往的人以高學歷、高素質、高收入者居多。

    我們夫妻待人處世一向有禮有節,既不以清者自居而高高在上,也不全無原則而亂成一氣。

    結婚十年以來,我和筱琳堅持合理膳食,每晚修煉夫妻瑜伽,因而身心和諧,朝氣蓬勃。

    筱琳喜歡打網球,只要周末有空就會約上好友到俱樂部對練。

    我和筱琳都喜歡登山運動,每逢節假日,便飛到世界各地名山大川游玩。

    我們夫妻雖堅貞相守,但并非傳統衛道士,恰恰相反,我和筱琳對房事要求甚高。

    我們從不把zuoai當做夫妻作業馬虎應付了事,為了保持新鮮度,我們嘗試過很多玩法,比如歡樂椅、SM情趣、角色扮演等等。

    我至今清晰地記得第一次玩SM情趣,筱琳用皮鞭輕輕地抽打我屁股的屈辱體驗,還有在她工作的時候,我用遙控跳蛋cao縱她達到高潮的征服快感。

    經過幾年沉淀,我和筱琳已經對性看得比較開,我們越來越熟悉對方身體的秘密。

    有一次我們到阿爾卑斯大雪山游玩,面對眼前一片白皚皚的山巖,耳邊傳來獵獵作響的寒風,我腦中靈光一閃,竟然以不容置喙的語調命令筱琳把飽滿的酥胸暴露在冰雪世界里。

    筱琳稍稍遲疑一下,然后就背對其他游客,微笑著擺出優美姿勢,緩緩拉開了羽絨服。

    這張三年前所拍的珍貴照片,一直收藏在我們夫妻私密紀念冊里,可以看見雪花落在被凍得通紅的堅挺rufang上,顯得晶瑩剔透,圓潤豐碩,而女主人的笑容那么燦爛,依舊一張美不勝收的精致臉蛋,好像事不關己樣子。

    雖如此,我和筱琳卻從來沒允許第三者插足房事,性愛是夫妻間最私密之事,我們也不例外。

    我們夫妻樂于享受rou體所帶來的歡愉,但并不愿意別人參與分享,究其原因在于缺乏信任,怕引起一些不必要麻煩。

    其實,床底歡愉之后,我和筱琳也討論過幾次「三人行」

    和「換偶」

    的游戲,看得出來,筱琳也很想嘗嘗這方面的鮮。

    我斗膽在一個成人網站上發過一篇交換溫柔的帖子,跟帖者眾多,以夫妻為主,也有單身男人,甚至有人表示想收我們做夫妻奴,總之名目繁多,難以計數。

    我把所有回帖者認真篩選了一遍,最后挑中了兩對夫妻和一名自稱「專御人妻」

    的男子,之所以會選擇他,是因為「專御人妻」

    這個名字不知什么原因深深攝住了我。

    我把他們的資料給筱琳看,她提出先要驗證一下對方資料真實性,這樣一來就有一對夫婦打起了退堂鼓。

    另外一對來自上海的年輕夫婦倒很爽快,給我們看了他們的結婚證和婚紗照,我和筱琳還算比較滿意,但當對方提出要看我們夫婦的結婚證和婚紗照時,我猶豫了,思前想后最后還是決定打消念頭。

