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抽卡歷史大佬稱霸天下(基建) 第148節
不過想想也是了,修建這藏書閣的是男人,而在伏天之下的大多數男人眼中,女子就是該順從父夫子,一生只為這三人而活,是這三人的附庸品,所屬物。 在男人眼中,女四書這種轄制、馴化女子的東西,自然是好東西。 而后美貌的少女微微垂眸,那雙漂亮的丹鳳眼看著自己手中那本在燭光之下被映照出名字的書籍。 從前她沒得選,但是現在…… ——嬴月的心中倏地就有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 隨后,嬴月拿著燭臺和被自己取下來的那本女四書之一,重新走回到窗邊的桌前,先是放下手中燭臺,然后抬手,將手中的書籍置于燭臺火光之上,明火迅速的席卷了放置已久,已經顯得脆弱不堪的書籍。 而在明朗卻并不強烈甚至可以說是微弱的橘紅色火光之中,嬴月的心中,逐漸的堅定了自己心中方才所產生的想法。 ——她要焚書。焚天下之女四書。 就仿佛在映照著她心中的想法一樣,耳畔忽然間傳來一道低低沉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問了一句: “為何焚書?” 聽到這一聲,嬴月只是反射性的回道: “這般存在本便是錯誤的荒謬東西,為何不能焚?” 女四書,將女子馴化為籠中鳥雀,一生只為男人附庸、無法自己選擇的東西,原本便不該存在。 她想走的路,路上也并不需要這種東西。此為她之前路阻礙。 而她要做的,就是盡全力、努力將其蕩平。 第110章 而在下意識的回了這么一句以后,緊接著隨后嬴月才忽然間反應過來這其中的不對勁之處。 ——方才說話的人是誰? ——這藏書閣之中,如今應當只有她一人才對。 心中陡然意識起這一點以后,嬴月不禁心下頓時心生出警覺之意。 隨后美貌的少女抬眸朝向方才那個聲音傳來的聲源方向,一雙漂亮的丹鳳眼中透露著些許的防備, 同時伴隨著這一抬眸去看忽然之間出現在室內的男子的動作,嬴月一只纖細白皙的手也悄然間的移動到原本往日平時之中她也不隨身帶著,但是這次來揚州的時候特意將其找了出來的腰間佩著那把當年從卡池中抽出來留作自己防身用處的匕首之上。 手撫上匕首的一瞬間,憑著身邊的三盞燭臺的光亮,嬴月也看到了男子的面容,但是卻并不甚清晰。 如果此刻在場的人是李世民又或者是孫策的話,應當是能夠看清對方的容貌,但可惜嬴月的眼睛并不太好,對于視力本就較常人而言弱上一截的小姑娘而言,在明朗范圍只能夠局限于她身邊小小一圈位置的光亮之下,只能夠確定那那一身玄衣的男子與她之間的距離并不算間隔太遠這一件事。以及, ——這個人很危險。 ……只是她與男子終究也還是稍微有著一些距離的。如果她想要碰到對方,那么首先得朝著那個方向走過去兩步才可以觸碰得到。 思及此,嬴月斂了斂眸子,讓自己眼眸之中的警惕之色不要太過明顯,而后朝著那個方向邁了兩步移動步伐,狀似只是好奇的出言問道:“你是何人?” 聽到這句話,男子似乎是微怔了一下。 而在這時,嬴月也已經與她迫近到一個大概足夠的距離,于是嬴月沒有任何猶豫的抬起手中匕首,朝著男子的脖頸之處揮去,想要趁其不備先行將對方制服,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中。 只不過她就只有這一次機會,如果不中失敗的話…… ——則就會人為刀俎,我為魚rou。只不過她也沒得選。 至于說嬴月為什么不直接開口呼喊之前說了,有什么事情就叫他過來,如今就在這藏書閣門口守著的孫策? 