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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抽卡歷史大佬稱霸天下(基建) 第124節(jié)

    并且除此之外學堂學生們的數(shù)學教材也可以由他們來編撰,

    ——只要學堂安排數(shù)學,他們就愿意給自己心愛的學科為愛發(fā)電!

    于是,在這個新春的年假之中,如今在雍州之地唯二歸于官方北地郡和幾隴西郡的學堂再次迎來了改革升級,教材新編,而此刻正在家中玩得開心的學生們卻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即將就要迎來被何等恐怖的力量支配的世界。

    對此,一手造成了將學子們推進水深火熱的數(shù)學未來的嬴月是打算當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反正接下來要學數(shù)學的人又不是她了。

    也分不清是從自家哪個心臟謀士的身上學來的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心態(tài)的嬴月在心中如是想道。

    -

    不過既然是已經進行了教改,增設了一些課程,所以孔丘和蔡琰也就想著不妨再增加一門,湊個兩個,所謂好事成雙。

    現(xiàn)如今當初第一批進入學堂的孩子們已經開始學著自己寫文章,所以孔丘和蔡琰兩人一合計,不然加一個詩詞文章鑒賞課,在這個開始學這些文章的年齡,多看一些優(yōu)秀的文章可以培養(yǎng)他們的正確審美,省得學著學著走歪了到時候難以扭轉回來。

    而至于這批培養(yǎng)學生們審美的優(yōu)秀詩詞文章從哪里摘抄集錦?那好說,嬴月手底下的大文學家,大詩詞家其實還挺多的。讓每個人默書幾篇他們寫過的詩詞文章裝訂成冊這也就足夠了。

    正巧現(xiàn)下正逢新年時節(jié),卡池中的大家所有人都回到北地郡過年。人還齊全,簡直是再適合不過的時機了。

    至于說可能存在他們有人因為一生之中寫過的詩詞文章太多所以記不住內容這種事情?

    就算寫的多,忘的多,但是身為一個大文學家,大詩人,大詞人,一生之中總歸是會有著那么兩篇或是落筆時特別激昂澎湃,又或者是寫完之后感到特別滿意的可以記得住的吧?而他們只要這樣的能被記得住的幾篇就可以了。

    孔丘和蔡琰是這么想的。

    而絕大多數(shù)人也是如同他們兩個的想法一樣,提筆默書了幾篇心下覺得自己寫的最好的作品,然后將手輸?shù)募埜褰唤o兩位孔丘和蔡琰這兩位“監(jiān)考老師”。

    不過在這其中顯然是有兩個人的畫風有些不太一樣。

    那就是今年大雪封山之前和三位數(shù)學家一起被抽到的另外兩位典型的文科生,前綴“詩仙”的李白,和前綴“詩圣”的杜甫。

    杜甫還好說,他的確是交上了許多首寫過的詩,乍一看詩的內容感覺非常的大氣磅礴,令人心生震撼,其中有一句是這樣的,

    ——筆落驚風雨,詩成泣鬼神。

    可是再看整首詩,結合上下文之后就感覺好像有哪里不太對的樣子。

    然后再看詩名,破案了……

    ——這詩叫《寄李十二白二十韻》。

    然后再往后一翻,得,詩名全都是一串的李白。

    詩的確是好詩,看得出作者才華居高,然而……在從頭看到尾之后,孔丘覺得自己簡直就快要有點不認識李白這兩個字了。

    而且問題在于……說好的這是去給小孩子們培養(yǎng)文化審美的,但是杜甫這完全是要給小孩子們培養(yǎng)李白審美啊!

    只不過話雖,但再怎么說杜甫也終歸還是遞上來兩篇作品的,而另外的一位,也就是因為杜甫而讓孔丘快要不認識他名字的那一位——李白,他豪放不羈的握著狼毫低頭看了桌上的白紙半天,然后忽然之間抬眸,看向孔丘這位歷史上的先賢大圣人,開口道:“往事如同過眼云煙,曾經寫過的文章也自不必再重提,白可以寫幾篇新的,更好的。”

    李白的神情之淡然,語氣之瀟灑,若非是他之前拿著狼毫仿佛靜止畫面般的動作,定然會讓人覺得他并不是真的已經徹底記不清自己曾經寫過什么東西才會說如此之語。

    只不過現(xiàn)在的他已經暴露了半天了。

    而在聽到李白這句打算將過往的詩詞盡數(shù)壓箱底的話之后,剛剛提交了一沓“李白”的杜甫不禁面露惋惜之色,道:“太白的文字若是就此蒙塵,那樣該有多可惜。”

    李白心道,如果可以的話,他也不想的。

    但是他寫詩的時候印象深刻的點真的和其他人不一樣啊,人家寫詩可能是心情潮涌澎湃之下激昂文字,在回想當時的情感后便能想起自己寫過的內容,可他……他寫詩都是飲酒的時候寫,寫詩印象最深的就是自己醉到什么程度,至于他寫了什么東西,寫都寫完了,還有必要回頭去看自己寫了什么東西嗎?

