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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蠻成癮 第10節(jié)

    植入式體檢儀需要多家企業(yè)合作研發(fā),而李家經營著一家醫(yī)藥化工企業(yè),這也是寧悠挑選李朝做未婚夫的原因之一。

    他始終相信,當電子科技發(fā)展到一定水平之后,潮流就會轉向生物科技,因此他一直很看好醫(yī)藥這個行業(yè),只是他手里的項目……確實是走得太前頭了一些。

    “嗯,可能得腰斬。”寧悠道。

    “沒關系,可以重頭再來。”李朝道,“我相信你,你可以的。”

    寧悠沒有立即接話,事實上,他覺得他不可以。

    很顯然這條路已經走不通了,他只是需要花時間去消化這件事。李朝的鼓勵說得倒是輕巧,但在寧悠耳朵里聽起來卻不怎么舒服。

    這就好比眼前豎著一道十米高的高墻,旁邊有一個不會跳高的人在鼓勵你,你可以跳過去。

    不過話說回來,寧悠并不怪李朝,因為他知道李朝安慰他也是出于好心。

    他回了一句“謝謝”,又跟李朝隨便聊了幾句,然后掛掉了電話。

    現(xiàn)在寧悠的心情是不想工作,不想社交,什么都不想。他倒在椅子上放空了片刻,而徹底放松下來之后,迎來的便是肚子的抗議。

    看了看時間,十二點五十,李暮也該回來了。

    寧悠決定先用零食充充饑,畢竟以他現(xiàn)在的心情,也確實需要零食來安慰安慰。

    他站起身來,打算前往起居室,不過他才剛邁出一步,松垮垮的工裝褲便從他的腰上滑落到腳踝,露出了兩條光溜溜的腿。

    這其實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偏偏好巧不巧,小木屋的大門在此時被人拉開,李暮從門外走了進來。

    寧悠直接愣在了原地,他看到李暮的視線直直地落到他的腿上,這才反應過來,趕緊蹲下身拉起了褲子。

    “你什么都沒有看見!”寧悠急忙說道。

    李暮回來得太不是時候,正好撞見他的褲子從腰上滑落下去的瞬間,這看起來就好像怪叔叔在小朋友面前猥瑣地脫掉褲子一樣。

    好在黑體恤還沒有太短,遮住了他最關鍵的部位。

    另一邊的李暮也是沒想到,剛一回家就看到了慌亂的白天鵝,還自欺欺人地假裝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

    “我看到了。”李暮自然不會這么好心,他一邊換鞋一邊說道,“你在我面前脫褲子。”

    “我沒有!”寧悠著急道。

    “你如果想在我家光屁股,下次可以穿我的襯衫。”李暮調侃著朝廚房走去,在路過寧悠時,他意有所指地往下瞥了一眼,“至少不會走光這么多。”

    “我沒有光屁股……”

    寧悠的聲音越說越小,因為在李暮回家之前,他的確是光著屁股在屋子里晃悠了半天。

    如果早知道會現(xiàn)在這樣,那他剛才一定不會穿褲子。

    畢竟光著雙腿,總比褲子掉下來,要優(yōu)雅百倍。

    李暮去了廚房那邊做飯,寧悠生怕一個不小心又出現(xiàn)褲子滑落的情況,于是他來到衣柜邊,趁著李暮不注意,把身上的黑體恤換成了格子襯衫,然后把那條尷尬的褲子放回了衣柜里。

    再次回到餐廳,寧悠走到咖啡機旁邊,問李暮道:“這臺咖啡機是你買的嗎?”

    此時李暮手上正削著土豆,他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結果這一刀下去差點沒劃到自己的手。

    只見寧悠竟然真的換上了他的襯衫,就那么光著兩條腿站在咖啡機旁邊,壓根沒注意到紐扣扣錯了一格,領口松垮垮地露出了大半個肩膀。

    李暮“啪”地放下手中的刀,沒了先前調侃的心思,皺起眉頭道:“把褲子給我穿上。”

    第12章 跟他一樣

    從小到大,寧悠還從來沒有為一條褲子這么折騰過。

    只不過是換了個環(huán)境,一件簡單的事情就變得無比復雜。

    他不是沒想過用夾子夾住褲腰,但事實上衣夾根本承受不住他走動時拉扯的力量。

    他也想過找一根繩子當腰帶,但這個穿法實在太土,幾乎剛一冒出來就被他摁滅在了搖籃里。

    最后他聽從了李暮給他提的建議——單穿格子襯衫,結果這人不知抽什么風,又非要讓他把褲子穿上,寧悠簡直被磨得沒了脾氣,能不能不要這么折騰?