    看來這是我的底線,我還沒無私到把心上人獻給他人玩弄的境界,更不想讓這個世俗的社會把我們的愛情婚姻打敗。

    「專御人妻」

    也給我們發來了他的生活照,看上去三十多歲,很普通,扎在人堆里絕對找不出,根本配不上妻子,于是我當即就刪了他好友。

    經此一遭,我便斷了念想,不再提起換偶之事。

    筱琳懂我心意,只字不提,日子一長,我倆便把這茬事忘了。

    一天早上,我到公司上班,剛打開電腦,就收到QQ郵件提示。

    我漫不經心點開郵件,卻是署名為「專御人妻」

    的男子所發,說他下個禮拜一要來北京辦事,想與我夫妻見個面。

    我心知肚明他所說見面意思,頓時嗤之以鼻,立刻刪了郵件。

    我并沒把此事放在心上,也不打算告訴筱琳。

    禮拜六晚上,為了增添房事樂趣,筱琳說起她們銀行行長在餐桌上老色迷迷盯著自己看。

    我順勢接過她話,說你們行長八成想吃你豆腐。

    筱琳嬌滴滴地回那你給他吃嗎,我說豆腐長在你身上,得問你自己給不給他吃。

    筱琳嫵媚地回了一句給呀,就怕你舍不得。

    我一下子無比興奮,粗魯地說了一句,那你就讓你們行長干你啥。

    這種夫妻間的情趣游戲,我和筱琳偶爾會玩起,但這次卻不一樣,我想起了「專御人妻」

    所提見面之事,隱藏在體內的魔鬼突然蘇醒過來。

    行完魚水之歡,我輕輕撫摸著懷中妻子嬌嫩的肌膚,說有個外地朋友禮拜一要到北京來辦事,要她代我接待一下。

    筱琳問了一句是誰,我認識嗎。

    我搖搖頭,說是一遠方表親,很多年沒見面了。

    筱琳看了我一眼,說既然是親戚,那么遠來北京,我們要在家里好好招待吧。

    我趕緊搖頭說沒必要,他就呆一天,第二天回去,訂一家酒店給他住就行。

    筱琳笑說,那總得請人到家里吃頓飯,不然回去指不定跟其他親戚說你的不是。

    我說表哥那人憨厚,吃住不講究,看情況吧,實在忙不過來在外面吃一頓未嘗不可。

    話說到這里,我有點后悔了,然實話實說,卻真有點難以啟齒,而且突然提起此等事,我擔心筱琳一時半會難以接受。

    忍到禮拜天晚上,筱琳正在廚房做晚飯,我終于憋不住了,決定把真相告訴她。

    哪知剛說那位朋友不是我表哥,筱琳就回了一句,說她早就猜到了,我頓時臉紅耳赤,不好意思笑笑。

    筱琳接著問我,對方可靠不,我說是上次我們所聯系的「專御人妻」,就把收到郵件之事說了出來。

    筱琳說這個人外形不是很滿意,自己并不喜歡他,我說那算了吧,咱不去見他就是了。

    筱琳又說不要,反正只是玩玩,沒有感情,只要他本分可靠就行。

    我笑說這樣一來咱吃大虧了,筱琳說吃虧就吃虧嘛,反正就玩一次,以后再不會見面。

    被妻子這么一講,我倒開始打起退堂鼓,以自己的條件,居然把嬌妻送給毫不相干的陌生男子玩弄,真不知上輩子造了什么孽。

    晚上睡覺前,我和筱琳討論起「專御人妻」。

    妻子說既然已決定見面,你就回他郵件,問他火車到站時間,說我們夫妻會開車去接他。

    我說已刪了他郵件,聯系不上他,只能等他聯系我們。

    妻子說你上那個成人網站看看你的帖子還在不,說不定可以找著聯系方式。

    我點點頭,按照妻子所說找到了「專御人妻」

    的跟帖,上面留有他QQ號碼。

    我用敬語給「專御人妻」

    回了封郵件,大致意思如妻子所說,署名「恩愛夫妻」。

    很快,就收到了「專御人妻」

    回信,說他明天下午四點左右到北京西站,并告訴了我們他的手機號碼。

    禮拜一早上,我像往常一樣先送楠楠到學校,然后去單位上班。

    下午三點左右,接到筱琳電話,說她暫時走不開,讓我去接人,再到新世界百貨接她。

    我掛了電話,交待下屬幾句,方離開辦公室。

    到火車站后,我把車停在旁邊廣場上,用附近的公用電話給他打了個電話。

    對方聲音有些沙啞,吐字不太清晰,聽他說火車晚點了,得四點多才到。

    我有點不耐煩,強忍住胸中悶氣,告訴他出站后到廣場停車坪找我,對方連應了幾聲好。

    回到車上,筱琳打來電話,問我接人情況,我說火車晚點,得五點多才到。

    筱琳說那你不用到新世界百貨接我了,我先回家接女兒放學,晚上把她送到爸爸mama家,你接上人就到南湖廣場旁邊的咖啡廳找我。

    我嗯了一聲,想說不如取消吧,卻沒有開口。

    我把車內音響打開,聽著音樂,哼著小曲,沒多久困意襲來,就迷了會兒眼。

    突然耳畔響起一聲炸雷,把我驚醒過來,只見窗外烏云密布,眼看就要下大雨。

    就在此時,我看見不遠處有一個背公文包的男子焦急不安地走來走去,身形很像「專御人妻」,于是鳴了一聲洪亮的喇叭。

    男子聞聲朝我的車子走來,我看清了他的臉,正是照片上的「專御人妻」,便打開了車門。

    他向我點了點頭,坐到副駕位置,動作有點僵硬。

    我問他坐了多久火車,他說二十個小時左右,又客套地說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我說沒關系,你在火車上還沒吃東西吧,我們先去吃飯吧。

