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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論,她長得很好看。 以彭潭的眼光,林賽賽很適合進(jìn)娛樂圈,人畜無害的長相最易蠱人。 不知道她有沒有意向。 彭潭正打量著,冷不丁地感覺像被蛇盯上了,他眼睛移了方向,撞進(jìn)陳泊延投來的冷淡視線里。他薄唇輕抿著,眼底警告意味濃郁,要說如何形容這眼前,就好像是自己心愛的東西被人覬覦。 “咳——” 彭潭不自在地咳了聲,林賽賽抬頭看他,“彭哥,你嗓子不舒服嗎?” “……沒。” 接觸到陳泊延漸冷的神情,彭潭避開眼,壓住了喉嚨突如其來的微癢。 陳泊延垂了眼瞼。 林賽賽莫名得很,握著木木的爪爪把玩:“它叫mumu,是哪兩個字?” “雙木林拆開。”陳泊延偏頭,看到木木舒服的躺在她腿上,前面兩只爪爪,一只被林賽賽握著,一只踩在她腰上幾分。位置有點危險,陳泊延眉心直突突,伸手過去擰起貓頸將木木提溜出來,木木一臉懵逼。 “喵?” 林賽賽也疑惑看他。 陳泊延把木木摁在自己腿上,不讓它去找林賽賽,食指微曲敲了貓頭。 “不乖。” “喵?”木木眨了眨眼,看他。林賽賽也眨了眨眼,目不轉(zhuǎn)睛的看他。 “臟。” 陳泊延淡聲道:“它半個月沒洗澡了。” “……” 明明擼起來,毛色干凈亮麗,還有貓香波的香味,哪里像沒洗澡的樣。 陳泊延捏了捏貓爪。 - 起初,林賽賽以為他會先順路把自己送回去,沒想到直接來了南城最大的寵物店。進(jìn)門,漂亮的籠子里,有品種多樣的狗狗和貓貓。 嗚嗚咽咽的,挺吵鬧。 寵物店老板和他們年紀(jì)相仿,林賽賽覺得眼熟,看了半天沒和記憶里的誰對上,卻見老板和陳泊延打過招呼后,細(xì)長的眼睛直接掃向她。 “林學(xué)霸。” “?” 林賽賽尷尬笑了笑:“你是?” 老板將一頭栗色的頭發(fā)捋了上去,露出左額角的疤,“看,認(rèn)識了不?” “疤江!” “bingo!” 疤江原名江垣,高中時坐陳泊延旁邊,兩人算是狐朋狗友,他那時是寸頭,露著額角的疤。林賽賽和他不熟,不知他外號的由來,只知同班的不同班的看到他都喊疤江,久而久之就不記得他本名了。 “你好。” 林賽賽友好伸出手。 江垣自來熟的去握,半路,連指尖都沒碰上,就被突然出現(xiàn)的木木塞了滿懷,他趕緊接住木木,看向一旁略微不爽的某人:“木木又怎么了,不是才來洗過澡,還是想通了,要讓我們木失去做男人的資格了。” 林賽賽:“?” 她看向陳泊延,不是說半個月沒洗澡,不想給我擼貓就直接說,還找借口。 嗯?等等! 失去做男人的資格? 難道是要給木木做絕育,林賽賽頓時一言難盡,看向懵逼石化的木木。 “今天不行,太突然了,我們木木美貓還沒準(zhǔn)備好呢,對不對啊。”江垣低頭對木木說話,掂了掂,自言自語額道,“是不是又重了?” “最近有點貪吃。” 陳泊延曲指彈了木木的額頭,說:“先給它洗個澡,放你這兒養(yǎng)幾天。” “這次去哪兒拍戲?” “本市。”陳泊延沒細(xì)說,“拍戲忙,照顧它不方便,放家里怕它搗亂。” “行。” 江垣點頭,“放我這,有伴。” “嗯。” 江垣和林賽賽打了招呼,抱著木木進(jìn)洗浴間,后者微笑示意,看向四周的貓狗。幾乎能說得上來的品種這兒都有,且毛色齊全還很正宗。 比方說那個二哈就在拆家。 咬得鐵籠哐哐響。 林賽賽注意到一只很溫和的小貓,是小貍花,乖乖得睡在籠子里,小胸脯上下起伏,有只爪爪探出了籠。她悄悄捏了捏,小貍花覺睡得淺。 刷得張開貓爪,差點撓到她。 林賽賽驚得后退,被陳泊延攬住肩才穩(wěn)住,心有余悸得看著自己的指尖,江垣出來拿東西,看到后,提醒:“別惹它,我這兒最兇的。” “哦。” 林賽賽囧的耳尖通紅,沒經(jīng)過主人同意就逗貓,還惹了貓,有點不對。 江垣又進(jìn)了去。 陳泊延見她站穩(wěn),松開手,“沒事吧?未被馴養(yǎng)的貓都兇,別輕易碰。” “嗯嗯。” 她點頭:“還是木木乖。” 聞言,陳泊延輕笑,等人疑惑看過來,桃花眼彎了彎,漆黑的眸底光彩熠熠。他隔著貓籠盯著那只被惹炸毛的貓,從籠底下拿出逗貓棒。 “你接觸的木木已經(jīng)是我馴養(yǎng)過的,它已經(jīng)完全知道如何在人類眼皮子底下生存,不敢兇,除非你惹怒了它。”陳泊延用逗貓棒逗著炸毛的小貍花,明明笑著,卻殘忍,“比方說,踹翻它的小貓碗。” 想到那個畫面,她笑了笑。 小貍花在逗貓棒的吸引下,毛發(fā)變回了原樣,抬著前爪抓著逗貓棒玩。 確定它溫順了,陳泊延遞了逗貓棒給她:“來,馴過了,不會撓人了。” “……謝謝。” 林賽賽接過,學(xué)著他的樣子逗貓,看小貍花玩得開心,緊張也松幾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