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夜襲(x調教h)
窗外的蟬叫個不聽,風兒也吹不走夏天的熱。 男人抬手看了看時間,已經凌晨一點了。明早七點他還要集合。 現在回部隊還能好好地休息一晚上。嘖,男人站在路燈下抽了根煙,脫下外套,想要散散味道。 遠處站崗的警務員對他這行為已經見怪不怪了,沒想到這么大一個人還怕老婆。 噔噔噔,是部隊軍靴發出的聲音。你毫無防備地躺在沙發上,房間的冷氣開得很足,夏天你最喜歡干的事情就是喝汽水吹空調看鬼片了,然而放縱的結果往往是第二天頭疼流鼻涕,以前在家時這么做總會被罵,現在不一樣了,你結婚了。 沒有人管你,老公也不在家,沒人管你。 雖然放縱是很快樂,可是被放養的滋味同樣也不好受。 你是帶著在委屈入睡的。 男人一打開房間,撲面而來的冷氣讓他皺了皺眉。他帶著潮濕的熱氣,煙草的氣味。跟這個精致、滿屋冷萃香的房間格格不入。骨節分明的手隨手拿起遙控器,空調不再散發冷氣。 嘖,想到你一會被熱醒又要鬧脾氣,索性開成了睡眠模式。 袁朗坐在床頭,軟綿綿的沙發一下子就塌了下去,“我回去看看你嫂子”,真的就只是看看,他馬上就要走了,不忍打擾到睡夢中的你。 至于空調的睡眠模式、鑰匙的擺放位置、被他使用過的牙刷……袁朗覺得你壓根就不會知道他回來過,嚴重缺乏反偵察意識,不過算了。家里有一個厲害的就行了。 “老公...”女人喃喃道。 這是夢見他了嗎,袁朗笑得有些柔軟,結果女人下一秒便是。 “嘿嘿,小李子。” 電視機上正播著泰坦尼克號被冰山撞破,巨輪說沉就沉的場景。 ...袁朗一頭黑線,他當然知道小李子是誰,你神經兮兮地說找到了個好東西,為此還斥巨資買了一臺DVD。他再怎么說也不會跟一個電影明星計較,...才怪。他捏著女人小巧的鼻子,迫使她張開嘴呼吸,又將手指插了進去攪了攪。 “誰才是老公。”男人在她耳邊輕輕地問道,也不知道是誰更幼稚。 睡夢中的你當然聽不見,你正夢到關鍵時刻,萊納昂多正在描繪你的身體,下一步下一步就... 因為不舒服你翻轉了身體,真絲睡裙緊貼皮膚,女人身體的曲線一覽無遺。 白嫩的胸脯、盈盈可握的細腰、大腿根部絲綢被夾住的褶皺。 “...”袁朗突然覺得自己像個南瓜,他為什么怕打擾到你,打擾你夢別的男人? 一只帶有老繭的手捏住女人胸脯,你被嚇了一跳。掙扎起來,男人輕笑了一聲。他當然不會拿訓練場上訓練南瓜的態度,來對待你。 “怎么?!這么久,把老公都給忘了?”男人笑道,著重強調了老公兩個字。 ...你卻無端生出無名火,是誰大半夜回家嚇你一跳,心里想著,伸腿就要踢過去。 開玩笑,你怎么可能是老a的對手,他也從來不會讓著你。男人捉著你的腳,拉、壓。兩個簡單的動作就將你制服。像包春卷一樣將你包裹起來,只留你一個頭留在外面,男人枕在你的肩頭“乖 不鬧了阿”說著就拿滿是胡渣的臉蹭你的臉蛋。 夏天的薄被傳遞著他雙手熾熱的溫度,煙草的氣息、男性荷爾蒙的氣息一下子涌入你的鼻腔,...你早就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了,被捏了捏的奶子,微微顫起的乳尖,相互交錯的雙腿,這一切都沒逃過袁朗的眼睛,sao貨。當然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要是說出口嬌滴滴的你不知道又發什么脾氣,他可不敢惹你生氣,把你惹毛了折磨的是自己。 “老公~”你故意拉長尾音,惡心人誰不會。 “誒!”他倒是很受用。 ......不玩了,沒意思。見他沒給你什么有趣的反應,你也不再用嬌滴滴的聲音掐著嗓子說話“這次呆到什么時候?”