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抽卡歷史大佬稱霸天下(基建) 第157節(jié)
所以被發(fā)現(xiàn)的這些人自然是被逮捕了起來。 然后在詢問——其實不應(yīng)當用這個詞,因為還沒等李世民那邊問,徐州的那支以林清芫為首隊伍便直接自己么都說了,而這隊徐州軍的態(tài)度之所以能夠如此坦蕩,原因也正是因為他們并非是來搞夜襲,而是為了穿這座城就近“撤退”回徐州。 但是李世民的地盤,白天他們徐州人又不好過來,所以只能夠醞釀著掐算好時間在晚上偷偷摸摸的來走夜路了。 而要是說李世民之前還對于這個消息還有所存疑的話,那么在聽到有人說這是徐州牧下的命令,召林清芫速回徐州以后,那么他的疑慮就打消了大半。 畢竟有關(guān)于這位林姓女將軍的相關(guān)履歷資料……他其實也見過。 只是雖然說這個事情的發(fā)展是李世民所始料不及的,但是如今人既然都已經(jīng)被他給抓到了——好歹也是敵方的主將,哪里有說放就放的道理?這可是徐州最勇猛的將軍。 尤其是,在聽到林清芫好聲好氣的問自己能否放她回去與夫君相見的詢問之下,李世民發(fā)現(xiàn)了這其中可以搞事的cao作空間。 雖然不知其原因,但是既然徐州牧傳喚她速速回去,那么他的心中對于此事定然是著急的,而如果他要是可以把徐州的這位林將軍扣下來,再把消息壓住不讓徐州牧知道,那么落到徐州牧的眼中就是林清芫在“違抗”他,想來定當是憤怒萬分,肯定要對她的嫌隙更大, ——當初在各州州牧勤王活動期間的時候,李世民就發(fā)現(xiàn)了,徐州牧在一邊仰賴著自己妻子的同時,心中又深深的嫉妒寫她的能力,對她的成見可不是一般的深,只不過這姑娘分外的聽話,對待徐州牧的態(tài)度簡直就是比尋常人家的妾室還要更加卑微。 而等到徐州牧憤怒過后,他再將人給放回去,到時候林清芫肯定要受到來自徐州牧的狂風暴雨, 正所謂泥人尚且還有三分火氣,李世民就想看看,等真正到了一定臨界點的時候,這姑娘對他那無能的丈夫還能夠任打任罵? 到時候徐州內(nèi)部就能自己先折騰一陣。 如果運氣好的話,指不定那徐州牧還能夠不小心就被她給失手打死了呢。 李世民不禁在心中如是的默默想道。 畢竟徐州牧怎么看就是酒囊飯帶一個,不說被酒色虧空了身子,但是也虛的讓(如他這般的武將的)人沒眼看。在林清芫這種出入戰(zhàn)場上的女將軍面前,完全沒有男性天生的力氣優(yōu)勢。 而要是她真的脾氣就好到那個程度的話……那李世民覺得他也沒么好說的了,反正這件事成了會導(dǎo)致徐州內(nèi)亂,便是不成對于揚州也沒么影響,所以他又何樂而不為呢? 所以就當李世民剛決定扣人,正在思索著該要把人關(guān)在哪合適,從廣陵郡跑過來的孫策就從天而降。于是李世民頓時就愉快的撫掌,決定就讓孫策把人給帶回廣陵郡大獄。 而至于說為么不放在他如今所身處的這座屬于豫州的城池的大獄之中,那則是因為,雖然城池現(xiàn)在被占了,但是無論是官府又或者是大牢這些東西都沒有被他插手管制,還都沒換上自己的人,所以豫州這邊并不適合關(guān)押重要“犯人”。 ……雖然說那些人應(yīng)該都是怕他的來著。 聽到這個解釋之后,嬴月不禁面帶沉思之色,隨后她抬眸看向?qū)O策,忽然間問了一個問題,“世民說大致不久以后放她回去?” 星眸的俊美少年回了一個數(shù)字。 “如此說來的話,倒是還有一段時間。”嬴月托腮,在聽完了李世民的搞事想法之后,忽然之間感覺自己有點想搞事了,她想了想,對孫策問道:“伯符你覺得,在她回去之前,我先去挑撥離間一下如何?” 孫策:? 么挑撥?么離間? 隨后便聽美貌的少女道:“其實也不能夠算是么挑撥離間啦,我哪里會這種事情?” 那雙漂亮的丹鳳眼完成一彎月牙,眉眼彎彎道:“我就是想去……和她談一談女孩子之間的話題而已啦。” 看著嬴月面色上這副無害小鹿的模樣,孫策心中忍不住的想著自家主公現(xiàn)在可真是有時候說話的方式都越來越像那些謀士,某幾個心臟的經(jīng)典語錄便是——我哪里會坑人?