    “這樣可以嗎?”

    寧悠上半身換回了李暮的黑體恤,下半身用格子襯衫牢牢圍住,變成了一個襯衫裙。

    其實關于蔽體這件事情,人類向來有各種辦法,只是寧悠初次遇上這種狀況,富貴限制了他的想象力,以至于他反復試錯才找到最佳方案。

    李暮上下打量了寧悠兩眼,寬大的黑體恤和若隱若現(xiàn)的膝蓋仍然引人無限遐想,但總比剛才的“白給”要好上不少。

    “可以。”李暮轉過頭去,繼續(xù)料理手上的土豆。

    總算解決這一令人尷尬的狀況,寧悠把臟衣服裝進超市塑料袋里,問李暮道:“你待會兒還要去巡山嗎?”

    “要。”李暮背對著寧悠道。

    “那麻煩你幫我把衣服送到山下的干洗店里。”寧悠說著把塑料袋掛在玄關處的掛鉤上,“你讓他們加急處理一下,等你下午巡完山再幫我拿回來可以嗎?”

    切土豆的聲音倏地停了下來,寧悠怕給人添麻煩,又補充道:“如果加急需要加錢的話,讓他們盡管加。”

    “你還真是考慮周到。”李暮回過頭來,看著寧悠說道。

    “剛才給你打電話的時候就想跟你說。”寧悠知道這會讓李暮繞遠路,但他相信李暮會幫他這個忙,“但是你把電話掛了,我還沒來得及說。”

    “那或許你應該再給我打個電話。”李暮轉過身來面朝寧悠,身子倚靠在廚房臺面上,雙手撐在身側,“誰告訴你山下有干洗店?”

    “啊?”這個展開超出了寧悠的預料。

    山下有警務站,有消防中心,有小學,有超市,竟然沒有干洗店?

    “沒有人給你洗衣服。”李暮用下巴指了指洗手池,“自己洗。”

    “不是,”寧悠看了看袋子里的厚外套,“這個怎么自己洗啊?”

    “如果洗手池不夠你發(fā)揮,外面還有那么大的院子。”李暮說完就轉過身去,繼續(xù)做他的午飯。

    寧悠直接懵了,他只在小學勞動課上洗過自己的手帕,那么厚一件羽絨外套他怎么洗?

    一個惡魔小人突然出現(xiàn)在寧悠的耳旁,幽幽地說道:不洗了吧,將就穿不是挺好嗎?

    但另一個天使小人立馬把惡魔小人叉走,義正辭嚴地說道:你昨天摔了個狗吃屎,衣服褲子上全是灰!

    最后寧悠還是深吸了一口氣,把袋子拎到了洗手池旁。

    在所有的衣物當中,內褲最好清洗,昨晚寧悠還在抗拒使用李暮的香皂,結果現(xiàn)在他不得不把香皂抹滿了他的內褲。

    清洗內褲沒有花上太多時間,寧悠把手上的白色布片擰干放到一旁,接著洗起了他的淺綠色短袖。

    工作量陡然上升了好幾倍,李暮那邊都已經炒好了土豆絲,寧悠這邊還在一直清洗短袖上的泡沫。

    “你是在給衣服做按摩嗎?”李暮把盤子放到餐桌上,接著來到寧悠身旁,拿過他手中的短袖,嘩啦啦地揉搓了起來,“洗衣服要用力,像你那么洗要洗到何年何月?”