    他呵呵一笑,說了聲好,接著就問你老婆呢,怎么不見她。

    我心頭一緊,一種被人羞辱地恥感頓時過電般通遍全身,竟然難以名說地興奮,恭敬地回他說這就去接她。

    他點點頭,身子向后躺下來,環視著車內,似乎頗為滿意。

    過了幾分鐘,他突然又問,你老婆漂亮不。

    我笑著點點頭,說了句很漂亮,你馬上就可以見著她了。

    他喜出望外,對我豎起大拇指,說他以前也玩過一對夫妻,女方是名公務員,長得賊漂亮。

    他用一個玩字來形容艷遇,讓我想起了筱琳所說得「反正只是玩玩」,簡直有異曲同工之妙啊。

    我給筱琳打電話,說已經接上人了,問她是否已到南湖廣場。

    筱琳說剛送女兒到mama家,現正下樓,你來小區門口接我吧。

    我掛了電話,掉轉車頭,朝父母家方向駛去。

    他說剛才電話里是你老婆吧,說話聲音很好聽。

    我說我老婆天生一副好嗓子,讀大學時曾得過世界大學生主持比賽金獎。

    他哦了一聲,半信半疑。

    快到父母所住小區,我遠遠看見妻子站在一家便利店門口避雨,筱琳眼尖,也早已認出我的黑色豐田越野車,朝我們揮了揮手。

    我對他努努嘴巴,說我老婆來了,你坐后排去吧。

    他目不轉睛地看著筱琳,點了點頭,打開前門走下車。

    筱琳走到前門,環視一眼車廂,對他微笑著說了句你好,方坐進來收起雨傘。

    他眼疾手快,接過筱琳收起的雨傘,說你好,我給你拿吧。

    我心知肚明,他一眼就喜歡上了筱琳,開始巴結討好她。

    筱琳并沒拒絕,說了句謝謝。

    我問筱琳去哪兒吃飯,她說湖邊有家新開的餐廳,環境優雅,聽說味道不錯,就去那兒吧。

    一路上我和妻子聊起女兒楠楠,時不時會心一笑,他中途插過一句話,問筱琳女兒多大了。

    筱琳回眸一笑,說了句八歲多,他便沒話了。

    我從后視鏡里看見他一直凝視著妻子脖頸,欲言又止神情,上半身動來動去,顯得很不自然。

    車開到湖邊餐廳,他搶先一步下車,給妻子撐起雨傘。

    筱琳對他微微一笑,站到傘下,等我把車停好一起進去。

    哪只他冒昧地說,外面雨大,別淋了您,我們先進去吧,儼然一對夫妻,我倒成了外人。

    筱琳聞言看了我一眼,說等等吧,咱們一起進去。

    他有點急,竟然拉起妻子的手,說甭管了,我倆先進去。

    筱琳看向我,等待我的意見,然我專心倒著車,并未作聲。

    妻子只好「嗯」

    了一聲,被他牽著手肩并肩走進了餐廳。

    我鼻子一酸,突然有種被人橫刀奪愛的屈辱感。

    我們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點了幾味湘菜,開了瓶干紅。

    他似乎很餓了,不停地喝酒吃菜,服務員已給他連續盛了三碗飯。

    妻子夸他飯量好,勸他多吃些,還給他倒酒,他都一一接納。

    我有點后悔選了這么個男人,但箭已上弦,不得不發。

    酒足飯飽,他已有醉意,妻子去結帳,讓我扶他上車。

    雨已經停了,空氣特別清新,聞之心曠神怡。

    結完帳,妻子款步出來,打了我一拳,嬌嗔地問上哪家酒店。

    我掃了一眼斜躺在后座的他,琢磨去處,卻聽他叫筱琳,說您坐后排來吧,聊天方便。

    我知他醉翁之意,心想這家伙真會得寸進尺。

    筱琳愣了愣,回頭看他一眼,笑說你醉了,還是先休息休息,邊說邊朝我眨了眨眼睛。

    我很高興筱琳選擇了我,用力握握她的手,以示感激。

    他說頭發昏,可能吃得太多,肚子很不舒服。

    我暗自發笑,說車里備有醒酒藥,吃了會舒服點。