我真的沒有坑人,不信你摸摸我的良心。 ……每次都說的好像他們好像有誰真的有良心一樣。 只不過嬴月雖然說是要去和此刻身處廣陵郡大獄中的那位談“女孩子之間的話題”,但是孫策試圖在腦海之中搜索了一下,感覺自家主公和對方好像也不像是有么能聊的東西,畢竟兩個人,一個云英未嫁,一個家中丈夫的小妾都成群了,這能有么好談…… ——等等。 孫策忽然之間想起來么。 從他剛才所思考問題的那個角度而言,嬴月和林清芫的確是八竿子都說不到一起去。 但是如果他換一個切入點的話,從她們兩個都非世間尋常女子——一為主公,一位將軍這個特殊的角度來講,好像當真是有不少東西可以說。 尤其是,再聯(lián)想起他們都說看過的林清芫的履歷資料,那是一個被女四書荼毒至深,被三從四德深深壓迫的姑娘,而嬴月……不久之前才剛剛下令焚燒女四書等一系列限制女子思想,給女子的觀念中灌輸她們生來就是不如男,與生俱來低男人一等的那些書籍。 孫策忽然之間驚覺,他們家主公好像不是一般的想要搞事兒啊。 于是思及此,他不由得試探地開口問道:“主公你……不會是……” “啊。”美貌的少女輕輕頷首,應(yīng)了一聲他的猜測。 嬴月輕聲道:“雖然這可能是在為我增加一份勁敵,”以林清芫的學識和武力,她若沒有那害死人的女四書的迂腐思想把她整個人變成一個巨大的矛盾體, 依照如今的形式爭霸天下的諸侯之中,必然有她的一席之地,而如果是她執(zhí)掌徐州的話,那么可是要比現(xiàn)今的那位吃著她的軟飯的徐州牧要難搞得多。 “但是,” 美貌的少女微微垂了垂眼瞼,輕輕的說著,“就讓我任性這一回吧。” 那樣的女子若是自始至終受制于女四書的思想轄制,被頑固不化都迂腐思想荼毒,總覺得……有些可惜。 ——當初勤王活動之際,她是見過對方的。 如果只是見過她在徐州牧面前的溫柔乖順,看上去完全不像是戰(zhàn)場上的女將軍的模樣,恐怕她也不會覺得么。 可偏偏,她曾經(jīng)見過那么一眼,在徐州牧不在的時候,她卻是英姿颯爽,姿意飛揚的。 縱然沒有美麗的皮囊,但是在她的身上,仍然有著令人心神向往的獨特美麗。 所以在遇到了這個特殊的機會之際,還是有些忍不住的想要去插手一次人家的“家務(wù)事”。 只不過孫策倒是也能夠明白自家主公是怎么想的,因為按照李世民原本的思路,如果這姑娘對于三從四德真的就遵從到無藥可救的地步,那么之后在她重新回到徐州之后,等待著她的必然是很糟糕的下場。 那個徐州牧可不是么好相與的人物。 別的就不講,單是他能夠?qū)Υo了自己一切的發(fā)妻是如此的態(tài)度,就能夠看出來其人之垃圾程度非同尋常。 自然,他肯定是不會殺了林清芫,他還得靠著發(fā)妻給自己辦事兒呢,但是除此之外其他么可就都不好說了。 而嬴月之所以如此,則也正是因為如此。 她是不想……去難為一個同自己一樣,立世并不易的姑娘。 這是獨屬于嬴月對待女子的溫柔。 所以孫策也便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道:“主公想做的事情,盡管就去做好了。” 雖然他身為武將,但本質(zhì)上其實也是和專門實現(xiàn)主公想做而又不好做的困難之事的謀士們沒有差別的, 所謂謀定而后動,便是善智的某者先謀,而善力的武者去進行行動。 而且講道理,嬴月本身是一個很省事兒的主公,一般很少會弄出么麻煩事兒來折騰人,所以其實在某種情況下而言,大家心中還是有些遺憾的,畢竟, ——主公就是要用來寵著的嘛! 要不然自己選的主公跪著也要寵下去這種話是怎么出來的? 但是自家主公平日里實在是太過省心了以至于很少能夠讓他們找到這樣的機會。 所以孫策覺得,關(guān)于這事兒大家指不定其實還會生出一種莫名的還是微妙的欣慰心理,反正—— “不管敵人是誰,天下九州,早晚有一天我們都會給主公你打回來的。”星眸閃亮的俊美少年做出了如是的,大概是他們武將這邊的集體共識總結(jié)。 - 隨后,嬴月像是忽然間想起了么,若有所思的道了一句, “說起來,如今揚州的女四書已經(jīng)焚毀的差不多了,找不出樣本書來親自在林將軍面前銷毀這件事……似乎有點可惜。” 她想,對于對待徐州牧可以有著那么強大的忍耐限度的林清芫而言,應(yīng)當是再也不會有比始終被冠以嚴格要求遵循的女四書在自己的眼前焚毀更有觸動了吧? 便是從始至終討厭女四書的她,親眼看著打小開始學的那套書在眼前化為灰燼,心中的感情都是異樣的難以言喻。 而如林清芫這般,將那些東西束縛在自己身上當作行為準則的,想來情緒之變化,只會比她更為錯綜復(fù)雜吧。 聽到自家主公的這句話,孫策那雙星眸則是不由得不住向上飄移,其實他覺得,依照對方的相關(guān)資料來講,自家主公根本就不用當著她的面親自焚書,而是只要將她做過的么事情跟對方說與她聽,那么這對于對方的沖擊性可能就已經(jīng)足夠大了。 畢竟她那三十年的人生之中可一直都是那些壓著自己的書籍給奉若圭臬,當作真理來遵循的啊。 - 廣陵郡牢中。 咔咔。 是鐵鎖開動的聲音。 就在牢房中臥鋪的身著輕甲的女子不由地抬了抬眼皮,想著是么揚州的大人物來見她才能夠有資格讓獄卒將牢門的鐵鎖打開。 平心而論,她現(xiàn)在所居住的環(huán)境并不算差。拋開周身的環(huán)境而言,其實并不像是一個被關(guān)進牢中的犯人。 她的這間牢房之中專門被人搬來了桌子,有筆墨紙硯,臥鋪也是被吩咐過為她鋪了好幾層的被子,而非是尋常牢房中扎人的稻草,每日的飯食也是豐盛斷然不是正常的普通牢飯。 甚至林清芫都有些懷疑,若非是大牢之中最為隱蔽,可能這地方的主人會為她安排一間府上的單獨院落。 想到這里,她的心中倏地就有些想要發(fā)笑。 笑自己怎么突然之間就僅僅因為敵人沒有苛待自己,就開始覺得對方對自己好了呢? 當真是被關(guān)了幾天之后,腦子都快要關(guān)傻了。 林清芫心中其實很清楚揚州這邊的想法,她并不是笨人。 在當初試圖和李世民溝通,結(jié)果對方無論如何都不愿意放人之后,她就隱隱約約感覺到揚州這邊可能要利用自己的這一次“被捕”好好的大做一次文章。 不過猜到又有么用呢?她現(xiàn)在只不過是被關(guān)押的一介廢人罷了。 揚州牢獄表面上給她的待遇不錯又如何呢,區(qū)區(qū)連小恩小惠都算不上的東西,是在指望著利用她從她的夫君那里換取更大的利益。 瞧,現(xiàn)在不就是來人要開始對她—— 嗯? 在抬眸看清來人的一瞬間,林清芫有些錯愕。怎么會是她? 眼前的這張明艷到極致的容顏實在是太過眼熟。那是一種只要見過一眼,便此生難以忘懷的美麗。 便是是此前并沒見過她本人,但是只憑著這副出眾的容顏都足以讓人鎖定她的身份。 ——除了傾世美貌揚名天下的雍州牧,這世上沒有人再會有著這樣一張無法用簡單的言語形容的美貌的臉。 更何況此前在七州州牧聯(lián)合勤王之際,她親眼見過對方。 “……嬴月?” 但是即便如此,她還是有些不確定的喚出她的名字。 因為以她的身份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 不是說嬴月不應(yīng)該在揚州——之前在勤王之際時她便已經(jīng)表明了和李世民交好,而之后又是送人送物資的扶貧揚州那么大的動靜是各州之間都知道的事情。她會出現(xiàn)在揚州很正常,而且她此前也曾經(jīng)收到過嬴月來揚州的消息了。 只不過嬴月并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揚州大牢,前來獄中對她進行“審查過問”的人,不應(yīng)該是她才對。 而在女子由于有一段時間未開口說話,是以有些微微喑啞的嗓音喚了自己的名字之下,美貌的少女則是輕輕彎了彎那雙漂亮的丹鳳眼,對她露出一抹輕輕淺淺的微笑,以表示著自己的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