    池子里的那雙大手的確很有力,寧悠能清晰地看到手背上鼓起的青筋和小臂上牽動的肌rou。

    短袖上的泡沫不一會兒便被清洗干凈,正好寧悠被擠到了洗手池一角,他眼巴巴地抬起頭來看著李暮,心里的想法毫不掩飾地展露在臉上。

    “不可能。”李暮挑了挑眉,自然看出寧悠是想讓他幫忙洗剩下的衣物,他雙手箍住寧悠的腰,把他摁回洗手池正中間,不容商量地說道,“自己洗。”

    “我洗不干凈。”寧悠看著李暮道。

    “那就認、真、洗。”李暮說道,“我給你做飯,還給你洗衣服,你真當我是你仆人?”

    寧悠看了看李暮身上的圍裙,知道自己沒道理提任何要求。他小聲說道:“沒有,我很感謝你。”接著老老實實地洗起了黑色棉質運動長褲。

    李暮去了廚房那邊炒另一個菜,寧悠分心看著李暮忙碌的背影,好奇地問道:“李暮,你怎么那么能干呢?”

    李暮沒有回頭:“什么能干?”

    “你家是不是有很多兄弟姐妹?”寧悠猜測道,“你是老大,要照顧他們,所以什么都會。”

    話剛說完,寧悠就覺得這個猜測不對,他忽略了那臺咖啡機,如果李暮出生自生活困難的家庭,那不可能會擁有那樣的奢侈品。

    “沒有。”李暮一如既往地懶得聊他的私事。

    “那你怎么什么都會?”這次寧悠拋棄了聊天的藝術,選擇不識趣地繼續(xù)問下去。

    “你如果是指洗衣服和做飯,”李暮道,“那正常人都會。”

    寧悠不覺得這是所有人都會的事,至少他的爸媽那么大年紀了仍然不會做飯。

    不過這也讓他意識到一件事,并不是他所處的圈子,就可以代表整個世界。

    在鋼筋水泥打造的繁華都市之外,還有藍天白云下的森林和草原,這里不需要空氣凈化器就有取之不盡的清新空氣,這里不需要隔音玻璃就有與世隔絕的安靜環(huán)境。

    這里沒有工作call,也沒有社交局,他有大把的時間去享受生活,去體驗他曾經從未接觸過的新鮮事物。

    這么想來,洗衣服都變得不再那么枯燥。

    最后寧悠心里的小惡魔還是戰(zhàn)勝了小天使,他決定把那厚外套繼續(xù)穿下去——畢竟他真的沒信心洗干凈。

    短袖和長褲都沒能擰得很干,正好李暮做好了午飯,寧悠一邊擰著手上的短袖,一邊轉過頭對李暮道:“李暮,你來幫我擰一下。”

    李暮脫掉圍裙,來到寧悠身旁,順手拿起邊上的白色內褲用力擰了擰,結果一只手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他手里把內褲搶了過去。

    “我沒有讓你擰這個!”寧悠臉紅著道。

    李暮簡直莫名其妙,事實上他擰了不少水出來,說明這條內褲寧悠也并沒有擰干。他純粹好心過來幫忙,不知怎么又惹到了這位大小姐。

    等等。

    李暮突然發(fā)現(xiàn)有點不對勁。

    他把寧悠撿回家里,只當撿來了一只白天鵝,他能幫忙就幫忙,能照顧就照顧,總之在他眼里,寧悠跟他曾經救助過的小動物沒有任何區(qū)別,他偶爾逗逗寧悠,也只當逗的是小動物。

    但現(xiàn)在看著寧悠臉紅的樣子,他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

    這只白天鵝……是個彎的。

    就跟他一樣,性取向為男。

    也不知是不是洗衣服花了太多力氣,寧悠的脖子上滲著細密的汗珠,雙手被冰沁的自來水泡得通紅。

    李暮莫名有種感覺,眼前的白天鵝突然幻化出了具體的人形,還穿著他的體恤,裹著他的襯衫。

    他不禁皺起眉頭,問道:“你確定不去山下住?”

    寧悠被問得一愣,他也沒想到,他不過是呵斥了一句,李暮就要趕他走。他承認他剛才的語氣不太好,但李暮也不是完全沒錯,誰讓他這么不講究,隨意碰他的內褲?

    “不要。”寧悠執(zhí)拗地說道,“我就要住你這里。”

    李暮沉默了片刻,道:“……那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