    筱琳拉開抽屜,找到醒酒藥,遞給他。

    他說謝謝,口干舌燥,咽不下。

    筱琳看了看路旁便利店,叫我停下,下車去買了瓶礦泉水。

    他身子很沉重,似乎不愿坐起來,妻子給他水,他都置之不理。

    筱琳聳聳肩,說睡著了,真沒勁。

    我不相信他睡了,叫了叫,他果真爬了起來。

    筱琳把水給他,他說頭昏腦脹,想嘔吐。

    我叫他忍一下,把車停在路旁,他趕緊下車,蹲在路邊吐了起來。

    等了分把鐘,他吐完了,回到車里很不好意思。

    筱琳問他好點了么,他笑笑,說清醒多了,便沒話了。

    我重新發動汽車,拐過一座山

    陵,來到一家叫五月花的西式花園酒店。

    筱琳下了車,我和他在車里等,沒一會兒,就接到妻子電話,讓我們上120房。

    我叫他先上去,自己又在車里等了幾分鐘,才進入酒店,坐電梯上到十二樓。

    我敲了敲門,開門的是妻子,她看上去頭發有點亂,上衣開了兩粒扣子,露出迷人的鎖骨。

    他正在開電視,說今晚有英超聯賽,利物浦對AC米蘭。

    筱琳對他說,你一身臭汗,別弄電視了,快去洗澡吧。

    聽妻子這么講,顯然倆人關系進了一步,待他進洗手間后,我湊到筱琳耳邊,問他剛才是不是弄了她。

    果不出所料,筱琳大方地承認了,說他一進房就摟住她狂親,還摸了她胸脯。

    雖早已有心里準備,親耳聽妻子說出來,我還是有點不好受,鼻子酸酸得。

    他喚了喚妻子,要她一起來洗,妻子說在家洗過了,讓我去洗洗。

    我還真不習慣和一個陌生男人一起洗澡,就說等他洗完我再洗。

    說完我把妻子攬入懷里,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吻了起來。

    他洗完澡,圍著一件浴巾出來,我瞄了一眼,只見他長著胸毛,身材略顯肥胖。

    我和筱琳依偎著靠在床上看電視,他掃了我們一眼,不自然地笑笑,露出不好看的牙齒。

    筱琳對我說你去洗吧,親愛的,一會兒見。

    我剛要下床,他走到床邊,想要上來,筱琳說你身體還沒干,等會兒吧。

    他嘿嘿一笑,耍了個流氓動作,突然摘掉浴巾,露出黝黑的下體。

    筱琳尖叫一聲,霞飛雙靨,扭轉頭看向我這邊。

    我蔑視了他一眼,只見他下面很小很黑,毛很多,肚子上一圈厚厚的rou腩。

    他拿浴巾用力擦拭著身體和頭發,rou體晃來晃去,同時色迷迷地盯著筱琳,極像舞臺上的小丑。

    他說擦干了,讓妻子摸摸,檢查檢查一下。

    筱琳吃吃一笑,說你把頭發再擦一下,于是他又用浴巾胡亂擦拭頭發一通,然后才說,現在總可以了吧。

    筱琳掃了一眼他身子,點點頭,說你上來吧。

    他欣喜望外,一上床就鉆到被子里,摟住筱琳。

    我怏怏不樂走進衛生間,洗到一半,外面傳來模煳的喘氣聲,于是關了浴霸,凝神細聽。

    原來筱琳在嬌喘,聲音很細,聽在我耳里卻很刺耳,看來他已經把妻子弄興奮了。

    我故意洗得很慢,半個小時后方從浴室出來,只見床鋪凌亂,妻子已被脫光下身,兩個豐潤的rufang也暴露在上衣外面。

    他正埋首于妻子胯間,津津有味舔食著芳香花蕊,不時發出吃面條般咋咋之響。

    妻子雙手樓著他頭,要命的酥麻讓她拼命扭動嬌軀,呻吟不已。

    第一次看妻子和別的男人zuoai,我很快硬了,情不自禁擼了起來。

    他抬頭看了看我,眼露鄙夷之色,在筱琳耳邊不知嘀咕了什么。

    筱琳朝我投來疑惑的目光,嬌滴滴地說老公,快來親人家,我這才爬上床。

    他放開筱琳,靠床躺下,問我喜歡怎么弄。

    我把筱琳樓入懷里,親了親嘴兒,說你先干吧。