    ——天底下誰會去專門背自己寫的東西啊?

    所以還是……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隨后就在李白心中才剛剛閃現(xiàn)過如是想法,下一刻便聽到杜甫說道:“太白真的不重新考慮一下嗎?若是太白覺得麻煩的話,甫可以代太白執(zhí)筆……其實,說來的話,太白寫過的所有詩詞文章我都記了下來呢。”

    他語氣平平常常的說著讓人當事人震驚不已的話語。

    關于自己一生之中究竟寫過多少文章,多少詩詞這件事,李白是真的數(shù)不清或者說是不曾數(shù)過,結果現(xiàn)在他竟然聽到杜甫說他全部都能背下來?

    隨后在杜甫帶著些許希冀的目光之下,被這一消息給驚嚇的過著的手都有些微微顫抖的李白語氣小心的試探道:“那……子美你寫?”

    -

    新年結束,孔丘和蔡琰滿意的收獲到兩大本厚厚的新教材。其中數(shù)學家三人組編纂的數(shù)學書自然不必說,而另外的一本給學生們培養(yǎng)詩詞文章審美的語文書其絕大多數(shù)的內容都是由李白貢獻,或者在這里當被特別感謝的應該是杜甫才對。

    ……畢竟那一篇篇的詩詞文章都是由杜甫一個字一個字的默出來的,而被他寫出來的遠不止這些被收錄在冊的內容。因為兩個世界終歸歷史進程不一樣,有些涉及到他們世界中的典故的詩詞是肯定要挑揀出去的。

    然而就在這樣的前提之下,還能夠剩下這么厚的一大本啊。

    孔丘低眸看了看手中的超厚書籍,想起當初在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李白那強行維持淡定自若的慌張模樣,心中不由得忽然間就對于他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覺。

    ……他們同為被那些追星人戴上八千米超厚濾鏡的可憐人啊。

    而在新年過后,轉眼便是迎來新的一年的春耕,同時也是學堂新的學期的開始。之后在學堂學子們望著先生派發(fā)下來的兩本超厚新教材嚎啕大哭,哀轉久絕的哭嚎之中,時間步入四月。

    及至四月中旬,從京城消失行蹤的端木賜和糜竺依然還沒有音訊,但是下面的探子倒是來報了另外一件事。

    ——京中發(fā)生驚變。

    農民起義的的一伙勢力發(fā)展的最大的“義軍”打入京城,而京中的兩位將軍卻是無故在“義軍”打來之前暴斃,“義軍”闖入京中第四日,京城人人自危之際,天子胞弟的南平王帶兵進京“救駕”,而在此之后,把持朝政。

    而就在嬴月得知這一消息的不久之后,約莫五月初的時候,收到了梁州牧梁川的消息,

    ——他代表自己及其他各州坐擁一地的“諸侯”,誠邀她一并進京,撥亂反正。若是說的簡潔一點,那也就是所謂的,

    ——勤王!

    第98章

    勤王。

    在如今這樣的情況之下,在眼下的天下局勢當前,這兩個字委實是充滿了一種搞事的味道。各州之主聯(lián)合進京,這代表著,

    ——以天下為棋的這盤局,要開始了。

    所以嬴月自然不會拒絕這個來自天下其他諸侯的邀請,畢竟她并不是打算真的偏安一隅,將自己治下的雍州與外界隔離開來,不插手天下事。

    ——這本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走到如今這個地步,她早就不可能再獨善其身,在這盤天下棋局中,不進則退,不勝則敗,無論是誰,都沒有第三種選擇。

    而且話又說回來,這種事情她本身也不能夠拒絕,雖然從很久之前開始,天下就已經是初步呈現(xiàn)亂套的大混亂局面。但無論在怎樣的混亂,民間怎樣的起義多處興起是,可從名義上來講,這天下終歸還是周朝的天下,是姜氏一族的天下。

    所以,周朝姜氏的皇帝有難,你身為“皇帝欽命”的州牧不去勤王救駕,撥亂反正,行忠臣之事,清君側,理朝綱,反而反而是眼睜睜的這么看著皇帝受辱,你這是也想擁兵自重造反了嗎?

    ——此情此景之下,不參加勤王活動,那么直接就是能夠變成各地諸侯集火的靶子,成為被他們瓜分蠶食的那塊蛋糕。

    嬴月可不會主動將把柄送到其他人之手。

    更何況,在收到到由梁川派人送來的,來自其他各州之主聯(lián)名的勤王邀請之后,她的耳畔久違的響起了系統(tǒng)的提示音——

    【叮!滿足任務觸發(fā)條件,開始發(fā)布主線任務六:勤王護駕!