你計劃著要不要請個假和老袁去周邊轉一圈,你側坐在他大腿上,袁朗的手倒是沒閑著,伸進睡裙的領口揉捏著你的胸脯,聽見你發問,他的動作便停下來了。 “......今晚就走。” “狗日的。”你忍不住罵了句臟話。 袁朗挑了挑眉,雖然這樣罵著,你還摟著他的脖子,坐在他懷里,黏糊糊的汗漬貼著你的真絲連衣裙,白嫩的奶子緊緊貼著男人的胸膛,你有些不好意思,推了推老a。“去洗個澡。” “等會一起洗。”說著他便把你按倒在沙發上。軟綿綿的沙發再怎么晃動也晃不過你白花花的胸脯。 滿是煙臭味的舌頭伸進你的嘴里,你打小就就討厭焦油燃燒的氣味...每逢假日那些討厭的大人都會拜訪你家,帶些干果也就算了,他們還喜歡在你家抽煙,弄得烏煙瘴氣的。可是袁朗是不一樣的。你巴不得自己被染上煙草的氣味,讓他的氣味深入骨髓。 “唔...” 他倒是沒客氣,叁兩下扒掉你的睡裙。 “到床上去”你把頭埋進他的胸膛里甕聲甕氣地說道。 袁朗假裝沒聽見,將沙發的玩偶抵在你的盆骨,迫使你挺起腰桿。 “…老公,到床上去,好嗎。”你也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會跟他下軟話,……欠收拾。當然收拾你跟調教新兵蛋子的收拾是兩回事。 看著你這模樣,本來他都心軟了,不巧電視劇正播著jack 與rose在甲板上吹著海風的鏡頭。 這破DVD沒有取下碟片就會一直重播,電視劇發出的光映在袁朗臉上,你只看見他笑了一下,下一秒天旋地轉,你被迫調轉了方向,他從背后鎖著你的雙手,迫使你緊貼著冰涼的墻壁,你跪在沙發上,膝蓋因為受力面積小,搖搖晃晃的。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描繪著你后背的曲線,他似乎很喜歡你的蝴蝶骨,來來回回摸了好幾遍,還伸出舌頭舔了舔,你本來就顫顫巍巍地跪在沙發上,被袁朗一弄,腿有些發軟,無奈你只能用身體蹭了蹭墻壁,以防摔倒。 這落在袁朗眼中就是另一幅場景了,你背對著他,全身上下不著一物,身下的那片布料因為你的動作嵌進rou縫里,跟沒穿一樣。 奶子壓在墻壁上,奶頭被磨得嫣紅,你還自以為自己這個“軍姿”保持得挺好的。 男人伸出一根手指探了rou縫,“唔。”你一下子就跪坐了下去。 這根手指一下子就捅到了深處,你愜意地哼了一聲,他又插了一根進去,手指劃著圈,為你做著擴容,你的xue口本來就狹小又緊致,你還是個哭包。把你弄疼了遭罪的是他。 你配合地扭著腰,見時機差不多成熟,他這才又加了根手指,軟rou緊緊地包裹著手指,男人帶有老繭的手安撫地揉著你的小珍珠。 你閉著眼睛享受著,突然他用力一按,你一個激靈腳板蜷起,身體忍不住后仰。噴了他一手水。 “袁朗你混蛋!” 天地良心,這些都還算小兒科的了,他倒是想把你按在餐桌上艸,當時選家具的時候,就預估著你的身高來的,還有這個沙發,他輕輕松松就能把你困住。想把你按在防盜門上艸,把你鎖在拉開門式的衣柜里艸,讓衣服都染上你的味道……不說出來是怕嚇到你。 收拾新兵蛋子沒那么簡單,他拿小腹蹭了蹭的后背,不管你癢的有多難受,被鎖住雙手的你,根本就沒機會用雙手寬慰自己。 “……老公”小聲的跟貓叫似的。 “…老公”你哀求道,他那么聰明怎么不懂你的意思。 “嗯?”對你,袁朗心軟的有些過分。本來見面時間少他就覺得虧欠你,想要狠狠地艸你,射哭你,射給你滿滿一肚子的jingye,看你哭著說不要了不要了,再用力按你的肚子,白色濁液噴得到處都是,想象你會紅著臉收拾衛生。收拾衛生的時候小又會想到他xue會流著水。因為臉皮薄,該不會買些小玩具安慰自己,只能一邊想著他一邊夾著腿。嗚嗚好可憐。 