就是不說在藏書閣內部昏暗,孫策沒有照明工具,進來以后根本什么都看不清找來到二樓的梯口的事,單單只提從藏書閣的門口到二樓閣樓的距離長度就不是孫策能在短短一瞬間趕過來的。 而嬴月若是開口呼救,那么在孫策上來之前,她定然會直接就“遭遇不測”。如此是真的還不如她自己試著和對方周旋一下,還有著那么的“一線生機”。 - ……而糟糕的那個結果也還是發生了。 “呵。”在自己握著匕首的那只手的一截手腕被玄衣男子所遏住以后,嬴月聽到男子輕笑了聲,道了句:“小丫頭這是完全沒有認出我是誰?” 旋即在一句其實更像是獨自輕語的反問過后,玄衣男子松開了自己桎梏著的美貌少女的那只手。不過在放手的一瞬間,同時也是收繳了小姑娘想要“殺人”的作案武器。 聽到這一句,在自己的那只手被松開以后,登即反射性后退兩步的嬴月腦子忽然間懵了一下。 隨后看著眼前這感覺很是危險但是乎并無惡意的玄衣男子,想著他方才這句她似乎該當認識他的話,嬴月不禁抬起眸子在近距離之下打量起他的容貌。 在目光落在男子那雙眼尾微微上翹的細長而不失優雅的瑞鳳眼上時,嬴月忽然間像是想起來什么。 ——她曾見過這雙眼睛。 只不過她看到的和此刻又有些不一樣…… ——sp卡牌之上,一身冕服的帝王立于高臺,一雙瑞鳳眼中所存有的是無限的威嚴與冷厲。 所以,這個人其實是…… “嬴政。”在嬴月腦海中想起來了他的身份的的一瞬間,玄衣的男子同時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是那位在抽卡之后只見其卡卻并不見其人,問及系統也只得到不能夠回答如此為何的帝王。可…… “為什么?”嬴月不解的發問道。 她的心中到現在也仍然是弄不明白為什么在抽卡結束之際。不見他的人影,但是到了現在卻會突然之間以這樣突然的方式出現。 而且小姑娘的這句話音落下以后,還沒等被她詢問的正主回話,一道沉寂已久的機械音直接冒出來進行搶答。 【我來我來!這個問題現在能和宿主你說了!】 嬴月:? - 隨后,嬴月便聽系統解釋道,嬴政與其他人——其他所有人都是完全不一樣的。 系統之中所收錄的其他各位分別處于各個時代的能人異士,聲名煊赫之人,無論是否有過“為帝經歷”,但是在人生履歷之中都是當過為人臣子的。所以系統收錄到的未為皇帝時期的他們可以直接幫宿主打天下,但是嬴政則不一樣,他自始至終便是“王”。所以自然和其他被收錄的“臣下”有所出入。 其他人都是在抽卡之后便會直接被從系統卡池中喚醒,被系統給直接“拋出”投放到異世,而嬴政則不盡然,在被宿主所從卡池中喚醒以后,他不會直接被從卡池中“拋出”,而是自此和外面有了一部分“聯系”,在卡池之中能夠看到外面所發生的景象,而且正是因為如此,他是可以根據自己對于系統的確認宿主觀感,自主決定選擇是否要在將自己喚醒的宿主面前現身,畢竟, ——他本來也就不是給人打工干活的。 這點上從嬴政的卡牌。那個特別顯得與眾不同的分類等級“sp”上也有所體現。“sp”的寓意便是特殊。 【所以說,和其他“臣下”相比,卡池之中唯一特殊的陛下更像是“帝師”這樣的存在啦。】解釋說明到最后,系統為自家宿主做的總結。 但實際上要說起是“帝師”也并不全然準確,畢竟帝王之術這個東西就不說有當過皇帝的人會,單是那群出謀劃策、謀算起來一個比一個狠的謀士們隨便拎出來一個,就都能夠將這東西講得頭頭是道。嬴政與之其他人相比真正一點不同的,是他的“綁定物”,那才是真真正正的大外掛。 至于說它為什么沒有把這件事情直接對宿主一并講出…… “聒噪。”在系統的電子音不間斷的為嬴月解釋著唯一“sp”的特殊性的時候,一襲玄衣的嬴政說這么兩個字。 看上去好像是被系統給搶了話心情不是很虞的模樣。 所以系統可恥的慫了。 