    請問宿主是否要即刻進行任務查看?】

    ……所以說,無論是方方面面哪個角度來出發(fā),她都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

    于是美貌的少女輕輕垂了垂眼眸,手中捏著這份來自各州之主的集體邀請的信件,目光看向梁川派來的人,聲音沉著道:“請試著回去后轉告予諸位大人,這個邀約,嬴月赴了。”

    -

    決定同其他各州之主在冀州會晤,之后一同進京行勤王之事之后,嬴月也就召集大家開了個會,這一次是連武將們也一定得叫上了,因為進京勤王需要領兵,而這個兵由誰來領,總得確認一下將領名單。

    只有在確定好了隨嬴月一并進京的將領之后才好讓他們去點兵嘛,同時在會議中也需要敲定一下關于進京勤王這件事情究竟攜帶多少兵力比較合適,而有關于兵力多少這件事則是直接關系到了行軍打仗需要準備的糧草后勤方面的問題。

    ……這些都是一環(huán)接一環(huán),環(huán)環(huán)相扣的。

    -

    隨后,在初步的確定了一些勤王相關事宜后,嬴月開始重新看起下面線人傳回來的京城那邊的消息。

    如今京城之中老皇帝已經是廢人一個,自然不必說,他早就因為太子有意指揮那位“仙長”國師做的那些事——在連年的服用那些乍一食用短時間內可以使人回光返照,精力磅礴,但是長此以往下來卻是與慢性毒藥無異的丹藥虧空了身子,現(xiàn)下已經是一個半身不遂,若是沒有人伺候的話,完全不能夠自理的癱子。

    而太子在皇帝的面前也是不再繼續(xù)掩飾他的野心,或者也可以說是,老皇帝如今之所以癱了,就是被太子給氣到中風的——這位曾經不受皇帝重視的透明皇子懷中摟著他的皇后,對自己的父皇坦言了一切都是他做下的局,為的便是他身下的那把龍椅。

    籌謀多年,機關算盡,小心翼翼的布局,一朝得勢掌權,朝堂之中除了他也再沒有了第二位皇子,除了他沒有人能夠繼承大典,若是生于盛世太平清寧之世,太子他應當是可以成為最大的贏家的。

    只可惜,他偏偏恰逢了亂世將至,烽煙四起的王朝末期。他所做的一切終究都是會為手中擁有兵權的各地諸侯做了嫁衣,開啟屬于他們的爭霸時代。

    而如今進京掌握朝政的南平王便是吃到了太子所做的這一切的紅利的第一人。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蟬為老皇帝,螳螂是太子,而南平王子是那只黃雀。

    就在太子將老皇帝刺激到中風偏癱不久之后,在他還沒來得及登基帝位之前,“義軍”攻入京城,而京中的將軍們暴斃,緊接著便是南平王這位他的皇叔攜帶著兵力入京,自此原本已經掌權的太子被架空,朝堂之上一切由南平王說了算。

    ……這就是亂世。

    太子雖然心計深沉,也擁有著自己的勢力,但是在南平王的兵權之下,那便顯得什么都不算,太過于弱小了。

    硬要說的話,大抵就是這位太子他是真的生不逢時,

    ——他原本以為自己身處在大多只需要動腦子,玩心計,勾心斗角的宮斗政斗劇本里,但是結果發(fā)育到最后、距離皇位只有一步之遙的時候,整個世界忽然畫風一變,成了要靠硬武力的比拼。于是他的處境就直接變得非同一般的尷尬了。

    不過嬴月也是真的看不上這個太子。倒不是因為他曾經數(shù)次挖自己墻角,妄圖撬走端木賜這件事——大家之所以會被人挖墻角是因為他們優(yōu)秀嘛,嬴月不覺得這有什么問題?甚至還想夸一句對方有眼光。

    真正讓嬴月看不起這位太子殿下的原因是——他又將自己的戀人拱手推到別的男人懷里去了。

    沒有錯,說的就是那位此前被“國師”批言“鳳命”后被老皇帝封為皇后的李念。

    上一次,彼時還不是太子的太子,將她送到皇帝的床上。

    而這一次,如今在京中地位極為尷尬的太子則是梅開二度,把她獻給了南平王——想想她當初能夠被喜好美色的睿王癡纏許久,后來又直接入了閱美無數(shù)的老皇帝的事情,就能夠知道她的容貌也是不差的。

    嬴月倒不是覺得李念有多可憐什么的——身為曾經的代對方替嫁的受害者,她對李念實在是生不出什么憐惜的情緒。畢竟,若是當初她沒有逃出生天,那么她的下場肯定要更慘。

    所以她也就只是……單純的看不上姜太子這個人,覺得他實在平庸不堪罷了。

    ——遇到事情只會讓女子出去頂鍋的男人,不是無能,是什么?

    ……而若是這么想的話,周朝會變成如今這副強弩之末的模樣,倒也是并不令人覺得奇怪了。

    -

    而就在武將那邊點兵,準備著糧草的時候,嬴月這邊則是收到了從繡坊中難得回來一次郡守府的黃道姑的一大堆新衣服。

    看著被黃道姑帶來的這些衣服,嬴月不禁眨了眨那雙漂亮的丹鳳眼,有些不確定的問著,“這些……都是給我的?”

    黃道姑點頭,道:“珍妮紡紗機很好用,很大的提升了織布的速度,產出的布料增多,所以也就給主公多做了幾身衣服。”