想到這些,袁朗決定要好好教一教你,他松開你的雙手,讓你坐在他懷里,拿起你有些發麻的手,大手包住小手,你的左手掌心是自己奶頭的觸感,有些發腫好難受,右手被他捉住兩根手指插進嫩xue,一根是自己的,一根是他的。 手把手教學,他將頭支在你的肩膀上,“平時有想著我自慰嗎 嗯?” “臭流氓!” 害羞了這是,袁朗聳肩他有的是辦法治你,用指尖刮了刮你的珍珠。 “唔…” “平時有自慰嗎?不想我,想著誰呢? 杰克?”袁朗笑了笑親昵地蹭了你的臉頰,他很自信,從來不會擔心你會紅杏出墻,或者說不愛他,只是偶爾會吃點小醋。 他顛了顛腿,手指插得更深了。 “……沒有” “沒有什么?是沒有想著我自慰,想著杰克是吧。”他明明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卻偏偏要你說出口。軟綿的胸在袁朗教導著揉捏著各種形狀。 “沒有自慰過。” “嗯,你的情況我大致了解了,很嚴重阿女士,不會把我這么帥一個老公拿來當睡前配菜是我的失職,是我的失誤。我來給你補補課吧。” “女士,我是你的。”他在你耳邊吹了口氣帶著笑意說道。當然,你也是我的。 ……那你呢,會拿我當做睡前的材料嗎。這話你沒意思問出口。 袁朗抱起你,把你躺在臥室的大床上,從床頭柜拿出塑膠玩具,看著說明書安裝著電池,無視你不解的表情,他將跳蛋塞了進去。“嗡嗡”巨大的振動聲嚇了你一跳,只見你翻著白眼癱倒在床上,哈。袁朗也是第一次用這玩意,原來最低檔是叁檔阿,他還以為一檔是最低檔,想要讓你循循漸進。沒想到你又噴水了。都說了女人是水做的。你的水未免也太多了。 “老公!老公!我不要,有電!它有電!會觸電了。快拿出去!拿出去好不好。嗚…”女人被嚇壞了,涕泗橫流,好不狼狽。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乖乖。”袁朗安撫地摸了摸你的頭,關掉了機器。 對不起,他親了親你的頭發,你小小的軟軟的,他總擔心自己會弄疼你。小心地對待你,哪還有108個南瓜蛋子總教頭袁朗的形象。 “睡吧,我守著你。”他把你緊緊抱在懷里, 輕柔地拭去你眼角的淚珠,無辜的跳蛋被他扔的老遠。 “袁朗…”你本來就不擅長熬夜,被機器弄的高潮后,困的不行,眼皮開始打架。 男人小腹熾熱的物件抵在女人的肚皮上,插進去肚子會被撐破的,她那么小那么緊,是怎么吞下去的。袁朗想到新婚當夜,還是少女的你,哭著說疼疼疼。男人巨大的roubang還是無情地捅了進去,害得你好幾天都沒下過床,總感覺xiaoxue里有異物。 袁朗看著你的睡顏,他回來了,你似乎都要睡得更香了,小手抓著他的領口,小嘴微張……袁朗下半身腫脹的有些難受,要是你的手可以幫他舒緩,你的小嘴可以舔舔就好了。 ……袁朗克制自己亂飛的思緒,只有男高中生才會見到什么洞都想要插進去。他閉著眼,想逼自己快點入睡。…………經過一番掙扎過后,他爬起來洗了個冷水澡。 …“醒了?”你一雙眼睛亮的有些過分 好像警察抓住了正打算偷竊的小偷。 他沒想到你會醒。“不要走好不好。”你還以為他又打算悄悄離開了,你看了看窗外,天還沒亮。你的語氣介于哀求與撒嬌之間,你真的好想他。一年365天 他能有五天帶在家你就謝天謝地了。 “......”男人沒有說話,有些不舍地舔了舔你的嘴皮。 “睡吧,我明早再走。” “嗯” 你將頭靠在他的腹肌上,閉著眼睛聽他有力的心跳聲。女人柔順的長發輕輕劃過他的身體,弄得他有些麻酥酥的。 看著懷里的女人,袁朗笑了笑,第一次見她哪會想到兩人會有了這層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