沒有辦法,這真的不能夠怪它,誰讓它的程序之中就是被設定的一定要敬重始皇呢。 ……雖然說縱觀厲屆系統,根本就沒有任何統想過會有人將將這位帝王,卡池中的唯一一張bug級別的“sp”給抽出來吧。 便是遇到了嬴月這種氣運逆天簡直可以橫行霸道的歐皇的它,在嬴月真的將始皇給抽出來之前,也完全沒有想過這件事兒啊。 而且這都過去好久了,嬴政一直都沒有選擇現身,它之前還以為這位陛下就始終打算在卡池中度過醒來的一年時光了呢。 系統忍不住在心中腹誹著。 沒錯,一年。在其他人身上有效的對主攻進行擇選的那一年期限,對嬴政來說也同樣存在,如果一年過去,將他喚醒的宿主始終都沒有入的了他的眼,那么之后也便會重新在卡池中沉睡下去了。 不過關于為什么嬴政會決定突然出現,系統猜測了一下,覺得或許任何自家宿主剛剛干的焚書之舉也有點關系,畢竟…… 看見系統突然間就被嬴政給“嚇”的噤了聲,嬴月不禁有些茫然地眨了眨那雙漂亮的丹鳳眼。 而在美貌的少女目光落到嬴政身上的一瞬間,恰好正是看到玄衣的男子手中正在把玩著方才從自己手里“收繳”過去的“兇器”。 修長的手指輕劃過鋒利的匕側,嬴政贊了句,“倒的確是把利器。” 聽到嬴政的這一句夸贊,小姑娘頓時點頭應道:“是呀。” 隨后嬴月又補充了一句,道:“我要是沒記錯的話,這把匕首好像就是你們戰國時期的一位鑄劍名家所造呢。” 聽小姑娘這么說,嬴政倒是來了兩分興致,問了句,“哪一位名家?” 嬴月側了側腦袋,想著自己這把匕首的名字,回道:“徐夫子。” 嬴政:“……” 見嬴政忽然間就沉默了,嬴月不禁有些奇怪的問了句,“怎么了?” 而面對小姑娘這一問題,玄衣的帝王則是語意有些不明的說了句,“原來是他。” 隨后將方才還拿在手中把玩的匕首插回到嬴月腰間的匕鞘,有些嫌棄道:“這種貨色的匕首配不上你,以后尋找天下鑄劍名師,換個更好的。” “誒?”聽到這一句,嬴月有些茫然,“可是你剛剛不是……” 在嬴政細長的瑞鳳眼的注目之下,小姑娘默默的將后半句的“還在夸這把匕首鋒利嗎?”給吞回肚中,心中只覺得這位千古一帝好像有些善變。 在小姑娘的這種有些可憐巴巴的神色之下,曾經被這把匕首刺殺過,而且搞的不是一般狼狽的嬴政則是輕哼了一聲,心中想著早晚他要找出更好的鑄劍師,把嬴月這礙眼的破匕首處理掉。 隨后嬴政垂眸端詳著被他的“善變”給弄的整個人臉上的神色看上去都有些懵懵的美貌少女,又道了句:“我和你也算是有緣,你若愿意,今后便喚我一聲……” 說到這里他頓了一下,而后才繼續道:“兄長罷。” 聽到嬴政的這句,嬴月先是眨了下眼,之后在反應過來以后,彎了彎那雙漂亮的丹鳳眼,側著頭試探的喊了聲:“政哥?” 而嬴政則是輕輕的應了一聲。 - 其實嬴政注意嬴月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因為他在最開始的時候對于小姑娘的好感度就并不低——在被從系統卡池之中喚醒以后,他見到嬴月的第一眼,就覺得自己在這小姑娘身上看到了“故人”的影子。 她有些像他的扶蘇。他們身上有著仿佛同出一轍的溫和與仁慈,所以他也便對這個小姑娘留了兩份關注。 不過之后嬴政就知道小姑娘和他的長子還是不一樣的。在該心狠的時候,嬴月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手軟,扶蘇的賢明則就是太過溫柔了。他們是相同,卻又不同的。 而也是在那個時候,嬴政的心中對嬴月有了些興趣, ——在能夠施展雷霆手段的同時,又兼懷守住自己那顆柔軟的心,這樣的特質放在一起,其實很有意思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