    他說還不夠硬,讓你老婆先給我吹一下。

    筱琳捉住鼻子,露出難為情樣子,說我不想吹,味道好難聞。

    我拿起妻子的手握住他下面,說乖,聽話啊,就一次。

    筱琳勉強伸舌頭試探性舔了舔馬眼,嬉笑著說咸咸得,他一下子翹高許多,怒目圓睜。

    吹了五分鐘左右,他讓妻子趴在我身上,高高地聳起雪白臀部,從后面要了她。

    我一手攬住妻子細腰,一手飛快擼動,近距離觀察著他下面在妻子花蕊里進進出出。

    借著酒勁緣故,他干得比較久,大概堅持了四十分鐘左右,方說要射了,問妻子可否射里面。

    我忙連聲說不可以,催他拔出來。

    他又插了幾分鐘,方拔出下身,「啊」

    地一聲全射在妻子豐滿的臀部上。

    過了一盞茶功夫,我也射在妻子屁股上。

    做完以后,妻子去盥洗,我覺得很困,沒多久便沉沉睡去。

    大概夜里一點,我醒了過來,他正在沙發上干筱琳。

    借助微弱的床頭光線,我看見兩具花白的rou體糾纏在一起,分不清誰主動誰被動,在夜幕的掩映下,顯得詭異而性感。

    筱琳顯然非常沉醉,極力壓抑著不讓自己大聲叫出來,但「啪啪啪」

    的rou股相撞聲,早已撕破夜的寧靜。

    雖然貌不驚人,且缺少才氣,然對于床上的女人,他卻很有手段。

    經過睡前那次媾和,筱琳似乎已經完全接納他,或許神秘夜色會撕掉任何偽裝和偏見,她不再嫌棄他身上的臟味。

    當他一次又一次把下身湊到妻子面前,妻子都會毫不猶豫大口含入嘴里,反復吞吐。

    不知他們在我醒來之前已做了多久,直到凌晨兩點鐘聲響起,我才見他從妻子體內拔出來,在她嘴里完成了一次口爆。

    他憐愛地撫摸著妻子清秀臉蛋,問她被干得

    舒服不。

    妻子滿足地看著他,嗯了一聲,點點頭,然后才慢慢地吐出他下身。

    他說我扶你去漱口吧,妻子嗯了一聲,跟他進了洗手間。

    我躡手躡腳下了床,走到洗手間旁邊偷聽,妻子和他小聲說著話,時而會心一笑。

    洗漱完畢,我聽見妻子對他說,你先出去吧,我要尿尿。

    他笑說,你尿吧,我在這里看著。

    妻子說不要啊,你站這里我尿不出來,他說我把你尿吧,就像大人給小孩把尿那樣。

    妻子驚呼一聲不要,他卻不容分說抱起她,像給小孩把尿那樣把著妻子,說尿吧,尿吧,快尿吧。

    妻子羞恥地遮住臉部,說別鬧了,趕快放我下來。

    他說很好玩得,你不喜歡這樣玩么,這次就放你一回,下不為例哦。

    他出了洗手間,到沙發上坐下,點了根煙抽。

    沒多久,筱琳從洗手間出來,看見他坐在那里,就叫他上床休息。

    他說你先睡吧,我抽完煙就來。

    筱琳柔聲喚了喚我,對他說,我老公累壞了,睡得很沉。

    他說你老公真幸福,能娶到你這樣的大美人做妻子,不知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筱琳嫣然一笑,挨著我躺下來,問他你老婆呢,是美女嗎。

    他掐滅煙頭,走到床前,說甭提那賤人,早跟別人跑了。

    筱琳哦了一聲,問他子女,他說兩個兒子一個女兒,爸媽帶在身邊。

    筱琳嘻嘻笑著,問他為什么生那么多,他說女兒是老大,兒子是孿生雙胞胎。

    筱琳說雙胞胎兒子好呀,我很喜歡,真讓人羨慕。

    他說有什么好,即調皮又搗蛋,要是你喜歡的話,就認他倆做干兒子吧。

    筱琳說好呀好呀,我們夫妻正愁沒兒子呢,這一下多出兩個兒子,楠楠也有人陪伴玩耍了……聽筱琳和他聊著家長里短,就跟稀松平常的鄰里聊天一樣,我突然生出一種錯覺,以為自己到親戚家串門了。

    早上醒來,筱琳還偎在他懷里睡,倆人全身赤裸,儼然一對新婚夫妻。

    我洗漱穿戴完畢,筱琳尚未醒,于是寫了張便簽,說自己回去了,中午再來接他們。

    出了酒店,我先開車到父母家接女兒上學,然后回公司上班。

    十點左右,筱琳打來電話,要我中午別來接,說他還要呆一晚,下午辦完差事,明天上午回去。

    我問筱琳他明天上午幾點的火車,筱琳說還沒買票,你給他把車票買了吧。

    我說知道了,接著問妻子中午是否回家。

    筱琳說不回了,你照看一下楠楠,我下午去銀行開個會,然后回家陪你父女吃晚飯。

    下班后我接上女兒,回到家,筱琳已經在忙著準備晚飯了。

    我問妻子他差事是否已辦完,筱琳說下午和他一同離開酒店,自己回銀行,他去辦事,中間沒有聯系,所以不太清楚。

    筱琳接著問我火車票的事情,說離開酒店時,他讓我晚上再過去。

    我把車票拿出來,交給妻子,說那你就去吧,吃完飯我開車送你去。

    筱琳點點頭,說我給他兩個兒子買了禮物,晚上一并帶過去。

    我吃驚地說,你真準備攀親戚,認他兩個兒子做干兒子。

    筱琳說是呀,他們是孿生雙胞胎,你不喜歡嗎。

    我說喜歡是喜歡,可是怕不可靠,拖累了我們。

    筱琳說喜歡就行,其它別顧慮了,有了這對干兒子,楠楠也不用獨自一個玩了。

    吃完晚飯,妻子陪女兒做了會兒游戲,就早早地給她洗澡,沒到八點便把楠楠哄入夢鄉。

    妻子讓我把給他兩個兒子所準備的禮物放到轎車后備箱里,自己洗了個澡,換上一件下午新買的碎花連衣裙。

    妻子說他想看她穿裙子,所以就買了這么件連衣裙,問我好不好看。

    我說你人漂亮,穿什么都好看,又問妻子自己早上離開后,他對她做了什么。

    妻子露齒一笑,很自然地說,我們在床上聊了會兒天,就一起去洗澡,他在浴缸里要了我一次。

    中午我們叫了外賣,他很會玩,我們邊吃邊做,直到下午離開酒店。

    我說你給我打電話時,我在單位開會,好像聽見電話里還有其它聲音。

    妻子臉一紅,說我們當時在浴缸里泡澡,他讓我給你打電話,并且用了免提功能,我跟你說話時,他正從后面干。

    我說我昨天夜里醒過來一次,看見你們在沙發上做,他還在你嘴里爆射。

    妻子說原來你裝睡,我還以為你什么都不知道呢,時候不早了,我得去了,明天回來再說。

    我開車載筱琳來到五月花大酒店,他已經在大堂等候,見了筱琳很親切地問好,對我卻置之不理。

    妻子問他吃晚飯了沒,他說還沒,要等她一起吃,于是我們先到酒店西餐廳點了幾個菜。

    他吃東西很快,妻子在旁陪著,給他倒酒,倆人親熱地聊著。

    我默不作聲地坐在他對面,妻子似乎忘了我的存在,一直和他說話。

    等他吃得差不多了,不知道跟妻子耳語一句什么話,她才看向我。

    妻子說你回去吧,明天早上你送女兒上學后,還是到這里接,送我到銀行后,你再去單位上班。

    我點點頭,說知道了。

    妻子跟我交待完,就有說有笑地給他倒酒,他一飲而盡,拍拍肚子,滿足地站了起來。

    他說走吧,回房,順勢摟住妻子腰身。

    妻子任他樓著,笑盈盈地說被人看見不好,扶著他走向電梯。

    我目送他倆進入電梯,結了帳,又在大堂沙發上坐了會兒,才開車離開。

    回到家,已經九點多。

    我看了看熟睡中的女兒,給她掖好被子,親一口她甜美臉蛋,便去洗澡休息。

    躺在床上,我看了個把小時電視,方給筱琳打電話。

    電話接通了,卻沒有筱琳親切的問候,只見聽里頭傳來「啪啪啪」

    的rou股相撞聲,以及女人銷魂地嬌喘……我情不自禁拿起妻子的內褲自慰起來,十分鐘后,一股乳白色的液體射在床頭柜相框上。

    那是我和筱琳最鐘愛的一張婚紗照,此刻,一灘液體正從相框正上方滑落,剛好把我倆從正中間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